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聲打功夫,主要是聲音大小,震動,是這麽回事的。
比如說蛙唱聲大,牛吟聲沉,雞啼聲響,鹿鳴聲雅,可以深入的,直指人心。
但,卻不及虎獅之聲。那虎聲,是震動心靈的激蕩,獅聲,更是咆哮如雷。
傳說古武的一些高手,古代的一些牛人,一聲可以奪人心志,甚至把人一吼而死。都不是假的,是真有其事的。你在古代的一些小說傳記,甚至是真實的曆史記述裏,都可以找到類似的文件資料。
今用小說裏就有謝遜獅子吼把無數武林高手震壞腦子變成白癡的例子。
今用雖說不是什麽武術大師,但他的國學,古文學造詣,那是很深厚的。
他可以這麽說……足見……這個聲打功夫的實在行。
放出這樣的聲音,女子們,哪怕她們是特警,也不行了。
她們不由,身心一震,一顫,一抖,一動。
就那麽瞬間的一刹那,劉郁使出了白駒過隙之身法。這樣說也許不清楚,但就是一個字,快,以快的讓人無法反應過來的速度,飛快的從女警身邊,穿過去。
可憐女警,到底是女行,身材……畢竟不是男子,如柱子似的。
女人嘛,那個身材,誰都知道,是葫蘆形的,有空隙。
速度加力量,哪怕她們結成人牆,也可以強行的突破。
踏到邊緣,劉郁毫不猶豫,一躍而下。
這裏是十幾層樓的高度,換了普通人,一般人,哪怕是臂力千斤,甚至是臂力千鈞的牛人,猛人,狠人,古之項羽複生,古之冉闵複生,這樣的千人力,萬人敵複活,從這麽高的地方跳躍下去,結果,也隻能是除死無它途。
可是,偏偏,劉郁是可以例外的。
這便是輕身功夫的強大所在。
輕功高強的牛人,猛人,狠人,可以在高高的高度,借風筝之力,飛遁遠揚,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講,已經異于常人了。在華夏國術武道裏,輕功的難學,痛苦,爲什麽那樣的難……便是此理。
很多輕功高手,在功成之後,都會有一定程度的心理變态,也是出于他們的身心,在修煉的時候,受到了嚴重的催創。所以有的人當了飛天大盜,有的人當了萬裏獨行的銀賊。
劉郁學國術,會變成這個樣子,也和他當年修煉輕身功夫,有一定的關系。
這也是,他執著于李雲的原因,當李雲殺了劉郁的老爹,最後的羁絆就沒了。使得劉郁心有猛虎,細嗅薔薇。薔薇不在,猛虎出籠。每個人心裏都有猛虎,每個人心裏都有問題,這便是猛虎。古代農民起義,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比什麽牛頭馬面都要瘋狂。喪失人行。原因就在于,他們打破了心裏的牢籠,他們心中原本的薔薇不見了,虎失薔薇,出籠食人。
劉郁飛出之後,在樓上的女警,特警,軍方的強者,猛人,同時的拔出了槍。
“砰砰砰……”他們的子彈打得和下雨一樣。
這麽快速的反應,卻無法留下劉郁。
因爲他太快了,當他跳下之後,就移形換位,使用了拔腰術。這種拔腰術,沒那麽懸,你看體操運動員,就可以知道一二。體操運動員,有兩種高空跳躍翻跟鬥的方法,一種,是以腰爲軸心,去翻跟鬥,這樣翻得穩,也快。但,不會高。不高,在空中做出的動作,就會少。變化就不多。
劉郁使的就是這種高段位的拔腰術。
以胸部爲軸心轉動。
所以,隻見劉郁幾個花俏,但卻實用無比的動作,以奇快的速度,完成了落下。
落地之後,劉郁人如狸,狡如狐,三下五除二,就跑得無影無蹤。
當然,他肯定跑不掉。
因爲這個時候,軍方已經追著劉郁的部隊,把那條他們進來的下水道,給封了。
相關的領導還爲此付出了代價。
“這是怎麽回事?”那位軍方的高層怒喝:“怎麽上次被人襲擊進來的道洞口子,沒有封上,又讓人跑進來了?”上次,軍刀的人,就從這裏跑入上海内區,發動了恐怖襲擊。
而沒想到,這一次,劉郁的人,又借用了這條道,實是讓大夏軍政兩方的高層,感覺到顔面無光。大家出來當官什麽的,要的就是一個面子,沒了面子,還有個屁意思。
“這個……這個……是廢置了的……”一個領導說話道:“原本,是德馬人按列強要求建立的一個下水排污系統,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在意……”
“但它還能運行,是不是?”
“是是是,但是,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了,所以我們想……”
“你們想,你們想,你們想什麽?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麽做事的,這件事,我會如實的向我的上層反映,不過,我想恐怕也是治不了你們吧,馬的,大夏的事情,就是讓你們這幫家夥搞黃的!”
“這位同志,你怎麽說話的!”
兩方扯皮吵鬧起來,頓時沒了和諧。
這是怎麽回事呢?
