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伍雙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孟淑芳什麽時候已經起床了,隻留下伍雙一個人在床上趴着睡着。
伍雙起身穿上衣服,往客廳走去,見沒有看到她們兩個人,再往衛生間那邊看去,才發現她們兩個正在洗被子。
看着那床單上被洗落下來的鮮紅色液體,伍雙就不由的看向阿西娜。
阿西娜也擡起頭向伍雙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低頭下擰着被單。
伍雙看了她兩一會後才往伯尼的卧室走去,見他還沒有醒過來,這才把門鎖上,然後繼續給伯尼的腳上輸入生命力異能。
剛把異能進入到伯尼體内十幾分鍾,眼看伯尼小腿上的傷已經好到了腳踝處,伍雙突然發現伯尼的左腳動了動,好像就要醒過來的樣子。
伍雙趕緊停下動作,然後坐到伯尼的床邊。
沒過一會,伯尼便睜開雙眼,偏過頭來,發現伍雙正坐在自己的床頭。
“醒了啊!”伍雙看着伯尼說了一句。
伯尼用手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嗯,這次好像睡的比較久,頭都開始有點暈了。”伯尼一邊說着話,一邊掀開被子,想看下腳上的情況。
看着今天一下就好了一大截,伯尼臉上的笑容再也隐藏不住了。笑了一聲,然後才看向伍雙。“小伍,你這一次治好了我的腳,我以後該怎麽謝謝你?”
“這還不容易,給我好好的掙很多錢就行了。這樣即能給我高興,也能讓阿西娜更加幸福。”伍雙笑着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而伯尼卻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點了點頭。“那你以後是不是也要改個稱呼了?不能再叫我伯尼了!”伯尼并沒有生氣。反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隻要伍雙跟自己的女兒在一起了,以後自己的利益才會得到更多。
“行,不過這隻是在我兩私底下這麽加你,以外人面前,我可要叫你伯尼。”伍雙笑道。
伯尼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把雙腳伸到床邊,想站起來。
因爲還有一隻腳不太利索,伍雙趕緊伸手扶了他一下。
“走,去外面坐會。”伯尼還準備拿過旁邊的一根拐杖,可是見伍雙這麽扶着自己,伯尼也隻是往外面走着,讓伍雙扶住自己。
來到客廳時,伍雙發現阿西娜她們已經把床單洗好了,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學着漢語。
聽到這邊的開門聲。孟淑芳還準備站起身來,卻發現是伍雙扶着伯尼走了出來。
“爸,你怎麽沒在床上睡會。”阿西娜站起身來,朝着伯尼的另一隻手扶去。
因爲阿西娜說的是漢語,雖然不太流暢,但聽在伯尼的耳裏,還是吃驚不少,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這幾天學的這麽快。已經學會說一整段話了。
“天天睡着,身上都快起痱子了。當然要出來透透氣,再過兩天,我都還要走到樓下去看看呢。”伯尼坐在孟淑芳對面的沙發上,嘴裏輕聲的說道。
阿西娜輕聲笑了笑,乖乖的在伯尼的身邊坐下。而伍雙卻是等伯尼坐下後,在孟淑芳的身邊坐下。
“伯尼。等你腿好了以後,我想我也該回國内了,淑芳可能要晚回去幾天,所以到時候讓她帶你們去布魯的那套别墅,鑰匙我等會從酒店給你們拿過來。”伍雙看着伯尼過不了兩天就能看起來了。所以看着他交待了一些事情。
伯尼一邊點着頭,想了想後,又說道:“你回國内了,那什麽時候才過來?”
