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破了。
徐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的,誰能相信呢?在苔藓,雖然也有年青的首長這麽一說。但,沒有這麽年青的,這年青的,也太不像話了。大多數時候,所謂首長,隻是老頭子。
可是現在不僅出現了一個年青的首長,還是一個很帥氣的首長。這就讓徐倫……有一種,一步踏到天堂的感覺。在苔藓人感覺,天堂,是很遙遠的。沒想到,現在,她就到了。
女人,在苔藓的地位,是很尴尬的,是被管束的,是一隻精巧的小鳥,但被縛束了翅膀,關在籠子裏的。她們沒有人權,沒有自由,所處的環境,有條條框框的規矩,約束她們。
這就是苔藓的女人。
徐倫知道自己的下場,她很清楚,她有過痛苦,有過悲哀,但那都過去了。
沒想到……這個首長……不,是自己以後的男人……真是意想不到啊!
“徐倫!”說話的是金太一,他喝道:“發什麽呆?”其實他知道,這個小丫頭,大概是給劉郁吓到了。因爲這個可以擁有選擇女人權利的上層首長,太年青了。
要知,在北苔藓,男人選擇女人,是一回事,但也是分層次的。
在軍隊裏的女人,無疑是這個國家的菁英,是最優秀的女人。
可以在軍隊裏面挑選女人,這些,都是最珍貴的極品。
她們能歌善舞,雖然不是說相聲的可以說學逗唱,但能歌善舞,這一點,是不會少的。
什麽朝天蹬,一字馬,都是輕而易舉的。
傳說中,用屁股壓住自己的頭,也是很容易,就可以施展出來的。
“對……對不起……首長!”
看到女人小雞仔似的樣子,劉郁有些好笑,他揮揮手,道:“沒什麽,好了,以後,就在我身邊吧!”
“是!首長大人!”
女孩一下來了精神!
同時,她的心裏也好奇起來,知道自己過來,但還不知道,自己的這位首長,是什麽的幹活。傳說他是什麽參謀長少将,都不知道是做什麽的。
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晚上,劉郁沒碰她。
這是因爲劉郁知道,他如果現在就和這個女孩做,一定會讓她叫得響的。
那樣就不好了,所以他隻能控制一下自己,不過,僅僅一晚,劉郁就受不了,所以第二天,他就匆匆帶徐倫去軍營。軍營裏,還是那樣的吵,不過,訓練卻很急。
到了之後,劉郁看到,一個個女兵,現在站得穩穩的。
一名美少女衛隊的士兵,拿着槍,在她們之中,一槍槍的打出。
子彈在她們的耳邊呼嘯而過,不過,女兵們都一動不動,甚至,眼皮子也沒有眨動。
教官女兵讓兩個女兵過來,用拆開的槍組裝,裝好了,立刻向對方射擊。
雖然是空包彈,但被一把槍指着,那種壓力,的确是讓女兵拼出一切。
好嚴格的訓練啊……徐倫沒想到,這裏森嚴的和地獄一樣,真不愧是首長。
“訓練怎麽樣?”劉郁問。
艾米莉什道:“還不錯,她們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不過,沒有什麽激情,還有,飯菜夥食很成問題,不是很理想!”劉郁當然知道,這不理想,是指什麽。不是不理想,而是太不理想了。想也是知道,連男兵都沒有足夠的夥食,你又怎麽讓那些女兵擁有良好的夥食!
女兵,不會有太好的條件。
哪怕她們的服務對象不同。
“那你們好好的訓練她們,對了,一切按我們的老規矩辦!你懂麽?”
“明白!”
所謂老規矩,就是從女兵中,找到既漂亮,又能幹的,把她們說服,成爲他們的。
要知道,苔藓的人,絕對不是像北苔藓政府說的那樣,愛他們的國家。
有些人,是想着法兒的,想要離開這個國家。隻是,他們找不到門路。
因爲他們的逃離,會給他們的家庭,親朋,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他們才會……可即使如此,仍是有一部分人,不管天,不管地,隻管顧自己的逃走。
他們逃入華夏,被稱爲北逃族。
其實,逃入華夏,也不是件好事,男的在華夏,最沒有明天的工作,賺得錢也不多。
女的更慘,往往被騙去賣銀。想不幹?怎麽可能!被抓到,是要被遣返的。
而遣返的下場……想也是知道,是慘不可言。
北苔藓政府對于那些北逃族,其手段,真是太多了。
完成這些,劉郁給楊小陽打電話。
問完情況,他知道,他得去海上,見見這位少爺了。自打劉郁結婚,他就安排楊小陽,去山東進行準備。現在是要看他準備如何的了。哦,對了,他的船,還要裝修,也是交給了楊小陽。正好去看看,楊小陽把那船,裝修搞得怎麽樣。對那個小子,他可不是太放心。
幾乎沒停留的,劉郁以他苔藓少将的身份,坐船出海。身邊,自然還有新上任的小美女,徐倫同志。船上,飛馳。黃海的海面,一片的粼光。
楊小陽十分急。
劉郁是一個甩手王。
他負責事,但喜歡把事交給别人去辦,他自己隻是泡妞練功夫。
這種生活,楊小陽也向往過,但他沒有品嘗過,現在也隻是給别人打工似的幹活。
船是劉郁的船,原本是一艘軍艦,但當初就已經改裝,裝修成了遊艇。
你不把這艘遊艇解剖,是不會發現這裏面的秘密的。
可誰會這樣幹呢?再說,現在這世道,遊艇,一般是會被注冊的。在海上,國家軍隊看到對方的遊艇,可以知道,這是不是一艘遊艇,免得抓錯了人,或是打錯了人,那就不好了。爲防止别人把其看成海盜船,同時也是對個人産業的保護,所以遊艇這種東西,都會入遊,被電腦注冊。
這樣的遊艇,是可以停靠在各國港口的,能省不少的事。
把船再裝修一下,以華夏的廉價人工來裝修,實是一筆上算的生意。
黃海之上,遊艇華麗,裝修不錯,在船身,漆了四個字。
伯倫西爾。
沒錯,這就是這艘被預定成爲賭船的名字。伯倫西爾号。
船上,楊小陽已經把人找齊了,雖然各項的賭具什麽的,還沒有裝好,因爲實是沒有經驗,但人員已經配備齊了。隻等劉郁來看,是不是行,行,那就找機會,備上賭具,選擇日期,進行開業。賺錢,當然是早點比較好。楊小陽如是想。
和兩個女服務生打情罵俏,一個小青年過來,小跑上前,道:“陽哥。”
遞煙。
上火。
然後方道:“陽哥,這船也不安排一個船長,羅叔那麽厲害,也隻是個代理,那咱這活計,不是說了不算麽?”楊小陽有些頭疼,對他道:“我做事,有我的分寸,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急不得的。”其實,這船,根本不是他說了算的。他所做的,隻是把船裝修一下而已。爲的,也隻是圖華夏内陸的人工便宜而已。
可經營,怎麽經營,這一切,都得劉郁說了算。
正這時,外頭羅叔通過喇叭道:“陽少,過來一下,到船長室來!”
