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能把她想的如此不堪,放浪?她根本想都不敢去想,自己會是那種可怕的樣子。
“怎麽?不承認自己就是那無恥的女人嗎?”候耀甯見她緊捂住耳朵,眸子裏的寒光一沉,她想逃避,他是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的,另一隻大手,無比強硬的将她另一隻小手也猛的扣住,此時此刻,林純潔隻感覺無比的羞愧。
兩隻手都被他狠狠的捏住了,裹在身上的床單應聲而落,掉在地上了。
而她下半身修長白玉般的長腿,更是直接落進他黑色的眸子裏,他放肆不堪的盯着她那誘人的地方,仿佛用眼睛都不知道強了多少遍。
林純潔羞恥的幾乎暈厥,天啊,她真的願意就這樣撞牆暈倒,也好過被他用那種無情的目光直視着。
小腿微涼,更加的緊張無措,林純潔顫抖着移動了雙腿,想夾起來,不讓他那般的盯視。
但很顯然,做任何的動作都是多餘的。
強烈的白光燈下,她幾乎避無可避,隻能羞紅了小臉,将頭低垂的快要到胸口了。
兩隻小手卻被他強硬的抓住,整個人,根本就被他牢牢的固定死了,她真的連逃開的力量都沒有了。
好吧,既然到了這一地步,林純潔也放棄了,既然他想看,就讓她看吧,反正又不是沒被他這般看過。
隻是,他那邪惡的眼神,還是令她極爲的不舒服,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起來,一種叫作自尊的東西,哐啷碎裂。
她已經沒有尊嚴了,至少在他的面前,是沒有的。
“怎麽?害怕了?”候耀甯見她安靜了,眸子不再亂看,隻是這樣低着頭,身體仍舊止不住的輕顫着,候耀甯忽然有一種勝利的感覺,姿态輕狂的笑着,黑眸緊緊的凝視着她束着的長發。
蓦然,他附下身來,用牙齒狠狠的将她那束頭發的皮筋給咬了下來,頓時,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就這樣像花兒一樣的四散開來,更加将她的小臉遮住了。
“嗯。。”感覺頭發散落,林純潔更加驚的不行,再一次的顫抖起來。
候耀甯極爲輕浮的聞着她發間的幽香,啧啧譏諷:“就是這種香味,讓紀欽野發狂的吧。”
“夠了,你能不能别再說這種話?我沒做過,請你不要冤枉我。”林純潔也有憤怒的時候。
雖然她的确得罪了他,傷害了他,但他也不能一口一個紀欽野的把罪名強加到她的頭上吧。
她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
“冤枉你?”候耀甯見她竟然敢反抗,瞬間就惱了,猛的将她兩隻纖細的手高舉起來,換了一隻大手狠狠的扣住,另一隻大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你。你想幹什麽?”林純潔感覺那隻大手正落在她的眉心處,像彈琴似的緩慢的跳動着,最後撫過她細緻的眉眼,臉頰,最後,落在她粉潤的唇片上,來回的磨蹭着,仿佛在欣賞着她的柔美純淨。
“别亂來!”林純潔吓的心髒都悸顫了,她最害怕,莫過于他接下來想做的事情。
候耀甯卻并不理會她的怒瞪,反而勾起唇角,笑的極爲的邪惡,淡淡說道:“怎麽能叫亂來呢?我可是你的前夫,該亂的早亂了,何必再乎這一次,哦,對了,我雖然是你的前夫,但我忘記我們以前是怎麽纏綿的,更忘記吻你是什麽感覺,現在。。我要一一補回來,否則,那段婚姻就太沒意義了。”
“求你。。不要這樣羞辱我,我不想讓以前的美好記憶被抹掉。”林純潔聽着他的話,暗暗的心驚,原來,他真的想用最殘忍的方式來折磨她,她真的害怕了。
“以前的記憶很美好嗎?我們都離婚了,你還記住它幹什麽?不如。。徹底的忘記吧。”候耀甯可是一個邪惡的破壞者,聽到她竟然還想記住以前的美好,他怎麽能不想着去破壞掉呢?
