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隻是教劉郁一點基礎的哲學,劉郁領悟了哲學的核心,也就是“我”的思考,思想後,她就傳了心理學,和一部分的催眠術。那其實,是很簡單的。
結果,這個舉一反三的小子,就這麽,飛快的學會。
當他進行人格分裂時,汪雅婷不知道,知道,已經遲了。
而分裂一個人格後,後面,就容易起來了,之後會越來越容易。
所以……阻止不了了。
劉郁冷冷一笑,他道:“我爲什麽這麽做?因爲我知道,憑我自己,想要學會俄羅西語,是不可能的。那些嚼舌頭的卷舌發音說話法,我根本不可能憑自己的力量學會。隻有一個傻了的我,才有可能學會,并且飛快的學會。那些斯密達什麽的苔藓語和東瀛語一樣,最惡心的就是英格利士,我從來不喜歡外語,想要讓我學會這些,太難,太難。而我也不可能一直在身邊留一個翻譯,最好,還是我自己知道,所以,這是我唯一的方法!”
“第二,我的武功想要進步,我的身體,現在虧損嚴重,不能發勁,不能暴勁。正常可以打出的力量,隻有五六百斤,這是我身體正常可以承受的力氣。如果我不讓武功進步,在這地方,我怎麽立足!”
發勁一般是指發暗勁。
暗勁的原理,和電鳗放電一樣,把身體的力量集中起來,利用勁力的透打,傳導到敵人的體内。所以武術高手發暗勁打人,往往會讓人有被電了一下的感覺。便是此理了。
暴勁是明勁的巅峰發揮。
明勁練到巅峰,可以于瞬間暴發出強大可怕的力量。
這力量,就是暴勁。
劉郁打暗勁,可以打出透到人體内,達百斤甚至更多的力量。不要小看這個力量,這力量透打到人的身體内部,在人體内髒裏暴出來,管你是什麽樣的橫練高手,都承受不住的。
他暴明勁,更是可以打出三千斤以上的龐大力量,這力量,哪怕是東北虎,老水牛,都給你轟飛掉,便是一頭北極熊,也能直接轟殺。
可這兩樣絕學,都不能用了。劉郁隻能打平常的勁,打平常的功夫。
已經人格分裂了,再說什麽也沒用了。但劉郁還是感激汪雅婷的,他道:“不管怎麽說,你幫了我,沒有你,我的催眠術學不成,雖然我還隻是對自己進行催眠,沒拿别人練手……呵呵……”催眠術……這東西,得對别人用才好,對自己用,是危險的。
因爲催眠術這東西,用常了,會讓受術者,變得容易被催眠。那就太可悲了。
想想,一個人,容易被催眠,那不成了二傻子了麽,别人說什麽,他就容易信,讓你倒水,你就倒水,讓你洗碗,你就洗碗,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直接給催眠了,這不是太可怕了麽。故此,學催眠術的,一般不會輕易的讓自己被催眠,就算有,一次也就夠了,不會老來。可劉郁來了,還一搞就分裂出了七個人格。這真是太危險了。
劉郁卻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好,他道:“你幫了我,你有什麽心願,我能幫的,一定會幫。”
汪雅婷哪裏聽不出他的話中意,分明話裏有話,受人幫助,自然是要回報一二。
但劉郁又說明了,我能幫的,一定會幫,換而言之,我不能幫的,就對不起啦。
“我要求的并不多。”汪雅婷看看自己,她自嘲的一笑:“其實,我想要的,是正常人的生活,至少,我想要走路,或是自己上廁所。算了,不可能的。”
劉郁想想道:“誰說不可能,再說吧,有機會,我一定幫你!”
