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高速公路臨檢特别多,還有各個段位的收費,都很讓人頭疼。
如果可以省事,有些人其實是願意繞一下路的。
再者一個,華夏改革開放,但還沒有開放到,這高速公路四通八達的地步,是以還差那麽些,劉郁在學好了開車後,就研究地圖,尋找一個省事的路子。他是通緝犯,雖然不是說做賊心虛,但多一事的确是不如少一事,如果他殺人,這樣固然可以減少麻煩,卻也會在随後,被人發現,從而使原本的小麻煩變成大麻煩。
現在的劉郁已經不是初時的那麽輕松了。
他的身邊多了一個下手,武星玫。
這個女人其實沒有多大用處,但有一點,那就是忠心,這世上,劉郁相信,忠心才是最重要的。人心隔肚皮,你怎知他就一定忠心于你?被背叛而害死的人,實是太多了。
因此,發現了武星玫,劉郁如同發現了一塊瑰寶,上天使她堕入風塵,墜入深淵,不就是讓他來拯救的嗎?他拯救了這個女人,就可以收獲她的忠心。
如果放棄,那之前做出的努力,全就成了無用之功。
劉郁不甘心,故此,他開始更加的小心,開始走一些小路。
小路是坎坷的,小路是不平的,小路是麻煩的。但那還沒有到鬧出車匪路霸的地步。
可是這一幕,當劉郁他們的車子開到了一個僻靜小路的時候,出現了。
那是一群手拿各種農具的家夥,他們大約有三五十人。
這個數量殊不簡單了,一般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景,都隻有低頭認輸。
你能怎麽辦?
雖然他們擺出了一副要劫你的樣子,但你撞過去,出了人命,那就是你的不是了。
如果你不撞過去,那麽他們就會圍你,把你抓起來,你的什麽東西都不再屬于你,搞不好,連命也沒了。法不責衆,他們未必會有事,真有事,一個兩個的頂罪,其它人卻可以平安無事,還可以享受大筆的錢,一樣是讓你無可奈何。
這就是車匪路霸的厲害了。
特别重要的一點……劉郁和、武星玫、白秋燕都感覺到了……那就是他們對女人的渴求。
這些男人用一種貪婪到無以複加的表情,盯着武星玫和白秋燕。
“女人……”他們當中細傳着這樣一個詞。所有的人,都在吞咽口水。
劉郁皺了下眉,他沒想到離開高速公路幾天沒事,卻在這種地方出了這樣的事。
窮山惡水出刁民,看來這話果然是不假。
熄了火,劉郁打開車門,冷喝道:“你們想幹什麽?”他說着,卻暗中把菊真打扣在手裏,同時還捏了下自己手上的那支黑星手槍。
路霸們沒有說話,一個男子根本懶得說,他直接動手,撲過來,看樣子,是想要把劉郁抓下來。
劉郁冷哼一聲,他從車上幹脆的跳下來。
看到劉郁從車子上下來,路霸們每個臉上都露出了笑。
他們好似看到了一條白嫩嫩的小羊,自己沖進了狼窩裏。
但下一刻,就不一樣了,和一般人不同,一般人開槍,第一槍,也許會向上打,來個鳴槍示警。但劉郁不搞這一套,直接把槍瞄過去,他學過打槍,打那種步槍,也許不是很好,但這種後勁的手槍,卻根本不成問題。
一聲脆響。
一朵血花。
劉郁開槍了。
那個想要抓劉郁的男子肩膀上開出了一朵小血花,後作力使他整個身子一個踉跄,幾乎站不穩,要跌倒的樣子,止了步子,臉上驚疑不定。但很快,他就知道,對方根本就是動真格的,一聲聲的響,證明了對方的心。劉郁一口氣,打光了自己的一個彈匣子,他做不到彈無虛發,但盡可能,讓自己開出的槍,子彈,打在他們的肩膀上。
劉郁不是發了善心,他是發了惡心。
他是要殺人,之所以不向他們的要害打,是怕他們當場就死了,人死了,太礙眼,還得他收拾,何必呢?不如一槍打他們的肩膀,這樣他們至少還有腿可以跑,可以跑,他們第一反應,當然是往家裏跑,這樣,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果然,這幫人雖多,也的确是橫,但主要是欺負那些沒見過世面的。
你遇到這樣見人就敢往死裏開槍的,他們先慫了。
一幫子人哭爹叫媽的,轉身就跑,但也有一兩個膽大的,雖是跑,但也聽動靜。
感覺槍聲停了,他們又停下來,回頭看,希望這孫子子彈有限,若是沒了子彈,他們還是可以收拾這個人。至少,這是一種良好的想法。可他們回頭,看到的,是劉郁輕松的給子彈換了一個彈匣。
天呐,不活了,這孫子子彈還真多,這下踢到鐵闆了。
頓時,這幫人瘋狂的跑,轉眼間就跑不見了。
武星玫和白秋燕從車上跳下來,兩女不是傻子,她們都看到這些男人當時看到她們的眼光,那是一種饑渴到無以複加的眼神。因爲窮,所以那些男人沒有女人,甚至是很少有女人,往往有女人,姿色也成問題,屬于那種狗不理的類型。
而無論是曾經淪入風塵的武星玫,還是顯出疲倦的白秋燕,兩女都是那種,在他們印象中,捏一把,可以滴出水的,城市嫩妞,這樣的妞,給他們睡了,和當了大老爺似的幸福。
若不是劉郁果斷,而僅是她們兩個人,那兩女搞不好,這一輩子,就是給這幫貨,拿繩子或鐵鏈鎖起來,當公共财富的下場了。
很多貧窮的地方,一家人幾個兄弟甚至黨兄弟叔伯輩,合起來用一個女人。
想到這裏,兩女渾身直打哆嗦。
劉郁捏捏自己的鼻子,他是氣在心,還沒有消散出來。他是變态,是神經病,是殺人狂,被人來了這麽一出,若不大殺特殺,怎麽消他心頭之恨,道:“武星玫,把你幾個彈匣子都裝滿。”武星玫應了一聲,把自己的槍掏出來,又抓子彈,開始給每個彈匣子裏填彈藥。
這種黑星的彈匣,每個可以裝十五發子彈,但正常情況下,裏面隻裝十發。
因爲子彈匣在長久保持十五發滿彈的情況下,對裏面的内部彈簧影響是很大的。
時間久了,這彈簧廢了,等于這槍也廢了。彈簧頂不上子彈,你說這槍還有啥用?