“這個還沒有想好,反正有時候就會過來的,我在這邊也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呢。”伍雙說到最後的時候,卻是看向了阿西娜。
阿西娜明白伍雙這話裏的意思,隻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伯尼笑了笑,“嗯,以後有時間就多過來玩玩,順便來我們以後的賭場玩玩。聽說你一次能赢上億萬的美元,我也很想跟你賭一場啊。”
“爸爸,你以後可不許賭牌。”聽了伯尼的話,阿西娜在旁邊搖着伯尼的手臂說道。
“行行,那我以後不玩。”伯尼見阿西娜的樣子,滿口答應了下來。
而孟淑芳和伍雙卻是在對面看着她們父女兩的樣子笑了起來。
在伯尼家吃過晚飯,伍雙覺得也沒有什麽事可做,于是想去賭場玩玩,給克理斯打去一個電話,說自己可能過幾天就要離開美國了,問他有沒有時間,想再找他玩幾場。
可克理斯卻說剛起床,現在全身都酸痛的,也懶得出門。說如果伍雙想玩牌的話,他幫伍雙叫人,還是那個房間。
伍雙想着他昨晚肯定又在那女人身上運動了太久,于是也沒有強求,隻是說以後自己有可能開賭場,如果他有時間的話,就去自己的賭場裏玩幾場。
克理斯開始覺得有點驚訝,于是又問伍雙會開在哪裏,可伍雙卻回答不知道。
跟克理斯挂斷電話後,伍雙又給吳天華打了個電話過去,聽吳天華說正在外面找地方,現在還在外面忙着。伍雙本來還想讓他過來帶自己去賭場,可見他這麽忙,伍雙想想還是算了。
挂斷電話後,伍雙看向孟淑芳,“走,我兩走去賭場轉一圈,給你撈點零花錢回來。”
孟淑芳自然是滿口答應了下去,在阿西娜的房間裏打扮了一下後,便從伯尼家裏走了出去。
在公寓外面打了一輛出租車,說去那家賭場,司機便熟練的向着賭場而去。
再次走進那家賭場,把身上的手機全都存了起來,然後檢查身份,達到年齡的才讓進去,再走到二樓,在那個房間裏坐着等了起來。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房間裏開始陸陸續續的走進來幾人。
當雷爾夫走進來的時候,伍雙便站起身來。“雷爾夫,沒想到你也過來了。”
雷爾夫笑了笑。“聽克理斯說你過幾天就要回中國了,我當然要在你手裏赢點錢才讓你走咯。”
“哈哈,隻要你們有本事,有運氣。我多少錢都可以讓你們赢!”伍雙大笑了一聲,正準備在第二的位置坐下,卻發現雷爾夫沒聲沒響的坐上了第二家的位置。
伍雙心裏隻好笑了笑,然後拉着孟淑芳向第三家的位置坐下。
直等到房間裏坐滿四人後,伍雙才說道:“都會說中國話嗎?”
“嗯,這次克理斯爲了照顧你一下,所以特意找了幾個會中文的。我說中國朋友,你難道還不打算學點英文嗎?不然你這中國賭王卻泡不到外國妞,多沒面子。”雷爾夫坐在伍雙的上手。想着上次就有人在第二家赢到了不少錢,所以心裏就高興的不得了。
“就算不會英語,我想我也一樣能泡到你們這邊的妞,而且還是身材很棒的那種哦。”伍雙想着伊麗和阿西娜的身材都算不錯,心裏也是一陣得意。
聽伍雙說都已經泡到了這邊的妞,雷爾夫驚訝的看向伍雙。“你居然有這種本事?”
