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住宅電話,而且用他的私人電話,他一個人的電話,隻他一個人私用的。
這部電話,平常,他頂多,也就是和妹妹一起說話用。
電話打出,不一會兒,那邊,石井家的石井宗四郎老頭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麽多年,石井家,借助毒島家,已經完成了初步的複興。
雖然,還不是很好很強大,但也算有自己的一份家業了。
而且,石井家還有一個好女兒,是的,是石井宗四郎多年布置,小心翼翼,搞出來的一個女兒。石井禦蓮。石井禦蓮,是石井宗四郎用兒子的金液,在外面,找金子銀行,給那些不能生育的家庭,一個機會,從而生下來的一個孩子。
是石井右介沒有出軌,卻生出來的孩子。
但這個孩子,卻被告之,是他石井宗四郎的孩子。
在這孩子十歲的時候,石井宗四郎把養大這孩子的家庭,給毀了。
然後将這個孩子,送到國外,去訓練,最後成功了,變成了一個強大的戰士,還擁有自己的一方力量,勢力。一直到,她回來,成爲極道會的女會長。
石井宗四郎密謀,要謀奪毒島家産業,最大的關鍵,就是這位,石井禦蓮。
當然,還有毒島家自己的問題,不得到内鬼的幫助,他不可能成功。
而師妃四郎的加入,讓他勝眷在握。
“呵呵呵……現在,隻要确定,毒島英子真正的死了,再對付掉毒島龍之華,就可以利用毒島龍之華幾個女兒的内鬥,通過師妃四郎,和我的女兒,将整個毒島家吃下去。那時,我們石井家,就可以成爲真正的,東瀛名門,不,是豪門了!哈哈哈哈……”
這……便是石井家的夢想,也是老謀算深的石井宗四郎的謀算。
在老頭發夢的時候,劉郁離開了符拉迪沃斯托克。
他坐在船上,想着剛才的一幕。
是的,他和老婆妮娜分開了。
爲什麽?是因爲距離。
一直以來,兩人結合,就有不穩固的地方。雖然,劉郁以霸道催眠術,和他強大的禦女之術,控制住了妮娜,他甚至成功的讓,妮娜真正的愛上了他。可是,也僅僅隻是這樣。
愛一個人,并不意味着,一個人,要放棄自己的自我。正如,妮娜小姐自己的選擇。
她承認,她愛上了劉郁,但她發現,她和劉郁之間,有很深的鴻溝。
是的……這一點,也是事實。沒法子,兩個之間的差距,的确是很大。
他們沒有相同的愛好,沒有相同的國籍,沒有相同的一切……沒有。
可是雖然沒有,有些東西,已經被确定了。妮娜真的愛上了劉郁。
那怎麽辦呢?
我要了解這個人,我要知道這個人,我要真正的幫到他!這是妮娜的想法。
她想要的,就是融入到劉郁的這個團體裏。
這也是劉郁想要的。
她都這麽要求了,那劉郁還能說什麽?
對劉郁來說,接收的汪洋的财産,一切,很是讓他滿意。但劉郁知道,汪洋的部下,這個團體,還沒有真正的接受他,因爲汪洋是汪洋,劉郁卻是劉郁。雖則,劉郁第一時間,掌控了燕子,利用自己強大的身體,和sex,讓燕子們爲他工作。因爲燕子們沒有自己的團體,她們沒有安全感,需要一個強大的男人,來領導她們,甚至在身體上,生理上,滿足她們,讓她們有信心。
可劉郁的那些兵呢?那些人呢?這就不夠了。
好在,劉郁沒讓她們停下,沒讓她們思考,他直接提出了搬家,龐大的錫霍特山脈工程,讓所有人,暫時的團結起來,隻爲這一件事而忙碌,所以可以省下很大的功夫。讓劉郁可以得到一些布置,這将使劉郁最後,掌控這個集團,真正意義上的掌控。
而在這個過程中,有妮娜的幫助,那就最好了。
要知道,汪洋的這支力量,雖然很注意人口,也有很多華夏人,但主體,還是俄羅西娘們。俄羅西娘子軍爲主體的這支力量,現在有了妮娜,這個系出于俄羅西軍方的女軍官,那就太完美了。
穩定的後方,可以給劉郁發展的動力。
妮娜也是暗語……我不能成爲花瓶,不能隻是一個那樣的存在。
好在,和劉郁的一段時間,她也知道,劉郁想要什麽了。
劉郁要的,是高濃的,營養品,補品,精華液等等。除了要這些,劉郁還要軍工,科技等的發展,讓自己的這支力量,一切的武裝,武器,最好可以自給自足,不是說造反,而是維持這麽一支武裝力量,形成對自我的一種保護。那不是說造反,而是威脅黑幫。
汪洋的經營策略,是在俄羅西,寡頭控制經濟,那我就要控制黑幫。怎麽樣控制黑幫?很簡單,就是擁有強大的武裝力量。這樣,黑幫賺錢,但沒有多少人收稅,他們洗幹淨了錢,就是他們的錢,是國家的毒瘤。而汪洋就把這筆錢,給動一動,成爲他的錢。
他的武裝力量,是他收黑幫稅的力量來源。如此,他就是黑幫的黑幫。
不僅如此,汪洋還有俄羅西軍方的職位。隻是,那是前蘇的。
随着前蘇的解體,汪洋選擇了遊離去權利層外,這才可以保存,但也不能長存。
現在,有了妮娜,有了遠東軍區的幫助,就可以解決這一切的問題了。
劉郁走時,對妮娜說的,也就是三點。
一是要經營好家園,沒有一個安穩的大後方,一切都是扯淡。
二是要發展科學,特别是搞好營養品等東西,這些對劉郁十分的重要。
三是要把軍隊整編一下,把軍隊控制住,這麽的,他們才可以真正的安穩。
劉郁把這些交出去,等于把自己的身後,交給了妮娜,哪天妮娜要是使壞,她能把劉郁的一切都奪了去。可以說,這是一種無上的信任。再信任老婆,往往亦有限度,誰敢把這麽重要的事,全交給老婆,還是用催眠術搞來的。這簡直太亂來了。
可是劉郁敢。
因爲他是神經病,是精神分裂者,是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斷的。
到了苔藓。也是必要到苔藓,劉郁,拖得時間,委實是夠久了。
可他給攔下來了。因爲他穿着的,是俄羅西軍方的軍服,軍大衣。
這種樣子進入苔藓,那個,影響實是太大了。
雖有上面的話,但邊境的官兵,仍是不敢放行,把劉郁一行人,扣壓在哨所裏,向上通報。知道消息,金太一隻得帶人匆匆而來。
“突突突……”又是武裝直升機。
金太一坐飛機來的,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金太一可以這麽拽?因爲,他姓金。
你看苔藓,這麽多的武術家,這麽多的高手,但,爲什麽是金太一,可以高高在上?
