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看都像要殺豬啊!
李玉英滿頭都是黃果樹瀑布汗,酥胸不斷起起伏伏,看樣子這陣仗的的确确是把她給吓得不輕。
李玉英嗔怪的白了段明玉一眼:“公子,你想好沒有?你可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想好什麽了?”段明玉驚異地問道。
“小女子方才請公子以秋月爲題……”
“哦哦哦,本狀元想起來了!”段明玉心裏瓦涼瓦涼的啊,委實沒有沒想到經過如此驚心動魄的喝酒風波後,偉大的公主殿下還能記得這茬兒,看來今日此事……難以善了啊!
段明玉道:“公主殿下莫急,在下已經想到了!”
“真哒!狀元郎果然是才思敏捷,快快将大作道來!”李玉英兩眼發紅的道。
看來這妞兒果真不是易與之輩啊,居然對詩詞歌賦有着變态的喜愛之情,順便也喜愛一下本狀元吧!段明玉邪惡的想到。
“公子,你再笑什麽,怎麽還不開始?”
段明玉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哦,一不小心讓殿下就等了,不就是以秋月爲題嘛,簡單,公主且聽仔細了!”
段明玉站起身來,打開折扇,模仿這《鹿鼎記》裏韋小寶的口吻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潇~灑倜傥, 可是我有我廣闊的胸襟,加強健的臂腕!”
不知道是高仁還是高龍的酒壺摔到了地上,在地上滾動兩圈,灑了一地酒水。王愛卿手裏握着筷子,卻沒有挾菜,隻是虛空做了幾個挾菜的動作,便把空空如野的筷子伸到嘴裏,這時才發現筷子上根本沒有東西。王愛卿急急回頭,想問問楊昭娘以确認自己不是耳朵有問題,或者正在做夢,但是當他看但楊昭娘同樣一臉癡呆的表情後,就知道不用再問下去了。
“怎麽?不滿意?嫌少了?沒關系,本狀元還有女子版的。”段明玉咳咳了一聲,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真正所在,繼續朗聲道:“涼風有興,秋月無邊,
虧我思君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
雖然我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但我有廣闊的胸襟與君共曆悲歡! ”嗯,公主的胸的确很大啊,起碼也不是一手所能夠掌控的,某隻狼邪惡的想到。
楊昭娘忿忿的一拍桌案:“你……嗚嗚~真的好難聽啊,你還是殺了我吧!”說完這小丫頭拖着青龍偃月刀準備遞給段明玉。
心聲,心聲啊!道出了廣大人民群衆的真實想法,楊昭娘實在太偉大了,衆人小小的膜拜了一下!
李玉英紅了紅臉道:“公子,這個……委實牽強了一些!”
切,那是你們沒欣賞水平,想當年小寶哥靠着這招牌把式推倒了多多花花美少女!這麽多老婆啊!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公主殿下,在下沒靈感啊,這沒有音樂當真是一點頭緒也木有啊,本狀元表示鴨梨很大啊!”
“哦?沒音樂!這好辦,那小女子就爲公子撫琴。”李玉英說做就做,絲毫也不拖沓,充分禅釋了“有條件要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真理!李玉英轉身坐到琴桌前,先試着調試了一下音調,然後就彈奏了起來。
弦上一雙纖細手彈奏出高高低低的音,有時直上雲霄,無比高亢;有時又跌入低谷,極其黯然。高亢的音調和低沉的音調相互交錯,跌跌宕宕,起起伏伏。低音與高音,猶如光明與陰影的輝映,悲苦和歡喜交織。結合着此時此景,當真讓人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又是一年中秋時,中秋節象征着團圓,即便是在現代社會,到了中秋節,在外工作的親人就會回到家中和家人團圓,在家中賞月,吃月餅,一家人其樂融融。段明玉心中湧起一股悲意,獨在千年之前,一道道熟悉的身影早已不再,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身處何時何地,隻是忍不住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绮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别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公子,這是在緬懷故人麽?還是寄托那一份深深的祝福之情,看來公子心裏果然是有着不爲人知的苦楚呢!”李玉英喃喃道,眼角竟挂着幾滴淚珠,似被《水調歌頭》的獨特魅力所感染!
“一時心有所感,讓大家見笑了。”段明玉欠身道。
“公子不必如此,玉英是很樂意和公子暢談交心的,可惜公子是個大忙人啊,玉英又怎能天天黏着公子呢!”李玉英神色黯然的道。
王愛卿有些暧昧的看着兩人,有情況,絕對有情況,一雙耳朵頓時豎得跟雷達似的,眼睛裏好像有一副八卦圖在隐隐轉動,經久不息。
高龍也不再冷冰冰的對着段明玉了,竟然死闆擠出了一絲微笑,可惜,比哭還難看!可憐的孩紙,你這是造了神馬孽啊!
衆人反應各不相同,一時間有些冷場,罪魁禍首就是段明玉……這厮作出來的《水調歌頭》。
“對不起,我變态了!”段明玉一時間脫口而出。
“公子!”李玉英神情慌張的看着段明玉。
“哦,不好意思,說急了點,應該是我失态了。”段明玉解釋道。
“哦,公子下次說話一定得說明白啊,剛才可吓死玉英了!”李玉英拍了拍胸脯,波濤再次洶湧澎湃了起來。
段明玉兩眼直勾勾的盯着某處深谷,直到李玉英貌似察覺到了異樣,遮住了白花花的兩片,段明玉這才悻悻的收回了犀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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