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雙在旁邊顯得很痛苦,因爲自己完全聽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麽。“俊叔,他怎麽說?”伍雙最好隻在向旁邊的司徒俊問道。
“他說他媽生大病,現在家裏需要用到錢,而我發的薪水又不夠用,所以才這樣做的。”司徒俊偏過頭,看着伍雙把剛才多倫的事情說了出來。
“可是這樣也不能藏鑽石,而且他還冒險把鑽石砂藏在自己體内,如果拉出來了還好,要是拉不出來,那就更麻煩了。”伍雙看着正擡手擦着眼淚的多倫,向司徒俊說了一句。
司徒俊倒是沒有想這麽多,他現在隻是想着能不能幫多倫一下。畢竟多倫是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來幫自己做事的,而且這幾年也都沒有做錯過什麽事。
想了想,司徒俊決定還是要幫多倫一下,可是自己家裏的錢全都在何愛平那裏收着。如果跟何愛平說拿錢出來給多倫的母親治病,何愛平肯定不會答應的,所以司徒俊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做。
伍雙看司徒俊在那裏想着,又問道:“俊叔,還有什麽問題嗎?”
“我就是想幫他一下,畢竟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過我,可是我想從小琴她媽那裏拿到錢很難。所以也我現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司徒俊尴尬的回了伍雙一句,因爲何愛平把錢管的太緊了。讓司徒俊很沒面子。
“俊叔,你問下他母親是得了什麽病。有些病我也會治一點,如果不難的話,我倒是可以免費去幫忙治療一下。”伍雙覺得花錢去給他家裏人治病倒有點不值,而自己現在在這裏,肯定要比花錢去醫院容易得多。
司徒俊看着伍雙。不知道伍雙什麽時候還學會了治病。不過想想從接回伍雙過來的時候,司徒琴就說過伍雙還會生命力恢複異能,想了想後,也沒有問出聲來,隻是看向多倫問道:“多倫,你母親得的是什麽病?”
“聽我爸發過來的信息,好像是心髒衰竭,如果不去醫院的話,會有很大的危險。”多倫抹了抹眼淚。現在司徒俊沒有說他,他也沒有哭的那麽傷心了。隻不過臉上還是有一些淚痕,看樣子他是在擔心他母親的病情。
“心髒衰竭,這病你能治嗎?”司徒俊聽完多倫的話後,便過頭來看着伍雙問了一句。
這個病伍雙都沒有聽到過,可是想着什麽壞死之類的,隻需要把好的一部分複制一些出來就行了。“沒問題,你先答應他。明天上午去他家裏看一下。”伍雙也不敢肯定的回道。
司徒俊見伍雙答應了下來,這才看向多倫。“那顆鑽石你也先留着。明天一起去你家裏一趟。”
“老闆,你準備解雇我嗎?我很需要這份工作的。”多倫還以爲伍雙是準備不要他了,又開始大聲說了起來。
司徒俊趕緊揮了揮手,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帶人過去幫你母親看一下病情。這位是我以後的女婿,他是學醫的。明天我們就跟你一起過去看一下。”
多倫偏過頭來看了伍雙一眼,雖然看着這個黃種人年齡比自己小很遠,可是當自己看向他的時候,卻有一種心忌的感覺。“他真的能幫我治好我母親的病嗎?”
“他也隻能先試一下,這些都先别想了。明天我們再去你家看一下,你先回去睡覺。”司徒俊聽伍雙剛才所說的話,以爲伍雙對那病沒有什麽把握,也不好跟多倫把話說的太死。
看着多倫走到院子裏後,司徒俊才看向伍雙,把明天去多倫家裏的事情跟伍雙說了一遍。伍雙點了點頭,這種事情隻要自己做得到,那就去幫下忙也行。
不過想着治療完後就需要做做那種運動,伍雙心想着明天需要把周敏或者司徒琴一起帶過去才行。“行,如果我治不了的話,那他母親估計也沒有什麽辦法能治了,這些先明天再說。”
伍雙在前面說了一句,然後帶頭向院子裏走去。進到客廳後,才在沙發上坐下。
客廳裏隻有何愛平兩母女坐在那裏,聽着衛生間裏面傳來的聲音,看樣子是周敏在裏面洗着澡。
司徒琴也走進來後,在何愛平身邊坐下,心想着要怎樣跟何愛平把多倫的事說一下。
“老婆,你說我們來這邊的時間也不短了,想着時間買個礦是多爲難啊。”司徒俊覺得說的太直接了也不好,所以開始轉彎抹角的聊了起來。
何愛平本來聽得懂這電視,知道裏面在說些什麽,偶爾還跟司徒琴說一兩句。聽了司徒俊的話後,何愛平才偏過頭去,看着司徒俊說道:“當時如果不是找到了這個地方,我們哪能找到這麽好的礦場,挖到這麽好的鑽石。”
“是啊,這還多虧了多倫當時給我們找的這房子,不然都說不定我們現在流浪到什麽地方去了呢。”司徒俊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看着何愛平說了一句,最後還不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何愛平不知道司徒俊突然說起這些事幹嘛,不過還是回了一句。“是啊,那小子現在也一直都跟着我們幹,我們也給了他不少好處了。”
“對了,剛才多倫來找我了,說他家裏出事了。”司徒俊見何愛平還記得司徒琴的好處,才接着說了一句。
“什麽事?”何愛平把電視的聲音調下點。
“他母親得了個心髒衰竭的病,唉,聽說都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司徒俊惋惜的說了一句。
何愛平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司徒俊說這些到底有什麽意思,“那又怎麽了?關我們什麽事?”
