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女孩們很多大哭,有些想要回家,但都沒成功。
船已經出海,這時,已經看不到岸了。
再說,高層說的也有道理。這一點點困難你都克服不了,那還談什麽以後?
所以陶京娘和張勤都沒說什麽。
兩女很幸運,同房有李文芳,張勤和陶京娘就睡一個上下鋪,李文芳在同行的另一邊下鋪。雖然也有人想要讓李文芳睡上鋪,但看看塊頭?那哥們識趣的沒有和李文芳較勁。
層裏有兩個女生……作用還是不小的。
平常,李文芳也有和男孩一起睡的情況,那時,一雙雙未經處理的腳,臭死人。
但現在,男孩們都懂得,把鞋扣過來放,也懂得,實在不行,用牙膏來洗腳的竅門。
所以,卧室裏的空氣,爲之一新。
但就算是如此,李文芳他們,還是喜歡,跑到甲闆上轉。
不過……很快……讓氣氛壓抑的事情,來了。
先是一架武裝直升機飛來,在這船上停下。武裝直升機啊,這可不是一般的直升飛機。
很多在甲闆上的,就看到了……那武裝直升機下面的,那些加特林機關炮,還有小導彈什麽的。這可是真正的真家夥。從那武裝直升機上,下來了三個人。
第一個下來的是一名馬尾女孩,女人看上去樣子不大,但一臉的彪悍。一個女孩,讓人聯想到了彪悍,這實是太出人意料了。她的皮膚有些發深,但比張勤淺點,目光一轉,她看到了張勤,因爲兩人的發型,膚色,委實有些相似。
那女郎看到張勤,張嘴就笑了,回過頭來,說了什麽。
然後,就看到從那機上,下來了一個……特别怪異的男人。
這個男人戴一副古怪的墨鏡,沒眼鏡腿的那種,但就牢牢在他的臉上。
此外,他還用一個怪異的口罩,像防毒面具似的,在他的腰上,挂一個瓶子,聯通一條管子,給那口罩通氣。他吸了幾口,就拿下來,換了一個口罩。還是讓人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這真是一個怪異到了極點的怪人。
可之後,是一個怯生生的女子,她小步下飛機,有點軍人的氣質,但下一刻就給那個男子摟到了懷裏,手還在她的身上亂七八糟的摸著。讓人看了眼饞。
馬逼,這可是制服控啊!
把這麽一個漂亮美麗,英姿飒爽的女軍人摟在懷裏咨情縱意的随意把玩……是多少少男的夢啊!這些被選上的男孩們,哪個在家裏沒有看過a?一個個都是看a過來的。一些牛逼的,厲害的,家裏的電腦,起碼有十來g的量。一些更狠的,還有三五十g。
但再好看的a,那也僅僅隻是a而已。
就算a裏最紅的武姐,也比不得這麽一個女軍人。
口水流下來了,眼睛看得呆了,男孩們,癡了。
很快,他們在上面轉轉,就走了。但卻有一個公司的高層過來,他左右看看,來到了張勤的面前,道:“你叫什麽名字?”
張勤有些膽怯,到底她是女孩了,道:“張勤。”
“聲音小了點啊……”那個公司高管道:“有點自信,嗯,張勤,啊……”他道:“不錯,名單裏有你,是你了,跟我來!”
張勤猶豫。
“怕什麽?放心,不會有你腦子裏那些不好的事的!”高層微微笑了下。
他的笑,讓張勤放下了心,也不是說全放,但至少安心了些許。
她看看李文芳,李文芳會意,道:“我們等你回來。”
不多一會兒,轉了幾道門,張勤進入高層。
那是餐廳,高層的餐廳,現在隻是坐三個人,就是那三個人。
墨鏡男沒怎麽動,主要,是品那些酒,吃東西的,是那個女軍人,和那名馬尾女孩。
馬尾女沖向那個墨鏡男道:“怎麽樣?像不像我?”
“隻是一點點而已……”墨鏡男這樣說,他看看,道:“模樣還可以……”
“喂……”馬尾女道:“要女人你哪沒有?不許打她的主意!”
“都沒試過的,你怎麽知道,她就是你的人?”墨鏡男說著,從自己的位上離開,就這麽向張勤走來,吓得張勤心裏砰砰的跳。就聽那個墨鏡男一句句說道:“膽子好小,我剛一過來,她的心跳就加速了!”
張勤大驚,并且好奇起來。這個人,居然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嗎?
“沒錯……”男子看向她,道:“我的确是可以聽到你的心跳聲……嗯,還是不錯的。手伸出來!”張勤猶豫,但她還是把手伸出來。男子并不是耍什麽流氓,而是伸出手,三指一搭,把脈。這種把脈,張勤也不是沒見過,更是覺得怪異。
過得一會,男子道:“嗯,沒有什麽病,來,張嘴,呵口氣出來。”
張勤忙搖頭,道:“不……”
“不什麽不,又不是要按你上床,看看你内髒好不好,知道嗎?就是看你的身體,有沒有隐疾!”
“我……我體檢過的……”
“那種東西不一定可信,所以,你現在要聽我的,你知道我是誰?再不聽話,你知不知道你要吃多少苦頭?”男子說罷,手就來抓張勤的下巴。身後,馬尾女子掏出槍道:“把她放開,那是我的人。”
墨鏡男道:“我是替你體檢一下,你該相信,我的醫術!”
