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這些犯人逃脫,叛變祖國之後,這将會迎來一場國家巨變。
監獄的大門口,鐵門邊,這個獄長似乎跟司徒劍很熟,他一看見司徒劍,便敬禮道:“司令員!”
司徒劍微微點頭,說道:“秦思最近怎麽樣了?”
獄長答道:“秦思最近能吃能睡,閑着沒事就自己在房間裏鍛煉,他現在壯得跟頭豬似得。”
司徒劍聞言後,心情大好,他笑道:“那我們就不進監獄了,你把他帶出來。”
“這……”監獄長顯得有點爲難,“司令員,這秦思是重要犯人,您如果沒有相關文件和信息,我是不能提人出監獄的。如果您要探視他,麻煩您進我們監獄,對不起了司令員。”
“哈哈……”司徒劍從葉風的身上搜出一堆文件,還附帶一本特殊證件,交給監獄長,“監獄長,還好我老頭子有備而來啊!”
監獄長原本正處在尴尬和危難之中,在他看見這些文件之後,神情漸漸嚴肅起來,他時不時朝司徒劍身旁的那個年輕人看去,沒錯,這個證件就是屬于這個年輕人了。
“報告長官!犯人馬上帶到!”監獄長向這個年輕軍人敬禮道。他萬萬沒想到,這證件上那個叫葉風的年輕人,權力和官職竟然比司徒劍還要大。
監獄長自己留下一份文件,将證件叫還給葉風,然後親自去提秦思了。
這所監獄中的條件很好,衛生很幹淨,夥食也不錯,這是一般監獄無法享受到的一種待遇。
秦思被關押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内,當監獄長打開牢門時,他還在赤着身子做俯卧撐。從秦思的肌肉來看,監獄長判定,這個秦思武力一定很強,以後要小心他越獄。
“秦思,外面有人找你。”監獄長沖着秦思說道。
“除了司令員,其餘人我一概不見!”秦思無視監獄長,繼續蹲俯卧撐。
“正是司徒劍司令員要見你!”監獄長愣了一下,又趕緊補充道,“不過還有一個叫做葉風的年輕人,他的官職和權力比司令員長官都要大,這次來,就是葉風要把你提走,他要把你帶出監獄,文件上說是絕密。”
“葉風!”秦思停下俯卧撐,道,“我最好的兄弟,你還是來看我了!”
秦思這句莫名其面的話,弄暈了監獄長腦袋,不過監獄長抛開這些所有的東西,這個監獄裏面,奇怪的事情多着,有些事情,不該知道的就别去問。
監獄長帶頭,等秦思穿好上衣之後,四名武裝士兵将秦思的手和腳都戴上手铐腳鐐,生怕秦思逃跑。
就這樣,秦思一直跟在監獄長身後,走出了監獄。
在監獄大門口,停着一輛勇士車,這車,是司徒劍的專用配車。
在秦思還在遠處時,車上的司徒劍和葉風就已經看見了秦思,待到秦思走近跟前,葉風才說道:“監獄長,把這手铐和腳鐐都解開吧!剛才文件你也看見了,這秦思是我要的人,我必須帶他離開。”
監獄長也算是一個盡職的人,他猶豫道:“長官,這秦思之前可是一名特種兵,據說還是一個恐怖分子的頭目,如果将他手铐和腳鐐解開,萬一他逃跑了,那可就麻煩了,我們對上頭都說不清,到時候恐怕這官職丢了都說不定。其實這些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是怕他動了殺害司令員的念頭……”
監獄長還未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秦思,可是等他轉頭時,司徒劍的車上已經沒有葉風的影子。
而其餘的四名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監獄長身後,此時監獄長才反應過來,他剛想轉頭,便發現有一把匕首早就悄悄地從背後放在他的脖子邊上。
這,監獄長吓出一身冷汗,這葉風究竟是何人?如果他想,那在場的所有人,恐怕一點風聲都沒有聞到,就已經被葉風刺殺身亡了。
監獄長背後的葉風收起匕首,然後問道:“監獄長,請問,以我的能力,你還害怕秦思從我手上逃脫麽?你認爲秦思有能力傷害我和司令員嗎?”
