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郁這三天殺得很舒服。他累了,就休息,餓了,就喝些營養液,吃些壓縮的維生素片。
種種高濃縮的食物,還有營養液,讓劉郁很容易,就從身體裏,生出了力氣。
他一恢複力量,又投入到了偉大的殺人業中。
隻是,不要把劉郁當成了什麽好人,他殺人,并不是爲了救華人。事實上,他隻是滿足自己的殺戮玉望而已。他殺印泥猴子,也殺那些以爲得救的華人。
他就是找人殺,找到,看到,過去,殺掉。
并且,劉郁還實驗他的種種殺人之術,實驗自己的殺人之法,讓自己殺人殺得更與衆不同。最特别的,是劉郁開始向往……殺人不死的那種境界了。
他忽然間發現……把一個人殺了,真是沒有什麽樂趣。
但若這個人不死,他的哭,他的喊,他的叫,他的痛苦,他的呻吟……這真是太有趣了。
但見劉郁一連數刀,斬得人一背上,都是刀口子,可那人就是不死。
他跌倒在地上,一身血的,在地上爬。
劉郁漫步随後,時不時的,再添一兩刀,讓那血肉模糊的背,再添新的血痕。
一隊警察終于來了,他們拔出了槍,他們看到了什麽?
劉郁。
劉郁面目上滿是幸福的微笑,手腕一翻,雙刃刀插下去。
将那個一直努力爬行的男子,活活釘死在地上。
警察開槍,砰砰的子彈打得亂出雨點,可彈過之後,僅餘下了地上的那把雙刃刀,人不見了。人在哪裏?在天上。
劉郁已經用魚龍變的身法,走開了,他沖向警察,一飛而起。
高,太高了,那是超過兩米的高度。
快,太快了,那是人所不及反應的速度。
劉郁的手上,紅芒閃動,赤血劍又出來了。
長劍當歌,劉郁一劍劍的斬下,不消一會,就把這裏的警察殺得了個精光。
殺完人,他才懶洋洋的回來,收了雙刃刀,又走到了邊上的一棟别墅前。
門是緊鎖的,但這有嘛兒用。劉郁一腳就把門狠狠的踹開。
這裏面藏的,是華人,居然還是華人,還是未走,也沒給抓起來的華人。
他們的幸存,是因爲劉郁,劉郁把火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是他殺死了那些暴徒,是他在外頭殺人,殺得沒有人注意他們,這家華人才可以保存下來。
隻是,現在又輪到劉郁來殺他們了。
劉郁殺他們,并不是因爲他們是華人,也不是因爲别的。他隻是爲了殺人而殺人。
這種放棄了法律,沒有了束縛的感覺……真好。
劉郁很喜歡。
有什麽力量,可以阻止劉郁殺這家人?
那個華人男子,還是有擔當的,他用一個用拖把改成的矛,刺向了劉郁。
如果是普通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會被刺到吧!但這個人,是劉郁。
他僅僅側了下身子,下面長刀,就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斜上而入,紮到了這個男子的腦子裏。刀,從下巴進入,往上破颚,直頂其上。雙刃刀,兩個刀頭,兩個刀刃。劉郁輕輕一轉刀柄,這個可憐男子的大腦,就被攪碎了。
刀子抽出,還有一點白。
那是腦漿。
男子倒下,伴随的,是女主人的尖銳叫聲。
劉郁沒有立刻動手,他聽,他居然可以欣賞這種刺破耳膜的尖叫。
因爲,這是真正,發自恐怖,恐懼的尖叫聲。這種叫聲,帶給劉郁一種……興奮。
聽完之後,女人總算反應過來,她轉身要跑。
劉郁這才出手……不,是出刀。
長刀隻是往前那麽……微微的一探。女人隻覺得自己的頸側,一涼。
她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隻是往裏跑,連跑,還覺得奇怪,怎麽有風聲。
最後,她來到了一面大号的鏡子前,終于發現,原來不是風聲在她的耳邊,而是她的頸側動脈血管被切破了,那血,風一樣的從她的脖子裏往外飚。
這時,她終于失去了力量,跪倒在地,然後倒下去。下一刻,劉郁的雙刃刀,就從她的太陽穴刺入,又是一個轉動的動作。
劉郁嘎嘎嘎的笑了,他太喜歡了,這種把人殺光的感覺……
嗯,他是變态嘛。這一點,是可以理解的。
殺人之後,劉郁一腳,把一張大床,給踢得飛開。從下面,露出一個渾身發抖的小女孩。
果然,還有小東西存在。劉郁提刀,就要斬下。
“住手!”一把男音,随後,是槍響。
一聲槍響,子彈打空了。那個男子驚訝的看到原本在他槍下的男子不見了。
怎麽會?
