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氏集團的樓下,紀欽野有些擔憂的望着林純潔:“需要我陪你上去嗎?”
林純潔搖了搖頭,堅決道:“不要,我一個人上去就好。”
“有任何的事情,打電話給我,聽到了嗎?”紀欽野聽着昨天候耀甯在電話裏的怒吼,他十分的擔心她。
但他也堅信,憑候耀甯的身份和修養,是絕對不可能打女人的,隻是,怕他還會對她有别的傷害。
“好!”林純潔一切都淡淡的,甚至呆呆的,很乖順的樣子。
正是因爲她這呆頭呆腦的樣子,才更令紀欽野感到擔憂,這個女人,從昨天晚上見到她,就覺得不對勁,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什麽都附和着,答應着,卻完全都不上心。
林純潔感激的看了紀欽野一眼,開門,下去。
再次踏進明亮的大廳,林純潔有些緊張,顫抖。
但來來往往的人還是十分歡喜的走過來跟她打招呼,林純潔僵硬的,禮貌的回應着,更加快了腳步。
這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曾經有他們出雙入對的影子,林純潔的心揪緊了,悶悶的,想快一點逃離。
電梯終于叮的一聲開了,林純潔走出去,王萌仍舊是那副怪異的表情望着她:“候夫人今天來的好早啊,不過,候總來的更早!”
林純潔怔了一下,朝王萌笑了笑,然後敲辦公室的門。
“進來!”候耀甯的聲音有些不耐煩,甚至十分的低啞。
林純潔推門,緩步走了進去。
真皮大椅背對着門口,林純潔進去的時候,那大椅緩緩的轉過來,候耀甯跷着腿,雙手交疊在胸前,一雙黑色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
林純潔驚怔,但随既平靜下來,這才是他該有的表情吧,冷漠的,不再有一絲的溫度。
候耀甯略僵的伸手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張協議扔在林純潔的面前,那紙張,無情的飛散開來。
“想離婚嗎?撿起來簽字。”候耀甯譏冷的笑着,宛如最殘忍的惡魔。
林純潔表情一窒,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彎下腰,慢慢的,一張張撿起來。
撿好後,她甚至都沒有看一眼上面寫的是什麽,拿出了筆,十分顫抖的寫下自己的名子。
候耀甯微怔,皺緊雙眉:“你不看我在上面寫了什麽嗎?”
林純潔仍舊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搖搖頭:“不用看了,我對不起你。”
“别再裝出這副令我讨厭的表情,你既然對不起我,你能道不該補償我嗎?”候耀甯猛的起身,憤怒的朝她走過來,在林純潔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
他霸道的捧住她的小臉,薄唇無情的壓過來,用力的咬住她的唇片。
林純潔驚住了,隻微微的呆愕,便直起了後背,放棄反抗,任由他的唇,狠狠的,啃咬她的唇。
這不是吻,是他的懲罰,沒有溫度,沒有柔情,隻有僵硬的磨蹭。
候耀甯憤怒的吻住着她,但她卻冷淡的一點反映都沒有,他更加的惱火,大手更加無情的伸到她的腰部,猛的将她狠狠的扯入懷中,大手放肆的在她的身體上遊走。
林純潔這次更加吓的不行,他想幹什麽?
那雙火熱的大手,似乎不甘心隻隔着衣服,十分娴熟的滑進了她領口,猛的捏住她豐滿的雪白。
“啊。。不要!”林純潔吓壞了,猛的将他推開,慌亂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候耀甯冷冷的譏諷:“怎麽?這裏昨天被紀欽野摸過嗎?所以你嫌我肮,不給我碰?”
林純潔驚恐之極,但還是極力的冷靜:“請你不要這樣子。”
候耀甯嘴角的獰笑更加的冷酷,譏嘲道:“既然你是這麽無恥的女人,應該不介意讓我再碰一次吧。”
“我的。。身體還沒恢複。”林純潔痛苦的,低低的回答,現在還有血迹,她哪裏敢。
“我不介意!”候耀甯竟然這般無恥的笑起來。
“我介意!”林純潔狠狠的咬住下唇。
候耀甯淡淡勾唇:“既然這樣,那走吧!”
林純潔的臉色十分的慘白,腳步更加的僵硬,但她知道,走到這一步,沒有再回頭的路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氣氛十分的沉冷。
候耀甯打開車門,最後一次問道:“你真的決定了?如果…”
“是的,不會再有如果,請候總。。走吧!”林純潔的聲音,十分的低細,僵硬。
候耀甯猛的坐上車,狠狠的将車門甩上,冷聲道:“上車!”
林純潔顫抖着坐上去,閉着眼睛,複又睜開,眸底的痛苦不再,隻有堅定。
民政局的門口,候耀甯停了車,轉頭冷厭的盯着她:“跟我離婚了,你會跟紀欽野結婚嗎?”
“會吧!”林純潔隻考慮一下子,忽然回答。
候耀甯便不再說話了,直接開門下車,林純潔也快速的下了車,兩個人一步步的走進去了。
十幾分鍾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候耀甯冷恨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離婚證,猛的将他撕毀,扔在風中,快速的開車離去。
林純潔望着那在風中飛舞的離婚證,心,猛然的一顫,呆愕的,再也邁不出腳步。
就要這個時候,林純潔的手機響了,她慌急的接聽,隻見對方十分邪惡的笑道:“離婚了嗎?”
“離了,請你趕緊放了我哥。”林純潔急怒道。
“放心,我這就放了他,你回家等消息吧。”對方似乎也不會再爲難她。
“我不放心,我現在要聽我哥講話。”林純潔怒聲大叫。
對方直接就把電話給了林樹平,冷聲大罵:“說話。”
林樹平看上去十分的後悔,虛弱:“純潔,哥該死,哥對不住你,你讓哥死吧,别再救我了。”
“哥,哥,你在哪?你沒事吧。”林純潔聽到哥哥的聲音,整顆心都揪緊了。
對方一聽她詢問地址,猛的挂了電話。
林純潔,隻能急急的攔下的士,往家裏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