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郁在自己的地下密室裏。從這裏,在側面,可以看到一具漸漸成熟的女體。
那女體,在巨大的透明器皿裏,那器皿之中,滿是營養培育液體。
而一些細微的,生化的,有如人體血管的管子,插在那個女體的身上。
這個女體,不是真正的人類,而是一個克隆體。
第七号克隆體的李青霞。
雖然僅僅隻是一個漸漸成熟的克隆體,但,已經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了。
劉郁把她的器皿修在這裏,變成一道獨特的風景。便如,一些人,在自己的房裏,放置巨大的玻璃缸,養一些精美漂亮的魚一樣。你當然可以說,劉郁這樣,擺一個克隆體在這裏,和養魚,不是一碼事,但考慮到他本人的變态,這一點要求,是可以理解的。反正,就變态這個理論上來說,多惡心,多變态,多不可思議的事,都是可能發生的。
世界擁有無限的可能行嘛!
你接受不了,是你的問題,不是這個世界的問題。這個世界,不會因爲你,而有任何的改變。所以,劉郁固然是可以這樣的。在這房間裏,現在卻有些不一樣。因爲時常在這裏的那個小蘿莉,劉郁的新寵,不在了。那個小蘿莉被劉郁關起來了。
她在這裏有自己的住所,那是劉郁打造的一個籠子。
沒錯,現在那個小蘿莉,正縮在籠子裏,手在自己身上到處的摸,甚至自己進行**。
她的心裏滿是郁悶,不解,不明白,哪怕是讓主人現在狠狠的打她,也是好的。
不寵這個女子,是因爲,劉郁有了新的……
對象。
那個女人在洗浴間裏,洗澡,她的身體有很多傷,一截義肢被拆下來,放在一邊。
那個隻有一條手的女人,用一隻手,仍是輕易的,爲自己洗浴。她的手完全可以扭到身後,擦平常,不易擦到的背,在她的身上,真是有很多的傷口,一些暗色的斑點傷,悄無聲息的告訴人,那是隻有槍子,才可以造出的瘡疤。
洗過之後,她感覺自己好些了,又拿出一個瓶子,歎了口氣,隻因,那個男人的惡趣味。
不懂,男人爲什麽在房事一事上,喜歡走後門。
要說辦事走後門,是華夏男人的傳統,怎麽在房事上也愛走後門呢?
女人歎氣,卻也無奈,隻得取出些油,抹在身後,這才出去。
她一出去,男人就忍不住了,兩人又飛快的撲抱在一起。
良久,良久,真的是良久。
男人松了口氣,劉郁隻覺,女人洗澡時的香味,已經盡皆而去,換成的,是新泌出來的汗味。哪怕是空調,還有這造氧機,都無法讓氣味清新起來。可就是這樣,才合他的意。
“現在舒服了?”女人問。
劉郁嗯了一聲,咬住女人的肩,在那不多的,卻結實的肉上,輕輕噬動。
女人松了口氣,道:“那就放開,我現在難受著呢。”
“再讓我舒服一會!”他說。
女人不再動了,好一會兒,男人道:“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
“是呀……說什麽……”男人歎氣,他道:“我是不是很失敗?我沒有朋友,也不把别人當成朋友,一直以來,我覺得這樣沒錯……”
“你現在也是這樣覺得的!”
“沒錯……”劉郁承認了這一點。他緊了緊懷中的女子,道:“不過……謝謝你……”
“我也不是愛你,我隻是喜歡強有力的男人,你要不是一個強有力的男人,你看我會不會撇你一眼!”那女人哼了一聲,這樣的說道。但她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和那個男人,一向喜歡說假話不同,她說的,是實話的。
劉郁這個人,自打變态之後,所說的每句話,往往都有目的行。他之所以那樣說,說這樣的感行話,爲的隻是拉攏這個女人,得到這個女人,僅此而已,什麽朋友,什麽親人,這都不是他需要的。他要的,僅僅也隻是心靈上的舒服而已。是爲了自己舒服。
可這個女人,卻是真的,她真的喜歡強大,特别是男人。隻是過去,她的生活裏,沒有遇到這樣的男人,不管是怎樣的男人,在某些地方,都會有柔軟,懦弱的地方。
身體強壯的,不見得有錢,有錢的,不見得有勢,有勢的,不見得長得可以。
想要一個,長得不錯的,身體強大的,有足夠金錢的,有足夠權勢的,這樣的一個男人,多不容易。她要的,隻是這樣,卻無法得到。也許這世上,真有那樣的男人,可又爲什麽一定要她遇到?就算給她遇到,她又憑什麽使對方,在自己身上有自己的一分之地?
哪個男人,會喜歡如她這樣的女人?
