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俊倫的五官,幹淨而清貴,左耳垂打了一顆藍鑽耳釘,顯的他狂野不羁又深沉難測。
藍白條紋的襯衫讓他有着迷人的性感,讓人一眼,便被他這完美的外形給吸引,移不開眼去。
這就是紀欽野?吳小草的心一片窒息,他的真人簡直太俊美了,趁乎她的想像。
低頭看資料的紀欽野緩緩擡眸,目光淡淡掠過吳小草,然後對蔣柔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蔣柔不由一呆,美麗的臉龐閃過一抹失落,她有些怨氣的瞪了吳小草一眼,不情願的轉身出去。
吳小草隻感覺心跳加速,眼前的男人這個手勢是暗示什麽嗎?與她單獨相處?
天啊,她的心髒快要承受不住這麽暧昧的氣息了,她感覺自己一碰觸到他幽沉的目光就會暈厥。
“坐吧,我有話對你說。”紀欽野放下手頭上的工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吳小草。
有話對她說?吳小草的心一驚一跳起來,她整個人都快被幸福包圍住了,天啊,想不到進展的這麽快,她都快要無力承受。
“好!”她柔柔的回答,然後在一旁的沙發上小心翼翼的坐下。
一雙眼睛充滿着期待,看見坐着的紀欽野猛然站起來,朝自己走來,她的呼吸徹底的停窒了。
紀欽野也在沙發上坐下,看着吳小草,忽然問道:“你和她是朋友?”
吳小草不由的一怔,紀欽野口中的她指的是林純潔嗎?她當既點點頭:“是的,我們是十幾年的好朋友了。”
“哦!”紀欽野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光彩,接着,略帶低沉的問道:“那你很了解她了?”
吳小草心中詫異,紀欽野不是有話跟她說嗎?怎麽總是聊林純潔的事情啊?她可是恨死林純潔了。
雖然心裏失落,但嘴裏還是熱情回答:“是啊,算很了解她了。”
紀欽野直起身子,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握了握,仿佛有些期待和緊張的說道:“那你告訴我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很想聽聽。”
吳小草的心情徹底的墜入谷底,巨大的落差,讓她的臉色有些泛白。
不會吧,紀欽野說的有話要跟她說,就是聽她說林純潔的事情?
“紀總對純潔好像。。很在乎?”吳小草強忍内心的痛楚,微笑說道。
紀欽野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點頭:“是的,我在乎她,我讓你到這裏來上班,也隻是希望你能幫我。”
“幫你什麽?”吳小草的心像被刀子狠狠的劃過,那種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要暈厥。
又是林純潔,爲什麽她的生活裏都是她的名子,她簡直就像一團巨大的陰雲,遮住她所有的陽光和溫暖,吳小草緊緊的捏着手心,如果不是爲了紀欽野,她現在就找林純潔痛罵去了。
“幫我得到她啊?”紀欽野忽然迷人的微笑起來,像隻腹黑的狐狸,妖孽的讓人着迷。
吳小草的心徹底的碎了,碎成一片一片,她呆若木雞的聽着紀欽野直白的言語,看着他毫不掩飾對林純潔的霸占。
原來…原來她的到來隻是一場笑話,到頭來,還是要替她人做嫁衣裳,爲什麽?
爲什麽會這樣?吳小草強忍住狂湧的淚水,慌忙的低下頭去,有些自嘲道:“紀總真會說笑,我怎麽幫你呢?”
“你是她的好朋友嘛,隻有你了解她,你告訴我,她喜歡什麽樣的男人?”紀欽野忽然激動起來,像個初涉戀情的少年,俊美的臉龐再不見成熟冷靜,反而多了期待。
吳小草呆望着,紀欽野比她想像中的要迷人許多,可。。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心裏卻裝着自己的朋友。
心中的憤怨,讓吳小草瞬間明白過來,她沒有林純潔的幸運,也不是灰姑娘遇到王子,也許。。她會更願意做一個壞女人,把眼前這個男人搶過來,不擇手段。
“她啊。。她曾經告訴我,她喜歡候耀甯,就是她現在的老公。”吳小草忽然就變得冷靜下來了,微笑說道。
“不可能!”紀欽野當既反對。
“怎麽不可能?我昨天還去了她家裏玩呢,她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她還親自做飯給候總吃。”吳小草微笑說道,心裏的惡毒更甚。
“懷孕了?”宛如被當頭打了一棒,紀欽野的表情瞬間就僵硬了,眸子死死的盯着吳小草。
吳小草見他打擊的有些恍惚,趕緊說道:“對啊,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她結婚之前就和候總在一起了,我想孩子也是兩個月前有的吧,純潔真幸福,能遇到像候總這麽好的老公。”
“她才不幸福!”紀欽野忽然低吼起來,吓了吳小草一大跳。
吳小草見刺傷了紀欽野,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溫柔關心道:“紀總,你。。沒事吧,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出去!”紀欽野冷惡的指着門外。
吳小草不由一僵,紀欽野冰冷的眸子掃過她,她猛的清醒過來,隻好點頭道:“好,我這就出去。”
腳步沉重的走出辦公室,吳小草鼻子一酸,差點就想哭出聲來,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和紀欽野的第一次見面會如此的難堪,竟然是被他趕出來的。
“吳小草,你還好吧。”仿佛已經猜到了結果,蔣柔微笑問道。
吳小草呆呆的看向蔣柔,吸了吸鼻子,免強笑道:“都怪我不好,我惹紀總生氣了。”
“一定又問了你林純潔的事情吧,你别放在心上,林純潔三個字就是紀總的心上的朱砂痣,誰若惹上她,誰都要倒黴。”蔣柔故意嘲諷的說道。
“朱砂痣?”吳小草整個人都驚住了,林純潔真的有那麽重要嗎?
“對啊,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嗎?她難道沒有告訴你,她和紀總的關系很深厚嗎?”蔣柔也恨透了林純潔,所以,她要吳小草也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