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不是我說我有多愛你,我寫多愛你的詩,我用怎樣的語言形容我們的愛,而是,我要吻你,無論你口臭,你口腔潰瘍,還是你的容貌,行别,都無法阻擋我對你的渴求。【 】
正是如此,大話西遊裏,紫霞仙子才會對夕陽武士說,你說你不愛我,我不信,你有本事,就過來親我一下。說話,是假的,隻有那吻,才是真的。說一千句,一萬句,不如一吻以證心。
劉郁雖然精神穩定,大蛇王精神意識體鎮壓一切負面情緒。
可是,也擋不住,他心裏深處,和安娜·弗多拿在一起,那被勾動的心情感覺。
僅管,這隻是兩個變态之間産生的共鳴,卻也是一種愛情。愛情,本就是心靈共振達成的産物。什麽是心靈共振?就是兩股對彼此的感覺,形成的腦電波,高朝的波動,交織在一起,而形成的……和劉郁與安娜·弗多拿的共鳴,是一樣的。
一個人,愛另一個人,會在心裏産生感覺,感情,會在大腦裏形成反應,發射出一道強烈的腦電波信号。這種信号,對方沒有也就算了,如果對方也有,也發射過來,哦,上帝,聖人,天下的諸佛神明,還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們之間的相愛呢?
……
感覺到愛情,劉郁覺得不錯,不過,他還有事要做,做完,才好和安娜·弗多拿正經的商量事情。下了樓來,劉郁進入車中。
艾米莉什道:“回去嗎?”
劉郁抓過那個小女孩,道:“這就要問我們的小天使了……你叫什麽?”
很容易,劉郁就打聽出來,這個小蘿莉,叫法芙爾,她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同樣,這名字,也很好聽。
不過,劉郁随便一問,就知道,這是她母親取的。可見,她的那個父親,對她,實沒有多少的感情。畢竟,在老婆生孩子的時候,甚至老婆生了孩子之後,有一些……嗯,特别的父親,是很反感孩子的。小孩子嘛,被老婆懷著的時候,不能和老婆做,而小孩子生下來,又會哭哭啼啼的,特别是要奶粉錢,反正是死受罪,家裏還有一股子揮之不去的乳臭味兒。
那感覺……别提多糟了。
如果感情度低,人情味淡,爲人又自私些,對自己家的孩子,厭惡,也是正常的。
更别提,法芙爾的父親,是一個又酗酒,又吸毒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對小孩子好……那真是上帝沒長眼。嗯,也不對,該是上帝長了眼,因爲上帝一向是喜歡幹懲善賞惡的事。
和預想中的一樣,法芙爾的家,住在貧民區裏。
别以爲法蘭西這裏就沒有所謂的貧民區,不,這世上,隻要是城市,就會有窮人住的地方,和有錢人住的地方。哪裏都不會意外。這兒也是。
法芙爾住的家在一條破巷子裏,别提什麽家具了,連房屋,也是破破爛爛的。
整個房子,天窗大開,樓闆也洞了一個大口子,一不小心,人就會從上面掉下去。
在屋子裏,一股子的發黴味兒。
一個女人……可憐巴巴的躺在床上,她臉色發黃,嘴唇發白,眼鏡裏有一種死闆的味道。
此外還有一股子酒氣,但那是一種臭酸的酒氣,根本談不到酒香。
這是劣質酒,和過度飲酒後的嘔吐物遺留下的氣味。
劉郁已經了解到,這個小女孩,每次出去替母親……嗯,攬生意的時候,都會到鄰居家裏,借人家的浴池,洗一個澡,換一件盡可能幹淨的衣服,所以,她才會攬到不錯的生意。
但也就是那樣了。
進來之後,法芙爾說道:“這裏就是我的家了。”
法芙爾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她理所當然的……嗯,以爲自己是遇到了……傳說中,那百聞難見的好心人。她以爲,來人,會大發同情心,給她一些好處,甚至不會占用她的身體,至少,在一番交談下,她是這麽想的。
她想的,當然是錯的。
劉郁才不是什麽善良人物。
他是一個邪惡之徒。
了解了這他女孩的家庭之後,固然,有兩種的選擇。一者,是幫助這個小女孩,給她錢啦,或是教訓她的父母啦……哦,天呐,那得是多麽腦殘才有可能幹出的事啊!
劉郁會幹嗎?假若,他真是一個十幾、二十歲,沒經過社會的普通凡人,也許會這麽做的吧。可是他不是。如果你這麽幹了,你怎麽肯定這個女孩的父母就會那麽老實?就會改善?退一萬步說,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個女孩的母親,嗯,病好了,不當姬女了,這個女孩的父親,不再酗酒了,不再吸毒……哦,我們就假定,他真有那麽大的毅力,去戒毒吧。
那麽,他們就一定可以這麽的維持下去嗎?
在西方,特别是法蘭西這個地方,如這個女孩的父親,走上酗酒吸毒,也不是他天生就如此的。他必經過了社會的淘汰,也就是說,他是因爲種種原因,才走上現在的道路的。
比如說,長時間的失業,找不到工作,對未來沒有希望,對生活沒有信心。
對。
就是這樣。
也隻有這樣,才可以解釋這個女孩的父母,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失業。
沒有工作。
看不到未來,然後偶然的一天吸了毒,發現這可以使自己逃避,躲藏。
再加上法蘭西那些……福利制度,至少讓他們活著,雖沒希望,卻又餓不死。
在這樣的情況下,人不變腐,變朽,變臭,變爛,又會變得怎樣啊!
