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汪洋過去是怎麽做的,幾十年如一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一來,是他真的不想如此,二來,也是爲了自保。
哪怕是如俄羅西這樣的一個地方主義盛行,權利與财富捆綁一塊的地方,他也不可以太嚣張。汪洋十分的小心,十分的低調。故此,他才可以保持這麽久,才可以一直的如此。
但,接手他一切的劉郁,行事,作風,和汪洋是兩樣的,他的急進,激進,比汪洋要瘋狂一百倍。不過,他成功了。因爲他上手,就把一切,攪擾得十分亂。
他用的是亂中取勝,發展平衡之策,和北苔藓玩眉來眼去劍,跟老毛子又來**刀。
這麽的,這邊跳舞,那邊唱歌,又搞東搞西,讓人有一種,想要看下去的想法。
正是如此,他才可以成長。
而漸漸的,上層大佬動手了,劉郁也配合了。
要買航母,劉郁捏著鼻子的買了,要他訓練士兵,他也在那裏訓練了。
這麽的,他可以存在,可以保存,各方面,才許可了他的存在。
可是,這樣,會一直沒事嗎?會永遠沒事嗎?不會的,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劉郁才馬不停蹄,布局連連。爲的,就是,哪怕,有一天,衆人向他下手,俄羅西,北苔藓,向他下手,甚至是南苔藓,東瀛,包括華夏,都要殺他,滅他,他卻有強力的力量,可以進行自保。
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時。
劉郁的這種行爲,這種表現,就是典型的,深謀加遠慮,瞻前又顧後。
諸葛亮怎麽成爲名臣的?一句話,諸葛一生唯謹慎。
所以說,小心,是無大錯的。
原來是這樣!妮娜算是明白了。她張了張嘴,感覺到了不堪。
過得一會,她道:“那我們……我們……我們……我們……到底要怎樣,才算是安全?”
劉郁坐在老婆身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揚起,摸自己手指上的次代單元,道:“我們得要一個安穩固定的大後方,哪怕俄羅西、北苔藓,都對我進行掃蕩,我也可以平安的後退。你明白了麽?”
妮娜本想問劉郁要怎麽做,不過想想,這事八成不是一時可以說清道明的,就改口問道:“那你……我們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
劉郁在她臉上溫和的親了一口,道:“大概還會有個兩三年,到時,我就會抽出時間,和你好好的玩玩……嗯,這樣好了,我打算前往華夏一趟,開辦我們東伯利的分公司,你和我一起去吧!”
妮娜當即答應。
想要布局,華夏,是一個重要的地方。好在,他現在和華夏的關系,該是不錯的。這一點,嗯,可以利用,可以利用。劉郁想到這裏,摸起了自己的次代單元。看來……是要給湯貞蓉那個女人……嗯……找點事做了。
很快的,劉郁就把湯貞蓉叫來了,和她計算了一下,把一部分資料給了她,打發她去見吳建國,和吳建國進行談判。
……
劉郁回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後的第十天……湯貞蓉一身軍裝邁步進入北平郊外的軍研所。
雖是軍裝,但穿在湯貞蓉的身上,卻讓她英氣十足。
這種強大的制服誘惑,真是讓人……嗯,無語,徹底的無語。
特别是她裙下,那雙著黑色中跟皮鞋的絲襪美腿,太迷人了。
進入軍研所後,湯貞蓉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訓練的操場上飛奔。
湯貞蓉看了一會,一個士兵過來,湯貞蓉認得這個人,他是無建制部隊的一名神秘強者。
“戰士強!”湯貞蓉笑着和他打招呼。兩人一起敬禮,然後握了手。
戰士強的姓,不是戰,而是戰士,強是他的名字。人如其名,他是一個出色的戰士,而且,很強大。是這裏的一名教官,一個高級的傭兵,一個以軍隊而言,絕對的強者,戰士強道:“歡迎你,怎麽?回來彙報工作?”
湯貞蓉點點頭,她不說工作的事,這是爲了保密,而是指那操場上的孩子,說道:“這是哪裏的孩子?怎麽這麽小就訓練?”
操場上,那個孩子,還在飛奔。
戰士強瞧了兩眼道:“老吳搞出來的孩子,别把他當正常的孩子,聽說不是正常渠道出來的,是由那幾個博士什麽的弄出來的,小怪胎,身體強度十分的驚人呢。而且……”
湯貞蓉奇道:“而且什麽?”
戰士強低聲小語道:“我聽說他是克隆人來著的,是用死去的楚大校的細胞。隻不過,按理說,他的身體,該是會有早衰的,不過卻沒有看出來,所以,在他之後,還會有幾個類型的家夥,上面打算,利用這種東西,組建一支新的部隊,現在隻是拿這個小子進行實驗。”
你若以爲大夏人民共和國是一個如大夏人民共和政府宣揚的那樣偉光正,你就錯了。
在必要的情況下,國家政府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以國家的名義,什麽樣的事情,都是可以幹出來的。
小小的克隆人,算什麽?
這種事情,隻要不讓外面的人知道,就可以了。而外面的人,又怎麽可能知道呢?要知道,在華夏,有着強大的新聞管制。也就是說,涉及到一定的事情,是無法宣揚出去的。你說絡?絡也沒有那麽的強大。反正,華夏這裏,是有嚴重的管制。
别指望這些陰暗的東西,可以被外面知道。
而外面不知道,這裏面的陰暗,也就可想而知了。
搞個克隆作品的孩子進行實驗,根本算不了什麽。
湯貞蓉同情的看了這個孩子。
由著戰士強領路,不然,在這種地方,外人,是寸步難移的。不要說外人,就是出去公幹的人,回來時,都會被審察一下。
所以,必要有戰士強這樣的人物,給引路,帶路,湯貞蓉才可以迅速的,第一時間的,見到吳建國。很快,她就進入辦公室,看到了正在工作的吳建國。
吳建國在看一份份文件,他十分的忙碌,看完,簽字,立刻就擡頭看向湯貞蓉。
“回來了?”
