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佑山宴請了鼠師和鐵裘,就是想要在這兩個人當中選一個人出來,扶持其當飛龍幫的新幫主,間接的将飛龍幫掌控在自己蔣家的手中,跟司馬南風用的手法是如出一轍的,那就是弄個傀儡飛龍幫新幫主,其實事情都是自己說了算。
爲何蔣佑山不像斧頭幫幫主斧巴那樣,用鐵血的手段,直接攻打飛龍幫的地盤,将其拿下呢?這一點蔣佑山也是有考慮的。
第一,如果用武力解決的話,蔣家必定也會有一些損傷,而且斧頭幫的斧巴很有可能趁火打劫,那麽到時候就是得不償失了。
第二,與其将飛龍幫用武力攻打下來,在黑道上面落得個不好的名聲,還不如扶持一個飛龍幫的新幫主,将其掌握在手中,那樣各方面都會好很多,不用費一兵一卒便可以獲得飛龍幫所有的勢力,何樂而不爲呢?
聽到鐵裘的話,鼠師微微一笑說道:“那是自然,我早就說過了,我鼠師是擁護你鐵裘做飛龍幫新幫主的,待會見到了蔣家老爺子之後,我也會力薦你的!”
“哼,知道就好,好好做我的軍師,一樣的榮華富貴!”
鐵裘說着就邁步朝着小竹林走去了,鼠師冷冷的一笑,也跟在了鐵裘的身後,他們兩個人都是單獨徒步往蔣家大莊園走,兩個人帶的小弟都等候在了小竹林外面。
大概半個多小時之後,鐵裘和鼠師兩個人都是走到了蔣家大莊園的門口,守門的保镖見到鐵裘和鼠師到來,趕忙打開了門,但是,就在鐵裘和鼠師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卻被兩名帶槍的保镖攔了下來。
“嗯?他嗎的,你們什麽意思?”鐵裘不禁看着眼前的兩名帶槍保镖,很是不爽的開口說道。
“兩位,很抱歉,莊園裏面的規矩,凡是進出的人都是要搜身的!”其中一名保镖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
“什麽?搜身?他嗎的,老子鐵裘還從來沒有遭到過這樣的待遇,如果老子不答應呢?”鐵裘不禁很是憤怒的開口說道。
鐵裘和鼠師兩個人,雖然不是什麽黑道枭雄,但是在川省黑道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人搜身,這可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以後傳出去了,他們還怎麽在川省黑道上面混?這不是向蔣家老爺子蔣佑山低頭嗎?
其實如果是在平時,陳知進在的時候,鐵裘和鼠師向蔣家老爺子蔣佑山低頭,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爲蔣佑山的位面要比鐵裘和鼠師高出很多,蔣佑山也是鐵裘和鼠師的前輩,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鼠師和鐵裘兩個都想要成爲飛龍幫的新幫主,如果這個時候向蔣佑山低頭了的話,以後飛龍幫豈不是也要都聽蔣佑山的了嗎?誰也不想屈人膝下,所以鐵裘聽到搜身兩個字,才會那樣的火冒三丈。
“那就不好意思了兩位,你們不能夠進去!”那名率先說話的保镖,冷冷的開口說道。
鐵裘狠狠的看了那保镖一眼,雙手不禁握得拳頭啪啪直響,憤怒的看着那兩名保镖說道:“老子今天非進去不可!”
而一旁的鼠師,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微笑着,因爲就在鐵裘的狠話剛剛說完的時候,兩把手槍分别抵在了鼠師和鐵裘的額頭上。
“你們……他嗎的,有種就開槍啊!”鐵裘是被氣得不行了,沒有想到一來蔣家莊園,就受到了這樣的侮辱,心裏是十分的窩火。
“對不起了二位,你們不讓我們搜身的話,我們是不能夠讓你們進去的,請理解!”另外那名保镖淡淡的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鼠師冷笑了一聲,不禁開口說道:“想那李凡天,不過是小小龍幫的幫主而已,還是我們川省黑道的外來之人,我聽說他進入蔣家莊園的時候,都沒有被搜身過,何至于我們自己人還有這樣的待遇呢?”
“這……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那名最先開口說話的保镖,也顯得有些爲難的說道。
“我們可是蔣家老爺子請過來的,眼看就要中午了,隻怕蔣老爺子會怪我們這些晚輩遲到,但是這似乎不是我們的過錯……”鼠師淡淡的笑着說道。
那兩名守門的帶槍保镖,都是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鼠師說得很有道理,然後一名保镖開口說道:“那兩位請進吧!”
鼠師冷冷的一笑邁步走了進去,鐵裘也是狠狠的瞪了兩眼那兩名保镖,跟在了鼠師的後面。
當鐵裘和鼠師兩個人走進了蔣家大莊園之後,莊園之中有專門的車輛來接送,直接将鐵裘和鼠師兩個人接送到了一棟别墅的大門口,随後有人将鐵裘和鼠師帶了進去。
鐵裘和鼠師走進了别墅之中,便看見了蔣家老爺子蔣佑山,坐在了大廳的正中間,在他的旁邊站着詠春太,鐵裘和鼠師都是走了過去,恭敬的看着蔣佑山微笑着問道:“蔣老爺子安好!”
