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黃埔軍魂(一)

第二十二章黃埔軍魂(一)

張烈陽慢慢走進張老太爺的書房,恭敬的問道:“爺爺,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烈陽,你身體沒有什麽吧?”張老太爺關心的問道。

“爺爺,讓你擔心了!現在沒有什麽了!”張烈陽恭敬的回答道。

“向五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不管怎麽說,你這件事做的有些出格了。但是你從福田株式會社拿到的那份東西,我想你告訴我裏面寫的是什麽内容!”張老太爺盯着張烈陽看着說道。

“爺爺,這份絕密文件是關于《金櫻花計劃》!《金櫻花計劃》是日本準備掠奪中國的資源,利用中國的資源來侵略中國,使中國向朝鮮一樣成爲日本的殖民地!”張烈陽淡淡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這份文件就放在我這裏吧!你在家裏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吧!”張老太爺皺着眉頭說道。

“知道了!沒有什麽事我先走啦!”張烈陽說着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正在爲他整理東西的蕭雅潔,張烈陽頓時難以抑制自己的感情走到蕭雅潔的身後,抱住了她說道:“雅潔過段時間我就向蕭伯父求情,讓你早點的嫁給我!”

蕭雅潔轉過身看着張烈陽說道:“你放心吧!我等着你,一切都等你好了再說!”

1932年5月5日,中日在英、美、法、意各國調停之下簽署《淞滬停戰協定》。日軍返回戰前防區(上海公共租界北區、東區及其越界築路地帶),中國軍隊暫留現駐地(滬甯鐵路上的安亭鎮至長江邊的浒浦一線),交戰區劃爲非武裝地區。第一次淞滬抗戰就此結束。

六月的一個清晨,一個軍官來到了張家,找到了張烈陽說道:“我是第五軍第八十七師三六一旅七二二團一營三連的連長,我在青雲路的陣地上見過你!在你走後,方營長在戰鬥中,總是身先士卒,與敵肉搏數十次,屢挫敵鋒。最後在激戰中,不幸飲彈身亡。在他咽下最後一口氣時,讓我到甯波來找你!他讓我告訴你,你是他見過最會打仗的人,希望你能夠在戰場上多殺敵寇!他的家人就交托給你了!”說着那個連長向張烈陽敬了個禮轉身就走了。

沒過多久,管家找到張烈陽把他帶到張老太爺的書房。在書房裏,蕭世雄面露難色的說道:“烈陽這次你爲唐家報仇的事做得有些過火了!現在日方要求徹查這件事,我剛才和你爺爺商量過了,馬上就要到南京中央軍校第九期學員招募的時候了。我看你還是到那裏去讀書吧!其他的事我們會幫你處理的!”

就在這時張老太爺說道:“你訓練家丁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了,隻是我不明着說出來而已,現在看來日寇侵我中華,早晚勢必我與日寇有一死戰!”說着張老太爺用雙手将宣紙轉過來,朝張烈陽展開。“精忠報國”!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映入眼簾,張烈陽心中立刻熱血沸騰!在這一瞬間,他突然明白了爺爺!眼淚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

張老太爺緩緩說道:“我孫兒心思報效國家,也不枉爲爺爺對你的希望!嶽母乃是一介女流,尚且替嶽武穆背上刺下‘精忠報國’四字!難道我張敬齋還不如她嗎?現在南京的中央陸軍軍官學校前身爲先總理在廣州黃埔創辦之陸軍軍官學校。想我黃埔軍校出了無數的革命志士,他們爲了革命不惜抛頭顱,撒熱血!終鑄就了我黃埔之魂!我孫兒此去南京投考中央軍校,當竭盡全力!一旦錄取,望我孫兒用心學習,繼承發揚黃埔之魂。将來馳騁疆場,精忠報國!驅除外侮,壯我中華雄風!揚我中華威名!方不緻爲爺爺死後無顔見列祖列宗于九泉之下!”

張烈陽此時已是淚流滿面,上前幾步,“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孫兒不孝,今後恐再不能在爺爺膝前盡孝!如今東瀛跳梁小醜亂我中華,孫兒雖不才,但如未能驅盡日寇,則誓不還家!”

張老太爺從桌後起身,走到張烈陽面前,扶起張烈陽,也是老淚縱橫,顫抖着說:“孫兒啊!自古忠孝難兩全,值此國家危難之際,我張家兒孫當盡顯我中華男兒本色,報效祖國,先國後家,爺爺我定在家中靜候我孫凱旋!”