“我相信你的醫術,但我不相信你的人品。”馬尾女顯然是很了解這個墨鏡男。
墨鏡男哼了一下,忽然手上一用勁,張勤不由自主的就張開了嘴,他聞了一下,感覺這個張勤的口腔,有什麽病。顯然,張勤的身體,真是很好,沒有蟲牙,也沒有什麽内髒方面的病,口氣十分的清新。通常,有胃病,或是内髒不是太好的,這人口腔,積久了,會有口臭。大多數人,身體都會有這種毛病。隻有那種内髒真的好,天生麗質的,才沒這個毛病,他們那種人,口氣一直清新,但這樣的,太少了。
“砰砰砰……”身後的馬尾女子赫然真的開槍了。
男子這才松開張勤。
他低頭,道:“可惜膽子小了點!”
“誰膽子也不是生下來就大的!都是磨砺出來的!”馬尾女走過來,抓起膽小而失禁的張勤,道:“别怕,以後,我來罩你,你要聽我的話,嗯,我就看中她了,這個女孩,我要單獨訓練。”
墨鏡男道:“沒問題,但她得和大家一塊夥兒訓練,基礎訓練,不能少的。”
張勤道:“等等……我們……我們……我們到底要怎麽樣?”
“現在已經可以告訴你們了……”那個墨鏡男道:“我們這次招聘,不是讓你們當什麽海員,什麽一般的員工,我們要的,是企業私軍,嗯,你懂麽?”
張勤搖搖頭。
墨鏡男道:“那麽,你回去吧,一會兒,晚上,我們在甲闆上開會,到時,你就會明白了!”張勤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那個馬尾女帶她走,她被槍身吓得失了禁,得換套衣服。
很快,吃過了晚飯。
一般這個時候,是随大流的,但現在,卻是不行,他們,被從卧室裏,趕了出來。
在甲闆上,不知何時,已經立了一塊黑闆。
幾百個男女要求席地而坐。好在甲闆很幹淨,這也沒有什麽的。他們坐好。
就看墨鏡男過來了。
那墨鏡男,自然是劉郁,他掃了衆人一眼,哼了一聲,抓起一支粉筆,在那被立好的黑闆上寫了起來,一邊寫,他一邊說:“東瀛、大夏、北苔藓、尼加拉瓜、古巴、剛果、秘魯、越南、柬埔寨、格林納達、利比亞、巴拿馬、波斯尼亞、蘇丹、南斯拉夫、阿富汗……索馬裏。”
劉郁寫了一大串的國名,然後點點黑闆,對那黑壓壓的一群年青學生道:“這些是什麽國家?”
這個問題……太深刻了,所以,學生們,這些年青人們,都無法回答。
他們說不出。一個個沉默無比。
劉郁道:“這些,是六十年代以來,被美帝斯轟擊過的國家,二十二個國家,八百萬人死亡。所以,世界和平,人人平等,這隻是一句謊言。你們,你們這些,在和平中出生,在和平中長大的孩子,隻是一個被大夏包圍,寵溺的廢物。很多人覺得不公平,自己沒有叫李某的爸爸,沒有有錢的老爹,沒有漂亮的老媽,沒有嗯,很多都沒有。不知足的東西們。”
劉郁把這些孩子們吓住了。
“你們知道你們要去哪裏嗎?”
劉郁在黑闆上點點:“索馬裏。”
“那是一個什麽地方?一個戰亂未竭的地方,現在,我想聽聽,你們有誰說……我要爸爸,我要媽媽,我要回家,嗯?有沒有?有沒有誰,這麽大聲的,大膽的說出來。讓我聽聽,也許我一時心軟,就真的讓你回家了。真的回家哦?有沒有?”
……
一片的甯靜。
劉郁小瞧了這些孩子。
畢竟他們是被劉郁那選擇過的試卷,筆試,面試,又體檢過來的。
都是有一定心裏承受力,也是有一定智慧的。不是那種白癡。光是學習語文數學物理化學,的确是有可能學出一個傻子白癡二百五出來。但可以答出一份不錯的曆史試卷的,該不是那麽蠢的。
“你們總算沒有提那些白癡的要求,如果你們提了,我一定會很好的折磨你們,别以爲你們……嗯,有種種保護,有……嗯,種種的……那個。你們不知道你們面對的是什麽。有人說是東伯利公司,你們錯了,有人說是一個外企,這更錯了。我得告訴你們,你們面對的,是一方勢力,沒錯,勢力!”
指了指一群孩子,劉郁道:“下面,我們上第二課!”
他說道:“剛才的課,是讓你們知道,這世界的殘酷,所以,現在要告訴你們,這世界的真實。沒錯,我們東伯利公司,的确是一個公司,但我們這個公司,說起來,是一個整體。在世界這個大舞台上撈食吃的整體!所以,我們需要……一些特别的,是什麽呢?”
劉郁把黑闆擦了一下,最後寫上四個大字。
——企業私軍。
“現在什麽公司,什麽集團,講什麽企業文化,企業形象,沒錯。不過,那,都是小公司,小集團搞的東西。我們東伯利公司,是一個垮國行質的大公司,是一個勵志要成爲巨無霸的大勢力。所以,我們要有屬于我們自己的企業私軍。美帝斯政府軍……那其實,就是美帝斯的商業,企業,私軍。不過,它是同時被幾家最大的集團公司控制的,不是太自由。隻有在那些公司集團利益一緻的時候,美帝斯大軍才會出動。嗯,你們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集團,很多公司,擁有自己的企業私軍,你們,就是我們東伯利公司,培訓出來的,屬于我們公司的,企業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