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了,他隻在十幾歲上見過他家大少爺,這十幾年不見,人到底長啥樣他也隻記得個大概。
這引薦李守備的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青年聽這彭掌櫃這麽一說,臉色頓時一沉:“你的意思是,本少爺管不了秋家,做不了秋家家業的主了?”
冰冷的喝聲落下,旁邊站着的那護衛唰的一聲抽出了腰間長劍。
彭掌櫃見此連忙擺手:“不是,不是,秋家本來就是大少爺的,大少做不了主還有什麽人可以做主。
小的的意思是,這些跟本地大官接觸的事情,都需要老爺的指示才能照辦的,而且現在這李守備操辦着皇帝陛下在這裏的一切用度,不能輕易接近,所以,小的想問問大少爺帶沒帶老爺的信物,這個信物……”
“原來是不相信本少的真假。”不等這彭掌櫃說完,青年就截斷話。
“大少爺,這……”
“好了,聽命行事也是好事,難怪爹讓你管理這肅州最繁華之地的生意,謹慎的好。”青年擺了一下手,然後朝身後那仗劍的人揮了一下手。
那護衛立刻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給了彭掌櫃。
彭掌櫃接過信立刻打開,一目掃過裏面的字迹後,從懷中掏出一物在燈火下朝着那書簽最下方的印章圖案比了比。
一比後,彭長老頓時松了一口氣,滿臉燦爛笑容的朝青年道:“大少爺原來辛苦了,今晚就請早點休息,明日我就帶大少去拜訪李守備。”
這是确定了這青年的身份。
“不,現在就去,此事宜早不宜遲。”青年搖了搖頭,臉色很是急切。
彭長老遲疑了一瞬間,想着紙條上寫了一切聽憑大少爺調度,當下嗯了一聲:“那好,小的馬上就帶大少爺登門拜訪。”
說罷,轉身示意青年先行,一邊快速示意打開門示意外面他的手下,快去禀報李守備,他們有急事要見他。
疾步而行,青年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再度出門坐在了馬車裏,在彭掌櫃前行的馬車帶領下,朝這李守備的住府快馬加鞭而去。
天邊,隐隐約約有點點光亮在閃耀。
“子魚,你有秋家的信物?”風塵仆仆的馬車内,那一臉冷酷的護衛進入馬車後,卸掉那滿臉的冷酷,滿臉驚訝的看着一臉絡腮胡的青年。
感情這兩人就是秦子魚和漢陽。
子魚看了漢陽一眼,低笑一聲:“這是看家的本事,不告訴你。”
她姓秦,老爹是雍京或者說半個北方最大的商人,她家裏她爹跟一些大商人聯絡的書信多的是。
她在把她後娘掃地出門後,徹底清理了一下這些府裏的東西,記在心裏。
這些印記徽章的,有的事情不一定有用,但是真要用的上的時候,那一定就是有大用。
這秋家跟她老爹不對付,既然不對付,那她借他家的身份來鬧一場,完全沒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