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理斯!原來你真在這裏呢!”正當伍雙和孟淑芳兩人在聊着悄悄話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句用英文叫克理斯的聲音,隻不過後面那半句伍雙卻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嗨,布魯,你居然是第一個過來的,看樣子你很久沒玩梭哈了,還真不是一般的想念啊!”克理斯也轉過身去,用英語回了那人一句。
伍雙就看着他們兩人跟個演啞劇一樣,直到克理斯站起身來,看着伍雙說道:“小伍,這個就是我請過來的朋友,叫布魯!”
伍雙因爲不會說英語,隻是朝對方笑了笑,點個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沒過一會,又過來一名老外。于是三名老外一起走到服務台,沒過一會就換回一盆籌碼來。
最後那人坐在伍雙的下手,朝伍雙叽裏呱啦的說了一通,然後伸出手要跟伍雙握手的意思。
伍雙雖然不知道他說話的意思,但見他伸出手,自己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這時孟淑芳才在伍雙耳邊說道:“他說他很久都沒有玩過這個了,你要讓讓他,他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ok!ok!”伍雙雖然再不懂英語,這ok還是會說的。
聽到伍雙說ok,那老外才連連點頭。
見這邊已經坐滿了四人,沒過一會,就走過一名外國荷官,用英語說了一句。然後看向四人。孟淑芳連忙在伍雙身邊說道:“他問你們要怎樣玩,有沒有封頂,要不要去掉二到七的牌。”
“哦,你就說封頂就讓另外三人來說,我們建議去掉二到七的牌。”伍雙跟孟淑芳說了一句,再由孟淑芳用英語跟其它人說。
很快,另外三人就決定封頂五十萬美元,而二到七的牌則由伍雙建議去除。
荷官見四人全都統一好意見後,便從旁邊拿出一幅未拆開的撲克牌,把裏面二到七和王牌全都拿掉。再洗幾次牌。然後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洗牌器,放在面前,把撲克牌重新洗了幾遍,再慢慢的發起來。
克理斯是坐在第一家,而伍雙一來就坐在第二家的位置沒動。第三家坐着那名叫布魯的。第四家克理斯也沒有說他叫什麽,知道一看就是些有錢的主。看着他們面前堆着的那些籌碼。反倒覺得伍雙現在的籌碼是最少的了。
“小伍朋友,如果是五十萬封頂的話,那你這點錢不夠玩幾場的嘛。”克理斯在伍雙旁邊用生硬的中文看着伍雙說道。
伍雙本來開始的時候還隻換了五十萬美元的籌碼,還是後來在押大小的時候,又赢了兩三百萬的籌碼。可是這點錢在克理斯他們看來,卻還是少了點。
“不用着急。我想我會慢慢的把你們大家的籌碼變成我的了。”伍雙一邊看着荷官從那個發牌哭裏面一張張的拿出牌發過來,嘴裏輕聲的說。
克理斯笑了笑,便不再說話,而是拿過荷官發過來的牌。按在手下,也不着急去看。
等剩下的三人全都發過第二張牌的時候,克理斯才看向自己的底牌,因爲牌面上他的牌最大,是一張a,于是痛快拿出兩萬的籌碼扔上去,說了一句外語。
“他說的什麽意思?”伍雙偏頭輕聲的看着孟淑芳說着。想想自己這麽大的能力,卻被一句英語能難倒了,這也太丢臉了。
還好有孟淑芳在身邊,而且自己現在的女朋友裏面,好像王雅萱、司徒琴、王玉和孟淑芳都會些外語。看來回去後還得加油補補外語才行啊。伍雙心裏不由的感歎起來。
“他說第一輪,就隻發兩萬跟你們玩玩。”孟淑芳在旁邊輕聲的翻譯給伍雙聽。
接下來是第三家的布魯說話了,他得了一張q。而伍雙和第四家分别得了一張8和9。等第四家的跟完注後,伍雙才拿出一個五萬的籌碼,連底牌都沒有看就直接扔了出去。
“嘿,小朋友,你還真夠膽大的嘛,連底牌都沒看就直接加注了。”克理斯下完注後就一直在看着伍雙的動作,對這名傳奇的東方來客表示很感興趣。隻是見到伍雙連底牌都不會就直接跟注,他就有點想不清了。
這幾人裏面,隻有克理斯會說幾句普通話,所以伍雙跟他倒是還聊得來。聽了他的話,伍雙笑了笑,說道:“你去過中國,難道沒聽過中國有一句老話叫深藏不漏嗎?現在你們都已經看了底牌,都知道自己的底牌是什麽,而我卻把這張底牌藏到最後,給你們一些壓力,到最後總會把你們打敗的。”
“哈哈,這個我還真沒有聽過。”克理斯尴尬的笑了一句,然後繼續看着自己的牌。
第一輪被伍雙用心理戰術給赢了下來。因爲伍雙聽不懂外語,也不知道克理斯對那兩個外國人說了些什麽。
把籌碼全都掃了過來,然後繼續開始着第二場。這一次,克理斯竟然也沒底牌趴在桌面上沒有動。隻是他不知道,他的底牌早就被伍雙給看到了。
伍雙在第三輪的時候就把發牌盒裏面的牌全都看了一遍,覺得這牌肯定沒希望了,因爲這桌子上沒有自己的同夥,不然可以讓他扔牌,把發牌的順序打亂。
