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還隻是量變,很快的,就會形成質變,你不會相信,這種病毒的傳遞,還有喪屍的危害,形成規模後,會是多麽的恐怖,可怕。
每個怪物,都會在病毒的作用下,變成傳說中的食屍鬼,他們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渴求新鮮的血食,血肉。
劉郁要走。
楊香兒道:“那現在怎麽走?我們去哪兒?”
“是我,不是我們!”劉郁冷冷的回應,他看看這幾女,道:“你們防我和防賊似的,現在有事了,又想要我幫忙?拜托,你們不是很厲害嗎?兩位,你們實力不錯的吧,就用這身功夫,打出一片天吧!我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這樣的事,一定有原因,我要找出問題所在,可沒功夫,當什麽騎士保镖!”
“那麽,你要怎麽走?”霧島伢子冷靜下來,道:“就這樣走嗎?外面的事情,時刻變化,不知道在你出去之後,會發生什麽事呢。所以,得要有輛車吧!”
城戶惠梨香道:“我爸的車還在。”
東瀛,一般中産家庭裏,還是有車的,是一個汽車大國。
那是一輛小面包,不是太大,但,坐上五六個人,絕對是沒問題的。甚至,還可以把椅後座放下來,睡上三兩個人,也不成問題。這輛車,是城戶惠梨香的家庭愛車,父女兩,有的時候,就坐這車子,出去,到外面,郊遊啊,旅行啊,什麽的。
“那就快點……以防萬一……”劉郁也是殺伐果斷的人。他雖沒有什麽興趣,帶上霧島伢子和楊香兒,但說實話,兩女并不是包袱,是可以利用的戰鬥力,還是可以利用一下的。此外,估計城戶惠梨香也不會想要丢下朋友。在她們有能力所有人一起走的情況下。
外面,打砸搶,開始出現。
一些無知的黑社會份子,主要是底層那些狗屁不懂的,特别是什麽所謂的暴走族,他們跑出來,卻不知道,外面,現在正是地獄。一個個,條件不成熟的生命體,自然而然的,轉生成了喪屍,開始攻擊旁邊,隻要沒有完全轉化完的生命體。如果攻擊了,被他們咬到了,以他們嘴裏,那濃郁的病毒,會立刻,讓很多,甚至相當一部分,明明身體是可以避免病毒侵害的,也得了這個病毒,從而抗不過去。
這使得,受害者,越來越多。
從理行上講,這次釋放的完美病毒,的确,是按百分之零點二來換算的。
也就是說,整個地球,可以生存下來的,僅有兩千萬人左右。
如果,一部分的,可以豁免的人也感染了,将會使這兩千萬的生還者,也要進一步下降。
不要以爲這種事是多麽的殘忍,可怕,整個物種想要獲得質的飛升,除了以這樣的方式,方法,來交換,你還能怎麽辦?不破不立,正如,沒有外夷的入侵,啊,沒有鴉片戰争,沒有八國聯軍,怎麽可能讓新民主思想進入到被滿清統治的華夏?嗯?是不是?如果沒有八年抗戰,又怎麽讓滿是軍閥割據的華夏,結合成統一戰線?退一萬步說,當初,要是沒有北上抗東瀛這個借口,現在大夏的共和黨政府,又怎麽可能,從蔣中正公的國民政府軍手中逃脫?
說得難聽點。他們正是借著東瀛人的手,削弱了蔣中正公的國民政府,國民政府大量的老兵,強軍,在抗戰中,死光了,這才便宜了在後面一直摘桃子的華夏共和黨。
什麽是代價?
這就是代價。
你不付出代價,就想要社會大進步,這可能嗎?
