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龍一和約翰兩人也起來,一衆的保镖把他們護衛住。
“那個……沒人管了嗎?”
“我們隻是看看,剩下的,就是武林界的事了,這件事,有東瀛武林過問,我們沒必要擔心。”山本龍一心裏歎了口氣,他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就和美帝斯大兵在東瀛強間一樣,有人管沒人管?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你東瀛人,管得到美帝斯大爺的頭上嗎?
别看你現在東瀛,啊,号稱亞洲第一經濟強國,但這個強……到底多強……大家自己心理明白。強是強,但隻是經濟強,那就是義氣的義字,義字怎麽講?就是義。
我是羔羊。
一個廣場協約,小東瀛十年就這麽沒了,迷失的十年,失去的十年。
錢哪兒去了?給美帝斯大佬拿走了。
在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時代,東瀛,位于美帝斯大佬的眼皮下,想怎麽整你,就怎麽整你。想怎麽搞你,就怎麽搞你,不服不行。你看,雖然東瀛人買下了哥倫比亞,但美帝斯大兵一樣強間你的小姑娘,你能怎麽辦?犯了事,人家回去,回國而已,鳥事無。你能怎麽樣?
和美帝斯一樣的,還有一個俄羅西,劉郁就是這麽一個,有俄羅西背景的人。
他的這層背景,很模糊,是,可是畢竟存在,從法律上講,他的合法妻子,是一個老毛子。這一點不能不認。而且他還和北苔藓有關系,甚至有北苔藓的軍職在身,你别管這個職位,是不是合法,哪怕是他用假身份證,假護照,在北苔藓落戶,那也是存在的。這就是他,劉郁,劉布雷,是一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人。你可以和他放對,但你得打得過他,打得敗他,得用私下的,見不得光的方式,方法,去對付他。而不能用國家政府的名義出面。
對這麽一個破壞力強的人,個人可以表現出敵意,但國家政府不行。
别的不說,東瀛現在自己一個小小的奧陸真理會,就讓他們忙不過來,誰管你劉郁。
劉郁再怎麽在東瀛武林界鬧事,殺人,也是私下裏進行,不是光明正大。
他不是李小龍,不是可以見光于大屏幕的。
所以,私下裏,再怎麽鬧,由它去吧,反正,現在全世界,誰不知道,東瀛是援交大國。
“那個人……很有趣!”約翰如是說。
“他是個瘋子!”山本龍一沒有聽出約翰的話中深意。
約翰笑了笑,他的笑一貫如此,很溫和,甚至可以說,那笑,已經變成了他的一種表情。
該怎麽說這種表情呢?
對了,蒙娜麗莎。
蒙娜麗莎式的微笑呢。
似笑,又非笑,但你說他不笑,那又的确是一種表情,似嘲,似諷,你永遠也摸不清真像。擁有這樣的一副笑臉……約翰,又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我也是……”約翰這樣說。
不過,山本龍一隻當這是一句笑話,笑過之後,他道:“好了,我們去休息一下!”
“嗯……”約翰這樣說。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
他們走後,直接到了山本家的公司,三聯公司的總部。
在這下面,擺放一條蛇。
“知道嗎?”約翰說:“麥卡倫家族的公司核心,也擺放了這麽一條蛇,一條,眼睛王者。”山本龍一道:“你去過麥卡倫家族?”
約翰道:“因爲生意上的一些原因,所以去過。他們也是做以基因爲武器的生意。”
“哦?”坐下之後的山本龍一道:“現在全世界的大型有前途的軍火公司都在做基因武器的生意,從初期的化學毒劑開始,到生物病毒。而且,以生病病毒爲主!”
約翰道:“因爲生物病毒更廉價吧!隻要開發出來,就可以使用。”
“不錯,化學病毒雖好,但消耗量太重了,反是生物病毒好些。他們研究出了什麽?”
“不好說……”約翰道:“太難了,這方面的東西,如果不能控制,那就等于沒有。”
“不錯……”山本龍一道:“看看我的蛇吧,它是哪種蛇,你猜猜。”
那是一條稀奇古怪的蛇。
一條……四不像,它的皮膚,幾乎是五顔六色的,三角型的蛇頭,這是一條真正的,毒蛇。吐動信子,身體擺動。
“基因工程的作品?”約翰問。
“呵呵……你會這樣想,也是必然吧,但不是的……”山本龍一道:“是正常交配出來的一條蛇,用養蠱的方法,我用全世界最毒的蛇,分成了十個虿盆,讓它們一起撕咬。取其生者,再彙合到一個虿盆裏,最後得出來的。全世界,僅這第一條,它可以說是,最毒的毒蛇,我還保留了它的毒牙哦!被它咬中,在它的毒液下,半分鍾,就可以死了。從毒發,到人死,半分鍾。超過了,我跟你姓。”
這是一種蠱術。
利用養蠱的方法,來養毒蛇。
“說到底……”山本龍一道:“你來東瀛,不會是專門找我的吧……”
“是……”約翰平靜的說。
“算了,我搞不懂你的事,不過,你既然來了,就在我這裏住下吧,什麽時候事情辦完了,你再走,我也無話可說!”山本龍一這麽說。
