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戰壕方正海緊張的問道:“兄弟你到那裏去啦?我找了你半天沒有找到?!”
“我去給鬼子準備禮物去了!”說着張烈陽看了看周圍後把炮彈放在鬼子屍體下的事告訴了方正海,方正海聽完後豎起大拇指說道:“兄弟,你實在是高!我真的佩服死你了!”說着方正海對張烈陽說道:“兄弟,哥哥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麽樣你都要活着,不是爲了我個人活着!而是爲了把日本鬼子趕出中國而活着!”
“方大哥!你放心吧!不把日寇趕出中華我是不會死的!”說着張烈陽就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起。方正海一手抄起電話問道:“誰啊?!”
“我是朱志明!現在情況怎麽樣?”朱志明認真的問道。
“鬼子被我們打退了多次,現在他們還沒有什麽動靜!團座,你是不是讓人給我們送些彈藥過來!我們就快彈盡糧絕了!”方正海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立刻想辦法的!”說着朱志明想了想後問道:“你現在還有多少人?”
“我們營還有七十多個可以拿槍戰鬥的!你派來的加強連無一陣亡!現在他們是堅守陣地的主力!”方正海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一定要主意晚上不要讓小鬼子摸了你們的陣地!”說着朱志明挂了電話。接着朱志明撥通了蔣光鼐的電話說道:“總指揮,青雲路的陣地還在我們的手中,就是他們的彈藥不夠了!”
“他們還有多少人?”蔣光鼐認真的問道。
“他們還有四百人!七十人是我們一營的人,其他的都是你派來的加強連的人!”朱志明認真的說道。
“我會盡快派人給他們送彈藥去的!”說着蔣光鼐挂了電話。挂了電話後蔣光鼐想了想給蕭世雄打了電話。
“崇崖兄,我是憬然啊!這麽晚打電話打擾你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蔣光鼐笑着說道。
“什麽事啊憬然?!”蕭世雄認真的問道。
“崇崖兄,我想這次戰鬥結束後把你借給我的那個加強連留下!你願不願意割愛啊?!”蔣光鼐笑着說道。
“憬然兄!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加強連不在國民革命軍的戰鬥序列中!這個連我也說了不算!”蕭世雄老奸巨猾的回答道。
“那麽誰說了算?!”蔣光鼐好奇的問道。
“這個連長是張敬齋,張老先生的孫子!說着蕭世雄笑着說道:”不瞞你說,這個連我早就要想了,但是我想盡辦法都沒用!如果你有辦法那麽我就在這裏恭喜你了!”說着蕭世雄挂了電話。
淩晨一點多,秋水新一郎對香田彥一說道:“你立刻帶領你的大隊利用今天沒有月光,悄悄地摸進支那人的陣地,把支那軍隊的人統統殺光!”
“咳!聯隊長閣下,你放心我們大隊最擅長的就是夜襲!你就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吧!”說着香田彥一就離開了。
香田彥一派遣了手下一個中隊試探性的向青雲路陣地進發了。這個中隊剛剛走到青雲路陣地附近的時候,一個士兵不小心觸發了張烈陽埋設的詭雷。頓時爆炸聲四起,在陣地中的狙擊手利用爆炸的火光連續擊斃了多個鬼子。
遭受重創的鬼子這個中隊迅速的龜縮了回去。在火光的照耀下,張烈陽通過望遠鏡看着龜縮回去的日軍對張向五說道:“讓兄弟們把鬼子的彈藥都拿回來!”
退回去的鬼子中隊長把事情的經過報告給了大隊長香田彥一。香田彥一聽完報告後憤怒的說道:“八格!你這個混蛋!太丢我們大日本帝國軍人的臉了!我現在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拿下支那人的陣地!如果拿不下來,你隻能向天皇陛下謝罪了!”
“咳!大隊長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說着中隊長轉身就走了。
在青雲路戰壕了,張向五拿着擲彈筒對張烈陽說道:“少爺,這是什麽東西啊?迫擊炮不像迫擊炮?!”
張烈陽看了看後笑着說道:“這個叫擲彈筒!和迫擊炮找不多,一共收獲幾個這個玩意?”