他都不記得了,怎麽能允許她還記住,他不答應。
林純潔的心徹底的淩亂了,感覺到他的唇在靠近,灼熱的氣息也撲面而來,在他的唇既将要碰上她的唇時,她猛的别過了臉,他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觸的一絲柔嫩和溫涼。
“不給我嗎?”候耀甯并不生氣,但他的話,卻透着冷冷的譏諷。
這個女人還在玩什麽清高?以前,該做的也都做了,她這樣裝下去,有什麽意思?
林純潔眉頭緊皺着,同樣的聲音,此刻聽來,真的令她心驚肉跳,這家夥,該不會真的想強來吧?
候耀甯既然想,就絕對不可能要不到,她敢抗拒,下場就是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捏住下巴。
他強迫她與他對視,他更加冷冷的譏笑道:“好好看着,我是怎麽吻你的,和以前有什麽不一樣。”
“不要。。”林純潔奮力的想将頭轉開,可她哪裏有力氣,反而讓下巴更加的吃痛。
他的唇還是霸道的奪去了她的聲音,他的唇帶着冷硬,一點也不溫柔,狠狠的啃咬着她的片唇,來回的搓揉,似乎想狠狠的懲罰她的罪孽。
林純潔痛苦的不行,她不喜歡這樣粗野的對待,她更想着他以前的溫柔細膩,此刻的他,讓她把以前的美好都粉碎了,腦子一片空白,記憶也像是被洗劫一空,不複存在了。
以前的那張臉和現在猙獰的面容,她真的漸漸的,開始模糊了,分不清楚了。
他的氣息很狂亂,動作更加的粗暴,根本不能算吻的吻,卻還在持續着。
他的火舌霸道而狂野的占據了她柔嫩的唇齒,大力的橫掃着,完全不把她當作一回事。
隻是在懲罰,懲罰是沒有溫柔中言的,懲罰是不帶任何的感情的。
所以,這個惡魔之吻,對林純潔來說,就是惡夢,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償到了鮮血的味道。
天啊,他竟然咬了她,咬破了她的唇,讓彼此的氣息中,帶着一抹血的味道,
痛已經麻木了,林純潔隻感覺腦子暈沉,有些站立不穩,呼吸更加的困難,幾乎窒息了。
候耀甯在看着她臉紅氣喘的樣子時,終于結束了這一場狼吻,他奢血般的笑容多了霸占的勝利感。
“你的血,也是痛的!”他說着,嘴角的笑意在擴散,他是故意咬了她的。
林純潔此刻又氣又怒,還有無盡的羞恥,候耀甯太可惡了,怎麽能這樣咬傷她?
不過,這隻是開始,接下來,才是真正的修羅地獄,林純潔隻要一想起,腦子就一片的空白,小臉更加死灰一片,她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虐待的。
候耀甯不給她喘氣的機會,在她一片木然的表情中,他的唇,狠狠的襲向了她的玉頸,那纖細而白嫩的頸項處,瞬間出現了一個又一個青紅的印子,那都是他故意咬的。
“痛。。”林純潔幾乎快要慘叫起來,真的很痛。
“痛嗎?這樣的痛,不及我的千倍百陪,我就是想讓你償償,我的心到底有多痛。”聽到她喊叫出聲,候耀甯眸子閃過冷冷的怒意,譏諷的笑起來。
林純潔徹底的無語了,候耀甯今天真的瘋了,已經失去了人性,可她根本逃不開他的折磨。
又或者,也想補償他吧,他真的傷的太痛了。
火熱的唇,每過一處白嫩的肌膚,就要留下讓她記憶深刻的印痕,林純潔真的渾身都在顫抖着,那種似火燒,又似冰霜般冷寒的感覺,讓她靈魂都跟着顫動了。
終于,那白色的,單薄的t恤,在那隻鐵血般的大手面前,狠狠的撕破,林純潔沒想到他竟然會把她的衣服給撕了,眸子驚怔,難于承受那一份被絞痛的感覺。
他的唇快速的移到了那白嫩的頂鋒,一開口就是吮咬,驚人的痛,讓林純潔終于崩潰了,她奮力的掙紮,低聲懇求:“不要。。好痛,放過我。”
“你不是喜歡嗎?”候耀甯勾唇譏諷,嘴下卻并不留情,她喊痛,他咬的更加的狠。
“唔…求你,不要。。真的好痛。”林純潔哭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她是真的痛了。
候耀甯望着她晶瑩剔透的淚珠落在她的臉上,他卻更加的奢血般發狂,大手也一起用上勁。
但是,這樣的資勢已經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了,他猛的将她摟住,用力的一帶,把她纖細的身體壓在了狹小的床上。
林純潔的後腦撞的有些疼痛,腦子裏更加的一片空白,小臉又紅又白,趁着這一刻,她猛的想爬起來逃走。
但他卻絕對不會允許她逃開的,猛的伸手将她扯了回來,狠狠的,用力的壓住,他的長腿,更是狠狠的抵住她的兩腿之間,壓制着她,不讓她再亂動。
他的唇更加的無情,放肆,在她潔白如玉的身體上遊走着,每過一處,都有粉色的豔紅綻開。
林純潔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那種痛處,和火熱一起狂猛的襲來,她都有些恍惚了。
終于,他的唇停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他忽然停住,然後眸子裏閃過一絲耀眼的光華。
林純潔以爲他終于良心發現了,不會再逼迫她,但她卻聽到他冷酷的聲音響起:“這裏,被多少人碰過?”
