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以她過人的敏銳感覺,帶着大澤瑪麗亞、毒島芳子、師妃四郎、毒島梅姬等人衆,向蛇組襲去。神秀過去,一直和蛇組……不,是和阿爾琺爾德有仇,有怨。
但她隻是一個人,而阿爾琺爾德卻收編了整個蛇組,實力強大。
她私下進行數次的襲殺,都失敗了。
所以她的日子過得很不好,往往不是在街上乞讨,就是躲在地下的下水道裏過老鼠似的生活。因爲那樣,那黑暗,會讓她感覺到所謂的安全。一個視力出現問題,主要憑感應的人,自然是隻能如此。誰讓她也是ua病毒的受害者呢。
這世上最無厘頭的就是女人的直覺。
沒有科學證據。
但偏偏,有的時候,準确的令人可怕。
火車站。
阿爾琺爾德,梁琪,卡敏柯斯,孫雲美,夏珂,桑塔納,夏目,哈可等蛇組。
還有瑪加麗達、白秋燕、武星玫、史紅珠、楊雲聰,他們分批的上了車。
火車對證查找的,主要還是劉郁劉布雷,在檢查并非劉郁本人後,立刻也就放人了。
而劉郁的形象,也十分的确定,種種繪影圖像,分發的到處都是。
在這樣的警力下,劉郁化妝,都未必可行。一旦行藏告破,立刻便是一場死戰。
更何況還有一些武林江湖人士,他們的門子,路子,可比那些警察還要厲害。
劉郁的化妝易容,你騙那些國家公務員,是沒有問題的。
但那些久在江湖上跑的,卻是不可能瞞過。
上車之後,梁琪過來,阿爾琺爾德喝着一杯可樂,道:“怎麽了?”
梁琪是一個蕾絲邊,她愛的人,誰都知道,是阿爾琺爾德。
所以不是蕾絲邊的阿爾琺爾德很注意影響,一般會刻意的,保持和她的距離。
現在梁琪本人過來,阿爾琺爾德爲示距離,多少是要問責兩下的。
梁琪沉着臉,道:“姐,那個臭丫頭又來了!”
阿爾琺爾德聽了,眉宇一動,笑道:“她又來了?”
神秀行刺謀殺她不是一次了,上次,劉郁在火鳥集團的大廈裏,看到的一場亂局,就是神秀刺殺阿爾琺爾德的事後場景,那之後,劉郁沒問,阿爾琺爾德也沒說。
看來,那個死丫頭又來了!在蛇組裏,被感染ua病毒的,反應不一樣。
有的人得到很有效,很實用的能力。
但有的人,卻是很爲不堪。
而最優秀的兩個人,就是阿爾琺爾德和神秀。
阿爾琺爾德進化的是全體,她的反應,力量,都大大的提高。
另一方面是神秀,她的身體在進步之餘,還進化出了她的強大感應能力。雖然,神秀的視力出現了問題,可僅她那感應力,就讓她擁有比睜着眼睛,還要有效的看人能力。
火車站,田妮等警察部隊一起的盯住。劉郁要走,最大可能,就是上火車。
飛機有海關,那裏查得更嚴格,你沒機票怎麽也上不了機的。而火車卻簡單容易得多了。
正在他們檢察的時候,槍聲響了。
是神秀,而這時,火車也正好的開動了。
神秀發現了阿爾琺爾德,當場就開槍,這邊一開槍,場面就是一團的亂。很多人一下子就抱頭蹲下來了。華夏的老百姓把自掃門前雪的精神發揮的淋漓盡緻。他們一點也沒有協助的意思,隻求保住自己。一個個都把頭,深深的低下去了。子彈在車上飛舞,火車飛快的奔行。
一個列車上的警衛過去,對列車長道:“怎麽辦?要不要停車?”
