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幹淨利落的說完後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跟兩名監控人員說道:“先讓這位女士去保安室坐一會,我等會叫人接她去公安局。”
兩名保安連連點頭,帶着長發女子向隔壁的保安室走去,卻沒注意到她臉se非常不好看。
“我們也快走,去追上那綁架犯。”司徒琴跟着三人後面向外面走去。
伍雙沒想到這時候的司徒琴行事居然如此雷厲風行,也想看看那長發女子到底有着什麽目的,于是跟司徒琴往停車場走去。
坐到車上把車倒了出來停在馬路邊,還沒等熄火,旁邊的手機鈴聲響起。司徒琴拿起手機按了免提鍵,那邊的甜美女聲再次傳來:“剛看到那車經過李子路,我看了下他的下一個路口有點堵,你可以直接從五原路穿過去,應該正好能趕到他前面。”
“好的,知道了,等我升了就來請你吃大餐。先這樣。”司徒琴把手機放到車前櫃裏,油門一加,按着那女生給的路線飛馳而去。
在車上,司徒琴又打了這邊公安局裏的電話,道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所發生的事,讓他們那邊派人過來接應。
一路暢通的繞過幾個路口,最後停在了一個路牌下面。這裏正好處于一個十字路口,也是五原路和李子路的交叉口,而李子路的前面正好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後面堵了一條長龍。
“走,我們下車抓人。發現他的車後,你負責把小孩保護好,我負責制住那綁架犯。”司徒琴見現在正是抓人的好時候,于是便叫上伍雙,兩人向那路口走去。
路口前面的撞車還在等着交jing來處理,後面的車隻能幹着急,伍雙和司徒琴在車群中往後面走着找着目标車輛。這時,司徒琴的手機再次響起。“怎麽了?”
“哦,沒事,我隻是想說我看到你了,目标就在你前面十輛車的距離。對了,你左邊的那人是你同事嗎?看起來很小的樣子。”
“這個以後再說,先幹正事,挂了。”司徒聽對方說目标就在前面,也不再跟她廢話,挂掉電話後,把情況跟伍雙說了一遍,還讓伍雙落後自己幾步。
伍雙點了點頭,這種事自己還是第一次幹,心裏不由的有點緊張同時還充滿了刺激,感覺比坐過山車刺激多了。眼看着一步步走近,因爲後面不少人等的都有點不耐煩了,可倒又倒不出去,隻好放下車窗向前面看着,希望交jing快點來。
兩人終于看到了那輛綁架犯的車,可奇怪的是那車兩邊的車窗都搖了下來,而且能看到車裏的那綁架犯一點也沒有掩飾的意思。而副駕駛坐着的那名小孩好像是睡着了,安靜的躺在那裏。
終于走到了車門前,司徒琴本來漫不經心的樣子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左手伸進車窗沿上把鎖門的按扣提了上來,右手迅速的拉開門把手。車裏的男子這時才反應過來,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司徒南突然伸出左手抓住青年男子的右手腕,用力的往外一拉,青年便屁股離了座。
“别動,我們是jing察。”司徒琴一招漂亮的擒拿手就把對方按在了車門上。
而另一邊,伍雙也學着司徒琴的樣子拉開車門,見小孩睡的正香,就沒有碰他,而是把門關上,跑過來支援司徒琴。
青年男子被司徒琴按在車門上根本無法動彈,等伍雙過來後,兩人合力把青年男子拉了出來,有模有樣的把青年男子的雙手反扣着。
正在這時,五原路那邊傳來了jing笛聲,接着便出現了兩輛jing車。伍雙和司徒琴把青年男子押到馬路邊上,jing車上的jing察也看到這邊的三人。
“我是司徒琴,剛才是我打的電話。這是我們抓到的綁架犯,被幫架者是一名小孩,現在還在他車裏。派個車去把那車開到公安局去。還有,讓人去遊樂園的保安室把小孩的家長帶去局裏。"司徒琴有條不紊的指揮着,嫣然一副指揮官的樣子。
旁邊很多司機哪見過這種場面,有的拿出手機開始照相、錄像,然後傳**,跟别人說這裏的事情怎麽怎麽jing彩,而自己就是個第一時間的見證者。
伍雙有點不習慣的回避着,等司徒琴交代完,把青年男子押上了jing車後,兩人又回到司徒琴的那車上,跟着jing車後面向公安局駛去。
公安局離這裏并不遠,十分鍾就到了。司徒琴跟在jing車後面直接把車停進了公安局的jing車停放區,然後和伍雙跟在那些jing察後面向公安大廳裏走去。
“跟你們局長說直接把他帶到審訊室去,我要立即審訊他。”司徒琴本來隻是一個實習jing察,可他的背景硬,公安局長也得讓着她。這讓司徒琴感覺自己挺威風的。
等審訊室準備好後,司徒琴和伍雙走了進去,兩名jing察把青年男子押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手腕上鎖了一副手铐。
“姓名。”司徒琴坐在青年男子的面前,旁邊坐着一名案情記錄員,而伍雙則跟個保镖一樣現在司徒琴後面。
“李輝。”青年男子低頭答道。
伍雙感覺這就跟當時司徒琴問訊自己的情況一樣,而這個叫李輝的也跟自己當時一樣,一五一十的司徒琴問出的問題了。
“爲什麽要綁架小孩?這你可要說實話哦,要是我們發現有半句假話,就會讓你多坐幾年牢。”問了一大堆後,司徒琴喝了一口工作人員剛遞過來的水,繼續問道。
“我,我跟林霞隻是高中同學,但一直都在聯系,前幾天她打電話跟我說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就跟她老公鬧離婚。她老公當時就同意了離婚,但不會跟她分财産。她就想了一個辦法,說可以讓她老公拿出幾百萬來。”李輝想了想,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好減輕自己的罪行。
“林霞就是那孩子的母親嗎?你們當時說的是什麽辦法?”司徒琴雖然已經知道了小孩他媽媽所說的辦法,但爲了案情需要記錄,隻好一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