一直等發到第四輪的時候,克理斯終于忍不住去翻開了底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後,爽快的又拿出三個十萬的籌碼,看着剩下的那兩名外國人說了一句。
“他說他的牌很大,問那兩個人還跟不跟。”孟淑芳在旁邊安靜的給伍雙翻譯着。
“嘿嘿,他還真傻,有好牌還說出來。”伍雙因爲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牌是什麽,他這一場牌肯定赢定了。可是現在卻這麽一說,那剩下的那兩名外國佬肯定不會再跟注了。
當伍雙偏頭傳剩下的那兩名外國佬看去時。卻發現隻有一人做出個舉棋不定的樣子。伍雙看了看他的牌,覺得他确實赢不了。
而第三家的布魯卻是堅定不移的拿着自己的牌,怎麽也舍不得扔掉。看向克理斯說了一句,然後也拿出三十萬的籌碼,扔在面前的賭台上。
第四家的那男子終于忍不住了,把自己手裏的牌扔了出去,又說了一句。
“他說很久都沒有玩過這種牌了,都不知道怎麽玩了,這牌雖然不錯,但被克理斯吓住了。”孟淑芳在旁邊輕說着。
伍雙也沒有說什麽。繼續等着第五輪看他們到底誰能赢。
等荷官把牌發過來後,布魯拿過自己的牌,掀開一個小角瞅了瞅,這才滿意了點了點頭。用英文說道:“克理斯,我的牌也不比你的小。不過這輪牌你比我的大,所以你先翻牌。”
“行。那我就讓你死心。”克理斯翻開牌。是一個順子,隻不過并不是同花順。
而布魯那邊則是一個正好比克理斯小一點的順子。
伍雙聽着孟淑芳翻譯着他們兩人的對話,覺得這外國人還真是好玩,如果剛才那牌不是太小了點,還真有可能給赢過來。
看着克理斯把籌碼全都掃到自己身邊,布魯說道:“看來你們兩個還有點本事。我就不信今天我跟哈維赢不到你們兩了。”說着,扔了個底注上去,便繼續等着荷官的發牌。
孟淑芳則是坐在旁邊把他們的對話全都翻譯給伍雙聽。
荷官等四人全都下好注後,便開始發起第一輪底牌。然後才開始發第二張牌。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伍雙倒是沒有令孟淑芳失望,一連十幾場都被伍雙赢了。而布魯竟然又去換了一次籌碼,拿來五百萬的籌碼。用他的話說就是今天不赢回一些錢就不走了。
一直從上午玩到晚上,伍雙的精神倒好,反正有生命力恢複異能。可是孟淑芳卻忍不住了,看着伍雙面前的那一堆籌碼,心裏就想着讓伍雙早點離開。
伍雙看着孟淑芳挽着自己的胳膊睡着,本來想提出說不玩了。可是看着第三家的布魯那認真的神情,伍雙想着怎麽也要讓他赢一場。可他就是赢不過去,而且後面換來的那五百萬籌碼都快輸完一半了。
終于,玩到晚上快十點的時候,布魯終于來了一場像樣的牌,前面四張牌就已經是一個同花順了。克理斯和第三家見到他這架式,也不敢繼續跟注。于是剩下的就隻有伍雙和布魯了。
“克理斯,我這牌也不怎麽樣,你看能不能跟這位說我也棄牌算了,今天先到此爲止,明天再玩。”伍雙看着克理斯說着。因爲伍雙自己不知道說英語,而孟淑芳已經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現在也隻有讓克理斯來轉達消息了。
“哦,好的,我跟他說下。”克理斯聽了伍雙的話,看着伍雙肩上那沉沉入睡的孟淑芳,朝伍雙旁邊的布魯說了幾句。
伍雙看着布魯也偏頭看了伍雙兩人一眼,然後說了聲ok。
“他說今天可以先别玩了,明天再玩也行,隻要你運氣好,赢他個一兩千萬都沒問題。他,不缺錢!”克理斯看着伍雙說了一句。
伍雙聽了他的話後,伸手把底牌翻了過來,表示自己認輸了。
布魯大笑一聲,開始掃着那些被賭出去的籌碼。雖然他前面輸了幾百萬美元,可是他終于赢了一場,顯得有點高興。
把籌碼全都掃到自己身邊後,便跟三人打了聲招呼,興高采烈的往服務台退錢去了。
伍雙想站起來,卻發現孟淑芳的手正挽着自己的手臂,根本就動不了。伍雙隻好朝克理斯笑了笑,表示讓他先出退籌碼。
克理斯輸得也不剩多少了,看了一眼伍雙前面的籌碼,說道:“我在外面等你,等會你告訴一下我你的手機号,如果他們明天還要玩的話,我通知你。”
伍雙點了點頭,見克理斯走後,才伸出手向孟淑芳的手臂摸去,握住她的手,心念間一動,生命力恢複異能開啓,源源不斷的生命活力向孟淑芳體内而去。
還不到一分鍾,孟淑芳就突然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周圍,發現隻有伍雙還坐在那裏。“小伍,他們人呢?”孟淑芳疑惑的問道。
“沒玩了,現在沒那麽困了?我們去退籌碼!”伍雙把生命力恢複異能輸到孟淑芳體内後,按理來說她怎麽着也要一個才時才犯困了。
孟淑芳聽了伍雙的話,才低頭往賭台上看去。“哇,小伍,我睡了多久?你怎麽赢這麽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