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醒了,驚的滿頭是汗,她痛苦的撐着額頭,雖然隻是一個夢,但夢中,她卻流了太多的眼淚。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林純潔痛恨自己的這般的軟弱,爲什麽不能堅強一點?
爲什麽不能将這段感情忘記的徹底一點呢?他和誰在一起,她竟然在這邊痛不欲生。
她竟然還在吃幹醋,天啊,林純潔,你沒救了,你無藥可救了。
雖然一遍又一遍的鄙視自己,輕嘲自己,可心情仍舊那麽的惡劣。
一出門,外面竟然下起了雨,林純潔低咒一聲,隻得返回去拿傘,這入冬前的雨,讓氣候變得更冷一些,林純潔卻并沒有厚的衣服可穿,她隻能強忍着冷寒之氣,撐着傘,慢慢朝公司走去。
所幸,隻需要經過兩條街就到了,并不是很遠,林純潔腳步飛快,走的急切,因爲,她就快遲到了。
忽然,在經過一個路口時,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車快速的從她的身邊駛過,那濺起的水花,直接噴了林純潔一身,林純潔當既有些懊惱的瞪住那輛車子。
明知道有一個水坑,明知道她要經過,竟然還…。這素質也太欠了吧。
隻是,林純潔還沒在心裏罵完,對方竟然停下車了,林純潔不由的一愣。
這素質有欠的人該不會忽然良心發現,要給她道歉吧?
可下一秒,林純潔卻發現,人家哪裏是想道歉,竟然見她還站在水坑的邊上,又猛的加速後退。
讓那水濺的更高了,這一次,林純潔的小臉都難于幸免,也被水珠給淋了幾滴。
林純潔驚呆了,沒想到那個人竟然這麽可惡,還要再返回來濺她滿身的水。
這一次,她可以肯定,對方是故意這樣做的,當既惱火的沖上前想跟她理論。
可當車窗搖下的時候,露出一張似曾相識的臉,林純潔頓時語結了。
“喲,是你啊,真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老天爲什麽要下雨了。”蔣柔笑眯眯的對林純潔說道,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林純潔也沒想到會是蔣柔,但她剛才故意濺她一身水,也是事實,她竟然說不怪她?
這可惡的女人,她到底想幹什麽啊?
“爲什麽要這樣對我?”林純潔皺了皺眉頭,有些氣惱的問道。
蔣柔冷冷的譏笑起來:“那你呢?你對我不夠殘忍嗎?你竟然在搶我的未婚夫!你這可恥的第三者。”
“未婚夫?你是指紀欽野?”林純潔瞬間驚訝起來,她真的沒想到他們訂婚了啊。
“哼,除了他還有誰?林純潔,你識趣的就别再騷擾他,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蔣柔怒火飛騰的警告道,最近紀欽野有多勤快聯系林純潔,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十分的害怕,不安。
隻是,她沒想到上天給了她這麽好的機會,竟然在街頭遇見了林純潔,她怎麽能不捉弄她?
林純潔呆了呆,随既好笑道:“對不起,我不會再騷擾他的,也請你好好告訴他,不要再來找我了。”
林純潔着實生氣了,蔣柔爲什麽要這樣對她呢?爲什麽要把氣撤在她的身上,這能怪她嗎?
“你這是在裝清高嗎?我知道,紀欽野喜歡你,但請你學會拒絕,這個男人,不是你能碰的。”蔣柔冷冷的譏諷道。
“我沒想過要碰他。”林純潔當既沉黑了小臉,嚴肅說道。
“沒想過,并不代表你沒做過,你知不知道,你在破壞我的幸福?你這可恨的女人。”蔣柔痛恨的罵道。
“對不起,我沒時間跟你說了,我要走了。”林純潔并不是怕蔣柔的咄咄逼人,她隻是覺得,蔣柔的态度真的令她接受不了。
蔣柔卻忽然推開車門跳下來,攔住了她,驕傲的揚眉:“你老實說,你跟候耀甯離婚,是不是因爲他。”
林純潔一愕,有些心虛的搖頭:“不是!”
“不是嗎?可我爲什麽聽說,你們離婚前的一個晚上,你住在他的家裏?”蔣柔氣的整張臉都白了,憤怒的指責。
林純潔呆住,她沒想到蔣柔會說這句話,隻好低聲道:“我。。我隻是沒地方去了,想借住一晚上。”
“你說謊吧,你隻是想勾引他,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蔣柔蓦然擡起手,狠狠的打了林純潔一巴掌。
林純潔被打的有些蒙住,擡起頭,難于置信的望着蔣柔,當既有些微惱:“我知道你恨我,可你畢竟還不是他的妻子,你爲什麽要打我?”
林純潔的心虛,是因爲她也覺得那一晚去紀欽野家住是不對的,孤男寡女惹人非議,可是,紀欽野是單身的,蔣柔一副正室身份來打罵她,那又算什麽呢?
“我就是要打你,我不僅打你,我還要警告你,離他遠一點。”蔣柔說完,恨恨的上車離去。
林純潔捂住被打痛的臉頰,真的欲哭無淚,看來,她真的得罪太多的人了。
恰恰此刻,林純潔的眼淚才逼回去,紀欽野早上的問候電話就來了。
林純潔當既惱怒的接聽:“你别再給我打電話了,我不希望被人誤會。”
“大早上的,吃火藥了?”紀欽野聽到她的怒吼,瞬間驚愕,随既皺眉道:“誰會誤會?”
“我不知道,反正你别再給我打電話,求求你了。”林純潔說完,就挂了電話,極爲的羞惱。
她真的覺得很委屈,蔣柔那樣惡毒的罵她,她真的擔不起那樣的罪名,既然,她們一個個都來威脅她,那她也隻能阻止這些不必要的麻煩了,拒聽任何人的電話。
被挂斷電話的紀欽野,十分的驚慌,再次拔打,林純潔竟然不肯再接了。
他随既黑沉了臉色,是誰?是誰對她做了什麽嗎?
一時之間,紀欽野又驚又怒,他喜歡林純潔,誰也不能幹涉,否則,他絕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