“沒事,就是随便說說。”司徒俊看着何愛平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欠了她五百萬似的,也不說多倫藏鑽石砂的事了。想了想後,又接着說道:“對了,我明天帶他回去看一下,下午才跟小伍一起去礦場淘礦,你明天上午先帶着小琴她們去礦場上看看。”
聽說隻是過去幫一下,何愛平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停了一會,才突然回了一句:“那他明天的工資全都扣掉。”
司徒俊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一輩子的老婆,還好早就已經看清了。可是現在伍雙就在這裏,看好司徒俊并不是個好面子的人,不然哪還有顔面在這裏坐着。
沒一會,周敏便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穿着一件從國内帶來的睡衣,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在司徒琴的身邊走下。
“小伍,你還去洗個澡嗎?”因爲下午在溫泉裏面洗了這麽久,司徒琴也懶得再去洗澡了。可是周敏卻說現在洗個澡晚上睡覺的時候舒服,這才又洗了一個。
伍雙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下午洗了這麽久,也不用再洗了。
何愛平站起身來,“你們都不洗的話,那我去洗澡睡覺了。”
周敏站起身來,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伍雙在旁邊輕輕的碰了一下司徒琴的肩膀,示意她也去卧室裏睡覺。
司徒琴明白伍雙的意思,站起身來,向着周敏跟了過去,嘴裏還說道:“敏寶,今晚再我兩一起睡。”
這……
伍雙有點無語,她兩一起睡,那自己一個人睡?
看着司徒琴快步的向着周敏的房間走去,伍雙也沒有理會司徒俊,直接向她們那邊追去。“對了,琴兒,我跟你說個事……”
來到周敏的卧室,司徒琴和周敏都坐在床邊,看着走進來就把門關住的伍雙,司徒琴和周敏兩人都在輕聲笑了起來。
“笑什麽?”伍雙不明白她們搞什麽名堂,隻好奇怪的問道。
“沒笑啊,小伍,你剛才說要跟我說個事?是什麽事?”司徒琴看着伍雙回了一句,雖然她兩剛才隻是在笑伍雙追到房間裏來的事情而覺得好笑。
伍雙這才把自己想到的事情跟司徒琴兩人說了一遍。伍雙給人治療完病後需要做那種運動的事情司徒琴是知道的,聽伍雙說明天又要去幫礦工的母親看病,司徒琴也沒有說什麽。
可是聽伍雙說讓自己跟何愛平去礦場,而周敏則是陪着伍雙去多倫的家裏,司徒琴就有點不幹了。“爲什麽你要帶着敏寶去,而不是帶着我去呢?”司徒琴嘟着嘴問道。
“難道你想讓敏寶一個人跟着你媽去礦上?那她不是更無聊?”伍雙硬是在兩女中間坐了下去,左右摟着一女,輕聲的問道。
司徒琴坐在那裏想了想,覺得伍雙說的也有道理,便沒有再說什麽。
剛坐下沒多久,司徒琴就感覺伍雙的手向自己的上面慢慢的摸了上來,司徒琴趕緊站了起來,“别吵,我媽他們還在外面呢。”
“好,那你今晚跟我睡!”伍雙也沒有再繼續吵鬧下去,而是看着司徒琴說道。
“怎麽又是我跟你睡啊,你今晚一個人睡,我要和敏寶一起睡。”司徒琴沒想到伍雙這會竟然這麽聽話,可是想着今早伍雙還在床上欺負自己來着,所以也不願意再跟伍雙一起睡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