林純潔徹底的僵住,天啊,這個男人能不能别再問這麽尖銳的話了,除了他,還能有誰?
“沒有。。沒有,你放開我。”林純潔又氣又惱,更是羞的不行,兩隻玉腿也開始猛踢起來,她受夠了,也受盡了他的羞辱。
别以爲她真的那麽好欺負的,這個混蛋,不愛她了,就放手,何必又這樣的折磨她呢?
“可恨的騙子,你以爲我會再相信你的謊言?”候耀甯說完,唇便印下,林純潔身子猛然的一個顫抖,全身都泛起驚人的痛楚。
他的話,就像尖銳的刀,刺進她的胸膛,她在他的心中,已經是騙子了,她就算說什麽,他也是不會相信她的。
候耀甯吻了一遍後,忽然直起了身,再次落下的時候,他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将西裝和西褲一起直接脫了個幹淨。
“不要。。這床。。會壞掉!”林純潔吓的蒙住了,由其是看到他那雄狀之物,更是驚的滿面通紅。
“與我無關!”候耀甯的話,直接把林純潔的給堵的氣暈了,與他無關?那他在幹什麽?
候耀甯再次附下身來,兩個人的體溫已經融合在一起了,他渾身都是一片的驚熱,正好讓她溫涼的身子有了些許的暖意。
他抱着她,用力的,狠狠的。
大手更加無情的将她的小褲給扯落,林純潔又驚又羞,整個人都繃直了身體。
候耀甯十分無情,兇狠的。。直接欺身進去。
“啊…”沒有防備,沒有任何的預告,林純潔隻感覺到撕碎般的疼痛,腦子一空,身體猛然緊繃。
候耀甯卻并不留情,也更加的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就這樣,快速的,動作了!
小小的床闆,不堪沉受,發出了支支呀呀的聲音,而且,也跟着全力的搖晃着。
林純潔吓住了,身體繃的更緊,她頭皮也是一陣的發麻,天啊,床壞了,她要賠的好不好?
候耀甯卻并不在乎這些,他隻感覺到她那又緊又熱的地方,緊緊的吸住他的火熱,那種感覺?
幾欲令他瘋狂,他發現自己。。竟然雄風再次襲來了。
很好,他許久沒償到這種嗜骨之滋了。
這種滋味,令他全身緊繃着,隻能更加本能的發出野獸之力,身下嬌弱的身體無力承受着,如風中的殘葉,整個人都在顫抖着。
林純潔毫無任何的感覺可言,甚至,覺得此刻的模樣,一定難堪死了。
她用力的捏住床被,生怕下一秒就會在這種難堪中暈厥過去。
候耀甯望着她那雙驚慌的眸子,淚光楚楚動人,長發更是随着擺動,而搖曳生姿。
想不到,這個女人此刻的樣子,如此的驚美,讓他忍不住的想不停的要。。一直要下去。
林純潔痛苦不堪,卻隻能咬牙承受,但她發現,這遠遠還不夠,當她累的夠嗆時,她嬌小的身體被用力的翻轉過來,雙腿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他那健壯的身體再一次的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