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天因爲陳江的事情,多少感覺到有些棘手,當然,并不是他不敢動陳江,在李凡天的字典裏面,就沒有他不敢動的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這就是李凡天的王者霸氣,也是國家之所以派他混入黑道,建立平穩秩序的重要原因。
想了一下,李凡天覺得很有必要向上面彙報一下這件事情,因爲他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在背後有人利用自己和陳江的沖突大做文章,陳江不過是一個纨绔子弟而已,雖然不至于白癡,但是跟司馬南風和自己比起來,不管是身手還是頭腦都差得太遠,所以很有可能被别人給利用了。
出來混,身手固然很重要,心狠手辣也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還是頭腦,隻知道打打殺殺的人,不過是小混混而已,這種人永遠也成不了氣候,隻有擁有聰明頭腦的人才能夠混到一定的位面上,成爲黑道大佬。
放眼整個國内黑道,能夠站在一定位面上,成爲黑道大佬的人物,試問又有哪個會是笨蛋呢?
李凡天撥通了那個京都的号碼,這個時候看看時間一點鍾的樣子,電話響了七八聲之後,才被接通。
“喂,老頭子,我李凡天啊,聽得見嗎?”李凡天不由得大聲的沖着電話裏面說道。
“聽得見,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問我聽不聽得見,我還不是很老,也不是聾子!”電話裏面傳來慈祥老者有些不爽的聲音說道。
“嘿嘿,我這還不是爲了照顧老人家嘛,這是尊重您啊,老頭兒!”李凡天嘿嘿一笑的說道。
“說吧,你小子打電話來,肯定是有事情的!”老人家沒好氣的對李凡天說道。
跟李凡天通電話的老者,是國家最高的幾個領導人之一,而李凡天是華夏的特級特工,年輕有爲,從小就是孤兒,被國家養育長大,講授各種知識和各種格鬥技能,後面爲國家效力,而李凡天可以說是在國家目前最主要的幾個領導人看着長大的。
國家的幾個主要的領導人,就像是李凡天的親人一般,他們也将李凡天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所以他們之間的通話,就像是家人之間的問候一般。
“嘿嘿,老頭子,你真是太聰明了,的确有個事情,最近手頭緊張,是不是撥點款下來?”李凡天嘿嘿一笑的調侃着說道。
“撥款?你小子是不是欠扁了?國家現在發展得正好,各方面都要用錢,福利事業是最需要做的,很多孤寡老人和孤兒們吃不飽穿不暖,我和一号首長這段時間老是在讨論這個事情,我們想着是不是你龍幫每個月定期做出點貢獻?”老人家也是不由得笑着說道。
“啊?不會吧,這麽狠?我的龍幫剛剛成立,現在勢力還小得不行,并且險境重重,我一天都擔心死了,福利的事情,你和首長自己商量吧,反正我龍幫是沒錢!”李凡天不由得癟了癟嘴說道。
“就知道你小子會這樣說,看來還得在那些富人身上想辦法!”老人家不由得感歎了一下說道。
“就是就是,我是窮人,别打我的主意了!”李凡天調侃的笑着說道。
“說吧,什麽事情,我等下還有個會議!”老人家開口認真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跟華北軍區二把手的孫子陳江發生了沖突,打斷了他的一隻手,這小子肯定會來找我麻煩的,我想着可能會有些影響,所以給你彙報一下,到時候我殺了陳江,别說我沒有提前打招呼啊!”李凡天不由得有些矯情的開口說道。
“華北軍區二把手?是不是陳天豪的孫子啊?”老人家認真的問道。
“應該是吧!”李凡天淡淡的說道。
“這些年我也聽到過不少關于陳天豪孫子的惡行,是時候管管了,我待會打個電話給陳天豪說一下,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畢竟是以前打戰過來的老軍人的後代,你小子還是不要太狠了,他不來找你的麻煩就算了!”老人家開口說道。
“是!”李凡天恭敬的說道。
“對了,這段時間龍幫的發展還不錯嘛,我聽飛燕說你小子把山豬組的軍火都給劫走了,這下那群小鬼子們要急得跳起來了!”老人家也不由得很高興的說道。
“唉,别提這件事情了,差點把命都給搭進去了,并且這批軍火數目重大,我還在想着怎麽好好保管的事情,要是誤傷到了普通老百姓,隻怕你和一号首長也不會放過我的!”李凡天不禁郁悶的說道。
“你小子知道就好,雖然你現在混迹黑道,但是動用軍火是什麽樣的概念,我想你是明白的,當然了,越是往上面混,越是需要軍火支撐,這點我和一号首長也是知道的,所以你自己謹慎行事就行了,千萬不能夠傷到普通老百姓!”老人家不禁認真的提醒着李凡天說道。
“明白!”李凡天也是認真的回答道。
“嗯那就好,對了,山豬組在亞太地區的負責人龜熊一郎已經來了京都,想必是爲找回軍火而來的,你自己多小心點,山豬組精英不少,勢力也大,如果他們派人過來隻是暗中對付你的話,我們這邊也不能夠插手的,白道黑道各有各的規則!”老人家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知道了老頭子,我就是給你彙報一下,就這樣了,拜拜!”
