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秘書說完就把咖啡放在大牛的面前,而大牛也坐得比較後,所以那個秘書剛彎腰時,後面的短裙拖了起來。大牛也忍不住看了一下,粉紅色的小内内,小内内周邊還有一些花紋,而中間的位置也比較凸出來。
大牛就想着,“這難道就是小燕姐所說的長得肥又厚那種類型嗎,聽小燕姐說,這種類型的會比較多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會是不了大 姨 媽才這麽凸出來吧。”大牛想到這就停止往下想了。
然後大牛看到那個秘書站起來,大牛看着她那兩個露出半邊的山峰,說:“總裁叫你怎麽招待我啊,不會就叫你拿杯咖啡進來吧。”
那個秘書笑了笑,說:“你真會說笑,那你想我怎麽招待你啊,看你這麽帥,要不給你留個電話,等我下班再慢慢聊好嗎?”然後那個秘書故意彎一下腰,好讓大牛看得更深一些。
大牛也沒理由不看白不看吧,就在那個秘書彎下腰時,大牛看到了她的nai 暈,粉紅粉紅的,和她的小内内一樣。
大牛看了一下,就說“呵呵,跟你開玩笑的呢,你先去忙吧,不然等下有人找你就不好了。”
“那好,那我先出去,你就先在這坐坐吧,這邊還有報紙什麽的,你也可以看看,這是我的電話,有什麽需要都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啊。”那個秘書用手,指着沙發旁邊的書櫃,然後又拿着她自己的名片給大牛說。
大牛接過名片後說:“好的。”大牛想着:“怎麽這裏的女人都這麽開放的,還是自己好帥啊,可我也不是好帥啊,真不知道這些女人到底怎麽想的。”
那個秘書看到大牛答應了會給自己打電話,她就帶着出軌的心情走出了辦公室。
大牛,把那名片放在自己的後褲袋裏面,就過去拿着份報紙看了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紅姐回來了。紅姐一進門,就說:“大牛,在這裏等我無聊嗎?”
大牛看到辦公室的房門打開,看着紅姐走過自己身邊,大牛就站起來說:“可以在這等紅姐是我大牛的福氣啊。”
然後紅姐和大牛都坐了下來,大牛又關心着問:“那件事搞定了嗎?公司還好吧?”
“這個還多得你的提醒啊,我們也有人查過,那些資料沒有流到對手公司那裏。現在公司還和平時的那樣一切正常,至于那個華南區副經理,慢慢查他,看他在搞什麽東西,然後再一起把他們滅了。這查到的和你想的都差不多啊,大牛,你是怎麽想到這些的。”紅姐說着。
“我什麽都沒到啊,都是紅姐你指點的啊。沒有紅姐你的指點,我那會想得到呢。”大牛說。大牛知道在紅姐面前,還是這大間公司的總裁,她見到過的世面比自己吃的飯還多。當不能在紅姐面前說錯話了。
“呵呵,以後沒事就來這裏上班,就做我的助理,反正都一樣,跟着我來上班就成,這個助理的工資這個就兩萬,你覺得怎麽樣?這錢你先拿着用,不夠就跟我說,放心,這是給你的日常用的,和你的工資沒關系。”紅姐說着說着,就從包包裏拿出幾萬塊給大牛,看到大牛沒接,又解釋着這和工資沒關的。
因爲大牛也知道像自己這樣被客人包的,客人也會每天給自己的日常生活費用,這之前江經理也和大牛說過的。可沒想到紅姐會給自己這麽多,所以才沒接過來。
大牛也看到紅姐這樣說了,就把錢拿了。然後大牛說:“紅姐,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聽你的就是了。”
然後紅姐和大牛就回家吃了中午飯,都去睡了,因爲這兩天的行程真的讓紅姐和大牛都有點累。
晚上吃過晚飯後,紅姐就對着大牛說:“大牛,我們現在出去玩,讓我看看你的攝影技術如何。”
大牛心裏想着,“紅姐不是不喜歡拍照的嗎,怎麽還想讓我拍照啊,而且都已經這麽夜了,該不會是要和自己去拍藝術照吧。”
大牛裝作沒藝術照這回事,就說:“就我們兩個嗎?李娜呢?”