監獄長一個勁兒道歉:“對不起長官,我這就給秦思把手铐和腳鐐解開。”
秦思獲得自由之後,第一件事什麽都沒問,而是給了葉風一個擁抱:“好兄弟!”
葉風苦笑道:“好兄弟!”
在擁抱之後,葉風和秦思便上了司徒劍的勇士車,這輛被塗成綠色的車子看都不堪監獄一眼,轉身便絕塵而去。
監獄大門口,監獄長眉頭動了動,暗自道:“這個葉風究竟是什麽人?他的身手甚至比特種兵還厲害!剛才我說話間,一點風聲都沒有,他竟然就架着匕首在我脖子上。這如果讓他去做殺手,恐怕很多人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在司徒劍的車上,秦思問道:“說吧!這次你們将我提拿出監獄,一定是有很大的事情。”
在這車上,幾乎都是自己人,葉風也沒有多大顧慮,他直接問道:“秦思,以前你是聖龍組織在中國分區的負責人,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見過聖龍組織的高層人員?”
看見秦思在猶豫,葉風又補充一句:“秦思,看在兄弟的份上,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如果能将功補過,興許我還能推薦你加入我的這個組織。”
秦思知道,葉風現在升官了,官職比司徒劍這個北京軍區的總司令還要大,但升官發财對于現在的秦思來說,他現在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他肯不肯交代事情,那也是看在和葉風的兄弟情份上。
想了片刻,秦思才點頭道:“見過!但隻見過一個人!”
這件事情仿佛葉風早有預料一樣,他問道:“你們是在哪裏見面的?”
秦思歎了口氣,說道:“就在中國,那時候,我們在南非的一次任務中,我遇見了這個人,他很厲害,超乎我的想象。他用金錢和力量誘惑我,我沒有動搖。可是他最後用他的力量來征服我,最終我才妥協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向你們任何人提起。”
“南非任務,那是兩年前了吧?”葉風記得,他們這支特種部隊,就是在兩年前那次,有去過南非執行任務。
“沒錯,那時候我們都很年輕,那個家夥字字誅心,說到我的心坎裏面去了,所以我才答應他,爲他辦事。”秦思沒有半點隐藏。
“那後來你們是怎麽見面的?”葉風問。
“後來,都是他來找我,我也很奇怪,世界這麽大,中國這麽大,他是怎麽找到我的。每次見面都是如此,我在不知不覺中,就能看見他。”秦思眉頭緊皺,對于這件事情,他很是想不明白。
葉風長長的噓出一口氣:“如果我現在要你辨認,你能認出他?”
秦思肯定的說道:“能!”
葉風滿意的笑道:“那好,你跟我回總部!”
最後,在離開北京軍區前,葉風還給司徒劍留下了一句話,他說,秦思此次跟他過去,有兩個結果,一是秦思死,二是秦思活。
有了這個提示,司徒劍心裏安心許多,他知道,葉風會盡全力去救他的這個兄弟。
葉風走後不到五分鍾,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就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北京軍區,看門士兵看見是司徒劍的座駕,便沒有阻攔,這輛紅旗轎車一路暢通,一直開到北京軍區的司令員辦公樓,然後停下。
這時,從車上匆匆下來一個白衣女孩,在這個白衣女孩身後,還跟着一個身穿唐服的年輕人,他們倆都快步跑向司徒劍的辦公室。
“爺爺!”這個白衣女孩正是司徒慧敏,她情緒激動道,“爺爺,葉風是不是在這兒?”
司徒劍被這突如起來的聲音吓了一大跳,他說道:“慧敏,你也不小了,還是這麽莽莽撞撞,門也不敲,你想吓出爺爺的心髒病來嗎?”
司徒慧敏滿頭是汗,大聲嚷道:“爺爺,你就說嘛!葉風是不是在你這裏?”
司徒劍猶豫了片刻,回答道:“葉風他……剛走了。”
司徒慧敏聞言,整個人頓時都焉了下去,還是司徒劍扶住了他的這個好孫女。慢慢地,司徒慧敏竟然哭了出來:“葉風,你這一去就是一年,我找都找不到你,你去哪兒了?莫非你的心裏真的沒有我?”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了司徒慧敏的心思,包括司徒劍和趙毅,他們愣在司令員辦公室内,久久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