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到底惹到了什麽怪物,我們兩個那樣的開火,居然都打不死。”
“所以我才跑來見你,因爲隻有你,才可以幫到我,對付這種怪物!”
“塞歐拜羅,我恨你!”
“巴斯,我愛你!”
“見鬼,我們隻能跑了,塞歐拜羅,你還是我記得的那個新宿之狼嗎?”
“可是你也不是當年的那個沙漠之虎了!”
說到這沙漠之虎,巴斯臉上一變,他停了下來,微喘一下,道:“不要再提過去的事了。”
那是海灣戰争時期的事,當時,爲了對抗美帝斯,伊拉克花重金請了世界一流的雇傭兵部隊,虎王。虎王傭兵部隊是一支強大的特種部隊。實力可以說是十分的強大。
爲了對抗他們,當時,美帝斯也花了重金,請動了塞歐拜羅的部隊。
那是一支叫天使的部隊。兩支部隊大戰,雙方都損失慘重,後來,爲了勝利,天使部隊給塞歐拜羅注射了世界最頂尖的三大毒品——恐怖天使。因爲這種恐怖天使的樣子,像是灰色的灰塵,所以又叫天使塵。是絕品的超強毒品。
塞歐拜羅被注射了這支毒品,他成功的發揮出超強超恐怖的戰力,以一己之力,把虎王傭兵團部隊給覆滅了。這支部隊被消滅,隻有一個人活下來了。那就是巴斯。
而同樣的,按理來說,塞歐拜羅被注射了恐怖天使,也是該死掉的。
可他卻堅強的活下來了。由于他被自己的部隊組織,注射了恐怖天使,所以心生背叛,離開了這支部隊,因爲他是東瀛人,就回到了東瀛,過起了普通的日子。一心報仇的巴斯也追他來到了東瀛。隻是,在這個和平的都市,巴斯遇到了從恐怖天使變成了新宿之狼的塞歐拜羅,一腔戰意消散了。那種和姬女一起,看上去醉生夢死的家夥,還打個屁啊。
就這麽的,兩人莫名其妙,反而是成了朋友。
他們放棄了過去,在這個城市裏過平靜的生活。
雖然放棄了仇恨,但他們還是強者。
他們還是那樣的可怕,在這個城市裏,過著他們喜歡的日子。
隻是這種生活,現在卻遇到了困難,他們踢到了鐵闆。塞歐拜羅偏偏惹上了劉郁。
“對了……”塞歐拜羅道:“我們出來,那個……你老婆幸子不會有事吧!”
“幸子……對了!!!”巴斯停步。他呆了呆,道:“幸子該是去買菜,但她事後一定會回去的!”塞歐拜羅道:“那可怎麽辦?如果我們回去……很可能會死掉的……那種可怕的家夥,幾乎從來沒遇到過呢。”
巴斯道:“塞歐拜羅……你不要回去,還是我回去吧!我們當雇傭兵,有說過一些禁忌,其中,一些異教的神明不可以得罪,遇到吸血鬼,狼人,也是盡可能的不要去接那樣的任務。這個人,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怪物,但看來,我的路是走到頭了,不過,你要替我照顧好幸子!”
塞歐拜羅道:“你……幸子……”
巴斯道:“幸子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這樣的人,爲了我的孩子,我可以拼掉我的這條命!”
