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純潔羞的滿面怒紅,她真沒想到候耀甯又再次折磨她,不。不對,這是羞辱。
一想到自己的下半身完全的呈現在他的眼底,她就火辣辣的想鑽地洞,天啊,她可沒自信保持這樣的姿勢啊
“啧,真乖!”她的僵硬得到他連聲和贊美,林純潔徹底憤怒了,正要往前趴去,卻發現身後撞了進來,她整個人往前一傾,幾乎要将腰姿折斷,所幸一隻大手溫柔伸來,輕輕的握住她的腰間。
“嗯。。”疼痛難忍,林純潔發出低叫聲。
“說,今天和誰約會?”低沉的男聲,帶着粗濃的喘息,霸道的質問。
林純潔腦子一嗡,天啊,在這個時候質問她?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了,哪裏還能回答這個問題?
緊閉着嘴,硬是不回答他,林純潔全身滾燙的不行,身體更是背叛了他,在如此狼狽的時候,竟然意外的掀起狂烈的反映,讓林純潔腦子空白,思緒短路。
仿佛感覺到她竄起的火焰,努力運動的候耀甯猛的一停,被抛上雲端的林純潔隻感覺身體一沉,所有的感覺全部像流水一樣消失,而她更是從雲中掉落,摔的小臉失色。
“不。。不。。”下意識的低喃,林純潔卻绯紅着小臉,不知所措的微眯着眼睛,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表達出來。
“我再問一遍,和誰出去的?”候耀甯像高貴的帝王,撐控着她的喜怒哀樂,甚至她本能的快樂。
林純潔痛苦的直揪眉,這混蛋…别以爲帶把就敢如此戲弄她,她不幹了!
猛的将身體往前一移,林純潔迅速的彎腰把衣服穿好,氣怒的瞪住有些驚訝的候耀甯。
“你問夠沒有,我不是說了朋友嗎?你有完沒完。”那麽美好的感覺,就這樣被他問沒了,林純潔的火氣也很大。
“喲,生氣了?”候耀甯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褲,眸子含着暧昧的笑意,譏諷道:“是因爲沒被滿足,還是因爲…”
“你閉嘴!”心思被他看穿,林純潔氣的抓狂,恨不能上前狂咬他兩口。
候耀甯懶洋洋的往沙發上坐下,伸手拿了根香煙點上,郁悶的吐了一圈煙後,冷嘲道:“還以爲你是個修女呢?想不到這麽快就…。”
“你才是修女,你全家都是修女。”林純潔的痛點被踩到,氣的爆怒。
候耀甯看了看手表,開會的時間到了,如果不是要開會,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王萌的聲音:“候總,十點半的會議已經準備好了。”
候耀甯将煙掐滅,起身,從桌上拿了份資料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邪惡的笑看林純潔:“今晚來,别心急!”
“去你的!”林純潔狂燥的像一隻憤努的小貓。
天啊,她到底惹上什麽樣的惡男啊?怎麽總是拿這麽敏感的問題來刺激她?
什麽叫她是修女?我呸,她就不是人嗎?她難道就沒有需求沒有感覺嗎?
好像她在他的眼中是隻怪物一樣,簡直令人無法忍容。
可回頭想想,自己的身體的确敏感的讓她紅了臉,爲什麽?爲什麽他一碰觸到她的身體,她就會有這麽驚人的變化呢?
難道是因爲…心底那蠢蠢欲動的情愫嗎?
想到這些,林純潔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不可以,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竟然一不小心的喜歡上他了。
如果讓他知道這一點,指不定要怎麽欺負她呢。
爲了自尊,爲了人格,她必須一如繼往的對候耀甯防備,絕對不能讓他輕易的闖入自己的領地,爲所欲爲。
時間轉眼又過去了兩天,林純潔這兩天都躲着候耀甯,她害怕自己對他的依賴性更大,所以,她對他沒有什麽好臉色,冷言冷語,候耀甯自然也是同樣的回敬她。
關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僵硬,至少,候耀甯感覺莫明其妙。
早晨,來公司的路上,候耀甯終于忍不住出聲詢問:“你還在爲那次在辦公室的事情生氣?”