“少爺,不多一共收獲四個,每個有二十發炮彈!“張向五笑着說道。
這時張烈陽透過望遠鏡看了看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早知道要夜戰來的時候把夜視鏡帶來了!”說着張烈陽問道:“向五,詭雷布置了嗎?”
“少爺,你放心吧!一切都搞定了,而且我們在前面鬼子必經的路口也設好了詭雷,隻要鬼子一過來,馬上就會有動靜!”說着張向五剛想說下去的時候,爆炸聲響起了。張烈陽笑着說道:“鬼子馬上就要過來了!讓兄弟們準備好了!隻要他們到一百五十米的地方,你們就用擲彈筒招呼他們!記住每個隻能放十個!”
“知道了!”說着張向五就離開了。
看着回來的方正海,張烈陽笑着問道:“現在情況怎麽樣?”
“還好!”方正海笑着說道。
“那就好!我們現在手上一共還有四百個戰士可以用,我把他們分成兩班,輪流睡覺!這樣明天就有精神守陣地!”張烈陽認真的說道。
“好!那麽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方正海笑着說道。
“不用了,你下去多休息一下,夜戰是我的特長!最多明天早上我睡覺,你指揮!”張烈陽笑着說道。
“好吧!我拗不過你!”說着方正海拍了拍張烈陽的肩膀就走了。
方正海走後,張烈陽貓着腰來到了前沿陣地。透過微弱的火光,張烈陽慢慢的測算着鬼子的人數。當鬼子接近一百五十米處的時候,四門擲彈筒開始對鬼子發起了怒吼!瞬間,鬼子的陣型被突如其來的流彈打亂了。
看着鬼子原地趴下後,打了十二發流彈的張向五頓時停了下來。
鬼子中隊長看見炮擊結束了,立刻拿着指揮刀站了起來大叫道:“殺給給!”剛剛叫了兩聲,中隊長就被特戰隊的狙擊手幹掉了。看到鬼子軍官倒下,張烈陽笑着叫道:“幹的不錯,有一個混蛋到靖國神社去報到了!”
這時鬼子兵看到自己的中隊長死了,頓時變的勇敢了起來!冒着擲彈筒的炮火,奮勇的沖了過來,當他們靠近陣地一百米的時候,張烈陽立刻大叫道:“給我打!”很快特戰隊的火力優勢顯現了出來。
鬼子如收割麥子一樣,大片大片的倒了下去,看着自己士兵倒下去的香田彥一憤怒的命令道:“炮火!給我狠狠地打!”
而張烈陽就趁這短暫的時間,帶着士兵退後了一百米。剛剛退後,身後爆炸聲響起。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張烈陽帶着人在此回到了陣地。
回到陣地後張烈陽立刻命令道:“把鬼子的屍體壘在我們陣亡戰士的外面!快!時間不多了!”
聽到張烈陽的命令特戰隊員二話不說的把鬼子的屍體搬到了陣地前,堆成了戰壕!在堆的同時,特戰隊員們也不忘了收集彈藥。
就在特戰隊員們忙碌的時候,張烈陽看了看手表重重的喘了口氣。過了一會兒,特戰隊員們把陣地收拾好了之後,都兩兩挨坐着暫時休息起來。
看着兩次攻擊未果的香田彥一憤怒的說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抵擋了我們那麽多次的進攻!”說着香田彥一脫下了外衣,在頭上綁上了一根頭巾,拔出了指揮刀帶領着大隊所有的人向青雲路陣地發起了進攻!
一直透過狙擊鏡觀察鬼子動态的狙擊手發現鬼子向陣地過來後立刻報告給了張烈陽,張烈陽立刻拿起了望遠鏡看了過去。當鬼子靠近兩百米的時候,張烈陽笑着對張向五說道:“等鬼子進入一百米的時候,把擲彈筒所有的彈藥打光!讓鬼子也嘗嘗挨炸的滋味!”說着張烈陽對其他的特戰隊員說道:“把彈夾裝滿,等一會聽我的口令!我們好好的招呼招呼這些鬼子!”
