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郁聽了奇怪:“西野家?那是誰?我從來不知道啊!”
“西野家……嗯,怎麽說呢?前任的東京灣警署,就是他們家的署長之位。【 】現任的塞歐拜涼,也是那裏的新任署長大人,是東瀛警界之花,事業型的女強人呢。”
“塞歐拜……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嗯?哦……我明白了!”劉郁大概明白了。
他的确是有想過秋後算賬,說是不找塞歐拜羅的麻煩,那隻是假的。
先把這一茬放下,以後無聊的時候,再來算賬,這是劉郁用來給以後留的菜。
指望他把這事,真正的放過,那才叫不可能呢。
但沒想到,這件事,驚動了東瀛本地的地頭蛇呢。
西野家,世代的東京灣警署的署長,也算是不小的地頭蛇。是在這個城市裏,不用接受潛規則的,想怎麽生活,就怎麽生活的,真正可以得到自由的那種人群。
“你是看上了那位署長?”毒島龍之華不得不這麽問。因爲那的确是位不錯的美人兒。
“哦?那個女人很漂亮?”劉郁感興趣了。
漂亮的女人,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
劉郁已經不缺女人了。
但話說回來,一個位高權重的女署長,那可就不同了。
“看來你真是不認識她呢,她透過我的線,想要和你見一面,很有意思的地方,吉良室内遊泳館呢!”室内……不重要,遊泳館,這才重要。
吉良室内遊泳館,是私人開辦的一家室内的遊泳館,很受男女的歡迎。
東瀛過去就有男女共浴的習俗,隻是現在改變了,注意影響了。
但即使如此,仍有很多的共浴傳統,在私下裏流行着。而這種室内遊泳館,就是這麽一個地方。所不同的是,讓人可以穿着遊泳衣,一起共同的洗澡。
遊泳館這種地方,哪怕是室内的,也是髒的,也就是不夠衛生。
所以遊泳之後,要洗澡,是不可避免的。
而一個大家共浴的澡堂,真是不錯。
不過開始的時候,卻不能一下子就去澡堂。
塞歐拜涼早早的就來了,換掉那身嚴肅的職裝之後,她怎麽看,也是那種可以風迷萬千少年的美麗女人。如果塞歐拜涼肯加入娛樂圈,成爲一名少男殺手,想必是不成問題的。
她那美麗的面容,知行的氣質,真是讓人沉迷三分,再入迷五分,餘下兩分,就要圍她打轉了。可是,塞歐拜涼知道,這次要見的,可是那種,傳說中,殺人不眨眼的活變态。
但爲了她的丈夫……她不得不拼一把,冒這個險。隻望這個男子,有點殘餘的理智,不會做出太愚蠢的事來。
她現在穿一身黑色藍條紋的泳衣,特别是兩側,開胯十分的高,盡顯她的風采。也有點風險,如果再離譜點,恐怕她不将自己遞成白虎,是會露毛出醜的。
在她的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
塞歐拜涼很清楚男人的心理,送上門的女人,是不值錢的。但問題是,她現在就是要送上門,不在這個男人嘴裏讨一句大實話,她是不能放心的。所以她就對自己再進行一層遮掩,希望此舉,可以打動那個男人的心。
過得一會,她感覺不對,怎麽那個男人還沒來。
這時,面前水面,卻飛快的波動起來,那是蝶泳,在遊泳姿勢裏,最費體力,也最好看的蝶泳,一般人絕對遊不好,因爲這種遊姿,對體力來說,消耗實是太大了。
在一片的水花中,劉郁出現了。
劉郁從水裏探出頭,塞歐拜涼就認出了這個人,她的電腦裏,有很多這個人的照片。
近段時間,從這個人來到泥轟之後,東京灣,就沒有怎麽平靜過。
又是運送軍火,又是運送毒品,還有很多賭客從這裏出海上船,都被她注意到了。
但,她坐這個署長的位子,卻很清楚,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假如,她做了不該做的,那她就會失去這個位子。就算她過去,替自己的朋友,替自己的心上人報仇,也是私下裏進行,不敢讓外界知道的。是秘密中的秘密。
假若這種事情外洩,她的位子也就坐到頭了。
至于劉郁劉布雷,這個人,他的危險,她比誰都知道。
上面也專門下達了文件,給了她足夠的通知,讓她明白,她得要怎麽做。
那就是,你可以知道,但不可以過問,不可以去管,如果真要管,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東京灣警署來過問。你們的那點警力,根本就是白給,是抓瞎。出動你們的警隊,隻是白送屍體。故此,塞歐拜涼也是如此的做的。根本不去多問一句。若不是這件事扯出了塞歐拜羅,她根本不必如此。來見這樣的一個人。
從水裏出來的劉郁是張揚的,是恐怖的,是可怕的,但也是帥氣的。
一頭長發被水滋潤,身體的肌肉,那武術家的身材,更是讓大多數男子想自殺。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不是那種健美先生的疙瘩塊,而是一種整體平滑的身體,像一頭纖美的海豹。
若非在他的身邊,有一些人維護,隻怕早早有女孩過來搭讪了。
而劉郁過來,在塞歐拜涼身邊坐下,也惹得一片女孩的驚叫與不滿。
“啊,怎麽和那個歐巴桑坐在一起!真是可惡……這樣的帥哥……”
“該不是鴨子吧……那個女人看上去是一個有錢人呢……”
“真是不公平,爲什麽我們得要……而她卻可以倒過來找自己喜歡的男人呢……”
女人們紛紛這樣說,還有一些男的,投來的,卻是羨慕嫉妒恨目光。