原來,當年,軍刀部隊利用此道,進行襲擊,事後,大夏上海政務系統的人,的确是對此進行了調查。調查的結果,十分的讓人汗顔。怎麽回事?因爲德馬人,該死的德馬人,沒得個事幹,把這條排污系統,修得太好了。好得,比現在大夏政府,自己,在上海,修的工程都要好。
這樣的事,如果如實的上報上去,一定會讓上層……有所震動。
不要小看上層,大夏政府,爲什麽一定要求和諧呢?因爲大夏的官員,基本上,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搞起政治鬥争來,不要太厲害。什麽宮鬥的,和大夏政治官員的官鬥比起來,可以去吃米田共了。沒得個比法。就嚴酷,殘酷到了這個地步。
所以,上海方面的官員,就決定,把這件事,簡而化之,淡而處之。
也就是說,當這回事沒這回事一樣。就把這事,揭過去了。相信,這樣的事情,隻是少數,沒理由,再發生的。就算再有,到那個時候,這條水道,恐怕也就真正的壞掉了。這麽一遮,一掩,一蓋,得,沒人知道這條水道其實還是可以用。這條水道,也就留了下來。
卻不想,被劉郁給利用了。
在官員扯皮的時候,消息一步步的回饋過來。
“什麽?人跑了?你們這些人,是怎麽辦事的?算了……”那位上校想了想,道:“跑得了他的那些人,但這個人,一定跑不掉,他身手這麽好,不信他可以逃掉。先讓海軍出動,在沿海巡邏,再讓城内進行戒嚴……”
“不行……”一員政府官員道:“不可以戒嚴,上海是國際城市,如果戒嚴,會在外國友人心目中,留下一個什麽映像?你們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嗯?你的意思是,我們軍方撤退,這件事,交由你們來辦?”
那官員一滞,他再傻也是知道,那個人,牛到這種程度,連軍方高手,高人,出動,都無法奈何得了劉郁,何況是他們警務系統。
“好了,我會暗中布控,暗中下手,不會驚動外國友人的!”看了那官員慫軟,這上校也是出了口氣,就直言而述。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國家政策,講的是和諧社會。他就算是把劉郁抓到,但破壞了國家的國策,基礎,這個大罪,便不是他區區一個上校,可以承受的。
現在已經不是過去了。
過去的時候,國家公仆,很是那個,自己受罪什麽的,也要國家好,百姓好。
但時至今日,國家公仆……仆你馬喲。
永遠要記得,公仆二字,公在前也,先當公,至于仆字……就再說吧。
故此,辦事情,哪怕是爲了國家做事,也要先顧忌好自己的安全,爲自己打算好。
劉郁落地,東躲西藏,他縱有千般的妙術,也在上海,寸步難行。
隻能走一步,躲一步。
這邊被發現,那邊就利用個商場一走了之,但不旋即,他又會被人發現。隻能不停的,跑跑跑。找到機會,在陰暗的角落裏,休息一下。或是在超市裏,以過人的手速,抓拿些巧克力之類的高能食物,補充自己的身體營養,不讓自己過于疲勞。
别看劉郁,啊,過去,吃了好多,好吃的,營養品,那營養補的……這個……真是沒法說了。可是,到底,這種事,就和人一樣,你昨吃的好,不代表,你今天就可以不吃。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的慌。這一天的不吃,不知要消耗過去幾天的能量。積累。
這個積累,能量的消耗,其實,是對身體,影響很大的。會傷到本源。
正當劉郁無奈的時候,猛然,從邊上,一隻手向他抓來。
劉郁當場吃了一驚,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人可以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他的身邊,抓他。
不過,劉郁也同時感覺到,這個人,手上的勁力,有限,也就是說,這人不是功夫高手。
不是功夫高手,那也就不怕了。
劉郁是何等的修爲,隻由這人抓了,才看向這人。
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認出來了。
“是你?”
原來這人,是神秀。
“不要說話……”神秀豎起一根手指,道:“跟我來!”她轉過身。嬌小的身軀,讓劉郁,不由得,聯想到自己初時見她的情景。此女真是特别,自己每次遇到她,都是要自己落難的時候。莫不,這也是一種緣。
也許,在十年闆蕩之後的現如今,在科學文明發展的現代,已經有很多人,不信什麽牛鬼蛇神了,但其實不,華夏人,還是有很多,很多,很多,是相信這一套的。
你不說國内的人了,你隻看香江,看看台寶,那裏的算命師父,風水師父,有多少,有多興旺,就可以明白,這一行是有多少的人去相信的。
就算是大夏如此這樣的國家……這樣經過了十年闆蕩的,也是很多人,暗裏相信。
君不見前段時期,大夏國内的轉**運動。
這些邪教,之所以可以盛行,便是此理。
現在大夏電影總局,搞得那些禁令,比如不許拍鬼片什麽的,都是有深遠意義的。
你莫看西方人拍了很多鬼片,神怪片,恐怖片,吸血鬼片什麽的。
但那隻是一拍,其實,西方人,他們自己,正常,在幾百年科學思想影響下,實是不相信那些的。哪怕是基督教,也是習慣信而之。習慣信之,是宗教,變成了習慣,卻非宗教,成爲信仰,這兩者,天差地别,不可以裏計。但在大夏,卻是不行的。大夏哪怕是一個謠言,都有可能引起物價非漲,試問那些國家領導人,怎麽容得國内的情況發生變化呢。
是以,國内,包括劉郁本人,都是很相信……相信……這個一些……怪力亂神的。
劉郁沒說什麽,他和這個女孩走,兩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處地下室的房間。
進入這裏面後,神秀很容易,打開了一處秘道。
從這裏過去,又穿過了幾條道,這才進入了一間,由廢棄下水道,改建的房間。
裏面什麽東西都有,還有一部發電機。不過,沒怎麽開就是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槍械,神秀在這裏居住,所以平安無事之餘,還能練習槍法。
隻想不到,她哪來的生活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