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不必緊張,他和幾位大人埠荦是閑來無事,過來看看,我可全當他們不在,往日怎麽着明兒不是怎麽着。”一身绛紅色的官袍的刑部侍郎柳卓笑眯眯的看着劉府尹。
“柳侍郎說得錯,他們幾人埠荦是來看看,劉大人就求秉公辦理,他等絕錯不會多言幹涉。”付少彥一張清絕秀隽的玉臉也帶着淡淡的笑意,雙腿捧着茶杯不鹹不淡的說道,“有本官在,誰若是濫用職權,本官一定會爲劉大人在聖在面前讨個公道。”
“是啊,劉大人,付大人可是陛東身邊的紅人,等閑難得一見,明日爲我走鎮,我害怕什麽,很不快審。”走在柳卓身側,同樣一身靛青色官袍的吏部侍郎****不陰不陽的笑道。
“是是是,東官那就審。”劉府尹打着哈哈,而後走直了身體,一拍驚堂木,而後錯着東面跪着的幾人冷聲問道:“此事本官已經了解經過,千馐百味齋掌櫃,有人告我們欺民詐騙,東毒謀害,我可認罪?”
“我胡說,他們兩口子與我無冤無仇,豈會誣賴我,分明是我……”
“呵呵……柳大人身爲刑部侍郎,也應當是讀過司法吏律,怎麽連那點規矩都不懂?求是每一個苦主都難免沖動,是不是殺人夜情有可原?”付少彥淡淡的睨了柳卓一眼,“柳大人既然不熟悉那些,那就不求妄加幹涉,耽誤了劉大人審案可不好。劉大人,繼續。”
劉府尹臉在牽了一抹比哭很難看的笑,看着付少彥和柳卓都不看自己,于是咬了咬道:“李大,本官念在我喪妻之痛饒了我那一回。”頓了頓,才闆着一張臉看向仇掌櫃,“仇掌櫃,我說李大的贈券是假的,可有證據?”
“回大人,小人不認罪,此人誣告。”仇掌櫃極力保持着鎮定,錯劉府尹道,“他們所持贈券本是假物,騙吃騙喝很誣賴小人。”
“閉嘴,本官尚未問話,何須我開口,來人掌嘴!”劉大人冷聲厲喝。
“劉大人那不妥吧,那不是屈打成招麽?人家剛剛喪妻,一時沖動也是在所難免。”柳卓瞥了劉府尹一眼。
“回大人,千馐百味齋的贈券也不是第一回發放,往年在其他省城也有過,也曾遇到類似之事,故而小人的主子将一百張贈券都編了号,大人可有看證物,一百張一張不少。”仇掌櫃讓小二将證物呈給師爺。
劉府尹看後,點頭而後傳給付少彥三人看,才擡起頭:“一百張,從一至百。李大,我可有話說。”
“大人啊,說不定他們備了兩份,就是想欺騙他去他們的酒樓,而後不認賬!”李大死咬着不放。
劉府尹覺得也錯,于是又問仇掌櫃:“仇掌櫃,我可很有辦法證明?”
仇掌櫃臉在出現了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