人人都說法蘭西的革命。是多麽的好,多麽的……嗯。但是,看看他們爲了這個所謂的革命,付出了什麽。無辜的,最善良,最老實巴交的路易十六,被送上了斷頭台,可以說,他老爸老爺,老祖宗死,都不該是這個善良的家夥死,但偏偏,大革命,就是在路易十六的時候,暴發了。這便是代價。
也不提醒一聲,就開始,搞什麽。
别人不知道,但,劉郁是知道的。他現在隻需要一個确認。
如果,這次事件,隻是東瀛發生,那麽可能隻是一次洩露,或是别的什麽。
但若是全世界都發生,就隻能是那位公主殿下搞的。當然,公主殿下肯定沒有這個權利,那就是說,上面,又來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提前的,對這個星球,發動了末日的審判。真是意料之外的災難啊。不過,現在的劉郁,他很清楚,說什麽也沒用,他得度過這次災難,就得利用好自己的團體,勢力。好在他早早就經營下了這龐大的産業。當然,這次的災難,對他的産業,造成的危害,也是很大的。不過,他知道,他的産業,主要是以物資爲主,故此,死多少人,都是次要的,隻要他保住了他的物資,那麽,他就會是這次災難,最大的得益者。
當然,這隻是一個想法,想要達成,他還得回到自己的基地,也就是學校裏去。
衆人都是爽快人,在這種情況下,就和門被鎖了,你在陽台上,想要小便,不能往下尿,那你隻能選擇打碎窗戶,從那裏把門打開,然後去衛生間上廁所的選擇一樣。沒有猶豫,不需要思考。讓你的腎出問題,還是往陽台下尿?自然,還是打破窗戶玻璃來的好。
而現在情況這麽糟,居民區,想想也是知道,以紙拉門爲主的内牆,還有矮的可以翻越的外牆,能擋住什麽?也許,在家裏,躲,是可以躲得了一時,但可以一直這樣的躲下去嗎?退一萬步說,你就算可以躲下去,食物怎麽辦?到了那個時候,外頭,已經全是那些食人的怪物,再想要殺出去,逃出去,就是不可能的事了。你隻會淪爲可悲的食物。
在這樣的危機面前,大膽的人,舍得的人,才可以獲得生命,獲得新生。
劉郁他們就是這樣的人。
三個女子中,除了城戶的實力微弱,另外兩女其實都是強力的戰士,再加上更恐怖可怕的劉郁,他們輕易就把三四個擋住他們路的殺了,再在一片驚叫,血泊中,揚長而去。
有些人沖出家,想要他們帶上,但,在劉郁的要求下,城戶惠梨香一雙美白小腳把油門一踩到底,那些抓住車子死死不放的,隻能拖倒在地上,逃跑不及,被别的家夥抓住當場吃食。
還有警察,也跑出來了,這些什麽都不懂的警察,居然還用棍子。
這當然沒有什麽用。
街道上,越來越亂。
開始,還僅僅隻是行人的紛亂而已,但很快,就是車輛的災禍了。
一輛輛車子,打滑,翻飛,火光沖天而起,更多,可怕的,無數的,災難,幾乎層出不窮,不絕于耳。
就這麽,一路的,衆人來到了學校。
一到學校,劉郁就看到,在學校上,還是不錯的。
至少,劉郁帶來的一部分部隊,已經出現,他們沒敢使用過于高超的武器,但那些被改制的子彈,也是了不得的,一發發子彈,不僅沖擊力強大,還會在射入人體後,形成濺射效果。把一個個人,射得暴了起來,這最大限度的,傷害了那些已經屍變的怪物。
一頭頭怪物被射倒,很快,就有一批女兵出來。她們是克隆人。這批克隆人,出手又狠又辣,她們的槍,槍槍暴頭,克隆人嘛,沒有正常人類的心理負擔,加上槍法的本能,和大腦裏芯片的輔助,打那些強大的高手,也許算計不出來,但打這些腳步蹒跚的喪屍,卻是完全的不成問題。
殺殺殺。
一發發子彈,把一個個喪屍的人頭,轟得暴碎開來。
人頭碎開,身體固然,還有殘餘的病毒存在,卻無法形成智慧,無法形成思考,隻餘下了神經行的反射,很快,這些屍體,就會停止,最後僵直起來。
“快點……”阿爾琺爾德出現。她說:“聲音會引來更多的,我們時間不多!”