“好好,坐吧,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蔣佑山微笑着說道。
鐵裘和鼠師也不客氣,都分别坐在了長桌子的兩邊,在餐桌上面,早就擺好了美味佳肴。
看見鐵裘和鼠師兩個人坐了下來,站在旁邊的兩名蔣家服務員,趕忙給鐵裘和鼠師倒上了紅酒,随後恭敬的站在了旁邊。
“兩位都是我們川省黑道的新起之秀啊,能夠給我這個老頭子面子,我是不甚感激,來,我敬你們二位一杯!”蔣佑山拿起了面前的紅酒杯微笑着說道。
“蔣老爺子實在是太客氣了!”鐵裘端起紅酒杯微笑着說道。
“是啊,讓老爺子等我們,實在是過意不去,還請老爺子能夠原諒!”鼠師也是微笑着說道。
“不必客氣都是自己人嘛,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蔣佑山大笑着說道。
鐵裘和鼠師都是微微一笑,然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們也都不是笨蛋,蔣佑山請他們來吃飯,肯定是爲了飛龍幫的事情,不然還能夠爲了什麽呢?
“不知道蔣老爺子這一次找我們來,有什麽吩咐呢?”鐵裘是個急性子的人,當下便笑着問道。
蔣佑山看了一眼鐵裘,又看了看鼠師,然後裝作很悲痛的樣子說道:“對于貴幫幫主陳知進的去世,我也是深感悲痛,這件事情我蔣家也是要付出很大的責任的,我已經将孫兒蔣衡給關起來了,并且還打斷了他的手,希望你們能夠看在他年輕氣盛的份上,原諒他!”
鐵裘和鼠師聽到蔣佑山這話,心裏就是極度的不爽,這個老家夥真是殺人不眨眼,明明是蔣衡這個王八蛋暗殺了陳知進,還要喊人原諒?蔣衡的右手是李凡天打斷的,卻說是自己爲了懲罰蔣衡,将其右手打斷,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其實對于陳知進的去世,鐵裘和鼠師當然知道最大的債主是蔣家,但是他們卻是拿蔣家沒有辦法,因爲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如果真要爲陳知進報仇而攻打蔣家的話,不但不可能成功,還有可能自己兩個人都沒命。
所以這就是欺軟怕硬,有時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鐵裘和鼠師都隻有将矛盾轉移到龍幫李凡天的身上,鏟除龍幫,殺掉李凡天,也算是對飛龍幫的兄弟們有個交代。
“蔣老爺子嚴重了,孫少爺要殺的人是李凡天,隻是誤傷了陳老幫主,這一點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既然孫少爺已經受到了懲罰,也就希望我們飛龍幫和蔣家還能夠像以前那樣和睦啊!”鼠師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說道。
“是啊,蔣老爺子,李凡天和龍幫才是我們飛龍幫最大的敵人,我們一定要将其鏟除和殺掉的!”鐵裘也是附和着說道。
蔣佑山在心裏冷冷的一笑,想着鐵裘和鼠師這兩個家夥也都不是笨蛋,相反很是聰明,兩個人想要當飛龍幫的新幫主,如果能有自己蔣家相助的話,那就是萬無一失了,不過到底是扶持鐵裘還是鼠師,蔣佑山還沒有想好。
“感謝兩位的諒解,就憑兩位的胸襟,任何一人擔當飛龍幫的新幫主,那都是飛龍幫之福,我們川省黑道之福啊!”蔣佑山試探性的笑着說道。
鐵裘看了一眼鼠師,然後朝着蔣佑山拱了拱手說道:“蔣老爺子……”
哪知道鐵裘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鼠師給打斷了。
“蔣老爺子,我鼠師對于飛龍幫的幫主之位,是絕對沒有什麽非分之想的,我隻是希望飛龍幫能夠像以前那樣發展,而我鼠師繼續做副幫主,爲飛龍幫效力即可,至于新幫主的位置,我是舉薦鐵裘兄弟擔當的!”鼠師微微一笑很是認真的說道。
蔣佑山聽到鼠師的話,不由得一愣,而鐵裘則是一副當仁不讓的樣子,猛然間,蔣佑山不禁想到了什麽,他在心裏當下已經決定了人選,應該扶持誰做飛龍幫的新幫主了!
“呵呵,既然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看來也不需要我這個老頭子調解,這次找你們過來就是害怕你們爲了争奪幫主之位,鬧得川省黑道不安甯啊,你們也知道,我已經老了,也不想參與黑道的事情了,也沒有什麽野心,隻想要安靜的過完下半輩子啊!”蔣佑山微微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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