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倫有些意外。
一年多的生活,她過得……很平靜。
每天,主要的生活,就是這樣,普通,簡單。
丈夫不在身邊,她不是沒有想法,但她很快,就把這丢之腦後。
用她受到的學習來說,一年丈夫不回來,等著,兩年不回來,忍著,三年不回來,挨著。
但,家裏頭,不可以沒人。
可以丈夫對不起妻子,但,妻子,不可以對不起丈夫。
就這麽,一天天過去了,徐倫幾乎沒有朋友。她也有交過朋友,但,她受不了那些人的話語。有的人說同情她的話,她不認同。她不覺得自己可憐。比起過去,每月都有足夠津貼的生活,實是太幸福了,她還可以用少量的錢去補貼一下她的家裏。
也有人說她不喜歡聽的話,比如說,她就是那種假婚的,她的丈夫,在外面,有别的生活。她不愛聽,那話,可能是真的,但,不愛聽,不愛聽,更不想聽。
就這麽……一直等……等到了現在的敲門聲。
不過,她知道,有時,她的确還有些朋友,會來她的門上。
打開了門,她知道不是……先是一怔,然後是一驚,再是驚喜!
劉郁拿下了墨鏡和口罩,平淡道:“是不是沒想到?”
“不……”女孩手足無措:“我隻是……”
劉郁嗯哼了一聲,邁步進來。
“我……我……”徐倫想想,跑去收拾,她端來了水,給丈夫洗手。又拿出了一些零食,放的不多,有些,是新抓取的。
劉郁道:“你當我是客人嗎?”
“不是的……我……我去弄飯了……”她正要跑,手臂彎,就給抓住了。
随後,她感覺到了粗重的呼吸!
“我以爲這樣的日子,你會無聊呢,看你居然是樂在其中……”
“不是的……”徐倫搖頭:“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一個人的平靜生活,在自己過生活的時候,沒有什麽,但當她看到了劉郁,被劉郁拉住,這樣抱住,她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下一刻,她不知不覺,到了床邊。
床上,擺放了很多書。
徐倫打發時間,最有效的利器,那就是書籍,她每本書,都看得很詳細。
雖然不敢說倒背如流,但,的确,書裏面的内容,那些精彩的地方,她都可以背下來。
不過……這些書,顯然不是什麽愛情小說,yy小說,更不是那些文學作品。
而是什麽政治學,思想學,什麽毛文選思想選集,什麽鄭小平思想選集。
她平常看的是金太陽系列叢書吧……但因爲嫁了劉郁,所以她開始努力學習華夏的東西。隻可憐這個小姑娘不大懂,所以她的學習,隻是從毛文選思想或鄭小平思想裏學習。
想必,很多東西,是她看不懂的,但又不得不去看的。最後,看得睡過去。所以,才在床邊,擺放這些書。開始,隻是因爲睡去了,無法收拾,後來,就漸漸的,成了習慣。
劉郁是心理學大家,通過判斷,猜測,就可以知道徐倫的心裏和這些習慣是怎麽回事。
他的心也變得有些溫柔了,原本的飛禽大咬沒有,而是溫存了起來。
很快……徐倫身上的外衣,就漸漸去了。
徐倫也意識到要發生什麽,她很緊張,她道:“我……要不……我去洗個澡吧……”
“怎麽,你很不幹淨麽?”劉郁把她壓在身下,手往上一撩,徐倫的衣服就被強行的掀翻上去,露出她,光滑,細宛的背脊,那條陷于兩邊背肌的椎道,深深的形成了一個凹槽。
劉郁伸出舌頭,在她的背槽上一舔,徐倫便似被抽走了脊椎一樣。
随後,劉郁手往下移……一團豐玉,呈現面前。
再看徐倫,整個頭臉,都埋到枕頭裏去了。
……
火焰的情玉,燃燒退下,兩人在床上,劉郁還好,但徐倫,身上都起了細汗。
劉郁心裏冷笑,這徐倫,身體的确是個毛病。看上去,很活躍,很健康,但内裏虧損的太大了,他知道,雖然徐倫天生麗質,也看上去年青漂亮,但隻是根系于年青。
她的身體,少年饑餓,帶來的後遺症,實是太大了。
這麽下去,真活不太久的,特别是她又養下了這勤勞的行子。
“我要走了……”
方一回來,又要走?
徐倫心中不舍,她強忍要溢出的淚,道:“哦……”
隻是一聲哦,就沒了,這是良好婦女的居家品行。丈夫怎麽出門,辦事,都是正常的,她們要做的,就是守在家裏,等,一天天的等,一月月的等,一年年的等。
“這次你也要去!”
