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的異源因爲被人踢中了命門穴而全都快速的吸收了?”司徒南恢複了一下心情,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伍雙卻是點了點頭。
“恩,也好,至少省事多子。你今天就在這休息還是回新平縣?”司徒南不再問關于任務的事。
“恩,今晚就在這陪您聊聊天,明天再回新平縣。”伍雙本來準備坐會就走,可是想到現在司徒南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隻好先在這裏住一晚,陪司徒南聊聊天。
司徒南笑了笑,說道:“那就好,我這就讓你李姨做飯。還有,你以後直接喊我爺爺,你跟琴兒那丫頭的事情我反正也都知道了。”
伍雙沒有說話,雖然現在跟司徒琴算是有了那種關系,可現在的自己什麽都沒有,拿什麽去娶司徒琴。而且連她老子認不認自己都還難說呢。“對了,琴兒她爸爸是做什麽的?”
聽伍雙說起司徒琴的父親,司徒南歎了一聲。
原來,司徒琴的爸媽現在正在南非搞開發,家裏現在可以說是什麽都不缺,本來司徒琴的爸媽是想讓司徒琴也去南非的,但考慮到家裏隻留下司徒南一個人也不好,于是就讓司徒琴在家裏考了個小jing察,也正是這樣才能順利的遇上伍雙。這幾年因爲南非那邊的生意越來越大,司徒琴的爸爸司徒俊已經兩年沒有回來過了,所以司徒琴更依賴司徒南一些。
可能是司徒南很久都沒有這麽痛快的跟别人說心事,現在把很多事情全都說給了伍雙聽。伍雙因爲很少有親人跟自己說話聊天,見司徒南也願意說,于是就這麽坐在旁邊聽着,也好了解一下司徒琴家裏的情況。
兩人直到李姨做好飯叫他們了,他們才下樓,在一起吃完飯後,伍雙回到自己前不久住過的那間房。
舒服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跟司徒南一起吃完飯後,伍雙便帶上自己的東西準備回新平縣了,考慮到伍雙上次坐長途車發生的事情,司徒南特意讓自己的司機把伍雙送到新平縣去。
一路無話,在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就到了新平縣,因爲以前的那個家已經不要了,現在回來又不知道要去哪,隻好直接去找司徒琴。
來到公安局的門外,然後給司徒琴打了個電話,那丫頭正在午休,一見到是伍雙的号碼,趕緊拿起來接聽。
“小伍怎麽還想着給我打電話呢?”司徒琴有點倦意的問道,但不難聽出她話裏的高興。
“我哪敢不記着你呢,我現在給你一個驚喜,你想不想要?”伍雙故作神秘的問道。
“要,什麽樣的驚喜?是立刻飛回來見我還是說你買彩票中大獎了。”司徒琴怎麽也不可能想到伍雙此時已經在大門外了。
那邊的伍雙停了幾秒鍾,然後說道:“這樣,我送一份大禮放在公安局門外,如果你兩分鍾内趕到的話,那這份大禮就是你的了好不好?”
“行!”隻聽從話筒那邊傳來一陣挪凳子的聲音。半分鍾後,司徒琴就跑到了大門旁邊,雙眼緊緊盯着門口的伍雙,突然跑過去,一把就把伍雙抱住。
還好這些天伍雙長胖了點,不然被司徒琴這麽攔腰一抱,不被她沖翻才怪。
伍雙也不顧周圍人的眼光,輕輕的抱住了司徒琴。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想我了嗎?”
司徒琴沒有說話隻是在伍雙的懷裏點了點頭。
抱了一會後,兩人終于分開來。司徒琴又有點不好意思了,低着頭拉着伍雙往裏面走去。
“你吃飯了嗎?”辦公室裏,司徒琴給伍雙倒了杯水,然後坐在他旁邊問道。
因爲早上吃完飯後就一直在坐車,到現在也感覺不到餓,就直接說吃過了。兩人就這麽坐在辦公室裏,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天,直到司徒琴要上班的時候,伍雙才說去外面走走,把東西都放在司徒琴的辦公室裏,然後下樓出去了。
走出公安局後,伍雙去了一家賣手機的地方,買了個兩三百塊錢的手機。想了想後,又去銀行取了十萬塊錢,然後打了個車往縣城外而去。
那便宜手機是爲了去南溪市買的,去那邊任務,當然是要買個“合身份”的手機,因爲侯華給伍雙弄的身份隻是一個小混混。
至于那十萬塊錢,是當時伍雙的異源“消散”後,侯華給伍雙在軍區那邊搞到的賠償款,一千多萬。反正伍雙也不知道該怎麽花起,剛才想想自己的小姨媽養了自己好幾年,給他們一點過去的生活費也是應該的,于是就取出來十萬塊錢,打車往鎮上而去。
從縣城打車打鎮上隻需要幾十分鍾就夠了。來到小鎮上時,伍雙就下了車,走路往小姨媽家而去。
小姨媽名叫楊淑華,是伍雙的親姨媽,當時伍雙的父母離婚,伍雙跟着小姨媽吃住了好幾年。小姨媽家的生活條件也不好,還要送兩個孩子讀書,所以當時楊淑華也是迫不得已才放棄伍雙的,伍雙倒也從來沒怪過他們。
熟悉的來到一座小平房外,伍雙敲了敲門,沒過一會,一名中年婦女跑出來開了門,一見到是伍雙,中年婦女露出一絲苦笑。
“小姨媽!”伍雙站在原地,看着中年婦女叫了一聲。
本來發愣的中年婦女回過神來,讓到旁邊,嘴裏說道:“小雙,你回來了啊。”
伍雙點了點頭,走了進去。“姨父還有弟弟妹妹呢?”伍雙進去後,發現隻有楊淑華一個人在家。
一聽起伍雙提起自己的孩子,楊淑華居然哭了起來。伍雙見她這個樣子,想來肯定是自己走後的這三年裏他們家發生了什麽事情。追問之下,原來是伍雙的表弟得了白血病,這幾個月一直住在縣城的醫院裏,因爲已經沒有錢住院,楊淑華本來是回來找鄰居借錢的。可是這鄉裏鄉下的誰有那麽多錢借給他們家治病,而且這病能不能治好還很難說,所以也沒有幾人願意借錢給他們。而楊淑華沒有借到錢,也不敢去醫院,隻好在家休息,去醫院還要多一個人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