這是必然的結果。
“該死……”一個擰著酒瓶的男人出現,他是法芙爾的父親:“你這個小表子,錢帶回來了嗎?嗯?你把人帶回來了?一個黃皮猴子?嗯,算了,黃皮猴子就黃皮猴子,你嫖了我的女兒嗎?她很不錯的,小是小了點,但是很漂亮?不是麽?我的種。哈哈,你掏多少?我知道你們,你是華夏人嗎?你們華夏人一定是貪官,真好,我也想當貪官,可惜我……呃……”他打了個酒嗝。
當然,劉郁怎麽看也不是一個貪官。
可是,目前,華夏是世界上出了名的,貪官外輸國。
很多的貪官,還有那些受惠的二代,三代,等等,在外國移民。
他們最喜歡去的,有三個國家。
一是滑澳大利亞,一是加拿大,一是美帝斯。
這三個地方,澳大利亞近,靠近星加坡、香江、台寶,很多新移民在那裏生活。
還有加拿大,這地方人少,自然是願意接受外來人,當然,你得有足夠的錢。
最後是美帝斯,這也是一樣,發達國家麽,還有豐富的物質享受。
在這裏,隻要有錢,什麽都不是問題。
随著很多……嗯,這些人才的到來,也讓西方國家,對東方,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在這個醉漢看來,劉郁,也許不是什麽貪官,但他八成是貪官的子女。
不然有錢麽?
雖然他挺反感,自己的孩子,給一個……黃皮猴子上。不過看這人不是太難看,估計會有錢,也就接受了吧。
法芙爾更是看向劉郁,她還以爲劉郁會掏錢。
但她看到的是劉郁回頭,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手略爲的那麽一指。
“梭梭梭……”
這是連發手槍的聲音。
二十五發長柄自動手槍,可以打出輕機關槍的效果。
子彈聲也經過處理,發聲輕微,不會刺耳。
不良父親雙目一下子失去神采,那眼中,不信,恍然,解脫,怨怼,種種信息,不一而足。他的手,再無力捏住那平時視若生命的酒瓶,松了,酒瓶掠過破爛的樓闆,直直的掉跌了下去。
不良父親倒下去,身上有十幾個血點。
艾米莉什到底也是幾十萬,幾百萬發子彈喂出來的,槍法那叫一個準。
别看姐不是狙擊手,但槍法還真是不含糊。這麽近距離,她打死一個人……絕沒個跑的。
子彈聲很輕微,可生病的女人還是驚動了。
她睜大眼睛……無力的問:“爲什麽?”
信息很多,但她的确問得有道理。爲什麽?是呀,爲什麽。
這個爲什麽,最大的可能,是你要什麽?至于殺人嗎?
對于她們家的這種情況,有任何事,隻要砸錢好了,能多麻煩?
其實,你給她們家一千歐布,就足可讓他們閉嘴,或是做任何事了。
強硬點,把法芙爾強行搶去,也是一樣啊?
不懂。不明白,所以,要問。
劉郁掏出了槍,他的回答很簡單:“你們是累贅!”是的,劉郁要法芙爾,這個女孩……嗯,很有趣。年齡雖小,卻很聰明,心中還有一個天使。劉郁想要的,就是這個小女孩。她的作用,不僅僅是被玩。就好似一個養成遊戲一樣。
不過……前提是……這個女孩,無處可去。她什麽都沒有,才會完全的接受劉郁的擺布。
隻有這樣,劉郁才可以把她完全的掌握在手,主宰她的一切。
若然她的心中,有了父母,哪怕是再糟糕的父母……也會在不自覺間,形成她心靈上的支柱。這,絕不是劉郁所要的。所以,劉郁把法芙爾帶到這裏,再在她的面前,槍殺了她的家人。
子彈聲很小,加上現代都市病……嗯?什麽是現代都市病?就是冷漠。
所以,沒有人會來注視這裏,注意這裏,就算是知道,看到,猜到,也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幹這種事的,都是什麽人啊。你以爲報警就可以解決問題嗎?錯。如果你是生活在西方的一個人,是一個平民,你就會知道,警察,隻有中産階層,隻爲有錢人,有工作的人,服務,他們是不會爲貧民服務的。
在很多警察眼裏,那些什麽事都不幹,又髒,又亂的貧民,是這個社會……不必要的存在。就好比美帝斯一個殺姬女的殺人狂,法庭也僅僅隻是把他關到了經神病院裏去。我們當然可以理解是美帝斯法律制度的建全。但是,如果他殺的,是正常人家的女孩呢?如果他殺的,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呢?他還會得到這麽一個判決嗎?不會。
那些死掉的,姬女,貧民,正常,警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故此,沒有人打擾。
女兵們過來,她們用目光詢問劉郁。
“有什麽好的處理方法?”
“可以埋掉,或是焚掉,其實靠海最好了,可以直接丢到海裏去。但是……”
“可以用湖河嗎?你們找麻袋,畢竟,這樣省事。”劉郁吩咐了。女兵們立刻去辦。
她們很快就把屍體裝入了麻袋,然後放入重物,搬到了樓下的車子裏。之後,是劉郁本人,拉著那個目瞪口呆,神情凝固的法芙爾,進入車子裏,等待事情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