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這種玩笑怎麽能随便開呢?況且,她是有結婚證的人啊。
“法律是不允許重婚的。”林純潔想拒絕的委婉一點,畢竟,她剛才有求于他,怕惹惱他了,後果不堪設想,隻能跟他先講道理。
“你們兩年分居,可以申請離婚。”紀欽野當然知道法律有這樣的規定,但他考慮的更加長遠,已經是設想兩年以後的事情了,況且、、他把聲音壓低,一字一字慢慢說道:“法律更沒規定,一定要結婚了,你才能做我的女人,今晚,或者以後的日日夜夜,我們都可以在一起,不是嗎?”
林純潔隻感覺心跳在加速,聽到他暧昧的臉紅心跳的話,她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家夥該不會是想讓她背叛自己的婚姻吧?跟他搞婚外情?no,她怎麽會這那樣随便的女人呢?
“如果你覺得我能背叛我的婚姻,那也許我也很可能背叛你,你當真覺得娶我這樣的女人擺在家裏,你很放心嗎?”好吧,仍舊是一通道理,她臉上還故意挂着笑意。
紀欽野面色一僵,當既沉黑下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猛的往自己的胸口用力的貼下去,俊美的臉龐全是痛楚:“你當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心意嗎?你瞧、、我心跳的多快,純潔,隻要是面對你,我就無法冷靜,看着你爲候耀甯傷心難受,我更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心疼你,純潔,你就行行好,答應和我在一起好嗎?我不會像候耀甯那樣欺負你,冷落你,甚至玩失蹤,我會每一天,每一刻都陪着你,好不好?”
林純潔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手貼着的地方,正劇烈的跳動着,她的心也跟着飛速的跳躍。
但她臉上的表情卻驚顫的不行,美眸更是極力的睜大,紀欽野、、在跟她表白嗎?
他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濃濃的情意,他的眼神更是憂郁的讓人無法拒絕,可怎麽辦?
他的感情是真的,他此刻的失落和痛苦也是真實的,偏偏她的心是死的,她無法忘記已經刻在心上的那個名子,那張面孔,哪怕她真的寂寞之死,她也做不出背叛的行徑,她不允許自己變的可恥。
紀欽野的眸子一刻也沒停止望着她,看着她從驚顫中慢慢的回過神來,慢慢的平靜,他的呼吸也緊窒了一些,等着她的答複。
“對不起,我做不到!”那雙明亮的眸子輕輕的垂下,望着地面,她的聲音回答的很輕,很輕,卻更多的是歉意。
紀欽野臉色迅速的慘白下去,他都放棄了自尊心來求她,可她怎麽能拒絕?怎麽能殘忍的拒絕他呢?
“你還在想着他是嗎?他已經不記得你了,你愛他又有什麽意義?”紀欽野的聲音猛的變得激動起來,音量也直線上升,吓的林純潔渾身發冷,猛的一把将他的唇捂住。
“别說這麽大聲,你是想我爸媽聽見嗎?我說了,如果我的爸媽受到刺激,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願涼你的。”林純潔又驚又氣的警告他。
紀欽野一雙黑眸眯了起來,忽然,他張開了嘴,輕輕的将林純潔的兩顆手指含進了嘴裏,嘴角挂着惡劣的笑容,霸道要求:“要我不說話也行,你明天答應陪我吃飯,燭光晚餐。”
“請你别這樣,我沒胃口。”林純潔真的拿他沒辦法,驚吓着迅速将自己的手指抽回來,沒有考慮就回答。
“那你這是逼我說實話嗎?”紀欽野當既冷笑起來,顯的很無情。
“你敢!”林純潔當既黑下小臉,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嗎?簡直太可惡啦。
“你覺得我不敢嗎?你知道我爲了得到你,我可是什麽事情都敢做的。”紀欽野當既優雅的笑着,妖孽般的臉上更是理直氣壯。
林純潔望着他惡魔般的笑容,知道自己是逃不開了,畢竟,他手中握着自己的把柄,而且,從這一刻起,她仿佛看到未來的半年裏,他會變本加厲的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
天啊,就知道不該說謊騙人的,現在好了,她把自己給賣了,賣給這樣一個邪惡的男人,真是苦不堪言啊。
紀欽野見她臉色不停的變化着,似乎在掙紮,又似乎在苦惱,他的臉色當既沉的更陰霾,難道陪他吃一頓飯,她還需要考慮這麽久嗎?
“你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況且,我對孕婦沒興趣。”紀欽野冷冷的說着,眸子刻意的掠過林純潔的腹部,臉上的冷霜更重了。
他的話,值得相信嗎?林純潔表示很懷疑,由其是當他冰冷的眸子帶着怨氣盯着她的肚子時,她更加的不安起來,她怎麽會被這個男人吃的死死的啊,真的太崩潰了。
“對了,你趕緊聯系你好朋友,問問她有沒有回國,如果沒有,想必在美國迷路了吧。”忽然,紀欽野勾着唇,冷冷的笑着說道。
“小草怎麽了?你把她怎麽了?”林純潔猛的一驚,焦急追問。
“也沒什麽,我隻是把她一個人扔在半路上了。”紀欽野一臉輕蔑的冷哼。
“什麽?”林純潔渾身冰冷,鐵青着臉色怒問:“你怎麽能這樣的冷酷對她?你知不知道她、、、”
“她喜歡我,我當然知道,正是因爲知道我才更憤怒,純潔,你明知道我愛的人是你,你竟然把别的女人往我身上推,你居心何在?”紀欽野的火氣比林純潔更大,更加的憤怒指責。
林純潔氣焰頓時就滅了,弱了,她呆若木雞的望着紀欽野憤恨的表情,無力道:“我隻是希望我的好友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
“原來,我在你的心裏,還沒有吳小草更重要,林純潔,你就是這樣踐踏我對你的感情嗎?你太令我傷心了,太令我失望了。”紀欽野當既暴跳起來,感覺自己被無視的很徹底,所以,他真的生氣了。
門外聽到聲音的林媽趕緊來敲門:“純潔,小野,你們吵架了嗎?出什麽事情了?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