“已經跑起來了,現在先跑着吧,我和總台聯系一下,再說其餘!”說完,那位列車長拿起步話機,開始和總站聯系起來。不商議好了,突然的一下子停車,會導緻很多的事故。
子彈飛舞。
“該死!”阿爾琺爾德冷眼看去,手上掏出了槍,其餘的蛇組成員也把槍拿出來。
他們雖是走人,但不可能不攜帶武器。雖然很多的槍支被丢下來了,但還有自衛的一些槍支,是帶在身邊的。那些槍一拿出來,立刻就往神秀這邊射過去。一場少見的槍戰展開。
若隻是神秀,那是沒有法子的,她的槍雖厲害,但隻是一個人,和這麽多蛇組成員鬥,實無勝算。可她現在帶來的,是東瀛人,是毒島芳子她們。毒島芳子她們還是有足夠的力量的,特别是毒島芳子本人,她不會高深的武功,自然是要在身邊裝槍了。
東瀛人手上,帶的,是國際特制的那種塑料槍。
這些塑料槍雖是塑料的材料,卻是特種塑料,當成槍械的金屬,并無問題。
開起槍來,和一般的真正的槍支,也沒有什麽區别。
隻不過,這種槍目前僅限于手槍而已。手槍的子彈射程短,要求不及步槍那麽大。
“砰砰”的槍戰,打得田妮她們一下子懵了。
“周隊,周隊,火車站這邊發生了緊急槍戰,怎麽辦?”
“什麽?事情都趕到一塊兒去了……”那邊周隊在指揮中心,一頭腦窮火,道:“算了,不要管火車站的事了,現在揚子集團這邊出了事,上級動用紅色警報,要求我們服從命令,現在所有警力,一切的注意,都放在揚子大廈那裏,快點過來!”
這就是華夏的情況,無論怎樣的事情,都不及領導的一句話。
原本,這上海,抓劉郁劉布雷,是最大的一件事。
可是現在出現更大的一件事,那就是揚子集團收藏的那具千年屍複活了。天下還有比這更離譜更大的事麽!自然,一下子就将注意力給吸引過來,相之于劉郁,卻成了小事了。
劉郁這樣的罪犯,現在有,過去有,未來也不會少。
而一個千年前的古屍居然可以複說,這種太離譜的事,當然要更加的重要。
華夏并非食古不化,當年,馬王堆女屍辛追夫人出土,東瀛人要求用天價求取女屍身上一些頭發,都被華夏當局政府給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可見政府在關鍵時刻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田妮她們想想……再看看已經遠去的火車,徹底無語了。
火車上,槍戰進行。
一顆顆子彈飛舞。
原本上了車的阿爾琺爾德等人,和劉郁的人,一起往後,一步步,一節節車廂的撤。
這主要是因爲東瀛人太多,加上蛇組成員都知道神秀的厲害。
和阿爾琺爾德一樣,神秀的槍法也是例不虛發的,一槍一個,從來不例外。
她打不中你,不是她打得不準,而是她念及舊情,不忍對過去的隊友下殺手。
畢竟,在神秀心裏,真正要殺的,僅是阿爾琺爾德一個人。
但你若當她是一個好對付的,死活要擋到她的面前,被她射殺,也不怪别人。
“神秀……你來殺我?”
“是……”
一邊說話,阿爾琺爾德和神秀一邊開槍。
那邊,楊雲聰開槍了,這個少年用的是自己的改裝槍,他的大批槍都留下來了,在上海蛇組的其餘基地裏。現在使的是一把他最喜歡的叢林之蟒,左輪手槍。七發彈裝的那種。
爲什麽,爲什麽,楊雲聰爲什麽喜歡使用左輪?