隻有劉郁。
所以,她才選擇把自己的身體給了劉郁。
兩人也才好了起來。
也才,在劉郁落入心靈低谷的時候,她真正的獻身了。
兩人真的躺到了一張床上。
并且,一做,就是一個禮拜。
這一個禮拜裏,兩人不住的做,做,做。渴了,就喝酒,餓了,就吃營養品。幾乎不需要排洩,他們要做的,就是在有體力的時候,在一起……不停的,不停的。在這一方面,劉郁修有無上的功夫,也很懂男女房事。而女人,也不怕這種事,就算她身體不行了,她還有别的地方。可以承受雨露。
不知什麽時候,可能是兩個人膩味夠了。
還是,這房間裏的氣味,已經達到了,連氧吧都無法消除掉的濃重。
劉郁起身了,他一起身,女人就徹底躺倒,讓自己舒舒服服的睡下。
她,真的很累了。
打開窗,那是從上面,接引下來的一點點的光。
那光不濃,淡淡的,是用折射光原理,從上方轉移下來的。
劉郁深吸口氣,開始洗澡。然後換了衣服,他匆匆出來,看向天空。
仇,始終,是要報的。
在地下的時間,除了和阿爾琺爾德一起享受,更主要的,是劉郁自己要想些事情。
他由于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的緣故,不能專注的集中于仇恨。
那樣的話,大蛇王精神意識體,反過來,會削弱,弱化,他對仇恨的感覺。
因爲仇恨,是一種負面情緒,對人體,是有影響的。
假若劉郁深思這一仇恨,除非他自解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那麽,他必會被這精神意識體,使他對仇,減弱意識。所以劉郁借阿爾琺爾德,來使自己充滿情玉,這樣會好點。雖然也是……一種影響,一種注意力的不集中,但仇恨這種情緒,被他最大限度的保留下來。
沒想到……我一直以來,渾渾噩噩的,沒有對别的什麽事在意。
當初隻是覺得,爹死了,娘死了。
也就是這樣。
世界崩潰了,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想法,該是這樣的。
可是,原來,我本不該于此的。
這一切,還是有解的,我原本還有一個娘親的,娘一定不會丢下我自己尋死。
可是我見到的卻是娘死了。我娘,不是自己死的,是被人,以催眠術,誘惑殺死的。
這個仇,不能不報。
這個恨,不能不消。
此仇不報,枉爲人。
此恨不消,心難平。
一定要報仇,一定要消恨。
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陳至善的,向人暗中下手,謀逆,陷害于我。
不過……陳至善老謀深算,我對付不了他,他背後,不是沒有人的,而是少林派。
少林派根基深厚,有整個華夏軍方撐腰,除非潑天的大事,不然他們不會放棄。
陳至善有少林派的這層關系,他又深在華夏,哪怕劉郁再怎麽瘋,再怎麽拽,也不可能……回到華夏,打上少林,屠殺一切。
而且……根據資料,這個人還在暗中謀劃對付他,爲了對付他,此人還糾結了一批人,要煉擺什麽大陣,來殺他。相關的資料,劉郁已經從緻公堂那裏得到了。
洪門華人第一大幫不是吹出來的,他們可以知道這件事,就足以證明這件事的正确。
報仇,是一件深遠的事。
就資料所說,陳至善招來了沈動,衛堅強,據說要煉擺什麽大陣,困殺于他。
劉郁看到這資料,就确定這資料的真僞了。
一定是真的。
因爲,就他自己的情報,衛堅強這個人,是衛克強的兄弟。兩人是親兄弟。
這且不說,還有一個沈動,沈動和衛克強,兩人聯手,想要刺殺過劉郁。
這兩人,在武道上,都是相當的硬點子,一身的功夫,是相當的了得。
很厲害,很牛逼的說。
當然,就算是如此,這兩人,也遠遠不是劉郁的對手。
那些的襲殺,結果,是他們當中,衛克強,被劉郁直接轟殺。沈動亡命而逃。
是這麽樣的一個下場,一個結果。
所以陳至善再聯合這兩人,一起去想法子,在暗中,謀求對付劉郁,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劉郁這段時間,一方面是想問題,另一方面,也是派人,暗中的調查,證實,這些資料的真僞,這些資料的後續情報。比如說,沈動是什麽人,衛堅強又是什麽人。
現在,他全都知道了。
沈動是華夏不多的世家大族,上海沈氏的人物。
而衛堅強,是少林一脈,軍方的俗家弟子。
少林寺在軍方勢力強大,他們從清朝的時候起,就培養出了大批的俗家弟子。現在廣州的白鶴拳,詠春拳,蔡李佛,鐵線拳等,從某種意義上,就是少林武學的俗家分支。
你可以得罪一個少林和尚,但,你絕不可以得罪一個軍方的,少林俗家弟子。
軍方的少林俗家一脈,其實從某種程度講,自成一系,擁有相當的權利。
故此,得罪了這樣的人,明目張膽的去殺他,等于是在華夏的軍方,豎立數不清的敵人。
再說陳至善,他爲少林奔走,和少林寺裏,關系深重,他等于是少林的臉皮。
這兩個人,都不可以得罪……
那麽……怎麽辦?
正當劉郁想的時候,唐可欣從後面轉出來,問道:“想好了目标?”
“你是說……”
“我有一個建議……”唐可欣道:“你不能得罪少林……他們勢力太大了。”唐可欣雖沒有說要對付誰,但卻在言下之意裏,指出了目标……沈動,可以考慮,對付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