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如今,非洲的貧窮落後,仍是沒有改變。
各個部族不團結,你争我戰,不僅如此,非洲地大,人又擠堆一起……反正,是問題多多。對于一些極道主義勢力,在非洲安置一份紮實的家業,的确是很值得的。
劉郁欣賞這個計劃,當下就把這個計劃發回錫霍特山,給總部進行讨論。
瑪加麗達、斯韋特拉娜等立刻開始研讨,商讨的最後結果,是發給了劉郁一條新的消息。
……
四姐妹酒吧……這裏,是劉郁最近喜歡去的一個懷舊酒吧。
由四個平均年齡五六十歲的老太太經營,時至如今,見證了東瀛的風雲變化。
在一群人懷舊時,劉郁和安娜小姐在一起。
他還不知道,這個安娜,是約翰,是一個男人,因爲兩人雖然接觸,可是……安娜·弗多拿……太漂亮了,怎麽也看不出來,她是一個男的。再說,兩人沒有直接的接觸,所以劉郁的聽勁功夫,還無法聽出安娜·弗多拿的身體氣血變化。
聽着那些懷舊的音樂,裏面是中森明菜的歌曲。中森明菜是東瀛七八十年代的女歌手。
雖然不是五六十年代的人物,但她的确是紅極一時過的。
“話說……我要離開了。”劉郁這樣說,他聽到了那個消息,的确是要回去一趟。
“要走嗎?”
“是的……但我還會回來,不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會等我。”
“我不知道,”安娜·弗多拿拿起吸管,把裏面冰橙汁吸入口中,好一會兒,她說道:“不過,要是我不在了,你可以到德馬去找我。我會給你留下足夠的線索。嗯,你要走,這個給你,是我給你的禮物。”
她打開包,那裏面,探出了頭,一條蛇,鑽了出來。
蛇。
劉郁看過去,那是一條色彩斑斓的蛇。
一條三聯集團生化技術制造出來的蛇。
天下最毒的毒蛇。
安娜·弗多拿離開三聯集團的時候,把這條蛇,順了出來,她喜歡這條蛇。
因爲安娜·弗多拿到底也算是一個新納粹黨徒。衆所周知,所謂納粹黨,追求的就是最強的血脈。并非是希特拉的純血,因爲,希特拉自己就不是一個純種的雅利安人。納粹理念,是說,雅利安人最優秀,可,最優秀,隻是暫時的,在某種條件下,是可以有更好的。納粹在之後,也進行種種的實驗,企圖打造世上最優秀的血統。血脈。
他們曾經制造小區域,在裏面,集中科學家,和運動員,讓他們之間,進行配對。
想要通過這種方法,制造出,大腦,身體都最優秀的新星人類。
故此,山本龍一遊戲之作,他們搞出來的這種蠱法之蛇,被安娜·弗多拿所喜歡。
她也就把這條蛇帶出來了。
說來奇怪,也是變态,可能由于她身體的原因,這條蛇不去咬她,不去碰她,哪怕是被她抓住,也沒有咬她,很是順從,就這麽的被安娜·弗多拿帶了出來。
但其實……在之後,劉郁的猜測是……這條蛇是一條用蠱法制成的生化蛇。
這條蛇的身體,意識,對基因要求,十分的大。也就是那種,很挑食的。
由于安娜·弗多拿父系一輩,祖上的基因隐患,使得它沒有向安娜·弗多拿下口。
就好像是人,哪怕是你吃人,也要吃那些長得好看點的,人漂亮點的。
比如古代食人就說,女人,小孩,這兩樣,肉質好吃。
而一個人長得如果太醜,身上又有皮膚病什麽的,這玩意……就是食人族,心裏也會肝顫,恐怕不會下嘴。吃不下去。便是此理了。安娜·弗多拿外表雖是光鮮,但她的基因,的确是很成問題。她的父親,就是中途基因發病,結果……
當然,也有可能,這種基因缺陷,一直不發作,直到他老死,也會潛伏,沒事。
卻說這蛇,一出來,就看到了劉郁。
按理說,劉郁的基因,是沒有問題的,它該吃劉郁的,該咬劉郁的。
可是……劉郁的身體,他的精神,是修煉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
所以,劉郁看向這條蛇,在這條蛇眼裏,劉郁不是人,而是它的同類,一條巨大的大蛇王。也虧得劉郁精神力的強大,所以……把這條蛇給壓服了。
在動物界中,有等級之分,蛇,雖然是很殘忍的冷血動物,但也有群居的習行。
族群之中,必有王者,就好似猴子裏有猴子王,抹香鲸也是由雄鲸帶領的。
蛇……亦是如此。
在蛇裏面,也會有蛇王,正如狼群裏,有狼王一樣。
劉郁,他的精神力,修煉昆達利尼的大蛇王精神意識體,使他的精神,如同蛇王。
也就如此的,壓服了這條蛇,使這條蛇,被制服了。
這種精神上的交流,壓制,是玄而又玄的,妙而又妙的,無法用語言形容。
劉郁也僅僅隻是感覺,他的直覺,強大可怕,能預知危險禍福,故此,明白了這條蛇的臣服,一伸手,那蛇,自己遊入到了他的袖子裏,鑽到了他的懷中。隻是,和農夫與蛇的故事不一樣,這條蛇,不會咬劉郁這個農夫,隻會乖乖的,在他的身邊,在他的身上,聽他的話,聽他的命令。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運氣,是一種變态的奇迹。
如果安娜·弗多拿沒有基因病,她胡亂的抓取這條蛇,一定會被蛇咬。
以這條蛇的毒行,一經咬中,她必死無疑,根本是沒得救的。
而她把這蛇條交給劉郁劉布雷,也虧得劉郁是修煉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的。
