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兇手,他們都是很頭疼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按理,也許該從嚴從重。小心的把守各個的關口,發動各地的警察,協警,聯防,再一家一戶的去審,去查,去問。不信不可以把劉胡逼出來,但這樣逼出來,就一定好嗎?見識到兇手的兇殘,如此一來,怕是會掀起更大的傷害。
而不這樣,用刑警隊過去的方法,是暗中查證,發現了敵人,再小心的進行圍捕。
可這卻要先一步發現對方,連發現都發現不了,怎麽追,怎麽堵,怎麽圍,怎麽抓?
畢竟,相較于這個城市的警力來說,城市基數人口太大了。
一個人在這城市裏,譬如大海撈針。
唐局長道:“陳師父,你說說,這個人值不值得我們……嗯,我是說,打草驚蛇。”
陳至善猶豫一下,道:“我個人認爲,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等一段時間比較好。”
唐局長溫和的,卻飽含威嚴的一笑:“哦?爲什麽?”
陳至善道:“我已經通過了武協,現在峨眉派的幾位高手正在過來,本地也會有一些武林門派,武術家,幫助我們抓捕這個兇手。實話說吧,正常警察,在他的面前,十步之内别指望有機會開槍,十步之外也别指望可以一槍摞倒。想用現代化熱武器對付這個人,隻能在窄小的空間裏,以部隊,多人連射,這樣才可以逼死他,否則是拿他沒轍的。因此,最好,還是等峨眉派的高足到。”
唐局長道:“本地的高手,不行麽?”
陳至善幾乎要冷笑,他忙道:“這個……本地的武術家不是不行,但……說實話,現在是和平年代,讓他們舞舞獅子,打打普通人,該是可以的,但對付這個兇手,怕是不行!”
本地的武術家,在國家武于舞的影響下,出些個拳重的高手,不是不可以。
但想想看,現在的劉郁劉布雷是什麽樣級數的高手?
你拿那種差得多的人和他打,不是讓人去死麽。
高手,差一線,就差得沒邊了。劉郁那樣的高手,其一身功夫的厲害,豈是那些一般門派可以對抗的。當然,也不是說沒有高手可以對付,華夏這麽大,肯定會有高手的。但,這些高手,就一定會出頭嗎?他們都是老樣子,隐起來,躲起來,不出頭,不露面。功夫再高,也要藏起來,不是怕功夫貶值,而是不屑于爲你政府出力。當年,政府打擊武術界,太狠了。
現在的武術界,還存在的,功夫都不是太高。
就算高的,也未必是真功夫實打的高手。
有的時候,你功夫再高,實打不行,還是不行。
泰國的拳厲害,厲害在哪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實打,把這一層去掉,泰拳就是垃圾。
要說廣州,學詠春的有,打白鶴的多,各種大洪拳,小洪拳,蔡李佛,五行拳,譚腿,鐵線拳等……還有少林功夫,多不勝數,可那些功夫好是好,漂亮是漂亮,能打出劉郁那樣實打的變态強大?
與其如此,還不如指望峨眉派過來的人。
不要小看峨眉派,那裏的人,哪怕實打不行,真功夫的底子還是在那兒的。
想要短時間裏打敗,打倒,打死他們,劉郁恐怕還沒那個能耐。
這麽一來,劉郁就給纏住。再好的鐵,一給纏住,也就不足道了。
對付劉郁這樣的人,就是要把他給打得定住,讓他不能跑,随後,磨也磨死他了。
“不行!!!”
唐局拍了桌子:“把希望放在這上面,是對市民生命的不負責,可能各位還不了解,在本市,這兩天,有人發現了屍體,屍體多是被捏碎喉嚨而死的,這是一種極爲殘忍的殺人手法。被捏碎喉嚨,人一時不會死去,卻要承受窒息的痛苦,一點點的閉氣而死,理由僅僅是,他爲了撈錢,這個兇手,要在這城市裏生活,可以沒有身份證,沒有别的,但不能沒錢,所以他用這種方式來撈錢,我們容他時間,就是讓他在外頭,繼續的殺人。我們不能把希望指望在他自己自覺,殺人夠了就停手,也不能指望他流竄到别的省市去,繼續殺人。謝書紀,你怎麽看這個問題?”