因爲圍護劉郁的,是俄羅西美少女部隊,不帶武器,僅是她們的身材,就夠惹人眼饞的了!其中一個摟着女人,在水裏做出運動的男子更是暗恨:“居然是這樣幸福的家夥……這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
話不多說,劉郁已經坐下,他和塞歐拜幾乎沒有怎麽對面,但對這個女人,他已經看清了。一個……聰明,但顧忌重重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卻讓劉郁産生了征服的玉望。
不可否認,塞歐拜涼是一個優秀的女人,錯非是如此,她也不會變成老大難,和塞歐拜羅進行假婚,過着名爲夫妻,其實卻是各過各的生活。
雖然也有過春想,也發過癔症,但塞歐拜涼知道,她是那種可以沒有愛情,但不能沒有事業的女人,而身爲一個東瀛女人,一個泥轟女人,這就使她不能走入婚姻的殿堂。結婚,就要做居家主婦,那固然是一種幸福,卻也會變得無聊。隻有渴望平靜生活的那種女人,才想要如此。
擁有能力的塞歐拜涼,是不想這樣下去的。也許,一天兩天,可以,但長久不行。
而對忘妻念念不忘的塞歐拜羅,就成了最好的對象。
因爲他看上去花心不已,卻無法對塞歐拜涼産生真正的感情。
可沒愛的sex,也是塞歐拜涼無法接受的。
她的生活,可以說是一團的糟。但就是這樣的女人,劉郁卻覺得,她有利用的價值。
這樣的女人,隻忠于她的事業,舍此之外,什麽都是次要的。
想了想,他道:“換個地方說話吧!”
塞歐拜涼道:“也好!”她站起身來,率先的離去。
果然,她的計策成功了,劉郁看到她的身體,那美妙的身材,縱是擁有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劉郁也是忍不住的心中砰然一動。
在吉良遊泳館的外邊,就有一家,同樣的,也是吉良家的蛋糕店。
從遊泳池裏出來,補充一下身體失去的熱量,吃這種蛋糕,是最好的了。
兩人坐進去,叫了兩份蛋糕,劉郁是沒什麽興趣的,主要是因爲他的主要營養補充,都是從他的種種營養品而來,吃東西,除非必要,他是不想的。每次的消化,其實都是對内髒的一種消耗。
不過塞歐拜涼卻是吃了,她吃的不快,也不慢,因爲受過訓練,所以可以用飛快的速度,卻姿态優雅的進食。吃了大約一半,她說話了:“我的來意,想必聰明如您,已經猜到了!”
“不錯!你是那個男人的老婆嗎?”劉郁說話雖粗,卻并不會讓人感覺到突兀。
塞歐拜涼道:“外子真是讓您麻煩了!”
“那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麻煩!”劉郁平靜的說道:“我留下來當後備餐的!”
塞歐拜涼心道……果然如此,她拿出餐巾,把唇擦了一下,道:“這件事……要怎樣,才可以揭過呢?”
劉郁道:“哦?你是在求我嗎?”
塞歐拜涼心裏砰砰跳,知道是逃不過了,便道:“是……”
“我可以放過那個男人,同樣的,得有前提……他不能再找我的麻煩,不知是不是直覺呢,我個人感覺,他不是那種随便放棄的男人,也許,他還會再拼一下呢!如果他找我,我是不可能留手的!我這麽說,你該明白吧!”
塞歐拜涼道:“請您放心,這件事,我會專門的告訴他的!絕對的,絕對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的!請您完全放心!”
“這樣說太沉悶了吧!”劉郁挑挑眉,道:“其實,你在這裏和我說,都不如找他詳細談談。因爲,主動權,從你來找我時,就已經轉變了,變到他的手上!”
“是……”塞歐拜涼這麽說,她低下頭,繼續吃那塊蛋糕。
而在下面,劉郁的腳,在她的小腿上,不住的摩挲。
……
晚上,月亮出來,繁星點點。
拖着疲累不已的身子,塞歐拜涼這才勉強讓自己進入到浴池裏。
溫暖的水,浸入她的全身,被劉郁帶走的體力,這才一點點的回來。
她伸出手,到自己的下方,那裏已經腫脹起來,付出這麽多代價……到底值不值得呢?
塞歐拜涼不知道,但她知道,塞歐拜羅是一個對自己很自信的人。希望自己回頭去勸說,會起到效用!又過了半個小時,她終于有足夠的體力了,塞歐拜涼從浴池裏出來,飛快的換上了衣服,當她邁步出去時,手機響了。
接了電話,那裏是妹妹麗香的電話。
“姐,你在哪裏?”
“嗯?”
“嗨呀克!在哪裏!”
“我這就去你那裏,等我!”塞歐拜涼這樣說,然後匆匆挂了電話。聰明如她,當然是知道,自己的妹妹,西野麗香,那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也是一個當偵探的,她的精明,與能幹,僅次于自己。但由于是姐妹,所以她對自己的了解……想到這裏,她飛快的去見到了麗香。之所以見西野麗香,是因爲她是住在塞歐拜羅的隔壁。因爲她要去見塞歐拜羅,所以正好可以見自己的妹妹。
西野麗香的房十分的陰暗,她沒開燈,隻是備了咖啡。
塞歐拜涼把衣服放好,過來坐下,兩個姐妹,嚴肅的對視。
“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麗香說道:“我立刻就去找你,但你去不在……而我随後去調查,你知道我的能力,所以我查到了……你和陌生的男人……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