所以會用槍的,除非必要,都會把彈匣裏的子彈填到一個正好的數字。
可這裏感覺有些危險,所以武星玫爲求自保,把每個彈匣填上了滿。
如此一來,原本裝三十發子彈的彈匣,就變成了四十五發子彈,從剛才的情勢上來看,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劉郁還從自己身上,掏出了兩個彈匣給她。這樣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白秋燕明白了:“你要去收拾他們?”
她說收拾,但意思很明白,是殺。
劉郁道:“你覺得我該放過他們?”
白秋燕無語……她是一個警察,從警察的角度上說,這樣濫殺無辜,肯定是不對的。
但瞅他們那樣兒,這樣喪天良的事情恐怕做的不是一件兩件,在這裏,搞不好還有很多的玄案沒有解決,隻是因爲一個法不責衆,看他們貧窮可憐,就免了呢。如果有劉郁這樣的惡人,給他們一個厲害,也算是件好事……隻是這樣卻又與白秋燕受到的法律教育相違悖。
“你看好她!”劉郁指了下白秋燕對武星玫這樣說。
武星玫點點頭,道:“我知道!”
劉郁笑笑,在武星玫臉上擰上一把:“等我收拾完他們回來。”
武星玫當了姬女多年,這時卻覺得羞意上頭。
等劉郁走了,白秋燕道:“他是神經病,是精神分裂的變态殺人狂,你不會以爲你和他有未來吧!再說,你……他會真心對你?他是利用你的!”
“那我還有利用價值……”武星玫回看白秋燕認真道:“至少比過去連被利用的價值都沒有要好……現在的我……哪怕是他在騙我,我也甘願。”
有句話叫自欺欺人,武星玫是聰明女人。
她知道自己的不堪,知道自己的過去,面對這樣的自己,劉郁還肯出手,還肯利用,這已經是幸福了。她的所有是如此的少,哪怕對方隻用很少的代價,就可以得到她的忠心。這就是她。白秋燕無語,她隻好在車子裏坐下,靜靜的等,也許,我還有機會。
她知道,武星玫雖然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但身上毛病還在。
她時不時的,會自己手銀,因爲她的身體接受的sex生活太多了。長久沒有sex生活,會感覺難受,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用手解決。而且她還有毒瘾。她自己試了下,毒瘾發作的時候,真是很難堪,甚至會失禁。
這是白秋燕的機會。
她要等……
慢慢的等……
在她們這裏慢慢等的時候,劉郁跟着那群農民,他們給吓到了,沒想到這次打劫遇到這麽蠻橫的主兒。其實,劉郁的表現還不是太狠,隻是過去他們太順了。
往常的,他們攔住對方的車子,除非對方有膽子橫沖直撞,就算那樣,事後他們也可以捅到警察局那裏去,走哪方面的路子,對方都得給個交待。千兒萬把,是少不了的。
如果對方停車,那麻煩更大,他們不大敲特敲一筆,都是怪事。就算事後,對方八成也是要把車子好好的大修一番。有時,對方也會反抗,不過他們那些司機加助手,最多不過三五人,他們這裏幾十個人,怎麽不給對方收拾了。你就是拿槍,那東西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使嗎?往往他們第一槍都是鳴槍示警,就那麽個功夫,他們近了身,什麽不給你奪過來。
可這一回,他們遇到劉郁,劉郁現在是一個大變态,是一個精神病,精神分裂者,哪管你三七二十一,雖然不至于一槍打你的頭,但也是打你的肩膀上半身,這一點也不好說,因爲農民嘛,幹活就是用雙膀子,胳膊膀子廢掉了,那還怎麽做活?
他們這些人,再怎麽打劫,每年的農時,還是要下地的。
不能種田,連村子都不會待見他們。
跑……
驚慌之下,他們如同被獵人驅逐的山中小鹿,一個勁兒的往自己家裏跑,好似,跑到了家裏,就安全了,就太平了。
但他們錯了……遠處的炊煙,冉冉升起,到家了,每個逃跑的人都這麽想。但卻不知道,看到這炊煙後,他們也沒必要再活下去了。可以動手,殺了!劉郁微笑,然後,他運起了自己的輕功。天下間,若說還有一人,系統的練了一身的輕身功夫,這個人,就是劉郁劉布雷。學了輕功,用處到底有多大?雖然童年的時候,付出了全部的青春熱血,學了一身的輕功,可用起來,卻是會惠及一生的。
燕子三抄水,八步登空!劉郁一縱,一躍,一跳,他整個人,化成了一隻飛天的燕子。
在飛舞時,他舞動手上的菊真打。
很多在跑動的人,忽然聽到漏氣的聲音,和眼前多出的一條人影,他們想叫,叫不出聲,想跑,卻漸漸沒了力氣,等到他們發現自己的脖子頸側,不住的往外噴血,知道跑到前頭去的就是那個人時……一切已經遲了,他們隻能一個個的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
到了村口,出來打劫的四十多個車匪路霸,小到十幾歲大到五十幾,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