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劉郁這樣精神分裂的變态,他的精神等于分裂成了兩個,這種人物,心思,智慧,思考,往往都會從兩個方面進行,其觀察力,注意力,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這麽說吧,一個人若然變态了,那必然比普通人要更加的強大。
列車在響。
白秋燕道:“我是警察,沒錯,我是來抓你的,自首吧,你這樣是逃不掉的,天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可以逃出廣州,你還可以逃到哪兒?到國外嗎?等等,你在幹嘛?不要!”
可是已經遲了。
劉郁毫不客氣的把她的短裙掀上去。
裏面,是一條白色純棉的内褲。
上面還有一點潮痕,惹人非思。
“不要!”白秋燕奮力的掙紮,她的用力很大,胳膊上更是發出了一聲響,她劇烈的掙紮,竟然連胳膊也脫臼了,那痛苦襲來,讓她悶哼一聲,雖然丈夫已經成了行無能,但白秋燕可不想被一個殺人犯強間。
隻是,來自身後的力量太強大了。
“信不信我把一車人殺光,再離開?别當我傻子!自首?别開玩笑了!”劉郁冷笑:“你想來抓我,就得有這種心理準備,我在這裏,就是在想,你會不會過來。如果你真是警察,無論怎樣,你都會注意我,如果我長時間不回去,你一定坐不住,會來看,如果你的目标是我,你一定會過來,隻有陌生人,才不會注意。所以,我來到這裏,就是在等你自己過來。若然你忍得住,一直不過來,那我就算了,搞不好,還會佩服你,因此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你卻沒有,而是很快的,就拿鑰匙,開門來見我!這就證明,你的目标是我!女警察!後悔去吧!”
随着劉郁的話,他強而有力的進入了。
如此的強烈,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力,那種力量,讓白秋燕産生一種被撕裂的痛苦。
她覺得自己那裏似是要被破開似的,雖然,因爲劇烈運動,她早早的失去了那層東西,可是,這卻無改她是一個室女的事實,而現在,這女人最**的禁地,卻被強有力的打破。
強間。
從來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白秋燕記得自己警察隊伍裏,的确是有些女警,被匪徒什麽的,強間,其後不堪悲慘的下場。有的還好,調離這裏,到另外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有的,一直生活在心理的陰影下,一輩子也擡不起頭,淪爲别人指搗脊梁骨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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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舒服歸舒服,你要她自己承認,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反之,她的心理會自然而然的,把這當成一種折磨,因而痛苦不堪。
列車停了。
劉郁下車。
當然,還有白秋燕。
她腳步蹒跚,讓劉郁對自己的行爲有些後悔。他覺得自己不該做的那麽過火,這個漂亮過頭的女警吸引的目光實是太多了。在廣闊的城市裏還好辦,畢竟燈紅酒綠的城市,花枝招展的美女實是太多,反之,在車上,就太少。留在車上,隻會更加的吸引人。特别是白秋燕一副被自己幹過了的樣子。
所以劉郁果斷的下車。
他決定等一下子,摸情了這車的鐵路線,找一條通往上海的線路,再走。
免得走來走去,跑到北大荒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下了車,車站很是人擠,看來,劉郁離開廣州的事,還沒有傳開,通緝還沒有波及開來。