“她要看家嘛,就我們兩個去,快把東西拿上來。”紅姐說。
而李娜當然知道紅姐叫大牛去那,因爲紅姐基本上,把帶回家的男人都會一起去拍一些藝術照作爲記念的,記念着紅姐的青春,而地點就是别墅後面的深山密林。
大牛在看到紅姐的藝術照的時候,也想到自己也會成爲這裏的男主角一員,隻是沒想到這麽快而已。
江經理之前也對大牛說過,客人和公關拍藝術照和拍a v也是很正常的事,這也是大多客人的一種愛好而已。到自己真正遇到了就要放開一點,客人這麽有錢有身份地位都不怕,做爲公關還有什麽可怕的。而且這些東西客人是會好好保管的,一定不會流傳出去,畢竟這些東西不能公開的,隻是客人作爲留念而已。
後來大牛知道紅姐是一個戶外luo 拍愛好者,經常出沒在荒郊野外、深山密林,甚至在深夜跑到公路上拍攝 裸 體的寫 真,拍攝的題材主要是紅姐在野外的luo 體寫真,有時還會找些公關來tuo 光了所有的衣服和紅姐站在一起拍幾張luo 體合影。
由于擔心白天會有人出沒,紅姐的裸 體合影隻在深夜創作,合影并不是指那種脫 光衣服,一絲不挂的站在一起呆闆的表情,而更多的是擺出大量yin 蕩的姿勢進行自拍,甚至還會和公關邊做邊拍下野外ai愛的場面,非常ci激。
大牛看着前面,車窗外的樹木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覺得人煙稀少。就好像電影上的森林鬼片那樣,覺得有點恐怖。
紅姐把車慢慢的駛入密林深處,在一條小路邊停了下來,關了大燈。紅姐就說:“大牛,我們先把這東西拿下來吧。”
大牛就把那些電筒、三角架和相機等拿了下車。然後紅姐又說:“我們先把衣服脫 掉放在這裏吧,等下不方便拿。”
紅姐還沒有說完就開始把自己的衣服tuo了下來,因爲這裏的9月份的天氣還不是好冷,還算比較熱的那種,所以就算沒穿衣服也不會覺得冷。
大牛看到紅姐已經開始tuo衣服了,大牛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到大牛和紅姐兩個人都一絲不gua的展現在這個深山裏面。
大牛這時有點害怕,因爲這是大牛第一次沒穿衣服出現在這麽寬闊的大山上,而且還有女人的陪同。
然後這時紅姐輕輕的關上車門,紅姐和大牛僅僅穿着雙拖鞋,帶上手電筒、三角架和相機。
紅姐和大牛兩便一前一後的沿着路旁的羊腸小道走進了森林,四周一片漆黑,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似乎都能發出很大的響聲。
紅姐和大牛兩蹑手蹑腳小心翼翼地往林中深處走去,生怕發出聲響而會招來遠處護林人的狗叫。走了大約三百多米,突然在不遠處的前方一道白光閃出,緊接着又是一道,在漆黑的夜裏顯得那樣的明亮。伴随着閃光隐隐的聽到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時把紅姐和大牛倆都吓壞了,立即停下腳步,愣在那裏,仔細地向前張望着。
第一道白光閃過之後,大牛還以爲是天上打閃電了,第二道閃光之後,但對于在大學攝影學會學過幾年攝影的大牛來說,大牛立即意識到這是有人在拍照!到底在拍誰?
大牛就想着:“難道有人看到紅姐和自己後,拍下了自己和紅姐我們兩一絲不gua的鏡頭?不會吧,這麽遠靠閃光燈也沒辦法拍到我們啊,就算是拍到也是拍不清楚的啊!”
紅姐就底聲對着大牛說:“是不是有人在偷拍我們啊,那白光好像是閃光燈來的。難道真的有人發現我們了。”前面密密麻麻都是樹木,大牛睜大雙眼也沒看到前面的人影。
就在這時,又是幾道閃光,隐隐的又傳出說話的聲音,而且好像是個女的!
這時紅姐和大牛都決定是有人在拍照,到底是在拍誰,還沒搞得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拍紅姐和大牛。但大牛到好奇的想去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可大牛這時又沒穿着衣服,所以也沒直接的走過去。
紅姐湊到大牛的身邊,輕輕的在大牛耳邊說道:“前面有人,我們要不,去别的地方吧,免得等下被别人發現!”
大牛盡量壓低嗓音說:“紅姐,要不你先在這别動,我去瞧瞧怎麽回事。我現在都走到這了,還拿着這麽多東西,回頭再找地方又麻煩又浪費時間啊。”
紅姐也低聲說着:“好吧,你過去看看,我在這等你,你小心一點啊!”
大牛聽到紅姐說着,大牛便脫了鞋,光着腳慢慢地向那道白光走去,不發出聲響踩着鵝卵石鋪成的小道往前走去。
這時,前面的閃光又開始了,一連閃了好幾次。大牛越走越近,繞過一個土堆大牛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站在兩個人,還聽到一個女人輕輕發出笑聲。