張烈陽深吸一口氣,說;“孫兒謹遵爺爺教誨!但是孫兒希望爺爺和蕭家,舉家遷往重慶。這樣,孫兒也可以安心抗日!”

“好!爺爺答應你!”說着張老太爺看了看蕭世雄說道:“這兩天你去陪雅潔吧!等我們幫你把東西準備好就送你上火車!”

“那烈陽先告退了!”說着張烈陽離開張老太爺的書房,開着車來到了浙江大學,找到了剛剛下課的蕭雅潔說道:“雅潔,你下午有課嗎?我們出去逛逛吧!”

“好啊!”說着蕭雅潔就拉着張烈陽離開了。

兩人漫步在七塔寺附近的小街上,看着琳琅滿目的商品,蕭雅潔左挑右選的隻買了一對泥公泥婆。張烈陽看着這對泥公泥婆,忽然想起了《我侬詞》,于是笑着抱着蕭雅潔說道:“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将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椁。”

聽完張烈陽的這首《我侬詞》後,蕭雅潔害羞的說道:“你什麽時候學會那麽肉麻啦?!”

張烈陽微笑着看着蕭雅潔忽然輕輕的在她對嘴上吻了一下後,張烈陽轉身就跑了!嬌羞的蕭雅潔紅着臉飛快的追了上去,同時嘴裏叫着:“你這個色狼,看我抓住你,怎麽收拾你!”跑着跑着張烈陽一下子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蕭雅潔來不及停下來,結果撞進了張烈陽的懷中!靜靜地享受張烈陽溫暖結實的懷抱。

過了好一會兒,蕭雅潔才突然想起這可是在大街上啊!趕緊用力把張烈陽推開。張烈陽先是一愣,但一眼看見邊上的路人,馬上就明白了,臉不由刷的一下就紅了,立刻和蕭雅潔分開,再偷眼看蕭雅潔時,卻見她臉早已通紅!

路上衆人看見這一對璧人,衆人更多的是會心一笑。但張烈陽還是牽起蕭雅潔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在路上張烈陽把要報考中央軍校的事告訴了蕭雅潔,蕭雅潔看着張烈陽說道:“不管你怎麽樣,我蕭雅潔這輩子跟定你了!如果你戰死殺場,那麽我蕭雅潔立刻尾随你而去!我一個人絕不會苟且獨活于世!”

“傻瓜!”說着張烈陽一隻手把蕭雅潔揉進了懷裏接着說道:“能夠打死我的子彈還沒有造出來呢!而且再說了,沒有和你結婚之前,我還不想死呢!”

忽然蕭雅潔看着張烈陽說道:“烈陽現在婉月已經走了,我看李海瀾對你也是一往情深,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還是接受她吧!”

張烈陽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我的心現在裝不下,這件事等以後再說好嗎?”聽到張烈陽的話,蕭雅潔乖巧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我不會逼你的!”

轉眼間,張烈陽的車開到了蕭雅潔的家門口。張烈陽送蕭雅潔下車的時候,一把抱住了蕭雅潔,兩人相吻在了一起。過了一會突然蕭海崖開門出來。張烈陽和蕭雅潔立刻分了開來。蕭雅潔害羞的對蕭海崖叫了一聲:“哥!”就轉身逃進了家門。

張烈陽尴尬的看着蕭海崖說道:“這麽晚了你還出去啊?!”

“你放心吧!剛才我什麽也沒有看見!”說着蕭海崖對着張烈陽笑着說道:“你在上海打得很牛啊!一個加強連無一陣亡把鬼子的兩個聯隊都基本上打殘了!”

“還好吧!如果是你指揮說不定比我打得還好!”張烈陽謙虛的說道。

“得了吧!你就不要寒碜我了!不過話說回來,烈陽你考慮一下把這些家丁編入我們軍怎麽樣?”蕭海崖笑着問道。

“不!這樣吧!你把你們招收來的新兵交給他們訓練,不就可以了嘛!”說着張烈陽看了看四周說道:“過幾天我就要去南京了,家裏你幫我多照顧照顧!”

“你放心吧!”說着蕭海崖就離開了。

回到家張烈陽看到張紫涵紅着雙眼等在自己的房中,看到這個情景,張烈陽笑着問道:“是不是我們劉大才子又欺負我們張大小姐了?!”