“沒有!”林純潔沉着小臉回答。
“是沒有,還是不敢承認?”候耀甯譏諷起來。
“是,我承認,我很生氣,因爲我覺得你在玩弄我,我不像你的妻子,我像你的玩物,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公随便玩弄自己的自尊。”林純潔一口氣吐出長長的話。
“這難道不是夫妻情趣?”候耀甯幽眸微睜,他一直覺得這就是兩個人的情趣。
林純潔無語的望着他,如果這叫情趣?那她甯願不要情趣。
“那是你認爲的,我感覺可不好。”林純潔别開頭望着窗外,冷淡道。
候耀甯俊臉爲之一黑,這個女人就算病情發作,也該适可而止,這已經影響到他的心情了。
“我想。。我們該冷靜一下。”蓦地,林純潔忽然低下頭嚴肅的說道。
候耀甯心頭一震,猛的将車往路旁停靠,本就煩躁的心情,此刻更填上一層陰霾,冷冷的盯着林純潔,危險的眯着眼:“冷靜?這麽快就要跟我冷靜了?”
“我知道我們現在的關系太僵硬,我也知道…”
“你什麽都不知道,下車吧,讓你好好冷靜。”候耀甯打斷她的話,隻冷冷出聲。
林純潔呆了一秒,轉身,推門下車,才一關上門,那黑色的轎車就如風馳電掣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林純潔心口發痛,忍不住閉上雙眼,她也不知道爲什麽關系會如此的僵硬,她更甯願像以前一樣被他時時刻刻的捉弄。
女人的心就是這樣,沒有感情的時候,怎麽玩都可以,一旦發現自己對那個人産生了情愫,就會下意識的對自己進行保護,想愛,不敢愛,想接近,卻因爲一些小事情而将距離拉遠。
這種痛苦,隻要經曆過愛情的人,都會懂,那并不是她的真心所願,隻是…。一不小心就鬧僵了。
“嘔。。”心裏承受着痛苦,接二影響到胃部,林純潔隻感覺一陣猛烈的幹嘔來襲,她趕緊往前幾步,蹲在馬路邊上幹嘔起來。
吐的都是酸水,卻并沒有真的吐出什麽來,她拿出紙巾擦了擦,一起身,又想吐。
“我怎麽了?病了嗎?”林純潔小臉發白,神情擔憂,天啊,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生病啊。
正當林純潔胡思亂想的時候,包裏的手機響了,她吸了兩口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不由一驚。
紀欽野?這個時候他怎麽打電話過來?
隻好接了電話,電話那端傳來他低淡的聲音:“那個是你嗎?”
“哪個?”林純潔腦子一嗡,莫明其妙的接話。
“回頭看看!”對方輕嘲說道。
林純潔轉身去看,隻見馬路對面停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軒窗搖下,隐隐能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正手裏拿着手機朝她搖晃。
林純潔低咒一聲,真是狹路相逢,她不過在馬路邊上站站,就能碰到這家夥,還真是有緣啊。
“你杆在那幹什麽?你老公不要你了?”紀欽野繼續在電話裏嘲弄道。
林純潔本來還覺得這是緣份,聽他一說話,頓時黑了小臉,這烏鴉嘴,一開口就絕對沒好聽的話。
什麽叫老公不要她?明顯是她不要老公好不好?
林純潔懶得跟他說這些廢話,直接将手機挂了,然後低頭朝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可走了兩步,她又止步,轉頭去看紀欽野的車,發現他竟然下了車,就這樣大大方方的從車流中朝她快步走過來。
有幾輛車幾乎撞到他,吓的林純潔差點尖叫出聲。
這家夥,他不要命了?
終于,林純潔看到所謂的橫穿馬路不要命的人了。
紀欽野走到她的面前,俊美臉龐勾着一慣的邪惡笑意,看了看她,直皺眉:“臉色這麽差,難道是受虐待了?”