楊小陽無聊道:“你和他說的?”
小弟道:“沒有,我怎麽會随便說,不是不懂問問嘛。”
楊小陽道:“也不是什麽都要問的,有時,不知道比知道好!”說着,去了船長室。
到了那裏一看,代理船長羅叔在看儀盤表。
楊小陽道:“怎麽了?”
羅叔道:“哦,沒什麽啦,隻是,我們前方出現了船,大家夥,要不要避一避?”
海上,最怕出現的,就是船,因爲你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船,萬一遇到那不講理的海盜船,你哭都沒地方。雖然,這裏軍艦很多,一般不會出現沒現海盜。但問題是,這裏有很多國家的軍艦。東瀛的,美帝斯的,北苔藓的,南苔藓的。
如此複雜,故此,在海上,并不見得安全。
那些軍艦,往往仗勢欺人,上來欺負你一下,他們得樂,你隻能倒黴。
沒法子,現在華夏國人慫國窮,海軍力量薄弱,拼不起。國家政策隻能放在先富國強軍之上,你沒有力量,怎麽挺直腰杆子,是不是。但楊小陽心裏想,莫不是老大來了。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老大要來,怎麽會讓他把船開出來。如果他隻是要看看船,可以坐飛機過來,但老大的麻煩事不少,八成不敢回國,想要看船,隻能在海上接觸。
若是在海上,不坐飛機,就隻能坐船,也不知老大坐的是什麽船。
反正,不是俄羅西的,就是北苔藓的。
“不必怕!”楊小陽道:“我打個電話,也許是我們金主來了,到時就知道了。”
一個電話過去,他立刻笑了,道:“嘿,還真是金主老大來了!好了,大家都精神點,把勁頭拿出來,我可和你們說好了,别看我現在是招聘了你們,但到底,是不是還用你們,得這位金主老大拍闆說了算!”
在衆人忙碌中,楊小陽忍不住歎氣。
邊上的小弟道:“陽哥……怎麽了?”
楊小陽道:“我八成做錯事了,你說我找的這些人,搞不好金主老大不滿意他們,還得退掉!”小弟吃驚:“不是吧……這……當初都說好了的,很多,還是我們幫裏的親屬呢!”
楊小陽道:“所以我才郁悶啊,得,看情況吧!”
船到了……看到軍艦,楊小陽心裏打了個突,乖乖,還真是軍艦啊!
隻是,這艘苔藓軍艦,卻不似過去那樣,張牙舞爪,不可一世,而是老老實實,發出訊息,進行交流,然後一點點靠近。那是一艘大青級的巡邏艇,絕不是一般的小艇艦,在北苔藓海軍,也是有名有号的。
船靠過來,劉郁帶人,坐小船,登上了這船,他一跳上來,臉色就變了。
楊小陽知道自己辦糟了,當下道:“哥,我哪辦得不好?”
“怎麽這麽多人?”果然,劉郁一出口,就讓楊小陽知道了錯,他道:“本來我也沒想的,但人少,這船真不好開,剛剛裝修的,保養也是要人的麽,所以我就招了些……”
“這些人到時肯定得換!他們懂賭麽?有幾個是正經荷官出身的!”劉郁道:“你做事怎麽這麽沖動,想做好,是可以,但不要往錯地方沖。”劉郁不愧是變态,不愧是心理學專家,雖然是自己修學的,但已經不輸于那些真正的心理學大家了。
他很容易,就把握到了,楊小陽想要辦事,急于辦事,怕把事辦不好而做多的心理。
有句話,形容——畫蛇添足。
指的,就是這一現象。
“我知道了……”楊小陽抹了把汗,然後道:“大哥,你看看這裝修,怎麽樣?贊不贊?”
“我還沒看呢,你給我帶路!”劉郁說,他就如一位國家領導人一樣,在楊小陽的帶領下,看了這艘船的各處,檢查此船的裝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