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了伍雙的話,全都把目光轉向大東佬,見他朝幾人一個離開的眼神後,才全都走開。
“不知兄弟找我有什麽事呢?”來到一個房間後,大東佬終于是等不及了,直截了當的問道。
伍雙知道他怕了自己,正是因爲這個關系,伍雙就覺得這次收購一定能夠完成。“老闆,不知道這些天你這場子的生意怎麽樣呢?一天能進入多少錢?”
伍雙開始拐彎抹角的問着,把大東佬完全搞懵了,不知道伍雙到底是什麽事。大東佬卻以爲伍雙又想過來要“精神損失費”,于是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哎,現在的生意是越來越難做了啊,他們都去大賭場玩,人家的服務好,各種設施都要好很多,所以我這一直都是在賺錢啊。”
大東佬把自己說成了一副完全虧死了的樣子,而其它呢,他這個小賭場因爲位置還不錯,正好在個酒店旁邊,而他這又是第一家,隻不過他的心眼太小,見不得人家赢錢,以前也幹過不少店外截人的事情。不過他們對本地人卻不敢這樣。
伍雙沒想到他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他就開始倒苦水。這樣就能讓自己更好的去壓價了。“那就好,老闆,是這樣的,我是想在這邊投資這一行,所以想收購一家賭場。而我在這邊認識的人不多,你是第一個。所以我就直接過來找你了,不知道你願意多少錢賣呢?”
“啊?買賭場?”大東佬聽伍雙說是要買一家賭場,可是自己剛才卻把這場子說的這麽差,看來是中了伍雙的套了。“小兄弟,這賭場雖然不掙錢,可是養活我們一家人還是沒有問題的。我也一直都沒有打算賣過……”
“行了老闆,要不這樣,我給你五百萬,你把這場子賣給我了,怎麽樣?”伍雙也不想聽他說那麽多廢話,于是打斷了他的話,報出了自己的價格。
“五百萬?怎麽可能,我這雖然每天的支出好幾萬,但我赢得也不少啊。”大東佬自然不會答應了。雖然沒生意,可是五百萬奧元真的有點少。
伍雙知道他把自己說的五百萬當成了奧元,想了想後,覺得沒有必要再漲了。“老闆,我說的是紅票票,不是你們這的奧元。”
“哦,可這……要不這樣,容我再想個晚上。你留個聯系方式,我明早給你答複。怎麽樣?”大東佬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麽辦。隻好讓伍雙給他點時間再想想。
伍雙覺得這事反正也不是很着急,雙方互留了手機号後,便下樓走了出去,準備回撈金客那邊。
而那邊的孟剛爺孫兩此時卻正坐在餐廳吃着飯,孟剛看着孟淑芳,開始覺得伍雙對他們的态度改變可能是因爲孟淑芳的原因。“淑芳。你跟他說過些什麽?他現在好像對我們變得冷落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意思都這麽明顯,他還跟個傻瓜一樣,誰還願意跟他談。”孟淑芳說話的語氣就是這樣,可能是因爲練拳的原因。讓她的性格也有所變化,跟個大男人似的。
“哎,你這說話總得溫柔點啊,說話這麽兇,誰還會喜歡你啊。這人啊,如果是性格相同的,就會越說越合,而他那種人,他喜歡的是溫柔的女孩子,所以你得溫柔點。”孟剛一邊吃着飯,一邊向孟淑芳說教着。
“他哪會喜歡溫柔的,他就是喜歡胸大的,給一他胸大無腦的他,他更樂意。”孟淑芳在心裏喊着,而手上卻是拿着筷子吃着飯,誰也不搭理。
孟剛其實很了解自己的孫女,她的性格可能是沒法改變了,這樣的話,想要把伍雙留在身邊看來也是不可能了。
“哎!”孟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爺爺,你就别擔心了,我會想個好辦法的。”孟淑芳見孟剛連飯都吃不下了,不由開始安慰着孟剛起來。
“随便你,這都是你們之間的比分,隻能說你們無緣。”孟剛不明白孟淑芳話裏的意思,說了一句後,拿起筷子繼續吃起飯來。
伍雙回到酒店後,又給王玉打去了一個電話,跟她說自己已經去了一趟那個賭場,看樣子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讓王玉明天跟自己一起過去談談。
王玉也是痛快的答應了,說明天早上過來再談。
回到樓上時見孟剛他們還沒有回來,伍雙想着現在也沒有别的事情,于是又往賭場那邊走去。
來到二樓的賭場後,伍雙發現此時的玩家比白天還要多,二樓大廳裏都快坐滿了。