“才沒有!”林純潔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轉頭繼續前行。
“是生病了?你爲什麽沒和候耀甯在一起?怎麽一個人在路上行走?”紀欽野上前一步擋住她的路,強勢的問道。
“我喜歡走路,我要鍛煉身體,這個解釋你滿意嗎?”林純潔仰頭,露出迷人的笑意。
“不滿意!”紀欽野淡淡的撇唇,忽然道:“上次。。你沒事吧。”
林純潔怔了一下,知道他問的是那次她差一點被那頭肥豬污辱的事情,面色一沉,搖搖頭:“沒事!”
“你怎麽這麽傻呢?竟然會去見那種人?”紀欽野更多的是責怪。
“我是被人叫過去的,我怎麽知道房間裏的那個是他?我還以爲是你呢,你混蛋。”林純潔想想就生氣。
紀欽野不由一震,當聽到她嘴裏說的話,他心中有浮起一絲暗喜,真的嗎?她是以爲是他才去的嗎?
“你沒事就好,如果你要事,我就去殺了那頭豬。”紀欽野緊張的說道。
林純潔看他的樣子,忍不住燦爛的笑起來,語氣稍好一些:“真的嗎?那既然你這麽關心我,再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紀欽野比候耀甯好講話多了。
林純潔低頭看了看腳尖,然後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想進你公司工作,一直沒機會,能不能請你…。”
“沒問題,男的還是女的?”紀欽野一口就答應了,連思考都沒有。
林純潔眸子一睜,呆呆回道:“女的!”
“不會吧,你安排一個女人進我公司,難道你就不怕我喜歡上她?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紀欽野邪惡的玩笑道。
林純潔越聽越歡樂,一臉驚奇道:“真的嗎?你真的會喜歡她嗎?太好了,你能不能對她多照顧一些?”
紀欽野玩味的笑容僵在臉上,他不過随口一說,她這麽激動幹什麽?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好好照顧她,但我也是有條件的。”紀欽野嘴角的笑容加深,令人有些不安。
林純潔不由發怔,小聲道:“什麽條件啊?”
“我現在可不想說,等以後你就知道了。”紀欽野腹黑的冷笑一聲,繼而問道:“你要去哪裏?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再走走就到了。”林純潔搖搖頭,然後迅速的拿起手機把小草的号碼翻出來說道:“你記一下她的手機号吧,我讓她打電話給你。”
紀欽野拿過林純潔的手機看了一眼,淡淡道:“我不記女人的号碼。”
“爲什麽啊?”林純潔詫異的皺眉。
“我不是答應過你三年之内不跟女人聯系嗎?我說到做到。”紀欽野一副正經的樣兒。
林純潔忍不住哧笑起來,水一樣的眸子更是明媚如春,看得紀欽野心兒狂跳起來。
天啊,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樣子真是甜美可人,像一顆桃子一樣讓人想咬她一口。
“那好吧,我讓小草打電話給你,你可不要拒絕啊。”林純潔隻好将手機拿回去。
“随便你,我趕去機場接人,你一個人小心一點。”紀欽野難得說出關心的話。
林純潔冰冷的心忽然感到溫暖,她朝他輕柔一笑:“嗯,謝謝!”
紀欽野目送她走了一段路,這才轉身返回自己的車子,當他走到車子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忍不住調整後視鏡,這才發現在他車子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那裏。
一看那車牌,他不由大吃一驚,竟然是候耀甯的。
他忍不住轉頭看向林純潔,發現那輛車已經調了頭朝林純潔的方向駛了過去。
這麽說來,候耀甯看到他剛才和林純潔聊天的一幕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在紀欽野看來,這當然是好事了,也該讓候耀甯知道,他不會放棄林純潔的,想到這裏,他啓動車子離去。
不過,這件事情對林純潔來說,那簡直就是壞透了。
林純潔正欣喜的拿出手機想急切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小草,讓她興奮。
可她的手機才接通,就被一人狠狠的奪去。
林純潔詫愕的回頭,就看見候耀甯一臉黑沉的怒視着她,仿佛她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