最爲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金太一,是姓金的!
自金太陽發展出的北苔藓政權後,金氏家族,就成了北苔藓唯一的紅太陽。
北苔藓,說是北苔藓共和黨,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金氏一家一姓之天下也。
過去是金太陽的天下,現在是金正陽的天下,未來,也隻能是姓金的,當國家領袖。
而金太一……他也是姓金的!金家皇朝,有他一份。
所以他有特權,可以坐飛機過來。可以和張副部長聯姻。
因爲那位張副部長,也想要在身上,打下更多的,金家符号。
雖然,他不是姓金的,但他可以不斷的,和任何一個姓金的金氏家族,進行聯姻。
丢人是丢人,但隻要這樣,他就坐穩了現在的這個位子。高高在上,誰可以比拟。
從飛機上下來,金太一就皺眉。
他看出來了,臉色烏青的劉郁,心情不好。劉郁這孫子是什麽德行,是什麽脾氣,他豈有不知的,這根本就是一個愣頭青,大變态,是一個精神極端不正常的人,隻是,這樣的人,才好對付,他喜歡什麽,讨厭什麽,你從他的臉上,就可以知道,在金太一看來,這種人,擁有才能,擁有力量,唯獨,不擁有政治才情。是那種,沒有情商的人。
而這樣的人,就和呂布一樣。
讓他打仗,讓他做事,沒有問題。
呂布,打仗,天下無敵,禦使騎兵,縱橫沙場,哪怕是燒殺擄掠,哪怕是盜墓扒墳,也是十分的容易。董胖胖讓他燒洛陽,他把洛陽燒成白地,董胖胖讓他挖墳,他更是把皇族墳茔給刨得不讓曹阿瞞專美于前。
不過,你讓呂布自己當主公,自己争霸,争天下,他就完蛋了。
劉郁這種智商,喜怒形于色,正好是這種人,所以他不介意,把這個人,拉進來。
讓他,利用他,爲北苔藓工作,爲北苔藓服務。
那麽……劉郁這個人,現在喜歡什麽?那就是現實,喜歡實際的東西。
喜歡錢,喜歡權,喜歡美色。
“怎麽搞的!”金太一過來,不是說劉郁,他自然是知道劉郁是怎麽回事,穿一身俄羅西軍服,跑這裏,怎麽行?當人民軍如無物嗎?可他罵的,卻是這裏的哨長。
那位哨長臉色都變了,道:“這個……他的衣服……”苔藓有自己的規矩,進入苔藓,很多東西,是禁品,是不可以帶的,連東西如此,人物也就更加的敏感了。你是軍人,沒關系,但你不能這樣,跑到北苔藓來。特别是一身的軍裝。這太紮眼了,根本是打臉。
“隻是衣服而已,一點變通都不懂?你還怎麽爲國服務?爲國出力?”金太一說着,還看劉郁的臉色。劉郁的臉色還是那麽難看,一點都不見好。得,他知道,不見紅,是不行的了。當下,他掏出了槍,然後……
“砰!”
那個哨長倒下去了。
在他的太陽穴邊,多出了一個孔,從裏面,流出黑色的血。
死了。
被一槍打死了。
金太一哄小孩似的,對劉郁道:“這下行了吧?”
劉郁這才好受些,道:“哼,我不是給你面子,早早就打死他了!”
他現在不還是死了?但這樣的小孩脾氣,挺好。什麽?這個人不是白死了?怎麽會。
北苔藓,多少人,這麽多人,還有很多餓死的,死了這個人,根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金太一揮下手,有人把這屍體擡走,根本二話都不帶問的。
高級軍官,以任何罪名,殺下面的人,都是很正常的。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是高層次人的特權。隻是,過去,金太一不怎麽行使這種權利罷了,不是說他沒這個權利。
“但你這身衣服的确是成問題,這樣,你等一會,我給你搞套我們的衣服!”
金太一拍拍劉郁:“考慮一下大局!”劉郁點頭。
很快,金太一找到了一套,不錯的,很漂亮的,算是漂亮吧……人民軍的軍服。
還有相配的大衣什麽的,給劉郁換上,把那身俄羅西軍裝,給去掉,這才行。
他拿出了種種證件,道:“現在,你也是我們人民軍的一員了,在這裏,就得穿我們人民軍的民服!”劉郁道:“好了,我知道了。走,說下一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