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雙想到楚中天可能就在這裏面住,而現在是下午休息時間,正好是回來吃晚飯的。“我今天剛回來,你們怎麽都在這?不用上課?”伍雙看着楚中天幾人問道。
“要上課啊,不過今天楚哥的生ri,楚叔叔讓我們過來吃個飯,現在正準備去學校了,老大你去我們學校玩嗎?”這次說話的是李海,他站在楚中天旁邊,吃的滿嘴油都還沒擦幹淨。
伍雙看向楚中天,“你這家夥今天的生ri?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喝兩杯?走,我請客。”伍雙本來想叫司徒琴出去吃飯的,既然今天是楚中天的生ri,那就先陪他們去喝一回。
“老大,真的請我們出去喝酒?那我馬上給我老師打電話請個假,李海,你去叫我師父。這麽熱鬧的場面,怎麽可以少了我師父呢!”楚中天說着拿出了手機,而李海則跑了回去叫司徒琴了。
幾分鍾後,司徒琴穿了身便裝走了出來。“差點錯過了這場免費的晚餐,準備去哪吃呢?”
“師父,我們去鑫天地吃大餐好不好?老大說了他請客。”楚中天看到司徒琴走了出來,趕緊問道。
司徒琴想也沒想走到伍雙旁邊,“随便你們,我反正就是過去吃免費的晚餐,去哪吃我無所謂。”
确定目标後,六人向鑫天地走去。走進餐館時,因爲是晚飯時間,裏面坐了不少人,全在等着上飯菜。
鑫天地是一家兩層樓的南方口味餐館,老闆是一個小胖子。見到有人進來,胖老闆趕緊走了過來,還沒等說話,楚中天說喊道:“老闆,來一個包間。”
胖老闆見楚中天走在前面,又是帶頭說話的人,連忙走到楚中天面前客氣的說道:“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樓上的小包間已經被人預定了,要不您幾位就在一樓就餐,或者再等十分鍾左右,有其它包間了再吃,怎麽樣?”
“老闆,你這樣做生意就不厚道了,明明有着空包間還不讓人進去吃飯。今天我們天哥生ri,就是要個安靜點的包間。所以老闆你就别多話了,先讓我們進去吃着。”這次說話的又是李海,這大個人站到胖老闆面前說了一聲,就直接往樓上走去。
“這樣不太合适啊,那個包間是東區一個煤礦老闆的兒子訂的,到時候我不好交代啊。”胖老闆看了四人一眼,急忙大喊。可是楚中天四人卻不搭理他。胖老闆最後隻好把眼光停在了伍雙和司徒琴身上,“不關我們事,我們隻是來混飯吃的。”司徒琴說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胖老闆見伍雙幾人全都往樓上走去,也沒有辦法,隻好讓服務員跟着上去記菜單了。
楚中天帶頭往包間裏走去,然後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等着服務員記下幾人點的菜後,伍雙問道:“小子,你搶了人家的包間,就不怕人家來找你麻煩?”
“怕誰啊,誰要是有意見,直接來找我。老大,今天我生ri,你可說過這是你請的。”楚中天似乎心情不錯,剛才點菜的時候也是一口氣點了十幾樣,就跟剛才在家沒吃飽似的。
伍雙笑罵道:“你就盡管吃,就算你把這飯店裏的東西全吃完,我也照樣請了。”
“老大就是老大,連說句話都有老大的風範。海子,你去底下再拿幾瓶酒上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楚中天賊賊的笑了一聲,便讓李海下樓拿酒去了。
李海應了一聲,便開門往一樓走去。
還沒走到一樓,就聽到前面傳來一男子的大聲嚷嚷:“什麽?我訂的包間被别人占了?老闆你這是耍着我玩嗎?快點讓那些人滾出來。”
那名胖老闆站在旁邊,肥胖的臉上流出幾滴粗汗,正準備往二樓走去,偏頭正好看到李海見了過來。
“服務員,給我們再來幾瓶酒,我老大說了,最貴的就行。”李海嘴裏說着,眼睛卻在看着剛才大聲嚷嚷的青年男子,而胖老闆卻在看着他。
青年男子看了一眼胖老闆,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小子,就是你們搶了我的包間?”青年男子朝李海走過去,嘴裏說着。而他身後還跟着八個青年人。
李海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幾瓶酒,回過頭來,看着青年男子說道:“什麽你的?那裏寫着你們的名了嗎?”
“你……”青年男子被李海說的一時語塞,又感覺在這麽多兄弟們前丢臉,隻好說起了狠話。“小子,今天你們要是不讓出我們的那個包間,你們就别想走着出去。”
李海那一米八的大個何時怕過别人,聽了青年男子的話,笑了笑,說道:“有本事就來,要是今天我們從這裏走出去了,你就是我兒子。”說着,拿着幾瓶酒走往二樓走去。
可是還沒走出幾步,青年男子身後的幾人就包圍了過來。“小子,你太嚣張了,今天我們就讓你爬出去。”說着,幾人全都向李海身上踢去。
“我靠。”見到這麽多人一起圍攻了上來,李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眼看這麽多腳踢了過來,李海雙手拿着酒瓶,也不管這酒有多貴,直接向伸過來的幾隻腳上砸去。
隻聽一片慘叫聲和一陣瓶子的碎聲響了起來。周圍很多顧客見到這架式,膽小的直接跑了出去,膽大的卻是站在旁邊等着好戲上演。
一招制敵,把對方幾人的腿都砸了一遍,雖然李海自己也受了幾腳,但并不吃虧。而青年男子那一邊,有幾人正揉着小腿。
“老子還得給我天哥送酒上去,懶得鳥你們幾個小鳥。”李海拿起手中還沒有碎的那幾個酒瓶,就往二樓的樓梯走去。
直到李海走到二樓,青年男子才反應過來。看着那些還在揉着腿的幾人說道:“猛子,你丫的這點傷都受不了了啊,快追啊。”
地上坐着的那幾人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又往二樓追去。
“李公子,李公子。”後面的飯店胖老闆還在大喊着,可是青年男子卻沒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