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還要再派人去軍訓……”看到劉郁真是一個好說話的人,也是真心的想要做“生意”,所以奧陸平三就起意了,要從中再賺點。
對于奧陸平三來說,錢他不缺,那些信徒傻逼,一個個都願意爲了他,付出一切。
沒錢?好辦,找幾個有姿色的,上去賣就可以了。而且他的手下也可以搶,可以劫,可以奪。憑東瀛平民沒有武器的這一特點,他可以輕易的搶劫很多好東西。
什麽銀行,什麽金庫,隻要他有人,有材料,有炸藥,和他家開的一樣,想要搶就行了。
“沒問題,我現在雖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了很多,隻是訓練你的手下,絕然不成問題!”這要說一下,當年汪洋被劉細君強取了兩個訓練營,這也使得奧陸平三沒有再想派人去軍訓。
可是現在……他又要再試試看了。
劉郁明白他的意思,奧陸平三是得到那支受過軍事訓練部隊的幫助,感覺到好處,所以才會再提這樣的要求,也是他最需要的。沒有這麽一支軍事力量,他的勢力其實是很松散的。爲了證明末世論,他發動了幾次屠殺,特别是用毒氣,而進行這些行爲,一支擁有過硬軍事素質的部隊,才是最重要的。
劉郁道:“沒問題,你要訓練多少人?”
上次的訓練,是二十人。經過了多次行動,死了幾個,讓奧陸平三心疼不已。
現在有機會,他決定多點:“五十人。這次,我想要訓練五十人。”如此一來,他就可以把自己的人,組成一個衛隊和兩支行部隊。
“此外還有武器,你想要什麽武器?”
兩人飛快的交談,說的都是觸目驚心的生意,種種的生意,件件的好處。
不多一會,他們談完了,奧陸平三談完後,就掏出了支票。
“這是預付款,一百億!”雖然是東瀛丹,但一百億丹,也是一筆不少的錢了。
怎麽說呢?嵬買爺田心不疼,這些錢,是他收獲撈取來的,根本不是他自己努力賺取來的,自然是毫不在意。談好了生意,奧陸平三就飛快的離開,他是那種,不在自己老巢,就無法安心定行的人,因爲整個東瀛政府,都在盯他,都在搞他,都在找他。
當衆人離去,劉郁和毒島龍之華進行交談。
“你認爲是誰策劃的行動,想要刺殺我們?”
毒島龍之華道:“我想不通……”
“不是你想不通,而是你……你……也許不想去想!”劉郁道:“你該知道,這次的行動,對方可以對我們進行突然的刺殺行動,時機還是掌握的這麽好,能做到這一點,主要是因爲他們在你身邊有人,這些人,是早早就派來的,因爲你的部隊已經自成系統,有了自己的規律,不可能是一天兩天就潛伏進來的,也就是說,早早的,就有人,在你的身邊,安排人了,早早的就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這個手筆,我想,該不會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的,你有想過是什麽人進行這樣的計劃嗎?整個東瀛,有關系,有理由,有勢力,可以這麽做的人,該是不多吧!”
“沒錯……如果說有……如果長時間潛伏……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就隻能是三聯集團了!”毒島龍之華道:“但沒有理由呀?我們和三聯集團早早就取得了默契,不會幹擾他們的行政,更不會說話,而且,就算我們要做什麽,也不會有什麽作用的!他們爲什麽……”
劉郁道:“想想武田家。我想,如果不是你毒島家族還有一定的武力,恐怕你們會和武田家一樣,雖然擁有股權,但卻不會有任何的東西才是!”
毒島龍之華道:“的确如此……但向我們動手……”
“是怕我吧!”劉郁摸了摸下巴,說道:“如果隻是一個你,那沒什麽,但如果我插手入其中,那就是說,你的力量會大大的增強,強到……可以在三聯集團裏,說話的地步!”
現在的毒島龍之華,也許有力量,可是,這力量,絕對是不強的。
女人到底是女人。
經過了這麽多年,随着母老虎毒島英子的消失,雖然沒有傳來死訊,但不見,就是不見。
沒有消息,就是沒有消息。
無私顯見私。
很多人都覺得,毒島英子,是死了。
是不是死了,誰也不知道,可是,大家都這麽覺得,你不說,我們也當她是死了。死了毒島英子,隻剩下毒島龍之華,她毒島龍之華再怎麽樣,怎麽強,怎麽厲害,也僅僅隻是一個人,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生了四個孩子的女人。
過去超一流的武功,雖然還是可以發揮出來,但身體的體能,耐力,一切,都隻是一流水平。這樣的毒島龍之華,厲害是厲害,卻并非不可聖,而是很好對付的。
她就像一條水蛇,雖然還是可以咬人,也讓人感覺到厲害,卻不會有實力。
這個女人……有的……也就是這樣……和一個大型的黑社會幫會一樣。
這樣的力量,動搖不了三聯集團,也沒必要,讓三聯集團去對付。
可是,劉郁就不一樣了,這是一個過江龍,這是一頭兇獸,是一個變态,是一個恐怖的人,是一個殺人狂,他的武功是這麽的厲害,他的年紀又是這樣的輕,他的力量又是如此的強。這麽的劉郁劉郁雷,他的加入,将會打破平衡。發動武林的力量,對付劉郁是一回事,但卻不夠保險,最好的方法,就是派出強大的力量,一口氣,把他給從肉身上,消滅掉。
殺了他,殺了劉郁,就可以解除問題。
所以山本家才會動手。
隻是不知道,這個動手,是誰下達的命令,是那個聽說已經病得動不了的山本武,還是山本龍一,又或是……
“山本龍一才回到泥轟,他手上該沒有什麽力量,至少目前是如此,對東瀛情況了解的,知道一切的,又有足夠力量的……難道說……是堂本靜?這個家夥,他也想角奪山本家的一切?”毒島龍之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堂本靜嗎?這個人……看樣子,我得去問問他了,不過,在此之前,哼哼!”