“哈哈,那當然,而且還是她們找上我的……”伍雙嘴裏的話剛說出口。突然就後悔了。因爲自己說了個‘她們’……
果然,坐在旁邊的孟淑芳也聽出了伍雙話裏的這兩個字。不由的看向伍雙問道:“看來你果然還在外面找了其它的洋妞,哼,居然還不告訴我,看我回去怎麽教訓你。”
額……
伍雙有點無語,自己的一句話居然引來她的教訓。不過現在還是先把牌玩好,因爲荷官已經走了進來。正戴着手套,從桌下拿出一副新的撲克牌來。
“幾位?準備玩多大的?封頂嗎?”荷官把撲克牌拆開後,看着四人問道。
伍雙隻是在旁邊聽着,反正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麽。雷爾夫見伍雙沒有回話,這才想起伍雙不懂英文。于是又給伍雙翻譯了一遍。
“随便,你們想玩多大就多大,反正我這是在這邊的最後一次玩牌,因爲過幾天就要回國了。”伍雙朝着雷爾夫笑了笑。
“行,那我們就陪你好好玩一天,但封頂還是有必要的,還是老規矩,最高五百萬。”第一家的維托因爲來的慢了點,隻好眼睜睜讓雷爾夫坐在第二家的位置。
見伍雙沒有意見後,雷爾夫才把這些話跟荷官說了一遍。伍雙發現,坐在第四家的那名男子前幾次都沒有看到過,而且現在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不過看他的樣子,也是個暴發戶,來給自己送錢的。
荷官等四人的意見全都統一後,便把牌放到發牌器裏,等着四人另一名服務員把籌碼送來。
這一次,四人全都一次性要了五千萬的籌碼,說是懶得起身去叫籌碼。
孟淑芳坐在伍雙旁邊,看着另外三人一副激動的樣子,以爲今天能從伍雙手裏赢到一點錢了。
雖然不知道伍雙是用什麽辦法去赢錢,但孟淑芳覺得自己的男人就該保持一點神秘感,那樣才夠有魅力。
荷官先給四人發出一張底牌,然後雙手扶住發牌器,等着四人下注。
這一次的底注還是二十萬,用伍雙的話來說,就算隻赢個底注,都夠自己在國内滿月樓上面玩上一天的了。
“k說話!”荷官等四人下完注後,又從維托開始給四人發了一輪牌,然後看向雷爾夫說道。
第一場按習慣都是直接拿出幾個籌碼扔出去的,不過有些人卻還是喜歡先看一下底牌。雷爾夫就是這樣,他用那張k把底牌鏟起,拿到眼前認真的看了起來。
伍雙就在他拿起牌的那一刻,就已經看清了底牌,又是一張k。
看到自己手裏是一對k,雷爾夫先是朝另外三家的牌面上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人拿到k後,痛快的拿出幾個籌碼。“我跟一百萬!”
“不會,雷爾夫,第二輪你就跟這麽多?”看到雷爾夫一下就扔出去一百萬,坐在第四家的男子這才坐了起來,用生硬的中文說了一句。
“牌好,那自然要多下注,你不知道,這第二家可是個金銀寶地。”雷爾夫看向第四家的男子,也知道他是第一次跟自己這幾人來,于是把坐在第二家位置的事情跟他說了出來。
第四家的男子果然來了精神,不過卻是不懂的問道:“啥叫金銀寶地?”
這一句話把雷爾夫給問倒了,因爲他也不知道這具體是什麽意思。
而荷官見他下好注後,又看向維托。“q說話!”
維托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眼雷爾夫。“雷爾夫,沒想到你這次來的這麽早,還把我上次的位置給占去了。”
“這種位置又沒有規定隻有誰能坐,我先到,那自然就由我坐着咯。快點跟注,我下了一百萬。”雷爾夫并沒有因爲維托的話而覺得不好意思。在賭場裏也講點迷信,而這些外國人也不例外,特别是昨天維托跟伍雙換了位置後,維托馬上就赢了一場,更讓雷爾夫相信第二家的‘金銀寶地’了。
維托沒想到雷爾夫會這麽‘無恥’,隻好搖了搖頭,然後安靜的拿出一百萬的籌碼,向着桌子上扔了過去。
接下來就輪到了伍雙,伍雙也裝模作樣的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是一張九,而現在的牌面上卻是一張十,以爲這情況來的話,伍雙還有可能得到一個順子。
“一百萬,我可以從美國飛到中國無數趟了,可是現在,我卻要送給雷爾夫。”伍雙做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拿出一百萬的籌碼,慢慢的往前面扔去。
“八說話。”荷官反正也聽不到伍雙在說些什麽,隻是看伍雙下完注後,便看向最後的第四家男子。
第四家的男子看着自己牌面上的那張八,有種想掀桌子的沖動,可是忍了一會後,她才拿出一百萬的籌碼,什麽都沒有說。
荷官見四人全都下好注了,才從洗牌器裏接着拿出牌來,接順序發了出來。
第三輪牌,伍雙的牌很大,但也很差,因爲直接來了一張最大的a。“唉,看樣子我這一場是要輸了,你們慢慢玩,我留着一百萬回家坐飛機。”伍雙看着自己手裏的牌,苦笑了一聲,把牌扔了出去。
這時已經又輪到雷爾夫說話了,因爲他又得到了一張k。(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