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路過袁弘治的時候,段明玉十分“不小心”的在其臉上踩了個大大的腳印。來到院中,段明玉才傻眼了,五百多号人馬,睡了一地,段明玉本就有了七八分酒意,走路已然也有些不利索了。雖然已經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步伐,但不可避免的在很多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靴子的印記。
段明玉有些無語的道:“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趕緊的和豔豔圈圈叉叉,段明玉左搖右擺的三步并作兩步,眼看就要走到洞房了,段明玉隔着小池塘,看着洞房窗外大大紅色“囍”字剪紙窗花,搖曳的紅燭映襯着萬豔豔的身影,不禁平添了三分醉意。于是乎,一腳踏空,直接栽進了池塘中。
“撲通!”
好一聲巨響,段明玉一連嗆了好幾口水,掙紮着爬了上來,依舊是睡眼惺忪,臉上神情有些不善,并且嘴裏憤怒的吼道:“還喝個屁啊,不喝了,不喝了……你這酒……這酒絕對是兌了水的!”
段明玉濕漉漉的蹒跚而行,推開了門,隻見萬豔豔蓋着紅蓋頭,坐在床踏上,段明玉搓了搓手道:“豔豔,我回來了!”
萬豔豔有些嬌羞的輕聲“嗯”一句,就再也不說話了。段明玉揭下紅蓋頭,萬豔豔絕美的風姿就呈現在了自己面前,當真是迷死人不賠命!美得禍國殃民、慘無人道啊,豔豔怎麽可以……怎麽可以這麽漂亮?
段明玉下身開始一柱擎天,于是乎身體開始猶如大蝦般弓了起來,以掩飾自己的尴尬。段明玉眨巴眨巴眼睛,道:“豔豔,下面做什麽?”
萬豔豔羞紅了臉頰:“喜娘說,揭了蓋頭就喝交杯酒!”
段明玉道:“不是吧,還要喝?!”
“你喝不喝?”萬豔豔面色相當不善的看着段明玉。
“好好好,我喝,我喝!”段明玉倒了兩杯酒,萬豔豔和段明玉手腕相交,仰頭一飲而盡。
段明玉悻悻的吐了吐舌頭,道:“還有什麽沒做的?”
“嗯,都差不多了!”萬豔豔道。
“嘿嘿,既然如此,那就……那就……”段明玉搓了搓手道。
萬豔豔正欲取下頭飾,卻見段明玉又倒了一杯酒,怔怔的走到門口,擡頭仰望着繁星點點的星空:“爸,媽,孩兒今日成親了,兩世相隔,不知可曾還爲孩兒的衣食憂心,不能使雙親膝下承歡,安享晚年,實爲明玉大不孝,漫漫長路,此乃平生最大之憾事,縱是封侯拜相,也索然無味,願雙親身體安康,僅以此酒,寄托孩兒的一片赤子之心!”說完将酒倒覆于地,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人生,最大悲,莫過于此……
“官人!”萬豔豔呆呆的看着黯然神傷的段明玉,心中頓時的一陣心痛,輕輕的撫去段明玉眼角的淚水。
段明玉看着萬豔豔,“豔豔,稻子已經種下去了,不管收成如何,且好好珍惜,細細呵護……”不等萬豔豔反應過來,段明玉丢掉酒杯,一把抱起萬豔豔,走進了房間,一腳勾着帶上了大門。
一陣嘻嘻嗦嗦的脫衣聲,盡是挑抖那脆弱的心弦,良久,萬豔豔羞怯的道了一聲:“官人,還請憐惜奴家……”
緊接着,呻吟喘息之聲,回蕩再房間裏,久久未曾停歇。
此等感覺,段明玉隻能用一首閨房豔詞來形容了:蜀錦地衣絲步障。屈曲回廊,靜夜閑尋訪。玉砌雕闌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爐溫鬥帳。玉樹瓊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第二日一早,萬豔豔卻是早早地起來了,坐在梳妝櫃前,面含羞澀,将長衫系好,緩緩将長長的秀發盤起,從今日起,她就是一個真正的小婦人了。她臉上含羞帶笑,眉如遠黛,目如春水,玉盤似的臉頰上染上兩抹暈紅,目光盈盈溫柔,清澈如水,還帶着些尚未消退的春情。一夜之間,萬豔豔楚楚動人中神色中,又多了幾分成熟妩媚。眉目中隐含濃濃的春意。分外的撩人,與先前那青澀的小妞兒,完全是兩個樣子。
想起昨夜在床上的多次征伐,段明玉就不禁開始感歎起來,想不到我段某人初哥一枚,火力竟然也如此強悍。唉,男人太強也是一種罪過啊。
段明玉正在無盡的神遊中,萬豔豔卻是牽起了段明玉的手,一同向後院走去。徐祖業正指揮着段府裏上上下下的仆人打掃,走到前院,卻看見大中華專賣店又呈現了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隻不過,近日這汴梁城中的流民是越發的多了起來,段明玉起碼看出了兩個問題,一是前方的戰事着實吃緊,規模越來越大。二是戰線已經直逼河南腹地,不久之後,汴梁城同樣也将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段明玉隻希望自己能夠盡快收到任命書,朱溫這宣武節度使能夠盡快上任,朱溫作爲晚唐五代的極品枭雄,大唐的終結者,後梁的開國皇帝,雖說後世的名聲不咋地,保住偌大個汴州,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
萬豔豔見段明玉心思又不知飛到哪裏去了,撒嬌似的道:“官人,難道有什麽煩心事困擾着你嗎?”
段明玉點點頭,道:“身在亂世,自然是要考慮這進退之道,豔豔,不知你有沒有看出來,最近咱們店裏木屐銷售額下降了四成,香煙自然隻有少數人消費得起,難以獲得巨額收入,隻有這火柴的銷量處于平穩較快發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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