安排了約翰住下,約翰看向了窗外。這裏是山本家的庭院,十分的廣大,約翰拿出了手機,把玩兩下,最後還是放回去了。
“再等等吧……也許……會更有趣的……”他這麽說。
武場裏,血腥一片。
艾米莉什等人縮成了一團,還有毒島龍之華的人,他們也是,圍在一起。
一把把槍都掏出來了,那些武林人,想了想,還是去打劉郁,沒來惹她們。
其實,這個時候,如果她們一起來殺她們,也不是問題,但他們甯可相信,自己可以對付劉郁,也不想攻擊擁有槍械的那些美少女衛隊。畢竟,殺人,槍比拳好使。他們還不是那種可以以拳勝槍的人。故此,隻能小心一二,避開那些人。有聰明的,卻是明白了。
你看看,鹿島美雪她們,這些種子高手,一個也沒出馬。
他們不動。
隻是看着,欣賞……爲什麽不動手?他們都知道。
劉郁如果要避免,他隻消讓美少女衛隊出來,就可以了。
而美少女衛隊不動,目的,就是讓這些人,覺得,以爲,僅憑他們,就可以對付劉郁。
而劉郁,也可以享受一下……殺戮的快感。
殺人……對于變态來說,真的是一件,很有趣,很開心,很快樂的事。
一個東瀛武者踢出了飛身回旋踢,這一招,以一足立地,另一足飛轉,堪稱是飛沙風中轉啊,狠踢對手,踢不踢得中,兩說,但僅以腿部的力道而言,的确是可觀的。
劉郁仰身,下面一腳,踢在他的立足之腿上,讓他一下子由獨立的金雞,變成了斷腿的蛤蟆。另一個東瀛人從後面想要抱住劉郁,但劉郁手腳不擡,僅僅後背繃起來發個勁,那人就給震得往後跌出去,張了嘴,一句話說不出來,直接就吐了。
輕描淡寫,真的是輕描淡寫,打這些人,劉郁幾乎不費勁。但也讓他體悟到一人敵衆的那種感覺。如果,鹿島美雪幾人出手,會給他點壓力吧,但那幾個年青的,牢牢記住家裏的教訓,絕對不會輕易的出手。
他們不出手,這些人,就是雞,是鴨,根本沒有戰鬥力可言。
有的,隻是劉郁用來練手,用來打擊,用來磨滅。
一拳拳,一腳腳,劉郁打得真是舒服。
和宇野阿比古交手的壓抑感消失了,那種費力難讨好的感覺,消失了。
而現在,是一種放松。
五十多個東瀛人,他們的集體圍攻,對一般人而言,是一種壓力,一種力量。但對劉郁,根本不成問題。隻論拳腳,他們拿什麽,去傷害劉郁?兩者之間,根本是沒得比,沒得打。
終于,有人意識到不對了,大叫道:“拿東西,拿東西,這樣打不過他。”
有竹刀木劍的,都把武器拿出來了。
在這些兵器面前,劉郁哼了一聲,他道:“把我的兵器拿出來!”
面對這些,劉郁不是說不能打,他可以打,也可以戰而勝之,但這樣就要費腦費力并費神了。劉郁不是傻子,神經病也好,瘋子也罷,變态都行,但這與智商無關。
劉郁才不會爲了呈英雄,而棄兵器于不用。
不,他是用的。
在劉郁呼喝之後,艾米莉什她們立刻把赤血劍和雙刃刀丢過去。
東瀛武者當然是要阻止的了,可是,拿什麽阻止呢?怎麽阻止呢?
劉郁出衆手,抓住這兩件兵器,往身上,已經穿上的披挂上一放,就抽出了刀劍。
刀是雙刃刀,劍是赤血劍。這,不是比武,也不是圍毆,而是……屠殺。
劉郁三刀兩劍,立刻就殺得人擡不起頭。
在東瀛人的吼聲中,一個聲音道:“我忍不住了!”是柳生三番次。
他是劍術高手,一看劉郁用兵器,而且是這樣的屠殺,他忍不住。
不管怎麽說,他是一個武林人,不管怎麽說,他是一個東瀛人。
如果是華夏人被屠殺,也會有華夏的武林高手忍不住而憤然出手吧!
在某方面來說,人都是一樣的。
劉郁這樣的屠殺那些東瀛武林人,柳生三番次忍不住,跳出來了,他一刀在手,立刻就是一招梅花斬出。
梅花!
刀如雪,劍膽寒,一劍光寒到歐洲。
這就是柳生三番次,他在歐洲闖過,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武士,相反,他見識很不錯。
甚至,他一人一刀,在亞馬遜那種食人部落裏都玩過。
那種地方,很多食人生番,而且他們野行十足,用種種有毒之物,圍獵捕殺,哪怕你是美帝斯海軍特戰隊,在那種地方,也會被食人生番找機會,放翻,吃掉。
但柳生三番次卻可以在那種地方橫行,在那種地方生存,磨砺自己的劍道,你說他的劍術,能是輕的嗎?他一出手,總算把劉郁展開來的魚龍變·鳳凰亂舞給壓制下來了。
劉郁的刀劍絕學,一共就是三招。
第一招是大鵬展翅,第二招是大魚吞舟,第三招就是這一招,魚龍變·鳳凰亂舞。
這一招可以說是招無定式,一招打出來,人随步走,步如魚遊,遊動若龍,刀與劍,交割齊揮,上上下下,斬得人是防無可防,擋無可擋。
因爲,赤血劍,和雙刃刀,都是神兵級數的利器。
鋒銳不可當也。
用這樣的一對刀劍,面對那四十左右的東瀛武者,不是戰鬥,而是屠殺。
不過,卻被柳生三番次,一招梅花,把劉郁的魚龍之舞,擋住了。
“你找死!”劉郁如是說。
但看到了柳生三番次的出手,真宮寺九月不得不動了,她解開封符,把自己家傳的名刀櫻花,給抽出來了,那是舞動時,有粉色劍光的名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