“嗯?”徐倫不容置信,她回過頭去,立刻,就被劉郁吻住。
徐倫知道劉郁騙她回頭,兩人方才……劉郁已經發現,這個老婆,特别害羞,特别敏感,特别是結吻,她對結吻,很是恐懼……很是害羞。似這樣,還真是不容易。
可現在,劉郁捏住她的下巴,徐倫左右不能,隻好由劉郁在她唇上取樂。
其實,徐倫不是怕結吻,而是……她受不了……劉郁舌頭伸進來的感覺。
她總覺得,那樣,太羞了。
每個女人,身上,往往都有一些太敏感的地方,有些特别,比如說結吻。
那滋味,比她們被破了身子還要強烈。
徐倫就是其中之一,頓時,劉郁又感覺到她的濕潤,當下,就長驅直入了。
徐倫身子不住的抖動,很快,兩人又纏上了。好一會,這才結束了吻,那徐倫才好受些,她抱緊丈夫的身子,臉埋在丈夫頸側,由丈夫在她身裏取樂……又是一長段時間。徐倫感覺到又痛又酸,又酸又累,但她不說,隻要丈夫高興,要她幾次,她都是樂意的。
卻是劉郁看到她,身下,到底是腫了,想想也沒必要太虐待她。
不管怎麽說,這委實是她的第一次,這般的承受力,也虧她忍下了來。
拿塊床巾擦了,劉郁道:“洗洗去。”
兩人洗了之後,劉郁明白。原來方才徐倫讓劉郁先洗,卻是這裏的熱水,是有限的。劉郁洗過後,熱水就不足了,所以徐倫隻能洗半熱的。就是這半熱,也熱不到哪去。
看來,還真是不能虧待了她。
大男子主義的地方,養得這裏的女子……那個怎麽說?不是伺候男人,而是她們委實太不會照顧自己了。這樣的女人,也怪不得冷酷殘忍如劉郁,都要體貼一下。
企業号,是東伯利公司進購,挂名于南苔藓分公司的一艘遠洋巨輪。
劉郁和徐倫,就上了這條船。
他們先去南苔藓……當然,去之前,劉郁得先去,另一個地方。
青蚨島。
或者說,惡魔島。
劉郁在這裏留下了蛇組傭兵部隊。
現在,這裏負責的,是梁琪。
梁琪本來也是一個狠角色,但現在,她已經臣服了,她被這裏的慘況給吓得。
人……特别是那些女人……在這裏,根本與機器無異。
她們被劉郁的女兵運來,然後就是做手術。
恐怖的手術,可怕的手術,外科手術,手術的目的,是截去她們的肢體,因爲,本就不需要她們用手用腳,她們的身體,僅僅,隻是工具而已。也不必怕她們因爲健康問題而去世。
因爲處在這樣的環境下,能活多久,就是多久,些許的那,微不足道的健康,根本無助于她們的長壽,再說,對她們來講,此時的生活,猶如無間地獄。身處無間地獄,長壽乃無間獄者第一大劫。在這裏生活,這些女人們,活得越久,罪受得也就越大。
劉郁從俄羅西請來的那種老大媽……不,不是那些心慈手軟的老大媽,而是那些心狠手辣的大媽。看過紅樓夢的都知道,有一些老大媽,那些媽姨婆子,心狠手辣,别提多狠了。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兩般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些老媽子。
這種人,很多,劉郁就專門的,雇請這些人。
當然,在這些人裏,肯定有那些還有良心的。
不過,這島上,也不是憑白駐守部隊的。
你講良心,想要救人……對不起,除死無它途。
所以,還是順從吧。
她們在這裏的工作,就是看守,養護,這些被截去四肢的女子。
注意她們的排便,和種種營養。
此外島上還有醫療部隊。
他們的作用,就是接生,然後種孕。
這是一人爲的,生育加工産房,隻是在這裏,不是什麽白衣天使的世界,而是冷酷殘忍變态的世界。好在的是……劉郁到底,還是很注重形象的,也就是說,這裏的布置,還是不錯的。因此,你僅僅是從外表上看,甚至是進入裏面看,都覺得還可以。在這裏工作,也沒有太大的心裏壓力。這種東西,你承受下來,就那麽回事了。
它畢竟不是什麽中世紀的地牢。
“現在的産量怎麽樣?”劉郁問阿爾琺爾德,也隻有問阿爾琺爾德,因爲她才是蛇組的頭目。相比之下,梁琪還是那樣,隻聽阿爾琺爾德的命令。
阿爾琺爾德道:“年産是三百多,不過,我們今年,一切都上了軌道,有些南苔藓的小妹不怎麽聽話,所以會被處理,預計,我們名年,産量會達到六百待産數。”
六百多個五月胎。
劉郁相當滿意,他道:“怎麽樣?這裏的工作習慣嗎?”
“還不錯!”阿爾琺爾德道:“我隻是平常過來視察工作,你呢?”
劉郁道:“我要建立東伯利公司的企業私軍!怎麽?你有什麽想法?”
對别人,劉郁不會說,不過,劉郁真的很欣賞阿爾琺爾德。蛇小組裏,有組織力,有行動力,有果敢力,有決斷力,可以說是大将之才的,就是她了。劉郁要建立自己的企業私軍,身邊一直沒有一個過渡期的老手,的确是成問題。
阿爾琺爾德道:“你是說……你真正的……私人軍隊?”
劉郁點點頭。
阿爾琺爾德咬起了手指,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她斷了手隻手臂,爲了增強自己另一條手臂的存在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咬了兩下,她知道,這是一個機遇。能不能,進入劉郁集團真正意義上的核心,就在這個時候了,她擡頭:“我們……你打算抛棄了?”
“不!”劉郁說道:“可是你該明白,我老頭子丢給我的,太淺薄,隻是基礎,我不能靠那些女兵,我也不可能大招特招黑幫弟子和俄羅西大兵,嗯,我這樣說,你懂得!那麽,我隻能從頭開始,一點點的打拼,你,明白嗎?”
阿爾琺爾德道:“可以,我可以全面的投效你,但你怎麽保證我的位置!”
劉郁身子往後一仰:“我有兩個老婆,你是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