華夏對流竄的犯人,不是那麽有力的,抓捕那些普通的犯人,也許好辦,可以利用時間,一點點的抓住他們,但對可以飛天遁地的燕子門高手劉郁劉布雷,那就是兩回事。
在車站呆了一會,劉郁欣賞那些鐵路線,摸個清楚後,離開了月台。
在這過程中,白秋燕不止一次的想要跑,可惜她沒那個本事,沒有手铐,但劉郁仍是可以盯住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五指山。離開了車站,行不多遠,忽然一個小孩子撲上來,那是一個要飯的小男孩,抱人腿要錢,他們一般出入熱鬧的街區,抓人要錢。
特别是一男一女的。
雖然白秋燕職業裝,劉郁顯得小,可仍是可以攻擊的對象。所以那個小要飯的就撲上來。
但他這次錯了,白秋燕或許是想給兩個錢,可劉郁一把就将他扔一邊了。
出手有點小重。
小乞丐爬起來,周圍多了兩三個人,都是和他一樣的,同仇敵忾麽?劉郁冷冷看他們一眼,然後往城裏走去。走不多遠,他就注意到,有一個青年過去,和那些小乞丐接觸。
“你剛才錯了……”白秋燕道:“對付那種小孩,隻要抽身離開就沒事了,可你用這種方法,給他們找借口的機會。”這種小孩,背後要說沒人,是不可能的,白秋燕她們早早就知道,基本上,每個城市裏,都會有些。
它們被那些流氓控制,出來讨錢,每個孩子每天可以讨十幾塊錢甚至更多。
那些錢,除去他們自己吃飯的,大多都是上繳。
他們背後的人,輕松就可以獲得一大筆錢,過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但這些孩子,仍然隻是工具而已。他們的命運很悲慘,不過卻不是目前警方可以顧及的。隻要他們不鬧出大事,警方懶得把警力用在他們的身上。
走不多一會,劉郁故意走到偏僻的地方。
大約十幾個小流氓都圍過來,還有幾個年青的,他們是主力,青年人在身後藏起了棍子,顯然,他們是要動手。
“别亂跑。”劉郁對白秋燕說,然後就向這些小流氓沖了過去。
不跑我是你妹!白秋燕在劉郁沖出去後,就跑,她不利用這個機會,她就是傻子了。
跑不多一會兒,白秋燕來到了熱鬧的街區,找到警察,然後報警,自己的手機什麽的都給劉郁扔了,現在隻能這樣了。白秋燕目光在街上來回,隻是,卻沒見到警察。
可惡……她一邊走,一邊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适。在火車上,被劉郁強力的強間,使得白秋燕身體受創,而她又感覺到一股尿意,卻沒機會上廁所,更是讓她不堪。
又疲,又累,現在的白秋燕身心都受到了重創,若非心裏還有一絲堅持,隻怕就完了。
走得一會兒,白秋燕看到了城市的陰暗。五六個小年青圍住了一個女郎。
那個女郎,濃妝豔抹,很是漂亮,被五六個小青年圍在當中,動手動腳。
女郎看上去也不是一個正經人,幾個人就在鬧了。
白秋燕看了一會,大約明白,幾個小青年是想要睡那個女郎,理由很簡單,女郎不是什麽正經人,而是一個流莺,街頭姬女,比起那些暗娼猶有不如,反正在姬女中都是排位朝下的。隻不過,讓人意外,這個女郎雖然濃妝粉飾,卻是一個絕對的美女。若然細心一下,搞不好,還有一些别的女孩沒有的英氣。
而這些小青年是沒錢的,他們想要用小量的錢完成交易,卻被這個女人拒絕了。
她雖是下賤的流莺,但隻要拉到一個客,必然是那種有錢的。怎可能把身子給這幾個小阿飛玩。小阿飛們也是急了,你一個姬女,拽個屁啊,還這個不幹,那個不幹的,當下就要動強。女人也的确是彪悍,逼急了,一把扯掉自己牛仔褲上的皮帶,道:“好,來啊,老娘一身艾滋病,不怕死的就來啊!”
這話一出,殺傷力太大了,華夏艾滋病已經出現,國人們不知怎麽傳的,已經把這個病傳的和狂犬病一樣的厲害,反正是得了癌症未必一定死,但得了艾滋病是百分之百沒救。小流氓們罵罵咧咧,實是不敢拿自己大好生命去賭這一次的風流。
“星玫?是你?”白秋燕卻是認出她了,和自己一個警校畢業出來的女警察武星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