“才不是呢!就是再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欺負我!哥是不是準備去讀軍校啦?!”張紫涵哭泣的說道。

“是啊!不過你放心!哥哥還沒有看到你出嫁是不會死的!“張烈陽笑着安慰道。

“那麽我以後永遠不嫁,這樣哥哥永遠不會死了!”張紫涵嬌嗔的說道。忽然張紫涵像是想到了什麽于是問道:“哥哥,要是凱鋒問起我該怎麽和他解釋啊?!”

張烈陽拍了拍張紫涵的肩膀走到了書桌前,回想着以前看到過的那首《男兒行》。慢慢的張烈陽拿起來筆寫道:“《男兒行》:‘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珏,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刹血。兒女情,且抛卻,瀚海志,隻今決。男兒仗劍行千裏,千裏一路斬胡羯。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爲我華夏賀。東京城内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立班超志,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别。落葉蕭蕭,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拼将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爲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眦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将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裏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俦,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号蓦然吹。西門别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裏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靥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罴目如狼。生若爲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爲罪,屠萬是爲雄。屠得九百萬,即爲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甯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百年複幾許?慷慨一何多!子當爲我擊築,我爲子高歌。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閑耳,肝膽有風波。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顔酡。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勸子且秉燭,爲駐好春過。’張烈陽,一九三二年六月!”寫完後張烈陽把紙折好交給了張紫涵說道:“你把這個給他看他就會明白我的想法了!”

接着張烈陽就把張紫涵送走了。看着張紫涵離開後張烈陽從新把《男兒行》默寫了一遍貼身放了起來。

三天後張烈陽帶着簡單的行李和一個特别的手提箱來到了甯波火車站。送行的隻有張老太爺和張老夫人、張紫涵、蕭雅潔。張老夫人拉着張烈陽的手,不停地囑咐各種需要注意的事情。

最後,張老夫人忍不住哭了,對張老太爺說:“老爺,烈陽回來後就沒一個人出過遠門,這次出門能不能派個人跟着?”

張老太爺冷着臉說:“你怎麽能夠那麽胡鬧啊!好男兒志在四方!男子漢大丈夫不自己出去曆練曆練又如何能夠擔當大任?”聽到張老太爺的話,張老夫人再不敢多話,隻是暗中垂淚。

這時,往南京去的火車已經停靠站台了。臨上車前,張老太爺給了張烈陽一個小包,冷冷地說道:“記住,凡事須謀定而後動!”就不再說話了。

不一會,火車開了。看着拼命搖着手想追火車卻跑不快的蕭雅潔和張紫涵,張烈陽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待平靜下來,張烈陽打開了張老太爺臨走時給的小包。一看之下,張烈陽愣住了。

包裏有三樣東西,第一樣是一封張老太爺以中國國民黨黨員身份寫的介紹張烈陽報考中央軍校的信,上面赫然還蓋有國民黨甯波市黨部的大印以資證明!張烈陽直到此時才知道爺爺竟然是國民黨員!第二樣是用小紙袋裝着的五張自己近期的二寸半身相片。最後一樣是一個甯波某中學的畢業證書,姓名赫然是——張烈陽!

當晚到達南京後,張烈陽先找了家普通旅社住了下來,住的是普通的六人間。雖然在這裏是第一次單獨出遠門,但張烈陽,在以前沒有當兵的時候是一個驢友,喜歡到處旅遊,所以很快張烈陽與同住的幾人很快就聊得火熱。另幾人也對這氣質不凡的年輕人很快有了好感,沒有多久,張烈陽就打聽清楚了中央軍校的地址。聽到這年輕人是特地從甯波趕來南京投考中央軍校的,其他幾人對張烈陽言語中不覺就多了幾分尊敬。

第二天,張烈陽很順利就找到了中央軍校,在“招生辦事處”門口,也毫不意外地看見了一大堆滿臉熱忱來報名的人。看來“黃埔軍校”在青年學生心目中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跟在衆人之後,張烈陽辦完了所有的報名手續。幾天以後,就将是招生公告上所說的各種考核了。

當張老太爺他們送張烈陽到火車站沒有多久,劉凱峰就來都了張家。這時張紫涵的父親張啓華看到劉凱峰于是好奇的問道:“你怎麽沒有去送烈陽啊?!他今天離開甯波去南京報考中央軍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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