謝紀秀雖然想要立功,但也不想插這一手。
如果行動,把劉郁逼急了,造成不可收拾的損失,這個責任,他可負不起。
如果不成功,行動失敗,還是不好,橫也好,豎也好,都有風險,他何必要冒險。
“這個……我畢竟是外行。”謝紀秀現在當自己是外行人了,道:“還是唐局說了算,我絕對支持唐局的意見!”
臭狐狸!
唐局冷漠的看了下這個謝家的人,不愧是搞政治出來的,再傻也有限度。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齊隊,我要求出動一切力量,對犯人進行搜捕!”
“是!可是……”
“關于力量,我們請動了軍區的華南之劍,他們将會出動,随時投入戰鬥。”
“那我就放心了!”齊大隊長也是起了雄心。
華南之劍,廣州軍區最強大的特種部隊,相信,有這樣一支部隊出馬,該是不成問題。
畢竟,一個人再怎麽樣的強,也不可能對抗一支軍隊,特别是一支特種兵軍隊。
還是熱兵器的特種兵軍隊。
是的,以現代人的眼光,真是沒有這樣的人物。
不過……行動卻不可能立刻進行,畢竟大家都累了,所以還要抽點時間,讓隊員們好好休息。從第二天,才開始危險緊急的搜捕運動。
是以,劉郁現在可以睡一個好覺。
這真是一個好覺啊!
徐徐的晨光照入,趙緻紅漸漸醒來。
蓦然,昨夜的一幕,回味心頭,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趙緻紅怒了,她想要起來,卻無法起來,小腹内好似有千萬根鋼針一樣,動一動,就尖銳生疼。在昨夜,吃過飯,趙緻紅想要休息,但劉郁卻強行将她間污。趙緻紅記得自己反抗,但都沒用,特别是……當劉郁襲上她的身體後,一切就開始失控。
劉郁是一個魔鬼,他比女人還要了解女人。了解女人的身體,對女人來說,真是一件緻命的事。趙緻紅被劉郁刺激,不由自主,分泌許多,使劉郁從容進入,随後,她更是被自己的身體左右,一直到她累得昏死過去。
醒來的她,看到的,是劉郁在練功夫。
雖然恨劉郁一個洞,但看到劉郁練功夫,趙緻紅臉還是變色了。
就見劉郁踏足在她家裏那張圓桌子上,不住的走動,這是一張飯店桌,桌子是可以轉盤的,人在上面走邊,很容易就翻過來,但看劉郁走得和行雲流水似的,哪裏有要翻桌子的樣。純是劉郁走得飛快,桌子幾乎不帶晃動的,在那裏平穩。
這是在練功夫?
雖然知道功夫這種名詞,但對趙緻紅來說,還是太新鮮了,她拍戲遇到一些武行,也不過爾爾,說到打,一個打三五個,不是不行,但也就那樣。你指望這些武師和電影電視那樣打得飛天遁地高來高去卻是不能。不要說那樣了,就是一些看上去有料的真功夫電影,也是比拟不及。
而現在……趙緻紅确定,這個劉郁,的确是打真功夫的。但這個人,在昨天晚上,卻是強間了她,而且,不止一次,累累的傷害,使趙緻紅連起床亦是不能,可以說,沒有内出血流死,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醍了?”劉郁看到了,他一踏,悄無聲息的從桌子上跳下來。
這手輕功,知道的,一定會歎爲觀止。那種輕,那種穩,奧運會跳馬的那些冠軍小姑娘們都拍馬不及。落地之後,劉郁出去,他好似趙緻紅丈夫似的,端來了一個碗,道:“吃點稀飯,我不好出門,煮了點稀飯,看,還有一個雞蛋呢。”
趙緻紅道:“你昨天……”她氣得委實有點說不出話。
“拜托,你不是也很爽嗎?”劉郁平淡的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麽精神上的傷害,但我看來,你的身體卻是接受的,至少,我覺得我床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你沒吃虧,要知道,很多有錢女人,花錢也買不到我這樣的技術,不是麽?”
