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個大箱子給了劉郁。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劉郁看向那個箱子,從那個箱子裏,他抽抽鼻子,敏銳的感覺到裏面的腥臭。是的,的确是一股的臭味呢。毒島龍之華把人喝退,隻餘下她的心腹。
然後讓人把這箱子打開。,
從中,看到一副很駭人的場景。
那是一個身上有些肮髒的女人,金色的頭發,裏面還有很多的米田共。
除了那些,還有一些食物,一些殘留的食物和水。
在她的身前,還有一份資料,毒島龍之華的梅姬上前,把那東西拿過來。
這上面是這個女人的照片和種種資料,這個女人,穿着的是比基尼,純白的比基尼已經很污穢了,那條小内褲上的黃漬,實是顯眼。除此之外,她還有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在她的脖子上,可以看到一個皮項圈,把人,當貨物一樣的買來賣去。把東邊的運到西邊來,把西邊的運到東邊來,隻要有利益,什麽都可以。女人,亦是一樣。
毒島龍之華捏了下鼻子,道:“她叫朱莉,長得還不錯,看來我選了一個不錯的号。”
說完這些,她把東西給了劉郁看,同時解釋說道:“東瀛每年會進購兩百多名西方女行,她們無一不是美女,而且不會引人注目,沒有危險,我們這邊要承諾的隻是一條,那就是,不要讓她們離開!那麽,我們可以享受到她們的一切,包括尊嚴。一般會被一些大的人肉公司買走,進行一些訓練,不過我們是不必的!所以這樣,會便宜很多,現在,她是您的了。”
劉郁知道,這是毒島龍之華給他的一個……洩玉工具。
一個小小的禮物,的确是不錯。
“這裏是哪裏……我在什麽地方……我要回家……”那個女人沒被訓練。
劉郁現在已經知道了。
她之前的一段時間,隻是一個普通的女行。但被盯上,然後抓了起來。
抓她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意外,畢竟她這樣的漂亮妞,身邊可能會有朋友,男人什麽的。但那些人,現在,想必是死了。死了之後,就什麽也沒有了。
而她,被遠遠的抓到這邊,她在這裏,沒有身份證,什麽都沒有。
可以證明她東西的,全在劉郁的手上。劉郁看了之後知道,這個叫朱莉的是一個美帝斯人,跑到歐洲旅行。最初的目的,是爲了在婚前,進行一次私人的,朋友之間的旅行散心。
畢竟,有一個名詞,叫婚前恐懼症。
但遺憾的是,她沒有散什麽心,而是給歐洲的獵人黨盯上了。那是西方最低賤最森嚴的痞子,給他們盯上,算你們倒黴。他們抓捕女子,特别是那些年青漂亮的女孩子。
抓到之後,分成了檔次。
最次的,身體往往有問題的,不能渡過遠航,身體容易過敏,這種的,就給抓起來,在那些,用塑料皮的簡陋姬院,當姬女。每天沒有閑餘的工夫,除了用毒品毀掉她們的健康,讓她們無法逃跑,她們被整天關在床上,不必吃飯,科學的一個好處就是,讓你可以通過打點滴的方式,想絕食都死不了。然後被人用甚至五歐布,就可以玩弄的身子。
别說,一個女人,一個星期,接幾十個客人,那也是不少的錢了,也許還會更多。
而好一點的女人,身體健康的,以最低數萬歐布,甚至數十萬歐布,售到外地。
一般有幾個地方進行集團的收購,其中一些人肉公司。
那些人肉公司收購入貨物,再進行條教什麽的,把她們變成隻知道sex的母獸。
從此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朱那啥血的,夠恐怖吧,但畢竟隻是小說。可是,小說來源于生活,她們這些女人的不幸,就是血淋淋的現實生活。隻有你想不到的慘,沒有做不出來的慘。如這個叫朱莉的女孩,還算是不錯啦,至少,她沒有一下子淪入不幸。她還有一個機會……那就是,如果她落入一個人品不錯的主人手裏。
“回家?”劉郁聽得出英格利士,他精神分裂的時候,學得外語,真是太管用了。
雖然那樣的精神分裂法,人容易變瘋子,後遺症太大。
但好處還是存在的。一天學會一門外語,實不是意外。
“你是不是叫朱莉?”
“是的……”
那個女人用期翼的目光看劉郁。
“死心吧!”劉郁冷冷的對她說:“我會把你洗白白的,今後起,你就是我的工具,當然,你也可以吵,可以鬧,不過,我可以保證,今後的每一天,你不僅回不到你的家,還會生不如死,也就是說,你會感覺,活着,還不如死掉好。更爲重要的是,想死,卻都不可能!還有,這資料上,我知道了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父母……嗯,讓我不高興,你可能就會見到你的父母了!可惜的是……是用你最不想要的方式,去見你的父母,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給我哭一個,鬧一個,試試看!”
“你……是什麽人?”
“要說主人!”劉郁翻翻眼皮,對毒島龍之華道:“這女人還不錯,我很喜歡,但她幾乎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會,我想這點你可以替我解決。”
毒島龍之華呵呵笑了起來,投石問路,成功:“沒問題,我會很好的訓練她的!”
她看向那朱莉的目光,讓朱莉起了一身的細皮疙瘩。
處理了這個女人,也由此,讓毒島龍之華明白了劉郁的态度,他是一個喜歡女色的人。
隻是過去,她沒怎麽看出來,現在試一試,就試出來了。
不怕你不喜歡女人,怕的是你不喜歡女人,既然你喜歡女人……那就好辦了!