正當他驚疑不定的時候,他往後退,看到了一閃而動的身影。
男子知道不好,馬的,遇到傳說中的那種極品了……不知道是什麽來曆,但一定是那種功夫很好的……怎麽會?這樣的人……該是華人,華人怎麽會在這裏殺華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一些華人武術家的敗類,爲印泥人所用嗎?可是,再沒骨骼的華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吧!千夫所指,猶不足以論道,哪個武術家要幹這樣的事,這輩子他是别想再在華人圈裏立足了。
下一刻,刀光起。
“救我……唐姐……”他還有人,還有朋友。
劉郁聽了,大怒:“誰都救不了你!”一把,就将飛刀扔出去。
劉郁的飛刀,那也是有水準的。
男子慢之不及,一下子就被射中了。
他踉跄兩步,就看到眼前的刀光。
一刀斬下,男子被活活斬死,随之的,還有他的相機,他的手槍,都掉在地上。
這是一個戰地記者,是屬那裏有災難,就往哪裏鑽的那種。他是泰國籍的華人,所以跑來,卻沒想到,遇到了這種不幸。殺了他之後,劉郁提刀,冷目如電,看看,還有誰。一定要殺了,一定要殺了。殺心不減,殺氣大盛的劉郁等。管你有多少的朋友,一發兒殺了。殺人一定要絕戶,一定要斬草除根。
“老公!”那是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是一個女子。
她紮了一條馬尾,很是可愛啊。戴一副茶粉色的墨鏡。此女長得不錯,一襲風衣,看上去人又精神,又飒爽,可以說是英姿無限。但現在,嬌美漂亮的她,化成了一頭母獅子。
一翻手,就拽出了一把手提式機關槍,對準劉郁,就是一個字……掃!
哒哒哒的子彈聲,響聲不絕,一發發子彈,射得到處都是,叮叮當當的。
可這子彈,卻打不到劉郁的身上,他太快了。
射之不動,女子又抽出了一把短刀,她的刀不錯,是一把短劍的款。
看得出來,這個女子,一身的功夫,比那個男子,要高得多了。
有兩下子……劉郁冷笑一聲,他撲過來,用槍,那不好說,但用冷兵器,和劉郁比功夫,劉郁有信心,三招把她給秒了。
“铮!”兩件兵器撞在一起。
得虧劉郁用的是雙刃刀,不然,一招就可以把這個女子給秒了。
但饒是如此。那女子也是吃受不消,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夠努力了,但力量上……卻還是不行。也是,女子嘛,再怎麽努力,在力氣上,也是不如男子。她若面對的是一般的武林中人,也就算了,可她面對劉郁,焉有勝算。一步退,步步退,步步退,幾近無。
劉郁長刀斜閃,就要将她斬于刀下。
眼看就要成功,卻是一聲爆喝。這一聲喝,有佛家的功夫,是把意含在了吼聲之中。
也就是說,形成了傳說中的聲打,發聲震神,以神傷心。
這樣的一種攻擊,雖然少見,卻并非沒有,劉郁心神被震,他的這一刀,也就差了一點。
原本,這一刀,是要抹那女子的頸動脈的,卻是略微的高了一分,在那女子,雪白的,粉嫩的臉上,添了一記刀痕。
雖然是破了相,但卻也是幸運,至少,命保住了。不然,被雙刃刀劃破了頸動脈,還焉有命在。那血流得,是不可能止得住的。你再好的醫武合一,都沒用。
劉郁吃了虧,那女子也是知道不好,想也不想,整個小嬌軀立馬的,就躺下去,來了一個懶驢打滾。别看這一招名不好聽,樣子又難看,卻是自古流傳下來,保命的功夫。最是實用。正是如此,劉郁補上一刀,落了個空,沒有形成絕殺。倘若慢上一點,一丁點,怕結果都會是兩樣。
劉郁大怒,他哇呀呀的暴叫起來:“給我死!”使出了魚龍變的身法。
這身法,瞻之在左,忽之在右,左右難分,卻是左右借力,身如遊魚,不知其向。
整個人啊,動起來,就和魚一樣,你不知道這魚在水裏,要往哪個方向遊。
因爲那魚尾的擺動,太快,微不可查,根本看不出來,或是說,很難以看出。
而人動起來呢?又好似一條龍一樣的矯健,一動就閃出去了。這叫一個快。
“嗡……”刹那間……有風。大風。大風如雷。
來人,便和雷起大鵬一樣,猛的轟了過來。
看劉郁要襲殺那女子,想也不想,就是一掌轟了出去。
這人突然出現的這一掌,掌起帶風雷,勁力打得那叫一個狠。
縱然是劉郁,也是知道不好。
他若強行襲殺那女子,自然,以劉郁的功夫,是可以将之殺掉。
但他必會被那個男子,這樣大河奔湧的一掌,給直接轟中。
被這樣的一掌打個正著……哇……那是想都不能想的結果。
一旦打中,不說劉郁是不是還活著,哪怕是活下來,這身功夫……也算是完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劉郁保住了他的這身功夫,但以後,想要再有寸進,也是不可能。
一掌打出,那可是一個武道前程。
劉郁一個鹞子翻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斜斜掠開,長刀一指,道:“想死,成全你!”
來人道:“誤會……”他是認出了這個人,劉郁。怎麽是這個瘋子。
劉郁其人,他能不知道麽?當初就見識過,那真是一個不用腦子的武瘋子。
現在一看,還是那樣,這麽一個家夥,怎麽在這裏遇到了。
他又急又氣,卻無可奈何。因爲那個被劉郁追而殺之的,不僅是他們滿誼會的,也是緻公堂的人,是洪門的人,出于哪個方面,他都不能看了不管,瞧了當沒瞧見。再說,他們本就是在一起的。現在隻得出手了。
這男子也是厲害,手上一提,一串老粗的珠子就出來。
這珠子,是他在喜馬拉雅山修煉時,他的上師賜給他的。
是美帝斯國外合金鋼絲煉成的絲串,以紫色的銅珠打成的一串佛珠。
你看了,當是佛寶,其實,打在人身上,立馬就可以将一個人,活活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