汪雅婷笑笑道:“好了,你已經學好了催眠術,也該處理一下正常的事務了。”
劉郁想了想,還真是這麽回事,就出來見人,一見人,才知道,出大事了。
在外村,劉郁看到了一個小姑娘。
女孩十七八歲,但整個身體,長得……變形了。
怎麽說?她又瘦又小,身體甚至有些五短。
此女五官也是平平,不見秀麗,是一個普通女孩的樣子。
劉郁看明白了,這女孩,其實是不錯的,隻是,她練功夫,練錯了。華夏的國術功夫,是很危險的,之前就已經說了,你練好了,自然是會氣質出塵,與衆不同。那個精氣神,一看就讓人傾倒,使人折服。但你練錯了,練得自己奇形怪狀,卻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
很多人,練了功夫,使他們個子矮小,五短身材,便是這樣的道理。
這個女孩就是過度練功夫,又練錯了,使她的骨骼沒有發育好。
“怎麽回事?”劉郁問了。
安娜·查普曼過來說了:“她是黑虎幫孫大虎的女兒,叫孫碧雲,向我們求救來的。”
劉郁此時已經明白。在汪洋留下的系統裏,瑪加麗達負責外務,所以她會跑到華夏,在那裏帶劉郁回來。處理内務的,是斯韋特拉娜,什麽訓練,經費啥的,都是由她來安排。
還有一個,這便是安娜。她所負責的,不是别的,就是——情報!!!
那黑虎幫又是怎麽回事呢?
原來,汪洋要經營勢力,自然是要小心,在這東伯利亞,他扶持的,就是黑虎幫,此幫是在八十年代末被扶起來的。幫主孫大虎,是一個會點功夫的東北虎,也就是在東北,不怎麽服王化的那種,殺了人,落了事,跑到了俄羅西,被汪洋看中,就收了他,教他一點功夫,指點一下,再給他錢,給他軍火,讓他把杆子拉起來,以北逃的東北虎,殺人犯什麽的,爲核心,建立了一個幫會。
開始,是做倒爺的生意,也算賺錢。
後來倒錢,倒布,什麽賺錢,就倒什麽。
不僅如此,還從事很多非法的事,當然,你指着天下太平一片青,那是不可能的。
在俄羅西這片土地上,年青的小姬女到處爲了面包出賣自己的身體,你指望這能幹淨到哪兒去?就這麽的,黑虎幫開始從事黃賭毒一類的東西,并且大賺,特賺,和一些俄羅西本地的幫會爲敵,雙方什麽都争,争錢,争地盤,争資源,争女人,争貨源。
雖然這工作是危險了,但賺錢還是不錯的。
關鍵時刻,還有汪洋的支持。
你别看汪洋不怎麽樣,怎麽說,手上也是有私人部隊的那種,還平常都窩在山上。
這種人,你不得罪,那什麽事都沒有,雙方結了仇了,别給他們機會,一經抓住機會,上來就能殺你滿門,讓你全家死光光。是以,不會有人,傻頭傻腦,真正的和黑虎幫死拼。
而也同樣的,黑虎幫每年都會給大筆的好處,孝敬汪洋。
“求救?”劉郁摸了摸下巴,他現在人格分裂,思考問題,是旁人的六至七倍,一下子就想了很多。最直接的反應,是黑虎幫會不會想借自己接位,脫離自己,搞什麽獨立,最起碼,是免了每年的孝敬錢,那筆錢,可不少呢。占了黑虎幫總收入的三成以上。
所以,劉郁懷疑,這是一個圈套,對方會出一個天大的難題,然後借此來擺脫。
“是什麽人找你們的麻煩,你們黑虎幫,我雖初接位子,但也知道,這不是什麽小幫派吧!”劉郁大馬金刀的坐下,冷冷看着這個小女孩。
女孩抖了下手,道:“是青火幫,他們想要吞并我們!青火幫财雄勢大,我們抵擋不住!”
“抵擋不住?”劉郁笑了:“怎麽可能!你們手上有人有槍,除非他們是發瘋了,和你們死打硬拼,不然,怎都不可能達成并幫的結果!”
也是,黑虎幫的核心成員有超過五十人,更有兩百多随召即來的小弟。
大多數人手上都是染血的,還有一些人,根本就是從軍隊裏出來的。都是敢殺人,敢放火,膽大可包天,殺人能滅門的狠角色。他們賺錢,在俄羅西這樣的地方,缺什麽也少不了軍火。除非西伯利亞的駐軍向他們動手,普通的正常情況,誰會生事?或者說,誰敢和他們這樣,擁有強大力量的幫會戰鬥,隻是爲了小小的并幫并派?太可笑了!