漫步出了庭院,毒島龍之華道:“芳子……”
毒島芳子出現。
“理子的事情,解決了嗎?”
“很肉麻的一場戲呢,但到底還是解決了!”
“那就好,不過,還是不怎麽安全,你去制造一場意外吧!”
“是……可是……母親大人……”
“嗯?”
“我是說……”芳子道:“不一定非要理子,我也可以!”
“我明白你的想法!”毒島龍之華歎了口氣,道:“可惜,你不明白,你雖漂亮,但你不是室女,你早早的失去了你的第一次,而一個男人,他們最關心的,最注意的,始終是那種,把第一次交給他的女人。你雖漂亮,但卻不能讓他無視你身上的這一點,不要想什麽手術解決問題,這種事情,你瞞不過一位功夫大師。當然,你也可以試試,對于這點,我是不會介意的!”
“是……母親大人……”芳子目中射出野心玉望的光。
新宿。
華館。
這裏是福青幫的總部,外表看起來,是一家飯館,以中華美食而聞名,可以在此立足落腳。在華館上層,一衆福青幫高層雲聚。其中最大的首領,是李福榮。
福青幫總理事李福榮,次席許少強,随後,喜福婆,孫紅君,馬福友,沈寶三等,都在這裏。他們是福青幫的高層,上層,管理整個福青社團。華人幫會,福青幫,當年闖東瀛,付出的艱辛代價,實不可同日而語。甚至,他們還借助了大圈的幫助。當年,大圈雄起一時,四處殺伐,若非他們的幫助,福青幫甚至有被消滅的危險。
所以說,福青幫的得境,發展到現在,是殊不簡單,很不容易的。
“那個劉郁劉布雷,是什麽人?怎麽向我們下貼?”
“聽說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是一個功夫高手呢。”
“功夫高手?我們也會啊!”說話間,孫紅君把目光投向了許少強。
沒錯,福青幫也有高手,但真正的第一高手,就是許少強。
許少強坐次席,就是因爲他的武功之高,可以鎮住全場。
“強叔怎麽說?”一位高層說話。
“他很厲害是真的,不過,他既然要和我們見面,那見見再說吧!”許少強雖是次坐,但他很明白,加上他是武林高手,所以很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一個武林高手,進入江湖,爲的是什麽?是揚名利萬嗎?錯錯錯錯錯。
什麽揚名利萬,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爲了有似他這樣的一個位子。
這個位子,不需要他做任何的事情,隻要他這麽的坐鎮,修煉自己的武功,就夠了。
一個武林人,和江湖人的區别,就在于武林人,爲的是武功本身。
舍武功之外,再無其餘。
其餘的一切,都是爲了武功而服務,如果對武功沒用,就要毫不留情的舍棄。
比如很多武林人,修爲到了瓶頸,毅然放下一切,跑去出家當和尚。
還有的跑去當道士。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會出家,爲的,就是提升自己的武功。
“這麽說,他已經約了我們?”
“那我們要怎麽對待他呢?”
“聽我說……”聽下面的人說話,李福榮忍不住了,說道:“各位,你們搞錯了一點,這次我讓你們來,主要是因爲那位的厲害,所以,我們要客氣的對待他。聽他的意見。真有錯處,大家也要克己忍行,不要張揚。懂嗎?”
喜福婆少有見李福榮這麽強硬的說話,當下道:“這個人……很難搞嗎?”
“他殺行很重,經常莫名其妙的殺人,前段時間他去香江,很奇妙的就殺了兩個女人,和郭仁富幾乎就鬥了起來。郭三公子是什麽人,你們該知道,你們的說,連郭三公子都要給面子的,這個人,我們是不是可以随便的得罪?”
李福榮這麽的說話,大家也都明白了。
開玩笑……郭三公子,郭氏三位公子,郭學富,郭爲富,郭仁富,郭家的實力,強大無比。他們不僅擁有名,擁有利,還很低調。但,低調不是爲了低調,而是爲了高調。因爲平常的一直低調,所以突然高調一下,幹一些出格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能容忍。
聽說,香江現在流行的食人宴,就是郭三公子暗中進行運營的。
連這種吃人的事都可以做成生意,你說郭三公子是什麽人?
可這麽一個人,這麽一個黑道要低頭,白道要聽命的人物,卻得向劉郁劉布雷低頭,不敢得罪,那劉郁又是什麽人?
說話間,外面一個小人物進來,道:“總理事,各位理事,劉布雷先生來了!”
李福榮等當即站起來,迎接一下。平常,他們這些大佬,哪怕你山口組老大來了,他們也是老神在在的坐在這裏,等你自己進來。但現在進來的不是别人,而是劉郁劉布雷。那人是一個動不動就沖動殺人的瘋子,所以不得不小心點。
“噔噔噔噔噔……”連綿的腳步聲,劉郁劉布雷進來了。
這個人一進來,就讓人……眼前一亮,是的,現在的劉郁,委實是有些醒目。
黃底金銀紅繡的袍子,最離譜的是,那居然是一件……龍袍。古代皇帝才敢穿的龍袍,就這麽堂而皇之的穿在他的身上,雖然不是真正的龍袍,是根據現代服飾進行的改制,但那龍飛九五,行雲布雨,雲中探爪,九趾神威,卻顯示出,這的确是一件,貨真價實的龍袍。哪怕它是假的,但也是龍袍啊。龍袍著身,這人得多大的心氣,得多大的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