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内的煉體,比體外的煉體難得太多太多,恐怕隻有遠古流傳過的煉體士,才會有這樣的身體。用身體做火的容器,若是沒有那樣的身體,那就是玩火**!
看到這裏,塗天終于明白了爲何這本書爲何沉寂于此,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樣的天賦?同時他對這火焱子也感到驚歎,難道那個自稱火焱子的人,有這麽逆天的天賦?
他繼續往下看,前面這兩個條件就如此荒唐,他想不出這第三個條件到底會怎樣的逆天。
但出乎意料,這第三個條件很簡單,隻有短短的一句話,“jing神力和玄氣雙修!”
塗天歎息一下,這功法先不說威力怎麽樣,光是這條件,就有夠奇葩的。但他起了興趣,繼續看下去。
一會之後,這裏的三本書都被塗天看完,他将最後一本書合上,駐足沉思起來。
“這火焱子,真是天縱奇才。”塗天喃喃道,話語中透着震驚和敬佩。
不過同時,也點燃了塗天心中一個瘋狂的念頭,他要去修煉這三火陽訣!
三個條件中,第三個條件最爲簡單,但也最有風險,雙修,很可能直接使得修爲廢去,斷送了自己的修煉生涯,但這一點,塗天不怕,他本來在機緣巧合下同時修習了jing神力和玄氣。
并且這功法和普通的雙修也有些不同,他其實算是主修jing神力,所有的神通都是由jing神力施展,而至于玄氣,全部都是用來煉體,從不外放的,也就是将玄氣修煉起來放在體内,不會去用!
這一點,也是讓塗天選擇他的一個原因之一,塗天的身體已經無法吸收容納玄氣,也就代表着他不能利用玄氣施展神通。但若隻是煉體的話,還是可以。
第二個條件,若是按照塗天的身體的話,應該勉勉強強可以試一試,而且那火焱子也是知道這功法條件的苛刻,這第三本書,就是他想出的各種辦法去彌補,去代替,比如煉體之法,他就有記錄出很多種,這些煉體之法都是他嘔心瀝血的成就,即便塗天不去修煉三火陽訣,這些煉體之法對于塗天也是珍寶!
第三個和第二個條件塗天算是達到,但唯一的麻煩就是這單一的火屬xing靈根,關于靈根,雖然塗天沒有去測試過,但他知道,自己的資質并不怎麽好,當初在信竹村接受杉椤門的啓天之術的時候,就直接将他淘汰。
若是這個功法的屬xing是水的話,塗天或許就此放棄了,但也是因爲他是火,給了塗天機會!
當初林溪澗大比的落幕,塗天得到了他最大的收獲,來自那符寒古果的火之符文!
這火之符文在他來到這裏之後達到完整,在塗天内心一點點明悟之後,成功的将骷魂咒壓制住,使得塗天現在除了不能修煉玄氣,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
他以這火之符文爲引,雖然不确定是否能成功,但至少能使得他的火之符文小成!達到小成的火之符文,那麽那最後的骷魂咒也無法負隅頑抗,必将被塗天破掉,這也是塗天最重要的一個目的,隻要骷魂咒一破,那麽他重新修煉,有朝一ri定會回到巅峰!
并且看了這些書,塗天的思維也變得開闊了許多,仿佛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他将這三本書那在手裏,離開。
本來塗天還想找些特殊的煉體之法,可是得了這火焱子的福,他所收集的一些奇門怪法此時被塗天全部攬下。
在這四樓的地方,有一個類似櫃台的地方,塗天走到這裏的時候,手上已經抱了很多書,這些書都是他路過的時候看到一些他感興趣的随手取下的,其中也有一本,是一部水屬xing的功法,他即便不去修煉,也是被當做增長見識的一個來源,這就是知識的魔力,很多東西,不同的人看到的點不同,這就是思維,也是因爲這些知識的積累,必定讓塗天的見識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塗天将書将那櫃台上一放,一個青年本在專心緻志寫着什麽,這櫃台一震,讓他吓了一跳。他擡起頭,正要說話,突然又被眼前的書,吓的不輕。
“這些書的拓本,都來一份。”塗天微笑着開口,他從蘇言亦口中也是了解到,這藏書閣四層以上的書,都不外借,但是若是有令牌的話,可以借出這些書的拓本,這些拓本都是人手抄出來的,且被人檢查過,不會有錯誤。
“這需要多少的貢獻啊,這麽多書,全部麽?”那青年有些吃驚,下意識的問道。
“嗯。”
“有沒有令牌?”那青年咽了咽口水,這書被落成一堆,大概十餘本,這麽多書,少說也需要十多個令牌才行,最低級的令牌,隻有一次打開禁制的機會,而一般的令牌,也隻能外借一本拓本而已,這麽多的書,那青年看了看塗天,他可不認爲塗天有十多塊令牌。
他目中的震驚漸漸減弱變作疑惑,在他看來,塗天是那種好不容易,終于第一次來到第四層的弟子,可是他不明白,塗天哪裏來的令牌,可以取出這麽多的書!
塗天點點頭,将令牌遞出去,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令牌了,這令牌仿佛就像是這聖水宗的一個通行令,省去了他許多事情。
那青年接過令牌,眼中的疑惑跟深,“額,你等等。”他轉過身,朝櫃台裏面走進去。
不一會,那櫃台裏出現一個紅衣長老,那長老很有些蒼老,此時笑着走出來,臉上堆滿皺紋,他一眼看到塗天,目中有了疑惑。
“這麽重要的令牌,蕭晴應該不會單獨的給一個外門弟子,這人是什麽身份?”他内心暗道,臉上的笑容一頓,随即很快又笑起來說道,“蕭晴是閣下什麽人。”
塗天也知道一次xing借這麽多書好像有些過分,但是他可不想來回跑,畢竟他住的地方四面環水,要進出還要坐船呢!爲了節約麻煩,他也不得不如此了。
“在下藤小毅,蕭晴大師兄的師弟,拜見長老。”塗天擺好一個弟子的身份,恭敬的說道。
“我就說,這麽重要的的令牌,原來是這一次落仙橋被滄瀾令選中的,就是你啊。”那老者笑笑,眼睛的因爲皺紋堆積顯得有些小,很和藹親切的樣子。
塗天和這位長老繼續客氣了幾句,這位長老姓曾,不知道全名,“這些書,都要拓本麽。”曾長老看了看這麽多的書,笑着問道。
“嗯,因爲來回跑着有些麻煩,所以想一次xing借回去看看。”塗天答道。
“嗯,好,木蟬,你去準備,”曾長老對一旁那一開始接待塗天的青年說道,那青年将那些書抱起,來到一旁進行登記。
那爲名爲木蟬的青年動作很快,一下就想那些書的拓本全部取出來,然後他到曾長老的耳邊輕說了幾句。
“哦,藤小毅,你竟然選了放在東閣二首那書架裏的書啊。”曾長老問道,看到塗天目露疑惑後又繼續解釋到,“就是那被單獨放置的那本火屬xing的功法。”
“嗯,拿了。”塗天聽到曾長老的解釋後點點頭。
“額,這本書,沒有拓本啊。他的條件,想必你也知道了。實在是太過苛刻,他放在那裏,也是被一個人特殊要求的,不過從來沒有人借過,所以沒有拓本。”
看到塗天目露爲難的表情,曾長老也是開口道,“要不我叫木蟬給你拓印一本出來,你過幾天跑一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