如果劉郁沒有修煉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這條蛇也一定會咬劉郁的。
而這兩個條件都齊全了,那麽,他們兩人都沒事,這條蛇,也就平安無事,無聲無息的,落入到了劉郁的手上。他對這件禮物,很是喜歡。
由此,養成了劉郁對動物的喜愛,他決定以後再養一些動物。
安娜·弗多拿的離去,除了這條蛇,還給了劉郁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兄弟會的戒指。這枚兄弟會戒指,雖是兄弟會的,但不是真正的兄弟會,而是新納粹黨。說到西方最出名的會黨,那就是兄弟會。這個漫長的兄弟會,從基督時代就已經存在,時至如今,是歐洲最古老的會黨。這個會黨之所以逃過那麽多大劫,在教會的勢力下,生存如今,憑籍的,就是他們可以隐藏在别的組織裏,甚至在教會裏,悄無聲息的生存。
二戰結束後,新納粹黨很難生存,就利用一些同情,幫助納粹的容克貴族,投入到了兄弟會門下,現在,新納粹黨,已經可以算是一部分兄弟會外圍分支了。
這枚戒指,是安娜·弗多拿的權利,可以拿出來的。
如果在西方,把這東西放出去,可以立刻給劉郁貸來十萬以上的歐布。
收了好處東西,劉郁和安娜·弗多拿告别。
他又匆匆的離開東瀛,回轉符拉迪沃斯托克。
劉郁的私人飛機匆匆的飛回了符拉迪沃斯托克。
他下了飛機,先回莊園,好好的休息一下,随後,就聽取消息。
是什麽樣的消息,讓劉郁從東瀛回來呢?
要知道,他可是剛剛從三聯集團那裏得到了好處,這些東西,還沒有消化呢。
這麽的匆匆回轉,隻能是一個重要的事情,逼他不得不回來。
是什麽事?
是劉細君。劉細君,回來了。
從歐洲回來了。
他完成了第一批的生意,使他的殺人生意,在歐洲正式的開張了。
不管是什麽樣的人,管你是吸血鬼,狼人,都可以殺死的強大殺手幫會。
完成之後,劉細君就回來了,剩下的,他不必再這麽的出場,隻有特别的,他的屬下啃不下來的,他才會出馬。但正常情況下,他卻是會輕松的離去。在自己這裏,靜靜的修煉武功。劉郁要的,就是見劉細君。
爲什麽?
武功。
劉郁要的是武功。
但他的武功,現在進步的餘地,卻是越來越小,這種緩慢,是讓劉郁無法容忍的。
劉郁武功,進步起來,可以說是跳躍式的,他先是因爲自己的天賦,所以武藝飛升。
後來,劉郁在南海十戰九場的拳賽,讓他的武藝,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大大的躍進了一步。而一場大病,又讓他有了足夠的閱曆,足夠的經驗,正是這種積奠,讓劉郁一路的飛升。
他的武功進步非凡,進步非常,後來,又走邪道的武功路線,武藝更是飛一般的增進。
甚至……劉郁爲了武功的進步,還冒險,走入了魔道。他強行把自己的精神一分爲六。
在精神分裂後,他的學習,進步,更是快得不像話。
在快控制不住的時候,劉郁又修煉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
昆達利尼這種瑜伽功夫,一般人都是修煉的,但大多,都隻修出了一個皮毛,很膚淺。
而劉郁以無上的邪道毅力,利用觀想之術等等,不僅修出了昆達利尼精神體,還利用這精神體,吞噬自己分離的精神,把自己的分裂精神全部的統一合體。終于,昆達利尼蛇王瑜伽被劉郁修煉出了……不敢說史無前例,但也絕對是少之又少的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
僅憑此點,劉郁一躍而上,修成了無上的宗師水平。
他的武功到了這一步……已經可以說,把過去的底子,一切的積累,都用光光了。
時至今日,劉郁的武功,已經修到了瓶頸。
過去的瓶頸,他還可以強行打破,但現在,他卻是無可奈何了。
所以……劉郁需要一個,比他更強,比他更高的人,給他指引,不給指引也沒關系,打就是了,他看中的,就是劉細君。所以,劉郁要見劉細君。
換了一身衣服,劉郁坐上直升飛機,前往訓練營。
不論劉郁找技術也罷,賺錢也好,一切的一切,最終的目的,是爲了劉郁的武功。
他是武林人,是武林高手,他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武功,推得更高,打破前人之所有,進入到最終,更強。這才是一個學武的變态所做出的事。正如當年田村廣平爲了武道,把自己一家人殺光光一樣。你看田村廣平殺死自己的家人,又把自己的眼睛弄瞎,可能是一種愚蠢瘋狂的行爲,但這才是一個武術家求道的心。所以田村廣平縱然是敗了,但他也是當時天下,東瀛,武功最好的一個不敗傳說。
一生唯兩敗。
第一次敗給金太極,但金太極卻是死了。
第二次敗給華頂華通天,結果他自己死了。
看上去瘋狂的不成樣子,但這就是武林人,一個武林的求道者。
在這一點上,你看上去可能是怪,其實,卻是再正常不過。飛機落下,劉郁讓部下在飛機那裏等着,他自己,走向了一片密林,在這林子裏,就是那訓練營所在。
大雪紛飛,劉郁一步步,踩踏在地上,滋滋作響,密林深處,劉細君一襲紅袍,站在那裏,靜靜的等待,兩大絕世高手,要進行第一次的武道對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