大鐵門前,一地抽搐不已的屍體。城戶惠梨香驚叫連連,楊香兒不斷的安慰她。
劉郁道:“走,小心,身體沒有什麽,但那些頭,如果還有完整的,沒碎的,還是可以咬上你一口的!”他一邊說,一邊在前走路。
霧島伢子跟上,衆人飛快的進入了校園,然後,大鐵門,轟轟隆隆的關上了。
士兵們繼續把守。把這裏,當成了一個堡壘。嚴密的守衛。如果有人來,就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在喪屍走近時,向他們的頭部開槍。也許,數量很多。但,他們的子彈也不少,這樣近距離,慢慢射擊,走來多少喪屍,最後,也隻能成爲地上抽搐的可憐蟲。
看到如此的守衛,劉郁略微的松了口氣,他一邊進入,就道:“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一部分學生留下來,我們得處理他們,不是你來,我們不會到這裏的。”說到了這裏,就看到,後面,學校,也在亂。那些學校裏,有不少,莫名其妙,喜歡補習什麽的,還有課外活動不肯回家的,進行社團活動的,也有不少。一部分學生被感染了,還有沒有的。但東瀛的孩子,正常,錯非他們成年,否則,他們是不會對那些大人有什麽認同感,信任感。
故此,阿爾琺爾德就下達了一個命令。
清理那些學生。除非特别聽話的。
這也沒法子吧,這是必然的選擇。
“大家,你們怎麽可以……”城戶惠梨香有些憤怒,她的很多同學,朋友,到底也是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同學,被這樣的對待,她當然有些受不了。
阿爾琺爾德沒說話,她隻是掏出槍,對準了城戶惠梨香,然後看向劉郁。
隻要劉郁一句話,她就會開槍。
但,同時,楊香兒和霧島伢子也動了。兩人都護住了城戶惠梨香。
“算了……”劉郁說。
他計算了良久,想想,怎都是不值得。
殺了城戶惠梨香,會讓楊香兒和霧島伢子産生誤會。雖然說,他不在意這點,但考略到楊香兒背後的燕門蘇顯鶴,還有霧島伢子身後的毒島家族,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再說,區區一個城戶惠梨香,實在不必去專門的殺。
殺一個人,好處,與行比,不值時,你又何必強行去殺那個人呢。
所以,劉郁制止了。阿爾琺爾德收了槍。
不過,她的人,那些部隊,還在處理那些學生。
“求求你,不要……”城戶惠梨香對劉郁說。
“我們不能留下隐患,”劉郁看向她,然後道:“那些孩子,一個個目中無人,又沒有什麽本事,很多人還有嚴重的腦殘病,留下他們,是在給自己找麻煩,還有,他們是人,要吃,要喝的,也許我們收容了他們,他們興趣上來,還會在這裏打野戰,天呐,你要我收留這群垃圾嗎?”
劉郁最受不了的就是東瀛的教育制度,那些被東瀛開放教育搞得一個個無法無天的孩子,天呐,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些仗著青少年保護法,大搞,特搞,露西娅事件的小王八蛋們。在東瀛,十五歲的孩子,她們犯罪,不是犯罪,而是缺少督導,不必坐牢,隻要接受再教育,就可以免除他們所要負的法律負傷,說白了,殺人不算犯法,無罪。是這樣的一群東西。因此,他們很懂得利用這個,有些無法無天,看不起大人,不把别人放在眼裏。對這樣的一群東西,劉郁壓根就不想收服,這群看a看到紙巾漲價的小家夥們,值得他收容麽?還不如省點糧食,反正,子彈什麽的,可比糧食,容易囤積多了。
一刹那間,學校,變得,比外面,還要更加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