香田彥一帶着大隊鬼子大搖大擺的向張烈陽的陣地走來。一路平穩的接近,當香田彥一帶人離張烈陽的陣地一百米的時候,香田彥一笑着大聲說道:“支那人被我們的炮兵消滅了,我們去接受陣地!”
剛說完,香田彥一就大叫道:“趴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在擲彈筒的連續攻擊下,鬼子頓時慌亂了起來,接着張烈陽對着一個鬼子的指揮官開了一槍後叫道:“打!”
頓時擲彈筒和thompson沖鋒槍以及ppsh41沖鋒槍的強大火力優勢充分的體現了出來,近在咫尺的香田彥一瞬間被沖鋒槍打成了篩子,頭腦靈活的一些鬼子立刻就原地趴下,然後一點一點的向後挪動着後退。
一個小時的緊張交火後,張烈陽和特戰隊員們都癱坐在了戰壕内!這時聞聽槍聲帶着正在休息的戰士趕來增援的方正海透過戰壕看了看倒在陣地前的鬼子,驚訝的說道:“乖乖!一下子消滅了這麽多啊!”
聽到方正海的話,張烈陽笑了笑說道:“你讓些兄弟把鬼子的彈藥都撿回來!要不然鬼子再來進攻的話,我們的彈藥就不夠了!”
“兄弟,你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了!”說着方正海坐到了張烈陽的身邊點了一支煙給張烈陽,張烈陽笑了笑說道:“不用了!你自己抽吧!”
經過輪番受挫的秋水新一郎憤怒的看着自己的參謀問道:“搞清楚了沒有到底在我們面前的是支那的哪一個部隊?!爲什麽會配備那麽多自動武器?!這支部隊絕對不可能是支那的第十九軍的部隊!”
“報告大佐,我們多方打探知道這支守衛部隊是在停戰的時候秘密調入上海的,就一個加強連!現在這個連配屬給了支那第十九軍第六十師一一九旅一團一營!”參謀滿臉冷汗的說道。
“要西!馬上給我接師團部!”秋水新一郎認真的說道。
過了一會電話接通後,參謀把電話給了秋水新一郎,秋水新一郎接過電話,恭敬的說道:“報告師團長閣下,我部在青雲路一線入到支那軍隊的神秘部隊頑強抵抗!這支部隊配備的都是美式和蘇式的自動武器!”
“什麽?支那什麽時候把這支部隊調到上海來的?”第十四師團師團長井上貞衛中将疑惑的問道。
“據偵察這支支那部隊是在開戰初期秘密調入的!因此我們的情報機關在開始時沒有察覺!”秋水新一郎認真的說道。
“好!秋水君,明天我将派重炮部隊幫助你們的!今天晚上你就讓我們帝國的勇士們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井上貞衛認真的說道。
“咳!多謝閣下了!”說着秋水新一郎就挂了電話。
在青雲路戰壕裏,方正海疑惑的問道:“兄弟,你的士兵怎麽在彈頭上畫十字啊?”
張烈陽笑了笑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顆子彈說道:“在子彈上面畫了十字後,就變成了薩姆彈,這種子彈是國際公約中明令禁止的。因爲這種子彈可以給人帶來較大的瘡口,使得原本挨了普通子彈隻是小傷的,挨了這種子彈就是重傷!”
“怪不得!原來這也有講究啊!”說着方正海接過了張烈陽手中的子彈。
張烈陽看了看天色後對方正海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明天我們将會有一場惡仗!到時候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仗!”
“好!如果我明天戰死了,你幫我把這個布包交給我的妻子!讓她知道她的丈夫是爲了保家衛國光榮的!不是死在打内戰上!”說着方正海從自己的内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布包。
張烈陽緩緩的接過布包說道:“方大哥,你就放心吧!如果你光榮了,嫂子和孩子我會幫你照顧的!”
“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着方正海對張烈陽笑着說道:“好了,兄弟你也抓緊時間眯一會吧!這樣也好有些體力明天打仗啊!”
“好!那我去休息了!”說着張烈陽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