“巴斯……”塞歐拜羅呆了。
海澄空咖啡店。
一片的焦黑。
但這裏的玻璃是防彈的,又垂下了卷簾,從外面看,是什麽也看不出來的。
巴斯進來,看到的,是他的妻子在這裏打掃。
原本被火箭炮轟過的店,已經不怎麽看出來了,都被收拾過了。
另一杯沒有被下藥的咖啡正散發着芳香,被劉郁捏在手上,慢慢的品味。
當巴斯進來的時候,幸子的身體微微一抖。
其實,幸子也是一個高手,是一個傭兵出身的女子。當年曾經被巴斯救過,她的一身本事,都是巴斯教的,後來巴斯離開她,而她就不停的尋找巴斯。巴斯來到東瀛,未嘗沒有躲她的意思。可是還是被她找到了。好在,這個時候,巴斯已經和塞歐拜羅打消了敵意,也想要過平靜的生活,不用再過那戰場野狗的日子,這麽的,才和幸子兩人,一起結婚。
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其實,這個時候,幸子已經懷了身孕。
正是知道這點,幸子回來,發現了不對,卻裝出什麽事也沒有的樣子,把店打掃一遍。
又給劉郁重煮咖啡。
她在戰場上的感覺,知道自己亂來,很可能給殺掉,爲了保命,她不得不這麽做。
她隻希望,這個人坐着,一直到他走,這麽的平靜結束。
可是巴斯回來了。
“巴斯……”
“幸子……”
兩人沒有抱到一塊,巴斯看向劉郁,道:“這次的事……我無話可說,你如果一定要出氣,請放過我的妻子!”
“巴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是過去,幸子一定會拔出槍戰鬥。可是從這裏的痕迹,還有巴斯的不見,使幸子知道,巴斯遠不是這個人的對手,這才慌不擇路,飛快的逃掉。而用了火箭炮,都沒轟掉,這個男人,還是平靜的在這裏坐着,等着,更可見他的可怕。
“這都怪……”巴斯正要說塞歐拜羅。
塞歐拜羅已經出現了:“嘿,是我!”他邁步進來,道:“有家室的人就過一邊去吧!喂,這裏的一切,起因隻是你我,就讓我們兩個人,把一切結束吧!”
“真是天真!”劉郁把咖啡喝完,看向他們,道:“你們憑什麽以爲,我隻殺你們中的一個或兩個,而不把你們全部殺光呢?”
“等等……”塞歐拜羅道:“其實,對你來說,殺不殺我們,都不重要!不是麽?”
“差不多!”劉郁承認,他知道,塞歐拜羅猜出了他的一些心态。現在的劉郁就是瘋子,是變态,做任何事,都沒有理由。殺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正如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一樣。愛就是愛了,可能你覺得很奇妙,很不可思議。但就是那麽回事,就是那麽簡單。
殺人亦是如此。
劉郁殺人,對他來說,和女孩子上街購物一樣,都是一種發洩,一種舒緩,是一種……休閑活動,不存在什麽善,什麽惡。你呼吸的時候,會覺得哪口空氣是善?哪口空氣又是惡?沒有分别。一切隻看心情,殺了就是殺了,不殺就是不殺。沒有善,沒有惡。如同一條蛇,蛇咬死人,往往不是爲了吃。不吃你,但把你咬死。那爲的是什麽?隻是殺而已。
到底,這是什麽意思,什麽意義,劉郁不知道,隻是随意的做。他殺人,和把胳膊擡起來,又放下去,是一樣的。沒有善,沒有惡。
“那就玩個遊戲!”塞歐拜羅道:“我們決鬥,如果我可以弄傷你……強大如你,該不會覺得這很可怕吧!隻要我傷到了你,你可以肆意的殺我,但放過他們。如果我到死都傷不到你,那你就把我們全部的殺死,想怎麽殺,都可以。你說這樣,好不好玩?”
他已經看出劉郁的強大,強者,往往都有一種自信,也不會輕易的改變自己的話。
故此,他借這個,來打壓他,來逼他。讓劉郁和他立下賭約,以此保住這裏人的命。
“等等……”巴斯道:“你……你是想……如果你那麽做的話……”
“閉嘴!”塞歐拜羅回瞪道:“我的行爲,需要你來廢話嗎!?”
“真是一種偉大的情感!”劉郁揚身而起,道:“看你你手上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你強大吧,我來看看,是什麽東西?想要和我立下賭約?你還不夠格呢!”
“都是你!”塞歐拜羅知道失敗,抓出一個瓶子,就想倒到自己的嘴裏。
但這時,門又開了。
“哇……怎麽成了這樣,那些椅子是怎麽回事!”進來的是一個女子,十分的漂亮。
“可惡了……”塞歐拜羅激動起來。
但下一刻,又有人跟着進來。那是一個中年男子,有些發富,神情卻見出一些威嚴來。
“嗯?劉……布雷……”他認出了劉郁。
這讓劉郁幾乎伸出的手,停了下來。
“你是誰?我該不記得你是誰才對!”
