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耀甯無法自控,大力的要着身下柔美無骨的女人,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揉着他對她刻骨銘心的感情。
林純潔在黑暗中,微微的眯開了眼睛,她剛才是假裝睡過去的,此刻,那種被充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淚如雨下,他的懷抱還是那盤的火熱,他的氣息令她着迷貪戀,可惜,她此刻隻想跟他好好的在一起,哪怕裝傻充愣,哪怕就這樣再一次的被他欺負了,她也在乎不惜。
候耀甯的氣息低喘着,他的身體卻更加的快速了,林純潔也在此刻感受到那種尖銳的感覺猛然來襲,她下意識的輕吟起來,配合着候耀甯那飛快的速度,終于攀至的峰頂。
終于,疲累的醉意再一次的襲來,讓她困的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候耀甯戀戀不舍的就讓自己跟她這樣相貼着,一動不動,感受着她的溫熱如火,他現是不想離開。
可分開是必須的,候耀甯退出去,在月光下,拿了床頭上的紙巾,輕輕的,溫柔的将她的身體擦試幹淨,再對自己做清理的工作。
林純潔意識有些清醒,更身體疲累不行,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下遊動着,她還是瑟瑟顫起來,那種感覺,讓她甜醉的更加不願意醒過來。
候耀甯把她的長裙拉下,又替她蓋上了被子,接下來,他卻做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他撕下了一張支票,在裏面填了幾個零後,簽下自己的大名,壓在床頭櫃上,這才轉身離開。
次日清早,林純潔在宿醉中醒過來,忽然發現自己竟然睡過頭了,她猛的跳起來,沖進浴室洗了一個澡,然後急急的換好衣服,忽然,她的眼睛仿佛看見了什麽。
她難于置信的走過去,看見床頭邊上那張三百五的支票,她的臉色刷的白了。
候耀甯在幹什麽?拿錢來羞辱她嗎?心猛然的窒痛了,昨天晚上的那一幕甜膩,忽然被打入冰庫裏,讓她整個人顫抖,驚心的疼痛。
他有錢,她又不是不知道,但如果以爲跟她睡了一次,就可以拿錢來砸她的自尊心,那她真的想告訴他,她還沒有廉價到需要出賣自己的身體這一地步。
小手憤怒的将支票撕成碎片,放在了那個裝着珠寶的盒子裏,如果她真的貪他的錢,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轉身了。
林純潔苦澀的自嘲,原來自己的付出,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場交易,既然這樣,那一定沒有下一次了。
林純潔急步的跑下來,路過藥店的時候,她跑進去賣了藥,拿了一瓶水喝下,眼角卻有被風吹的生痛的淚痕。
走進公司,她整了整表情,哪怕心裏再痛苦,她也不能把情緒帶進工作裏。
候耀甯開着車往公司而去,想到昨晚那一場纏綿,他的心忽然想多了一些什麽,帶着滿足感,不知道她看到那張支票會有什麽反映呢?他真的很希望她能接受他贈予的金錢,他不想看着她那麽艱辛的去工作,他希望她能過一些随心所欲的生活。
可惜,男人在感情上是白癡,候耀甯應該了解林純潔的個性,不屬于她的東西,她是不會拿的,更加不要。
林純潔借着中午的時間,她打電話給秋姨,約她出來見個面,秋姨接到她的電話,顯的很意外,便跟候母請了兩個小時假出來了。
在林純潔的大廳樓下咖啡廳裏,林純潔看見秋姨,有些憔悴,瘦了一些,難免心酸。
“純潔,你就是在這裏工作啊?真不錯。”秋姨看了看,微笑說道。
林純潔扯了扯嘴角:“就這樣吧,秋姨,我喊你出來,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我隻是很可憐你跟少爺現在的模樣,夫人現在住在少爺的家裏,隻怕還要待很長一段時間,少爺最近有沒有來找過你啊?”秋姨關心的問道。
林純潔想到昨夜,那應該不算真正的見面吧,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過。
“我們沒有見過面了,秋姨,我找你來,也不想談他的事情,我隻是讓你替我把一樣東西還給他。”林純潔說完,就把那個盒子拿出來,推到秋姨的面前:“這裏面的東西,我不能要了,你還給他的時候,就告訴他,如果他碰見所愛的人,再送出去吧。”
“純潔,你這是什麽意思啊?”秋姨不由的急促起來。
“沒什麽意思,隻是不想讓彼此擔誤。”林純潔垂下眸子,淡淡的說道。
秋姨看見她的苦澀,隻能歎氣道:“如果沒有夫人這一出,你們已經複婚了,唉,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呢?真的太讓人意外又心酸了。”
“秋姨,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跟他,可能真的沒有緣份吧。”林純潔微微一笑,自嘲道。
“說什麽緣份,不争取的人,都不可能有緣份的,純潔,你真的要跟少爺分開嗎?也許可以再等一等,夫人就同意你們了。”秋姨輕聲相勸道。
“我可以等,但等下去會是什麽結果,我不知道,秋姨,我現在以工作爲先,感情的事情不想再談了。”林純潔手捧着咖啡,慢慢的喝下去,那份苦澀,讓她的心也一片的凄涼,無依無靠。
也許,靠自己才是最好的依靠吧。
秋姨知道再勸說下去,也沒用的,便也沉默下來,兩個人喝完咖啡,林純潔看了一眼手表,一臉的歉意道:“秋姨,我要上班了,下次再約你出來玩吧。”
秋姨隻好也站起身來,微笑道:“那你趕緊去上班吧,我有時間會給你打電話的。”
林純潔隻能含笑離開。
秋姨帶着那份沉重的禮物,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候耀甯的公司找他。
當候耀甯還在滿心期待着她看到支票的結果時,他看見的卻是那支票的碎片,在碎片中,那耀眼奪目的鑽石,閃動着迷人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