“你。”毫不猶豫的見風使舵。
“跟随琴瑟和鳴談及婚嫁?”
“你。”
“誰迫于壓力?”
“有壓力嗎?我怎麽不知道。”
一問一答,問的咬牙切齒,回答的幹脆直接一個彎也不拐,好似完全遺忘了剛才還一門深情的在訴說她和另一個男人。
屋中幾人,越發低頭不言了。
躺床=上的秦雲默默的抓起被子蓋住臉,這是他的女兒嗎?
他的臉都被她丢光了。
北冥長風瞪着一臉誠懇聽話的子魚,雙眼眯了眯:“告訴我,你給我說過什麽?”
“兄台龍章鳳姿,顔比潘安,貌蓋宋玉,乃是人中極品,小弟一見之下心生愛慕。”在強大的殺氣逼迫下,子魚的記憶堪比計算機,精準的找出此刻北冥長風要聽的話。
“還有。”
“能爲我心愛的你做飯,是我的榮幸。”一字不落,背書的典範。
北冥長風見子魚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回答了出來,方微微殺氣收斂的點了點頭:“告訴我,你愛慕的是誰?”
“你。”此刻有淚也往心裏流,堅決擁護北冥長風在她心中是神的基準點。
“你的愛人是誰?”
“你。”
“名字。”北冥長風冷喝。
“你,北冥長風。”立正,站好,叫聲洪亮。
“很好。”北冥長風此時方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緩緩伸手挑起子魚的下颚:“你不接受我娘的提親?”
子魚伸手,揉揉北冥長風的耳朵,一本正經:“你聽錯了。”
“好,告訴我你接受不接受?”北冥長風握住子魚的下颚,輕輕挑起一邊眉頭。
子魚感覺到了下颚處森森的壓力,立刻點頭如搗蔥的道:“接受,當然接受,能嫁給你是我畢生的福氣。”
北冥長風這下周身的殺氣才散了:“知道就好。”
冷酷的扔下四個字,北冥長風撇開子魚朝秦雲所在的方向走去。
子魚見此立刻長出了一口氣,好險,差點讓老虎發狂吃了她。
“嶽父。”站在秦雲的床前,北冥長風冷漠卻不失禮節的微微點頭爲禮。
裝病的秦雲那敢受北冥長風的禮,立刻砰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連連回禮:“不敢,不敢。”
北冥長風揮手打斷秦雲的謙讓:“四日後是個黃道吉日,到時我會親自前來下聘。”
沒有一絲婉轉,幹脆直接的好似上陣殺敵。
“這……”秦雲看看北冥長風,在轉頭看看糾結的子魚,面色變了幾下後仿佛下了破釜沉舟之心道:“不瞞兩位,我這女兒已經并非完璧,這……”
“我知道。”北冥長風打斷秦雲的話,轉頭看了正小心翼翼看着他的子魚,眼色漆黑至深不見底:“從始至終,她都是我的人。”
從始至終,子魚都是他的人。
這意思……
秦雲風中淩亂了,原來子魚睡過的男人,就是北冥長風?我的個天,他家女兒膽子簡直大過天了,這個男人也是敢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