伍雙再次換了五百萬的籌碼,向着賭台那邊走去。在押大小的賭台玩了會後,籌碼再次飙升到了一千多萬,還好這二樓的籌碼百值都是五萬十萬二十萬什麽的,不然還真的裝不下了。
覺得押大小已經赢得差不多了,伍雙又走到梭哈的賭台那邊玩去。
一張賭台上正好已經坐着三人在等着了,其中一人還是個女的,她旁邊還放着一盆籌碼。伍雙看了一眼,最終在這一桌坐下。
伍雙旁邊的女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臉富态,估計又是哪家大集團的女老闆。
“喲,小孩,你有十八歲了嗎?”見自己旁邊坐下一人,女人偏過頭去,卻發現伍雙除了頭發長點,其它地方看起來完全是個小孩樣。
聽她居然叫自己小孩,伍雙笑了笑。“不到十八怎麽能進來呢。”說了一句後,便看向那個荷官,表示可以發牌了。
“幾位,本桌底注是十萬,上面多少封頂由你們決定。”位荷官說了一句,便等着四人去商量。
“二百萬。太低了沒意思。”第四家一名六七十歲的老人說了一句。
伍雙聽着這蒼老的聲音,不由的伸頭往旁邊看去,發現還真是一個老頭,隻不過看他隻有老頭的外貌,卻沒有其他老頭那種病殃殃的感覺,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平時吃的應該很好。
二百萬對于這賭台周圍的四人來說都不算高,而伍雙越是越高越好,反正牌差的話最多就是直接扔牌,等牌好了再去赢他們一大把的。
見四人都沒有意見後,荷官才從桌子旁邊拿出一幅撲克牌出來,當着四人的面拆開,然後把二到七的牌全都拿了出來,再左右洗了一遍,才開始發牌。
伍雙的上手是一名青年男子。看其的衣着估計也是個富家子弟,年紀在三十歲左右;伍雙是第二家,而第三家是那名中年女人,第四家則是那名六七十歲的老頭。
荷官等四人把籌碼全都放到前面後,才依次給四人發了一張底牌,接着翻過來發第二張。“黑桃k說話。”荷官看着伍雙手裏的黑桃k說道。
“第一圈,怎麽着也得跟啊。”伍雙笑着說了一句,然後拿出一個十萬的籌碼放了上去。
“不會?小子你是窮死的啊。第一輪才跟十萬?”第一家的青年男子的牌是一張八,他看着伍雙手裏這麽大的牌。卻隻跟十萬,不由的笑說着。
伍雙也沒有理會他,隻是繼續等着其他三人說話。
第二大的是第四家的老頭,他慢慢的拿上自己面前的底牌,掀起一個小角偷偷的瞄了一眼。“恩,不錯。我加跟二十萬。”老頭拿出三個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
就在老頭拿起牌的時候,伍雙就已經用透視異能把他的底牌看清了。心裏想了想,看來這老頭還挺會偷雞的啊,底牌明明很差,卻還大言不慚的說不錯。
接着就是第三家的中年女人。她也是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想了想後,也選擇了跟注。
“唉,我說你們一個個的,怎麽就都舍不得扔錢呢?我們來玩牌可都是爲了開心的。”第一家的青年男子拿出一個五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連底牌都懶得看。
伍雙輕聲笑了笑,看這青年男子越得瑟,伍雙赢的錢就會越多,所以現在就由他得瑟着。
荷官等四人全都跟了一圈後,繼續發着第三張牌,先給伍雙發起。
伍雙一邊看着荷官手裏的底牌,一邊想着該怎麽玩自己才能赢。如果正好自己需要的一張牌被别人拿到,那前面的錢就全都白扔了。
第二輪,伍雙又得了一張方塊k,可是這裏卻有兩個人得了一張a。
“紅桃a說話。”荷官看着第一家的青年男子說道。
青年男子見到第二張牌這麽小,而第三張牌卻又是最大的。不由的拿起底牌掀開一個小角看起來。
他的底牌伍雙剛才就給他看了,一張8,也就是說,他現在隻有一對8和一張a。
“這牌怎麽着也得跟一把啊,難道你們還想赢。”青年男子本來是一場注定要輸的牌,可他卻硬是笑着又投出了五十萬。
接下來就是第四家的老頭說話了,他的底牌是一張10,而第二張牌是一張q,這第三張牌才來了一個a,而且還不是同花的,所以他這一場最多也隻有一個順子。
“唉,這牌怎麽着也還得跟一圈啊。”老頭毫不手軟的拿出一個五十萬的籌碼扔了上去。
伍雙算清楚荷官手裏的牌後,按着順序以及接下來誰有可能扔掉自己手裏的牌,終于算清了這一場自己赢的機會是最大的,因爲其它三人手裏都還沒有出現k,而等到下一場的時候,隻需要老頭或者中年婦女把牌扔了,那自己就有另外一張k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