“再見!”
挂掉了電話之後,李凡天感覺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餓了,就拿起了外套,然後走出了别墅,準備到外面的小區吃點東西。
而這個時候,右手鮮血直滴,已經是粉碎性骨折的陳江,吊着自己的右手臂,進入了華北軍區的軍政大樓,這裏面都是一些軍官們辦公的地方,而陳江是華北軍區二把手的孫子,所以也沒有誰敢阻攔,警衛看着陳江右手滿是鮮血,也是吓了一條,趕忙放了陳江進去,同時心裏想着,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敢打陳江?這下這個人隻怕是死定了。
華北軍區的二把手陳天豪,是一個正直的人,一身正氣,國字臉,看起來頗有威嚴,有些胖也有些高大,是那種站在你面前就能夠給你十足壓迫感的人。
陳江的父親在越南之戰的時候,死在了戰場上,不久之後陳江的母親也去世了,陳江的爺爺陳天豪一手将陳江撫養長大,這位老軍人威嚴十足,剛正不阿,但是他唯一的軟肋就是這個孫子了,位面再高的人他也是有七情六欲的,陳家就陳江這麽一點血脈了,陳天豪又怎麽會不疼愛陳江呢?
所以這麽多年來陳江在京都作威作福,陳天豪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管教過,因爲他覺得陳江從###失去了父母,對陳江來說也是很大的不幸,再加上陳江也沒有鬧出什麽大亂子,陳天豪也就不管他了,隻要陳江這輩子開心的過下去,作爲陳江的爺爺也就覺得是補償了。
就在陳天豪在辦公室裏面批閱軍事文件的時候,陳江吊着滿是鮮血的右手臂闖進了辦公室裏面。
嘭的一聲,陳天豪的辦公室門一下子被推開了,這位極具威嚴的老軍人,不由得一皺眉頭,差點就是劈頭蓋臉的對進來的人一頓臭罵,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但是,當陳天豪看到自己的孫子陳江,呆着右手臂,滿是鮮血的跑進來時,整個人都是一愣,不由得趕忙放下了手中的筆,從辦公椅上面站了起來,朝着陳江走了過去。
“江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回事?”陳天豪不由得有些緊張的看着陳江鮮血直滴的右手問道。
陳家就剩下了陳江這一點血脈,陳江又沒有結婚,陳家可以說是後繼無人,一旦陳江再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陳天豪可就是真的要崩潰了。
陳天豪已經一把老骨頭了,但是一直撐着,就是想多給自己孫子陳江鋪條路,就算是以後自己不在人世了,陳江也可以憑借自己老軍人的背景,不至于過得太慘。
“爺爺,我,我被人給打了,右手殘廢了……”陳江不由得哭喪着臉說道。
“嗯?到底怎麽回事?是誰幹的?”陳天豪不禁有些氣憤的大聲問道。
在京都這個地方,陳江一直都是橫行無阻的,當然也沒有鬧出什麽大亂子,所以陳天豪才沒有管教陳江,但是今天竟然有人敢這樣打自己的孫子,還打斷了陳江的手,這是不是太不把他陳天豪放在眼裏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情侶咖啡廳去請曉曉喝咖啡,到了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在調戲曉曉,我當然就沖上去了,哪知道那個男人什麽都不說就動手打人,并且身手很好,我的那些保镖也不是他的對手,最後我就被打成這樣了……”陳江完全在扭曲着事實哭喪着臉說道。
“什麽?太無法無天了,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被人上前制止竟然還動手打人,這種人死不足惜!”陳天豪不由得轉身氣憤的說道。
陳天豪是那一輩的革命家,都是從戰場上爬回來的,經曆了太多的血雨腥風,生死對他們來說早就不重要了,并且那些年打仗過來的人,火爆的脾氣可想而知,想起就讓人害怕。
而一邊的陳江,看見自己的爺爺陳天豪發那麽大的脾氣,心裏在竊笑着,因爲他知道李凡天這一次死定了,李凡天就是再厲害,他能是這個掌管華北軍區,實權的老軍人的對手嗎?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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