“是!首長!”湯貞蓉擡手敬禮。
吳建國呵呵一笑,點點手,道:“好了,湯貞蓉同志,坐!”
湯貞蓉坐下,但雙手端正敬上,道:“首長,這是我的報告,還有相關的資料。”
吳建國一喜,把眼鏡扶了一下,伸手拿過資料文件,看了起來。
他主要,不是看什麽所謂的報告,而是看那資料。看過之後,吳建國一拍桌子,抹了下眼睛,道:“太好了,太好了……”這是一份人體義肢的技術資料。但,就是這東西,卻很重要。因爲華夏,特别是吳建國這裏,有很多的軍中菁英。他們這些菁英,很了不起。隻是可惜,在任務中,失去了手,或是失去了腳。
成這了殘疾的人,他們就成了廢人。這些特種兵,他們一個個,在過去,和超人似的,現在變成了普通人,退伍,連個普通人都當不成。可憐無比。沒有什麽别的求生技能。除了過去在軍中學習到的殺人技術外,他們還有什麽?
很多這樣的人,這樣的士兵,他們慘得可憐。但國家也沒有法子。
因爲國家太大了,人也太多了,不能供養這麽多的人。
而有了這份計劃,那麽,哪怕是沒有手腳的傷殘士兵,也是一樣可以崛起,可以再度的擁有手或腳。也許,這會麻煩點,但會給手上兵力捉襟見肘的吳建國,一個大大的幫助。
坦白說,這份資料上的東西,用來武裝普通人,是不值的。但用來武裝,修複那些失去手腳,或是手腳傷殘的特種兵,卻是很值得的。吳建國的名冊裏,有很多,很多,這樣的人。隻要一點點資金,一點點投入,他就可以變廢爲寶,把這些恢複手腳的士兵,立刻重新的變成超級戰士。何樂而不爲呢。
那些殘廢掉的士兵,軍人,他們雖然,接上了義肢,手腳,未必如完好的小夥子那樣的強大,但他們的實戰經驗,和他們的技戰術,卻是那些新人,新秀,新兵,拍馬也不及的。
你一個新兵蛋子,訓練成績再好,也無法和這些執行過生死任務的老兵相比。
智慧,經驗,差得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變廢爲寶,真正的變廢爲寶。
“哈哈哈哈……”吳建國道:“湯貞蓉同志,做的好,做得好啊……”
吳建國這裏,隻誇了湯貞蓉,半字沒提蘇顯鶴。表面上看,湯貞蓉是和蘇顯鶴一起出發的。不過,算起來,她湯貞蓉才是國家真正的人。
而蘇顯鶴,隻是玩票行質的。
做事,是有她一份,但真正的目的,真正的任務,還是要湯貞蓉來挂頭不可。
看到東瀛的核武器暗中研究資料後,吳建國又皺起了眉來,道:“沒想到,東瀛人會在非洲還有這麽樣的部署……”
湯貞蓉隻接到了這資料,東西是劉郁給她的,裏面說的是什麽,她未敢看。
因爲劉郁給她時,就已經封好了。并提醒她,不可以打開。萬一走漏消息,給外人知道,就不好了。湯貞蓉也是做機密工作的,對此深以爲然。她可不信劉郁敢拿花花公子雜志當資料文件這麽的讓她帶來,不過,她的确是很好奇,那資料裏提到的,是什麽内容。當下就問道:“這份資料,很重要麽?”
吳建國點點頭,欣然的說道:“很重要,至少,可以讓我們國家某些領導,明白,在我們隔海一邊的那個東瀛,還是有很多的力量的。至少,他們擁有一星期内造核武的實力,綜合實力,比什麽南北苔藓都要強多了。”
湯貞蓉笑道:“看來組織對劉郁這個人,還是有價值的。”
湯貞蓉此前,對被派到劉郁的身邊,是有意見的。
一個匹夫,一個武夫,一個……國家通緝犯。
什麽玩意,什麽東西,什麽家夥。
就這樣的一個人,殺人犯,武夫,匹夫,罪人,他值得國家派人,讓她爲之出力嗎?
就算讓他出力,她又能做得了什麽?難道,國家專門訓練出來的一個人,還比不上一個野路子出家的人嗎?可是,劉郁還正是可以做到。
因爲有兩點,一者,國家訓練出來的人,太系統了,太正規了,這看是長處,但其實,也是短處。二者劉郁本身的能力,的确是十分出衆的一個。他不是一般的優秀,而是修煉了昆達利尼成功的那種,擁有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是妖孽一般的天才。
這樣的劉郁,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十分的開明,十分的自然。
而他武術家的脾氣,又讓他十分的嚣張,誰和他對抗,他就搞誰。一點顧忌也沒有。
因此,無論外面的人怎麽想,也不會想到,如劉郁這樣的一個人,會是那種國家間諜。當然,劉郁本人,可能并不把這點放在心上。他本就不在意這件事。
現在再看看劉郁的成果,這說明,吳建國對劉郁的利用,是成功的。
吳建國認真的道:“對這個人的利用,你是想不到的,對了,你在外頭,看了一會那個男孩,是吧!”
湯貞蓉聽了,立刻明白,自己在外面的一舉一動,都被吳建國通過監視系統,看到了。
她道:“看到了,那個男孩……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