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苦笑了一聲,“我的媽呀,你是誰?怎麽出現在我房裏!”
一個矮小的侏儒老婦不知何時站在了段明玉面前,委實把段明玉吓了一大跳。
“哈哈!明玉哥哥,你居然被我騙到了,咯咯……”這侏儒老婦緩緩用手扯下臉皮,侏儒老婦頓時變成了一個粉雕玉啄的小姑娘。
“昭娘!居然是你!你是怎麽做到的?”段明玉看一愣一愣的看着大變樣的楊昭娘,心裏頗不平靜的問道。
“想知道嗎?那就求我啊,哇咔咔!”楊昭娘得意忘形的道。
段明玉無語,“你這小丫頭,究竟說不說?”
“不說你能咋地?來呀,要我啊,咯咯……”楊昭娘絲毫不理會段明玉的要挾,那神情,那臉色,啧啧,那叫一個嚣張啊!
“說不說!”段明玉眼瞳微微閃過一絲狠色!
“不說,你要幹什麽?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給豔豔姐告狀,說你欺負我……哼!”楊昭娘最害怕段明玉這個表情,這個表情證明,這厮要出絕招了。
“三串糖葫蘆!”
“不成,就是不告訴你!”楊昭娘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五串!”
“休想用物質上的誘惑來套出我的秘密!”楊昭娘揮了揮小拳頭,表示自己絕不爲外物所動的決心!
“七串糖葫蘆!”
“哼,你這人實在太庸俗了,在你的心裏,本姑娘就這麽沒有尊嚴嗎!”楊昭娘那神情仿佛就是傷心欲絕啊!段明玉正欲上去安慰一下這小丫頭,楊昭娘卻狡黠的說道:“十串行不行?”
“嘎!”(某人腰閃的聲音)
“你要是說出個所以然來,本狀元就饒你不死!咳咳……說順嘴了。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說個明白,别說十串,一百串糖葫蘆也沒有問題啊!”段明玉信誓旦旦的道。
“真哒!”楊昭娘的眼精突然開始閃閃發光,居然可以敲詐這厮一筆,咯咯,這種事情可算是百年難得一遇啊!嗯,本姑娘必須劫富濟貧,以壯我丐幫的聲威啊!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段明玉義正言辭的道。
“嗯,先咱們拉個拉鈎先!”
“這樣子不好吧,昭娘,你今年起碼四歲了吧,怎麽還和三歲的小孩紙一樣!”段明玉重新恢複了威風凜凜的模樣。
“四歲你個頭,我今年今年都十歲了!”楊昭娘忿忿地道。
段明玉無語,“你還知道你十歲啊,那爲何還玩如此弱智得遊戲!”
“哼,主要是某人的誠信度太低了,隻能用弱智的方法來約束他了。”楊昭娘毫不示弱的反擊道。
“狗屁,本狀元天庭飽滿,地格方圓,眉清目秀,雙眼包皮……”
“停,這個和誠信度有關系嗎?”楊昭娘問道。
“唔,好像,大概,貌似……”
“貌似你一臉,你段明玉和誠信二字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啊!”楊昭娘遺憾的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段明玉,不住的搖頭。
“行行行,你厲害,你狠,我跟你拉就是了!”段明玉表示不是這丫頭的對手,急忙舉起白旗投降。
“咯咯咯,那就快點,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嗯……你這個笨蛋,拉鈎都不會,小拇指啊,用小拇指,嗯,大拇指印一個,對,好了,就這樣,乖!再印一個!”楊昭娘心滿意足的拉完了鈎,看着段明玉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垂頭喪氣,沒精打采,猶如死了爹媽,沒了媳婦!
“好了,現在你該說說你剛才是怎麽做到了的吧!”段明玉白了一眼楊昭娘道。
“看在你這麽有誠意請教的份上,本姑娘就告訴你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楊昭娘揚了揚下巴。
“你确定是易容,不是整容?”
“去你的,你才整容呢!”楊昭娘摸了摸鼻子道。
“咳咳,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懂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強大的昭娘妹妹易容術着實精湛,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徒怆然而泣下!”
“聽你這語氣,好像我易容術很好惹得你十分的傷心啊!”楊昭娘皺起了眉頭。
“再一次咳咳,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前兩句是有感而發,後兩句,那是本狀元在感慨民生疾苦,大好河山烽火連天的慘痛遭遇啊!”段明玉假裝傷心的抹的抹了倆滴口水在眼角上,裝得很逼真,真的很逼啊!
“哼,鬼才信你!”楊昭娘剁了剁腳。
“對了,昭娘啊,你這易容術好不好煉啊?你學了多久?有沒有興趣教哥哥我一把!”段明玉色眯眯的道。
“沒興趣,沒心情!”
“一百串!”
“這次一萬串也沒有用!哼,這是我家傳女不傳男的祖傳絕招,你以爲是想學就學的啊!再說了,我可是從三歲一直煉到十歲才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你能堅持得下來?”楊昭娘收起了開玩笑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和段明玉說道。
“得,還傳女不傳男,真是個奇葩的規定啊!”段明玉相當不爽的道。
要是易容術隻學皮毛,根本就沒啥用,隻有做到像楊昭娘這般能夠以假亂真的水平那才算得上是學有所值啊!所以段明玉隻有狠了狠心腸,掐滅了學習易容術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
楊昭娘道:“嘿嘿,我的糖葫蘆呢?趕緊拿來!”
“你就說了這麽兩句話就想得一百串糖葫蘆?你想得美!”段明玉翹了翹腳,哼,多少次了,竟敢連續不斷的趁火打劫,可愛的昭娘妹妹啊,敲詐本狀元的後果,那是很嚴重地!
“好啊,段明玉!你果然是說話不算話,哼,本姑娘算是瞎了眼了,我要将你龌龊的一面大白于天下哼!”楊昭娘咬牙切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