趙緻紅道:“你殺了我家老郭,還……還……”
“那還不是大姐你這麽漂亮?”劉郁說到下一句話,卻是森然令人齒冷:“不然大姐你以爲你還能活着?我早殺了你了!”他說的和自己喝了一杯水似的輕松容易,渾然不覺得殺人是什麽罪孽的事,而強間趙緻紅,更是一種很平常的行爲,一副我做了這樣的事,但你還得謝我的表情。
趙緻紅捧起稀飯,她有心撥在劉郁的臉上,猶豫萬千,最後還是不敢。
“放心,你這麽漂亮,我既然上了你,就不會殺你。”劉郁說。
趙緻紅喝了一口稀飯,道:“爲什麽?”
劉郁道:“若說被強間,是一種痛苦,這樣不是很有趣的麽?對了,你很痛苦吧!”
趙緻紅冷聲道:“你以别人的痛苦爲快樂嗎?”
劉郁道:“錯,我隻是單純的想要找快樂,知道爲什麽?因爲我不快樂!”
他說的理所當然,是的,劉郁并不覺得自己快樂,他過去的人生觀,價值觀,全都被打破了,在這種情況下,他迫切的需要一種刺激,來刺激他的神經,讓他有所感覺。便和痛苦傷害的人,去花錢買醉一樣,隻是爲了讓自己不去多想。但劉郁不同,他新人格成立,迫切需要種種的新鮮和刺激。原本,劉郁或許不會強間。
隻是可惜,趙緻紅偏偏是一個美女。
而且是一個成熟的美婦人。
這樣的女人,對于劉郁這樣的青少年,吸引力是最大的。劉郁現在受不得激,你既然漂亮,那他對你産生了玉望,就自然會上你。正如有人給劉郁添了麻煩,劉郁順手殺人一樣。這一切,隻以劉郁的喜樂爲主,他想殺人,就殺人,想強間,就強間,隻爲自己的意願。
這也是所有變态最大的特點,他們隻在意自己的心意,渾然不把别人的心情放在心上。
好似東瀛有一個變态殺人狂,他殺人,隻是想要激起他母親對他的關注而已。
至于他爲了激起母親對他的關注而殺人,那些被害者,被害者的家庭,會蒙受什麽樣的傷害,會死掉多少人,會有多少人爲此傷心,難過,悲痛,他是渾然不以爲意的。
極度的以自我爲中心。
因爲變态沒有正确的人生觀,價值觀,甚至漠視自己的生命。
“變态……”趙緻紅道:“我現在确定,你是一個變态!”
劉郁點點頭,他平靜的道:“我已經知道了,我昨天研究了一下心理學,發現我的确是一個你所說的變态……”趙緻紅無語。劉郁繼續道:“我發現變态有種種不好的傾向,其中一點,是容易走向自毀。成爲變态,有三步進行,一種是初時的變态,隻遵遁自己的本能反應,不會控制自己,沒有長遠規劃。第二步是有目标,但爲了實現這一目标,往往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因爲人生觀,價值觀,不正确,導緻這種變态的行爲,還有一種,就是最後一步,擁有一個偉大的動力,成爲一個了不起的人,實現人格真正意義上的升華。嗯,我現在正在往第二步上發展,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你恢複了,我們出發。”
趙緻紅道:“你拉我走?”劉郁道:“沒法子,我不想一直步行,這樣很傻的,你有車吧,會開車吧,我需要一個司機。特别是美女,除了爲我開車,還可以爲我解除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