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野怪看到我們陣容這麽強也敢上,蕭何,自己收着。”見法師蕭何撿起錢币要交工,王霸天下說。
看到他們這樣幾乎完美的團隊,我猶豫了。變身cd還差幾個小時就好,要是變身過程中能快速秒掉法師祭祀弓箭手三個的話,我才有希望搞掉他們小隊。雖然看到剛剛蕭何一流的cao縱,冷靜的意識,估計很棘手。但是大丈夫定當迎難而上,有仇必報!不過要等全部技能cd好才行。
路越來越難走,怪越來越多,越來越高級。許多時候,王霸天下他們要合作作戰才能解決掉。而我也遇到了幾次怪物的偷襲,可是我有神技!一個戰争踐踏1.5秒眩暈,再加上披風特效隐身技能剛好1.5秒啓動,所以。。。怪物搖搖頭,憂郁的離開了。
憑着這一手,我一直不近不遠慢慢的吊着他們的尾巴。每次想看清楚他們在幹什麽的時候,就假裝用标槍she他們。這時我的投擲瞄準就會啓動,搞得我好像有千裏眼一樣,就能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
“叮!你已經到了神農架狂戰士部落。”系統提示。
前方樹林忽然消失,露出一個雲霧缭繞的大懸崖。王霸天下他們一行也站住了。
“沒錯了,卷軸上顯示應該是這裏了。可是,怎麽是個懸崖呢?”樊哙疑惑的問着。
而張良蕭何則四處看着,思索着。我也感到疑惑,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時一頭蒼鷹從旁邊的大樹上飛起,向着懸崖外飛去。我急忙把投擲視角轉到它身上,一看,乖乖原來是這樣!
蒼鷹向着懸崖之下飛去,我借着瞄準它的機會看到,原來雲霧缭繞下,竟然是個大村莊。同時我丢出一個鑒定術。
勇者蒼鷹:
如果你想進入狂戰士之村,必須獲得勇者蒼鷹的認可,它才會載你去狂戰士之村。
原來是台飛機,我心生一計,悄悄的靠近王霸天下他們一行。
樊哙問道:“是不是要将我們準備的東西拿出來先?”
王霸天下從包裹裏掏出一條沾滿血的頭巾和一把有缺口的戰斧。接着對着懸崖和雲霧不停地擺弄,甚至還跪下祈禱。而我已經悄悄開始攀爬剛剛蒼鷹所宿栖的大樹。
樊哙又問:“卷軸上不是說,要手持任務卷軸嗎?”
王霸天下想想也是,把卷軸拿了出來,又開始四處祭天。張良發現了不對頭:“老大,卷軸上不是說要經過考驗才能見到狂戰士之王嗎?我看那隻老鷹一直在這懸崖附近徘徊,李廣你看看!”
李廣定睛看了一會兒:“哎呀,下面有個村莊,叫狂戰士之村!”
張良一聽,馬上說道:“難道在空中擊殺這隻鷹就是證明勇氣的途徑?”
李廣一聽馬上彎弓搭箭,蕭何手上也開始凝聚火球。
“哈哈,火箭隊登場!”
全場人神se大變,一個巨大的身影籠罩了他們!
“戰!争!踐!踏!”我從大樹上一躍而下,在半空中就放出了我的戰争踐踏!
轟!!!!!!!!-480!!!-480!!!-480!!!
一腳暈住張良王霸天下樊哙!我順手将王霸天下手中的三樣東西一摸,帶到懷中!接着向着懸崖沖去!蕭何最先反應過來,雙手一擡!可惜我對這個實在太熟了!風鏈!我着急吃了大把大把這個技能的虧了!瞬發狂戰士的怒吼!直接打斷!不管不顧直接飛躍出懸崖!
-780!
一枚流星箭直中我後背!巨大的力道帶的我在空中一頓!
“來!讓你們知道什麽是勇者!”
我一聲大笑,在空中到了個彎,開始急速下落!
一聲鷹啼貫徹長空!雄鷹一飛而來,叼起飛速下落的我的衣領,沖天而起!!!
王霸天下從眩暈中醒來,氣得發紫的臉沉靜的可怕!
“失算了,要是帶着荊轲就好了。”張良懊惱的連拍自己的頭,連忙向王霸天下請罪。
而樊哙此時心驚膽戰,如果不是自己的馊主意,把任務物品掏出來。。。
“看蒼鷹還會不會回來,回來我們跟上去,任務可以不做,這仇不能不報!”王霸天下咬牙切齒的說。
狂風紛亂了我的頭發,我心情激蕩,總算yin了他們一把!蒼鷹拉着我向下俯沖去,我也趁時間,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狂戰士:(b級上等任務卷軸)
古老的神農架原始森林深處,有一個沒落的狂戰士的村莊。可從前,他們可是威震大陸的狂戰士帝國!如今,大陸動蕩不安,這些狂戰士的熱血又開沸騰了!他們需要新鮮的血液注入古老的村莊!如果你在雲川獸人城威武将軍神靈武士哈斯卡那裏得到‘狂戰士鮮血染紅的頭巾’,在西北矮人城中城防軍大将軍山丘之王雷丁·銅須手中拿到‘傳承的雷神之斧’的話,手持卷軸,通過考驗,就能得到狂戰士的傳承!轉職成強大的狂戰士!
狂戰士鮮血染紅的頭巾:(任務物品)
傳說中,無數狂戰士用鮮血染紅了它!
傳承的雷神之斧:(任務物品)
傳說,這曾是雷神使用的武器!
蒼鷹飛到全村中心最高的建築,一座高高的塔樓露出的陽台,将我丢了進去。我一個翻身落在地上。
“誰!?”一聲巨吼伴着一股血腥嗜殺的氣勢沖的陽台落地窗玻璃碎成一地,我緊緊站住腳跟。
“我!手持信物前來前來希望得到傳承!”我高舉任務物品和卷軸。
“進來。”
我掀起了窗簾,走了進去。裏面是一個超大的辦公室的樣子,一邊是整齊的擺滿書籍的書架,另一邊是挂滿兵器的武器架子。中間是一張碩大的辦公台,後面坐着一個白發蒼蒼的獨眼老頭。他一看到我,笑了。
“我以前還不相信命運,可是命運之神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展示她的魅力,今天我是徹底信了。”
我上前一步,将物品放在他台上,奇怪的問道:“爺爺,這話是什麽意思?”
“呵呵,孩子。培克近來可好?”
“你認識培克将軍?托您的福,家師過的安好,就是終ri酒不離身啊!”
“哈哈,就是這樣,當年他在這下面cao場訓練的時候,也經常偷偷喝酒呢!我也睜一眼閉一隻眼随他去啰。”老頭拿起我放在台子上的物品,細細查看着。
“難道說!!!你是我的祖師爺!!!”
“哈哈,算是,不過可不止我一個。培克這孩子資質有限,隻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可我看你這孩子似乎能走的更遠啊!你願意成爲一名狂戰士嗎?”
“願意!!!願意!!!”
“好,你已經找到了任務物品,想必你的勇氣,武技都經過了考驗,又是培克的弟子,應該沒問題了。拿着這兩樣東西,随我來。我爲你進行轉職。”說着,老頭站起身,我才看到,原來他不隻是獨眼,還是獨臂!穿着背心的赤狀身軀上密密麻麻都是傷痕。
這要經曆多少慘烈的戰鬥啊,可老頭談吐中無不透露着陽光的氣質。我聽話的把東西拿起,随着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