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天五個人都沒有想到,在這間全是名牌酒櫃裏面,居然還有一個密室,一般人就算是闖進來了,也隻會被這名名酒給吸引,哪兒會想到這裏竟然有這樣一個機關。
看着那閃爍出光芒的巷道,李凡天朝着楊志四個人使了使眼色,讓他們放機靈一點,下面好戲就要上演了。
“小兄弟,您裏面請?”那建哥微笑着朝着李凡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凡天不屑的看了那建哥一眼,裝出一副二世主的樣子,便要朝着那巷道口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楊志一下子走到了巷道口,然後說道:“少爺,還是讓我先進去吧,您跟在我後面!”
“呵呵,這位兄弟是害怕有什麽機關嗎?就這點膽量也想來玩一把的話,隻怕輸了會哭鼻子!”那建哥這個時候一臉鄙視的看着李凡天說道。
李凡天知道這建哥是在用激将法,爲的就是想看看李凡天這個富二代一樣的公子哥,到底有沒有膽識,如果沒有膽識的話,隻怕就是在這地下賭場裏面赢錢了,也是拿不走的。
“哼!”
李凡天隻是朝着那建哥冷哼了一聲,然後就率先朝着巷道口裏面走出了,而楊志,黑牛,曾超和潘永雄四個人也是趕忙走了進去,楊志是真的害怕裏面有什麽機關,萬一大哥被暗算受傷的話,自己四個人是難辭其咎的。
看見李凡天帶着四名心腹保镖走了進去,那建哥冷冷的一笑,朝着身後的兩名保镖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也跟着在後面走了進去,而有一名保镖則是留了下來,拿出了屁股後面的對講機,對着對講機說道:“又來一位闊少!”
那名留在最後面,用對講機說這話的保镖,說完了之後也是趕忙鑽進了巷道口之中,跟在了建哥等人的身後,這個時候,隻聽見了咔嚓一聲,那酒櫃自動複原了,從外面是絕對看不出有什麽機關設置的,十分的隐秘和先進。
李凡天走在最前面,大概走了幾十米之後,整個視野豁然開朗,也聽見了吵雜的聲音,整個人也是微微一愣,因爲一個大概有上千平米大的場子,裏面充滿了各種的賭博工具,人數衆多,可以說是爆滿,男男###都很多,而在李凡天腳下出現的是一個鐵樓梯。
這個時候,那建哥走到了李凡天的面前,微笑着說道:“小兄弟,裏面請吧,想玩什麽随便玩就行了!”
李凡天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樓下走去了,楊志四個人是緊緊的跟在李凡天的身後,李凡天掃了一眼雜亂的場子,發現每隔五米就有一名穿着黑西裝的保镖,管理是相當的嚴格,如果有人想在這裏亂來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爲李凡天看到每一個保镖的身後都有槍,一旦動手,這些人隻要接到命令,那是絕對敢開槍的,看來這個蔣家的子孫蔣衡也是一個狠角色。
“去吧所有的錢都兌換成砝碼!”李凡天淡淡的對身後的楊志說道。
楊志點了點頭就朝着櫃台走去了,而黑牛,曾超,潘永雄三個人都是緊跟在李凡天的身後,沒有一絲調侃和好奇,而是相當的謹慎,因爲他們這一次畢竟是闖入了對手的地盤,并且這裏保镖衆多,個個都有槍,很不好對付。
這個時候,李凡天走到了“看三張”的地方,看三張,川省的人一般都是叫做炸金花,這東西是沒有一個上線的,隻要你覺得你的牌可能都比别人的打,那麽就可以不斷的加錢,加到對方害怕丢牌了,或者出價要求開你的牌時,他比你小的話,你就赢了這場子上面所有的錢,如果比你大,那麽你就全輸了。
李凡天對于賭博不是很懂,但是對炸金花和麻将還是知道一點的,所以他站在了“看三張”的地方。
就在李凡天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在那“看三張”的場子上面,一名長相還算是漂亮的女人站了起來,身材很是豐滿,看起來還是有些火辣的,隻見那女人一下子将t恤脫了下來,扔給了對面的一個男人說道:“他嗎的,算你運氣好,我願賭服輸……”
對面一個猥瑣眼鏡男則是淫.蕩的笑着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玩了,再玩下去,你就要把内褲扔過來了!”