“哦……這個啊……”那個男子道:“我叫林家富!介紹一下,台寶正道會的會主!”林家富果然不愧是一流的角色。台寶兩大頂尖幫會,三竹幫和正道會。
三竹幫由青竹幫、富竹幫、山竹幫三股力量聯合體。勢力強大,在台寶風雲變化,老大頻頻被抓,卻仍屹立不倒。而唯一可以和三竹幫相媲美的,就是擁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三個部堂的正道會。兩者,一雄居台寶以北,一雄居台寶之南,并稱雙雄。
“我沒聽過!”雖然這樣說,但劉郁還是接過了林家富遞上來的名片。
他看了看,随手就丢了。他從來不帶這種東西,也從來不把這樣的東西放在身上。
這些,是由他的屬下攜帶的,而不是他。
塞歐拜羅和巴斯都是眼睛發黑。林家富已經是可以聲震東瀛的人,他這樣的人,居然會有人敢于不給面子。但看樣子,林家富又不把這放在心上,顯然他不在意。這更可說明,這個男子的可怕。與恐怖。
“呵呵……劉師父……那個……鄙人,在台寶,還是可以說得上話的……”
他這麽說,劉郁大概明白一些了,他看看這裏的人,道:“你是想保住這裏的這些人?”
林家富擦把汗,指了下塞歐拜羅道:“這是小女的養父……”
劉郁看了那個女子一眼,道:“你女兒?身體暗傷不少,怎麽你喜歡虐待你的女兒?還是交給别人來虐待的?嗯,汗毛還沒有趴下去,是個室女,總算你這個當爹的還有點良心!”
女子,一般來說,是室女的,有一個很好的分辨方法,就是看她的汗毛,大部的室女,毛都是豎着的。而不是室女的女人,她們的毛,是會順滑傾斜過去的。
所以隻看皮毛,就可知這個女人,是不是室女。
往往有人說非室女的身體皮膚,摸起來,比室女的膚皮要更光滑一些,便是這個道理了。
林家富幹笑兩聲,解釋起來。他生怕劉郁不耐煩,飛快的說,盡撿要點,也就說明了。
原來林家富的起家,也是很困難的。他生了女孩,都不敢相認,而是交出去,給别人去養。這樣有個好處,他在道上混,敵人不好抓他的家人來搞他。但饒是如此,他的女兒卻被幫裏的叛徒抓住,故意送到他的部隊裏進行軍事訓練。後來在執行任務中失去了記憶,幸好是遇到了塞歐拜羅,這才被救下來。塞歐拜羅就把這個女孩收了當女兒。
因爲塞歐拜羅雖号稱新宿之狼,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不喜歡蘿莉,而是喜歡禦姐**。後來塞歐拜羅查出了這女孩的生世,就幫助她,告訴了林家富,和林家富結下了善緣。
林家富現在也是困難,前段時間,他的弟弟,林家強剛好被暗殺。所以女兒跟他也不安全,不如就寄放在這裏,橫豎塞歐拜羅對蘿莉也就是沒滿二十歲的,不感興趣,也算安心了。
哪知道,這裏就鬧了這麽一出。
劉郁活動一下身子,道:“你想我放過他?”
“這個……”林家富知道劉郁這個人的一些底細,不敢得罪,道:“如果您肯給點薄面,那麽,将來您去台寶,我一定全力的幫助劉師父!”
“如果是這樣……”劉郁道:“那,我就饒了你們……”正在衆人心下一松,将要大喜的時候,他又說了:“隻殺一個好了!”下一刻,劉郁使用瞬步,一把抓在了巴斯的脖子上。五指微微用力,一道勁力,從劉郁的掌心沖出,透過了巴斯的皮肉,直接把他的頸椎骨,轟得碎斷了。巴斯被殺,劉郁松手,道:“别忘了你說的事!我會去台寶麻煩你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