左輪的好處多多,雖然,不及一些槍,可以裝十幾顆子彈,甚至二十顆子彈。
但左輪手槍卻有一點,不會卡殼,那種打一半,突然打不響的事是不會發生的。
再加上,左輪手槍的子彈是他精心改裝過的,這個變态,最喜歡的就是加大子彈的威力。
使用左輪,可以很省槍膛的壽命。
幾槍打去,兩個東瀛人就被他打死,那達姆彈轟開的效果,真是紅白一片,讓人看了都吃不下飯。楊雲聰兩槍一開,立刻壓制住了氣勢洶洶而來的東瀛人。
阿爾琺爾德笑道:“你這小子,槍法不錯,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幹?”她見獵心喜,是想要收這個小弟了。可惜,楊雲聰的心全在武星玫的身上,卻是看不上阿爾琺爾德。雖然這女人比武星玫更有一種魅力,但武星玫感覺還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可以親近上的女人。
而阿爾琺爾德,怎麽看都精悍的太過了。這樣的女人,楊雲聰感覺不是自己這種男人可以收服的。所以他幹笑兩聲,卻是去看武星玫。武星玫心裏一熱,情意大動。隻是心裏暗歎,可惜了自己的身子,不然,有這麽一個良人,當一對賊公賊婆,也沒有什麽不好。
而她現在這種艾滋病的身子,雖說給劉郁出手,指點藥術,以中藥的療法,把病情控制住了,卻非徹底解決,這個病還是在的。還是不要害人了。
她害過去的那些嫖客,是一點也不上心。
但對楊雲聰,卻是暗中生出了一丁的感情。
在子彈飛舞中,東瀛高手,梅姬和師妃四郎兩人上了火車的車頂。這麽高,不是子彈說打就可以打的了,而且,現代的火車,不是舊社會的那些鐵皮車,車皮薄,子彈可以輕易的打透,現在的火車,是很結實的。雖然不能和防彈的裝甲車相比拟,卻也十分的堅固。
兩人在車頂上,可是什麽也不怕。
踏着車頂,他們沖過一段,停住了。
劉郁手提赤血劍,聽到動靜,也翻身上來了,在飛馳的火車上,在車頂上交手,誰若從車頂上跌下去,八成,那命也就沒了。看到劉郁,梅姬道:“我們并無惡意,我們是要幫你!”
劉郁隻是把劍抽出,根本不理他們的所言。
師妃四郎道:“沒有辦法了,還是得要打的!”他抽出自己的兩把小太刀,擺好刀勢,便要撲殺過來。卻是劉郁眼中怒意一閃,自己主動的過來。
師妃四郎心裏一喜,道:“不信你現在是全盛狀态!”
他說完雙手再發連刀之舞。
小太刀,龍與鳳亂舞!
小太刀的這龍與鳳亂舞是一種雙刀流的花刀術,打起來,一手上攻,一手下攻,上攻者可以改成下攻之術,下攻者可以改成上攻之術,交替連環,打起來讓人眼花缭亂,根本分不清什麽是什麽,在這樣的連環刀術下,你眼力差一點,心力不濟,手上反應一慢,立時就要中刀,實是一對一的必殺強招刀術,厲害得沒法說,以此刀在街頭當金牌雙花紅棍子,都是足夠的,一力敵百,不是虛言。
另一個梅姬,沒有上前,她的木刀雖厲害,卻沒有主動的攻擊。這正是她精明之處。
火車車頂空間就這麽一點大,容得師妃四郎發刀之亂舞,就夠了。
這種情況下,她若是出手,隻會亂上亂加亂中亂,亂得一塌糊塗。
反之,她在師妃四郎的身後,爲他觀敵料陣,卻可以起到奇效。
更兼她修過忍者的學目,雖不如過去忍術百出,卻至少會使用苦無千本六棱飛镖之類的暗器。但見她一手扣住三枚六角棱镖,另手捏四枚千本,虎視眈眈,對師妃四郎的幫助,不知多少。
劉郁提劍,上手就是一招,這是東瀛古劍術流飛天禦劍流派飛天劍譜裏的劍術。
飛龍出海。
此劍,以飛快的拔劍式,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記飛燕斜斬。此招可以說是東瀛秘劍技燕斬的變種。斜,而勢其上,掠,而不經風。技出無悔,劍出無情,殺伐于心,斬魂奪命。
飛天劍法,對陣小太刀雙刀流,劉郁和師妃四郎,真正意義上的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