孫碧雲道:“是……是并幫,因爲他們這次,是按江湖路數來的。我爹不好拒絕。”
劉郁這樣認真點了:“江湖路數……他們找你們賭拳?”
孫碧雲道:“是,那是一個女人,好可怕,我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一個照面,就吃了暗虧,那個女人叫赫連立女貞,聽說是東北第一高手,過去就很有名,現在出山,更可怕了!”
劉郁吃驚了。隻是青火幫,沒啥了不起的,但有了武林人的加入,那就不同了。
這件事裏,有陰謀。
劉郁發現,這是一個挑恤,有人想要看看他的功夫,他的底子。他接了汪洋的勢力,但是不是可以保住,還要看情況,汪洋活着的時候,什麽問題也沒有,他哪怕沒死,别人就要給這個面子。但他現在已經死了,消息再也按不住,已經傳出去了,所以就有了這樣的事發生。自己一定要予以回擊,不然的話,誰誰誰都會跳出來。
他讓人把孫碧雲帶下去,叫來了安娜,和她說了很多,這才了解了他的處境。
是的,青火幫,怎麽也繞不過去的一個大幫。
别看青火幫是在國外的,但他們的根,他們的兵源,還是在國内,這個幫派,和火鳥幫會不一樣,火鳥已經在傅宗陽的努力下,由一個原始的幫會,變成了大集團,大公司。
而青火幫,始終放不下黃賭毒,特别是毒品,最近又插手了賭石等生意,大賺特賺,是典型的那種,什麽賺錢,他們就幹什麽。因爲他們的幫派,華人衆多,又團結,更是能打能殺,戰鬥力非凡出衆,所以名揚一時,幾乎有,華夏第一幫派的美名。
當然,也是由此,這個幫會的總部,絕對不可以在華夏國内,不然,以政府的态度,早給你剿了,華夏政府要的是控制,而非是你這樣的幫會稱王稱霸。你看香江,什麽幫那個會的成立,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但在華夏,不行。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卧着,敢要眦牙,給你滅了!
想要眦牙,還不給滅掉,最好,就是在國外。兄弟我在國外,政府哥你能奈我何。
卻說……赫連立女貞。
此女現在一身皮大衣,牛仔褲,戴一幅墨鏡,身邊打轉著楊小陽。
對楊小陽,赫連立女貞很有好感,爲什麽?小夥子萌啊。這個小夥子,雖然有點那啥的,縱玉,但人帥,又可愛,一個男孩長這樣子,實是不易,所以赫連立女貞對他還客氣。哪怕她知道,這個小夥子居心不良,也容忍了。畢竟,赫連立女貞自己也是知道,她的樣子,太妖孽了。你說你一個大媽級的人物,沒事幹,保養這麽好,幹什麽。
是的,赫連立女貞保養的太好了,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個成熟的美婦人。
是那種看上去還在二十多歲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不要說楊小陽了,就是他老爹,都有心上前泡把。可惜,赫連立女貞武功太高,楊青火别的不知道,卻知道她的大名,知道她的厲害,這才客氣點。至于讓兒子出馬,也不是想要讓兒子泡她,實是一種交流。因爲楊小陽這個人,雖然好色,雖然是花叢帝,把妹泡妞,多不勝數,但人家憑的是本事,不是強硬。霸王硬上弓的事,楊小陽不做。
所以,楊小陽這人,哪怕是他好色,他下流,他居心不良,但他不會讓人反感,讓人讨厭,特别是之于女行。隻看兩人交流,楊青火就放心了。
“赫連姐姐……”楊小陽說,這不要臉的,還真是敢說呢:“您這次出手,激不激得出劉郁這人,還不好說,真激出來了,您能對付得了他麽?”
赫連立女貞冷笑一聲,道:“劉郁這個人,本來與我無仇無怨,隻是,他出手殺人,太過無情,我爲了弟子,不得不出馬。别看他從國内殺出,威風八面,其實是險死環生,屢經大戰的他,身體必然虧虛,若說他還可以如常的打勁暴勁,那是絕不可能,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收拾不了此子,真是枉學了這一身的功夫。”
楊小陽聽道:“那就好了,我對此人也是反感萬千,我和葳葳大好一段感情就因他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