“别管那麽多,姑奶奶我願意,有本事你就讓我把内褲脫下來扔給你啊!”那女人大概三十歲的樣子,也算是###了,男人身上的什麽東西沒有見過,而且來這裏賭博的女人,肯定是放得開的,否則就是心裏戰術也不是别人的對手。
“呵呵,你的内褲我不要,上面有你的分泌液,不過你的屁股嘛,我是可以考慮考慮的!”那猥瑣眼鏡男壞笑着,看着那###豐滿的臀部,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說道。
“滾蛋,你們還玩不玩,不玩就給我滾,還等着其他人玩呢!”那女人不禁大聲的罵道。
“你錢都輸光了,傾家蕩産了,五百多萬全沒有了,還有什麽好玩的,輸一次脫一次衣服?等下你要是光屁股出去,不知道要讓多少男人的小弟弟立起來!”坐在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說着就用手摸了一把那女人豐滿的屁股說道。
啪的一巴掌,那女人一下子将想要摸自己屁股男人的手給打開了,然後說道:“好,隻要你們這一把誰能夠在最後赢了我的話,老娘我今晚上就陪他睡一覺,随便怎麽玩都行?如何?”
“好,我就跟你賭這一把,今晚上你可得好好的表現,三通沒有問題吧!”那猥瑣的眼鏡男淫.蕩的笑着說道。
“我們也要參加!”其他的男人也都是來了興趣說道。
那女人鄙視的看了這群男人一眼,然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說道:“别他嗎的廢話,快點發牌……”
李凡天微微一笑,搖頭看了看那個女人,準備離開,因爲這女人已經賭瘋了,很有可能因爲賭博淪爲這些男人的玩物,在這些地下賭場來玩的人,大多數都還是有些背景的,都不是好惹的人,說話不算數,是會被這個賭場永久封殺的,這是所有賭場的規矩,出來賭,講的就是一個豪氣,講的就是一個一言九鼎。
“小兄弟,怎麽不玩幾把嗎?不喜歡玩這個?”那建哥依舊是站在了李凡天身後,谄媚的笑着說道。
“不是不喜歡,而是我不喜歡玩###,太騷了,逼太黑!”李凡天壞壞的一笑說着話,朝着旁邊的桌子走去。
那建哥之所以沒有離開,是因爲他看出來李凡天是一個玩大牌的主兒,這些東西很有可能他是看不上,就憑剛才的表現,就能夠看得出來,李凡天對那些一把就能夠有上百萬收入的場子,根本就不感興趣。
李凡天掃視了一下整個地下賭場的場子,然後很是不爽的說道:“看來你們這個賭場遠遠不如澳門,香港那麽的賭場,一點也沒有意思,玩得太小了!”
“呵呵,小兄弟就沒有一個項目看得上的?”建哥故意試探性的笑着問道。
“沒意思,不好玩,我還是走了!”李凡天說着就準備帶着楊志四個人離開。
看着李凡天準備走,那建哥一下子着急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趕忙走上前去對着李凡天說道:“看來小兄弟是個玩大牌的主兒,我在這裏向您賠罪了,這邊請……”
李凡天在心裏冷冷一笑,他早就知道這些地下賭場,一般的賭場都是設在外面的,在這裏賭錢的人雖然也都很有錢,但是還沒有到達身價千萬和上億的地步,所以都算是一些小角色,隻有那些大角色才會有專門的包間,和更加秘密的地方進行豪賭,這是每一個賭場都會存在的現象,這些豪賭的人大多數都是大型的企業家,還有就是一些高官,不便于被人看見。
看了一眼那建哥指引的方向,李凡天看向了不遠處的一間小門,想着莫非在這裏面還有一個通道,通道豪賭的場所?恐怕這樣層層防護的,也就隻有蔣家才能夠做到了。
“算你識相!”李凡天不屑的看了看建哥一眼,然後就邁步朝着那小門走去。
而就在李凡天邁步過去的時候,那建哥忽然攔在了李凡天的面前,笑着說道:“小兄弟,要想進入這個小門的話,恐怕這點資本是不夠的!”
那建哥說着就看了看楊志用一個盤子端着砝碼,臉上的笑帶着一絲看不起的味道,這個時候楊志火了一下子走上前去,抓住了那建哥的衣領狠狠的說道:
“他嗎的,幾十萬的砝碼,還不夠進這個門的,你他嗎的耍老子們吧?”
“呵呵,這位兄弟不要動怒,這是我們這裏的規矩,我也是沒有辦法,希望能夠諒解!”那名建哥似乎早就知道有人要發火,或許以前也遇到了很多這種情況,早就很淡定了。
“那你說說需要多少資本?”這個時候,李凡天抽了一口煙,淡淡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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