是的,還有一個人要解決,那就是,椿三十郎。
椿三十郎不是在一氣投合氣道的道場和劉郁比鬥。
而是在靜心流的道場,和劉郁比武。
靜心流合氣道場,正是朝比奈茲的道場,這裏面,背後推動的,果然是朝比奈茲。
遠方,不在自己的道場裏,朝比奈茲遠遠的看向道場。
收了望遠鏡,朝比奈茲冷笑說道:“阿比古,我始終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麽是你繼承老師的一切。武功資質,原本都隻是平平的你,平常也不喜歡練功夫的你,卻可以取代我,得到老師的傳承。不過,那些,并不放在我的心上,那些,并沒有什麽大不了,我對那個,也并不是太在意,因爲我相信我比你強,所以失去那個,我可以開創自己的合氣道流,像我這樣有實力的人,失去的那些,并沒有什麽。那些東西留給你,隻當是師兄我照顧師弟好了,可爲什麽,連小夜子也要讓我失去!小夜子,小夜子,隻有那個,我是絕對不想給你的!!!”
隻有小夜子,隻有小夜子。
能讓我在意的,能讓我動心的,隻有小夜子。
隻是小夜子。
朝比奈茲對一切都不是很在意,他本人很優秀,他相信自己的優秀。
他年青,他的武功高強,他的人也帥氣。
他是如此的完美。
失去那些,失去門派,沒有什麽。
因爲他夠強,他的武功夠高,失去了門派,不能繼承老師的道統,他一樣可以在外,去創自己的流派,去創自己的宗門。但……這個不說,有一件,是朝比奈茲一直都想要的。那就是……小夜子,從小到大,從小到大,從小到大,在心底裏,對自己說了一萬遍,一萬次,要娶的女孩,卻不愛自己,去愛那個人……太不甘心了,太不可以了。他要争一争。
這個世上,有很多東西,男人都可以放棄,唯獨一樣,那就是,女人,不可以拱手讓人。
便是連那順治帝,他也是死了最心愛的董鄂氏,才想跑去發神經,當和尚的。
試想,那董鄂氏不死,順治美人在抱,他還會去當撈什子的和尚嗎?
椿三十郎也出現了,這是一場私下的比武。雖然,也有武林人來觀戰,但不多。
因爲和華夏武林的私下比武一樣,是有可能打出生死來的。
這樣的生死拳,是不可能找來大批記者,公之于衆的。
再說,劉郁是一個華夏人。
他如果正大光明打敗了,打死了東瀛人,讓東瀛人的臉面放哪兒放啊!
正是如此,所以,才要私下裏的進行決鬥。
雖然是私下的,不過,武林規矩,還是武林規矩,此點,在華夏,在東瀛,都是一樣。
椿三十郎走到了道場,看着正大的兩個字,靜心。
這是朝比奈茲創出自己道統的秘訣。
靜心流,講的就是靜,靜心才可靜氣,靜氣才可發力。
朝比奈茲爲了說服他和劉郁劉布雷動手,竟然把靜流奧義告訴了他。
這靜心流奧義可是殊不簡單,而是朝比奈茲從,從華夏搶掠來的一部華夏道經中參悟出來的功夫。正是這門功夫,讓他大賺特賺,武功突飛猛進。不過,他仍是小心,知道宇野阿比古的可怕,也知道老家夥佐藤良馬将秘傳奧義教給他的東西,不在他的靜心流之下。
靜心流的功夫,是不是可以和佐藤良馬老師的合氣流,形成一體化,我倒要看看。
朝比奈茲冷眼旁觀。
而椿三十郎卻是信心十足。
得到了朝比奈茲的幫助,他已經可以打出很好的暴勁發力之術,可以打出常人打不出的力量。這使他信心大增,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打敗劉郁,給自己的師門揚名。他不是不知道朝比奈茲的想法,但他也有自己的野望。永遠生活在哥哥的陰影下,不。他也要努力,也要奮鬥。他不想被人提起,就說這是宇野阿比古的弟弟雲雲,他也想别人提到他的時候說……這是東瀛合氣流的高手,椿三十郎。
外間,車子停下。
那是一輛運來的車子。
發生了行刺事件之後,劉郁飛快的把一輛俄羅西兵工廠出産的防彈車給運來。
這是一輛可以用來和坦克對撞的車子,拿火箭炮都轟之不動的。
如此才可以讓劉郁放心。
車子裏,是毒島龍之華和劉郁劉布雷,還有開車的美少女衛隊小姐。
車子停下了,毒島龍之華道:“那個……最好……”
劉郁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被人利用的滋味,的确不好,但我出手,不喜歡空手,了不起殺了他,再殺另一個,朝比奈茲嗎?我也想看看,如果我要殺他,他會怎麽選擇,是說服我,還是和我一決高下!”
毒島龍之華哈哈笑了起來,道:“那好,回頭,你解決了這事,我給你一件神秘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